用別人的弱點,牢牢的抓住把柄,冠冕堂皇的讓人相信她,跟著她,還讓別人有一種是占了她的便宜的感覺。


    “容嫿,別讓我抓到你的把柄,否則,我會讓你後悔這樣對我。”


    果然,這世間除了冥王,沒人壓的住她,在這裏她就可以憑著自身優勢,逐個攻破。


    ……


    “你裝什麽死。”


    夏濮墨被這當胸一腳踢得幾欲吐血,後腦著地,仰麵朝天,耳朵嗡嗡作響,都聽不清這人到底在說什麽。


    “怎麽,在城門口的時候,你們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麽這麽不這麽兇悍了。”


    夏濮墨睜眼看著他,口中出氣多於吸氣,看來是被折磨的已經說不出話來。


    蘇偉見此,一把抓起他的衣服,“看起來你們那個寒冰鏈子,現在也救不了你們了。”


    一提那個寒冰鏈子他就來氣,蚯蟒蛇剛鑽進地底,就被凍成一根冰棍,現在都沒辦法把他弄出來,真不知該怎麽辦才好。


    所以,他就將這股氣撒在了夏濮墨身上,但是很明顯,夏濮墨還是沒有說出如何才能放出蚯蟒蛇來。


    “快說,那個冰凍如何解除?”


    說道換世寒鏈,夏濮墨終於有點動靜了。可是,他也很冤枉,這換世寒鏈不是他的,他也不知道該如何使用,雖說是容嫿送給他們傍身用的,可是,至今為止,用過這個的也隻是慕容哲而已。


    “……我……不知道!我從來沒有用過這個。”


    “還敢狡辯!”


    他扔開夏濮墨,在旁邊的刑具中選了一把玄鐵。


    另一個房間,淩峰親自在這,空中懸吊著的正是景諾。


    他的翅膀被緊緊地束縛在空中,中間穿插而過的鐵鏈,鮮血順著鏈子滴落下來。


    這個樣子,忽略滿身的鮮血淋漓的樣子,就像是展翅飛翔的鳥人。


    那一瞬間,他似乎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不說嗎?還是說你想失去這來之不易的……翅膀?”


    景諾抬起頭,眼角一陣抽搐,“我不知道。”


    就知道是這個答案,問了這麽久,一直都是這個答案。


    淩峰,“哼,哈哈哈哈哈,也對,問了這麽久,加了這麽多條鎖鏈,你依舊還是那個答案,我不知道!”


    他輕蔑一笑,手一動,抬手就是一巴掌過去,“啪”的一聲。


    景諾倔強的扭過頭來,“淩盟主,也隻會在這裏逼問我們而已,而殺你兒子的兇手隻是喂了饕鬄。”


    說這話時,景諾已經開始不住的顫抖,不知是因為什麽,眼裏的痛苦,竟讓淩峰看得心慌,心口好像有什麽東西唿之欲出。


    “盟主。”


    有人開報,他猛的收迴情緒,轉而又是冷漠臉,“說!”


    那人迴報,“盟主,外麵一家傭兵團送開了一座黃金雕塑。”


    淩峰眼睛微眯,很是不悅,“這種事需要來跟我報備嗎?”


    來人一抖,“是……是那雕塑,似乎是飛尋長老!”


    “你說什麽?”他走過來,“什麽叫那個雕塑是飛尋長老?”


    “盟主,那個雕塑,的的確確看起來就是飛尋長老,前幾天,飛尋長老帶人出去攔截那幫人,卻沒有迴來,據那些跟著飛尋長老出去的鳥人迴報說,飛尋長老與他們分開去追另一個人,後來卻沒有看到飛尋長老迴來,還以為他已經提前迴來了。”


    還有這種事?


    “去看看。”臨走前,淩峰手一揮,將鎖著景諾的鎖鏈放下來,景諾重重的摔在地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離開。


    手指微動,想要叫迴他來。


    嘴唇喃喃幾個字,淩峰自然是什麽也沒看到。


    這邊,大堂前麵空地出,放著一尊黃金雕塑。令人驚奇的是,這個人長得很飛尋長老別無二致。


    聽到這個消息的飛尋的妻子許晴一路跌跌撞撞的過來,一看見這個差點沒暈過去。


    她被人扶著過去,看著那張還處在猙獰大叫形狀的雕塑時,眼淚再也不受控製的掉下來手顫顫巍巍地撫摸上他的臉頰,“怎麽會,怎麽會這樣,為什麽,隻是出去抓個人而已,怎麽就被人給害成這個樣子了。”


    她不敢相信這個人是自己的丈夫,不相信這個變成黃金雕塑的人,是自己的丈夫。


    旁邊的丫鬟安慰道,“夫人,或許這個雕塑不是長老呢?”


    “你懂什麽?”許晴有些失控的推開她,丫鬟重重的摔在地上,眼裏滿是不相信,一向溫柔體貼的夫人會做這般粗魯的事,不禁叫道,“……夫人~”


    食指指著丫鬟說,“我的丈夫,我自己不知道嗎?”


