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了好一翻口舌,才讓她們明白,接下來的時間,就是交給她們練習了。我讓她們各自迴房,對著鏡子好好練練,而紅雙,單獨留下來。


    姑娘們都走後,紅雙悄然出聲,“真老板,您讓我留下不知有什麽事?”


    對她輕然一笑,“紅雙,我留你下來,是想另外教你些東西。”


    “另外教我?”她一臉的驚愕。


    我不禁莞爾。“紅雙,你很合我味口,我想將我家鄉的一些舞蹈教給你,那麽多姑娘當中,這些舞蹈可能也隻有你能學好了。”


    不理合紅雙更不誇張的驚愕表情,我走到舞軒中間,將我要教的舞蹈跳一次給她看。


    看著我嫵媚風情,妖嬈神秘的舞姿,紅雙的雙眼深深的震撼以及敬佩。


    花了一個下午,將所有的要領跟細節一一講給紅雙聽,而紅雙也不另我失望,不但掌握得極好,就連動作,也神韻極足。


    隻到暮晚時分,我和紅雙才雙雙離開紅楓閣。


    推開房門,便看到南宮墨靜坐在桌前喝茶,他的眉間,淡淡地染上的一層愁色。我看在眼裏,不禁一愣,南宮墨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泠兒。”南宮墨向站在門口的我看來,說話時,已斂下那一片愁色,隨即換上溫雅的笑。


    我蓮步進了過去,在他邊上坐下。“墨,你在想什麽?”


    南宮墨體貼地為我倒茶,放下茶壺後,輕輕說道,“泠兒,司徒明的事,先不要對醉脂樓的姑娘說起。”


    南宮墨在擔心什麽呢?


    “這點樓裏的姑娘倒是不知道,不過,怕紙包不住火,起早,司徒明在醉脂樓傻掉的事會傳出去。而且現在他……唉,隻怕……”


    “泠兒不必擔心,司徒明在醉脂樓發生的事,我已全麵封鎖,就算一般人要查,也斷不會查到這裏來,而且這個司徒明在子都城的事,天蘭國主也未必知道。”


    什麽意思?我凝眉看向南宮墨。


    南宮墨站了起來,走到還在床上的司徒明邊上,而後淡淡如水的聲音才道,“他還有另一個身份,怕泠兒怎麽也想不到吧。”


    另一個身份?感覺司徒明是不簡單,但從來沒想過他還有什麽身份?難道他跟蕭易寒一樣,除了皇子身份,還有江湖身份?


    “什麽身份?”


    “詹月宮少主。”


    詹月宮?那又是什麽?


    南宮墨輕輕迴身,看著我一臉迷茫,他那神色一下不知是憂是喜,一時複雜難懂。他清湛的雙眸,輕輕凝睇,片刻才為我解釋。


    “詹月宮是江湖上最為神秘而高深莫測的門派,詹月宮之人,不但武藝高強,而且使毒跟解毒本事天下無雙,十幾年前,轟動武林的毒娘子,便是出自詹月宮,傳聞說毒娘子因殘害同門,而被逐出詹月宮,從而流落江湖,創立毒門。”


    毒娘子是詹月宮的人,那麽這個毒門不是也跟詹月宮有關?


    “泠兒,毒門與詹月宮無關。毒門之所以行事神秘,是因為他有所顧忌詹月宮的勢力,而現在,怕毒門恨不得取代詹月宮吧。”不知為什麽,南宮墨說這些的時候,我總覺得他很沉重。


    我深思了一會,既然詹月宮這麽高深莫測,南宮墨又怎麽會知道那麽多?越想越亂,感覺自己掉進一場又一場的陰某裏,沒多久前剛從皇宮的黑暗中脫離出來,沒想到那麽快又卷入一場江湖的暗鬥中,而這場暗鬥,怕比皇宮中的算計更讓人害怕。


    還有,南宮墨說那司徒明是詹月宮的少主,他的意思是?


    我很是迷惑不解地看著他。


    “泠兒,過段時間跟我離開吧?”南宮墨並沒有再繞著司徒明的問題,他似是在擔心什麽。


    離開?去哪裏?跟他迴國嗎?可是,心底卻不想,如果他不大景王朝的君王,也許我會不顧一切,但他是,我不能,而他也不能。


    試想,一個帝王,又怎麽可能娶一個青樓女子?雖然我真正的身份是離國大公主,可我是青樓老板的身份,也是事實。大景王朝的將臣,怎麽會同意?


    真愛是包容而不是放縱,愛是關懷而不是寵溺,愛是相互交融而不是單相思,愛是百味而不全是甜蜜。所以,我不想南宮墨為難,我將愛,囚在心底,當某個黃昏,或某個清晨,輕輕想起,便已足夠。


    對他展顏一笑,眼底的暗然,隻有心中的酸楚才能明白,“墨,我不能跟你離開,這裏有我的親人,這裏有我的迴憶,我不能這麽自私地離開。”


    南宮墨不語,清幽的雙眸望向床上躺在的司徒明,而後他輕吐了句,“泠兒,我尊重你的決定,如果有一天,你想離開了,我會不顧一切地帶你走。”


    不顧一切,墨,有你這句話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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