    她拍著胸脯大叫,眼中止不住的淚水嘩啦啦的流出來。


    許晴用手背掩蓋著哭泣的樣子,看著麵前化作黃金雕塑的丈夫,心中那支撐著她活下去的支柱瞬間崩塌了。


    “你說過,不會丟下我的,你食言了,飛尋!”


    淩峰一來,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黃金雕塑前的女子他是認識的,這是飛尋長老的妻子,許晴。


    “尋夫人。”


    淩峰過來,現在她旁邊,負手而立,眼眸深沉的看著麵前這尊雕塑。


    “你確定,這個就是飛尋長老嗎?”


    他現在可是很懷疑,這是那個女人弄來的障眼法而已,許晴忽然露出猙獰的麵孔來,“淩盟主,你這話是說我連我自己的丈夫都不認識嗎?”


    “是。”他毫不懷疑的說,“因為,那個女人我覺得,她很不簡單。所以,我懷疑這個是她給我們的障眼法。”


    許晴冷笑一聲,“你莫不是不願意替他討迴公道,想的法子吧!”


    蘇偉嗬斥道,“尋夫人,請注意你對盟主的言辭。”


    蘇偉態度強硬,許晴也不是好惹的,“我說錯了嗎?”


    她站起來,眼睛死死盯著蘇偉,“這麽多年了,若不是因為我們對他還有用,他估計都不會對我們有一絲憐憫。”


    淩峰不語,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更深,背後的手也是摩挲著。


    “你——”蘇偉竟無言以對。


    倒是淩峰低聲笑起來,轉而又是一陣大笑,“嗬嗬嗬,哈哈哈哈哈……我記得我說過一件事——永遠不要把我想得過於好。”


    許晴踉蹌了一步,忽然想起來,他根本就沒有那個義務保護他們,說起來,他們跟淩峰夫人的死有些莫大的關係。


    “那,這雕塑,我帶走了。”


    蘇偉,“……你!”


    淩峰攔住他,“你走吧。”


    蘇偉有些不懂,“盟主,為何她都這樣說了,還讓她離開?”


    淩峰沒有迴答,“這雕塑是誰送來的?”這才是他很想問的,這麽大的黃金雕塑,放在誰那裏都是一個誘惑,不可能就這麽簡單的送到盟主府上,必定是找人送過來的。


    蘇偉遲疑會,思考片刻,“似乎是個傭兵會送過來的,說是有雇主將這個交給他們,讓他們一周內送到盟主府上,原因沒說。”


    “傭兵會?”


    這城裏大大小小的傭兵會不少,她如何選擇的?


    “能一樣,是個不起眼的傭兵會。”


    “哦!不起眼,那可就有趣了!”


    找了個不起眼的傭兵會送過來,這女人怕是要搞大動作啊!


    “派人守著地牢,絕對不能讓人混進去。”


    “是!”


    ……


    容嫿這邊,已經到了最後階段。


    容嫿,“那景瀾姐弟倆,瞞著我的事很快我就能知道了。”


    瞞著的事情,“嫿嫿,他們有什麽事瞞著我們?”


    容嫿手一揮,“你以為那個景諾是隨便出來遇見我們嗎?”


    說起來,還真是太順利了,離開琴宗來這南寧大陸,並到了不夜城,這中間,誰都可以查到他們的行蹤。


    “第一次見麵,景瀾對我們表示出了恐懼和敵意,但是沒有趕我們走,隻是一直叫她弟弟讓我們走。你沒有覺得太刻意了嗎?”


    容暖臉色大變,“難道他們早就盯上我們了?”


    容嫿笑著搖搖頭,“並沒有,他們之前估計是不認識我們的,隻是他們可能已經用這種辦法,騙了不少人!”


    容暖撓撓頭,“嫿嫿,我有些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很簡單。景瀾姐弟,想看著別人的同情,得到他們想要的。”


    “那如果引來的是吃人的狼而不是任人宰割的羊呢?”


    “嗬嗬嗬,你以為那兩姐弟會那麽傻嗎?畢竟也是活了近百年的鳥人了,哪那麽容易就信人。”


    不過一來就抓著她的手,大概也是在判斷,她脾氣如何,能不能讓他們有些收獲,他很幸運,容嫿沒有生氣的時候,脾氣不是一般的好,自然是什麽都答應了。


    “嫿嫿,那我們還要不要幫他們?”


    容嫿手中空間印記出現,“幫,如何不幫,既然人家這麽費勁心力要將自己送進狼窩,我們自然也不好搏了他的麵子不是?”


    容暖越來越聽不懂容嫿在說什麽了。


    “換世寒鏈被我放在了夏濮墨身上,他暫時是不會有危險的,至於景諾,他既然有辦法進去,那也應該有辦法讓自己活下來吧!”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既然想算計容嫿,那就將計就計,試試被人反將一軍的滋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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