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掉了郭夏宇三人,我知道將會在寧江這個圈子裏掀起多大的波浪,但我無所畏懼,我做的不過是快意恩仇罷了,若不是他們幾次三番要算計我,也不至於會落到如今的地步,我跟楚天已經做好了迎接狂風暴雨。


    我們走了之後,郭夏宇才慢慢爬過去撿起了手機,狼狽不堪。他顫抖著手,額頭青筋骨氣,身上的汗水將衣服都浸透了。


    郭夏宇直接打電話給了他的老爸,郭海豐此時正在開會,看見是自己兒子的電話,他並沒有接,直接掛掉了。郭夏宇又趕緊給他媽打電話,電話一接通,他就哭訴道:“媽,救命啊,你快來救救我。”


    吳玉敏聽到兒子的聲音,頓時慌了神說:“兒子,怎麽了?你別嚇唬媽啊。”


    郭夏宇哭喊道:“媽,我的手腳都被人打斷了,你快叫救護車來啊。”


    吳玉敏聞言臉色大變,手機都差點拿不穩了,她也顧不上問發生什麽事了,隻問了郭夏宇在什麽地方,掛了電話後,吳玉敏趕緊給市人民醫院打電話,讓市人民醫院的救護車去廢棄的廠房裏救自己的兒子。


    同一時間,周書航也給他媽打了電話,市人民醫院先後接到兩個急救電話,打電話來的人都是寧江領導的夫人,讓他們去的也是同一個地方,醫院不敢有絲毫耽誤,立即組織了醫生趕往鐵廠。


    隻有沈俊文最可憐,痛得昏迷過去了,也沒辦法打電話,郭夏宇跟周書航這時候自顧不暇,才不會去管沈俊文是死是活。


    周書航的老爸周毅偉乃是常委之一,兼任市秘書長,郭海豐召開會議,他也在場,周書航的電話他也沒有接就掛斷了,繼續開會,卻不知道他們的老婆都已經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吳玉敏打了急救電話後,在家裏根本坐不住,立即開車直奔市人民醫院去,在路上的時候,他給郭海豐打了電話,郭家三代單傳,就這麽一個寶貝兒子,如今竟然被人打斷了手腳,吳玉敏隻覺得渾身冰涼,更是怒不可遏,不知道誰這麽大膽子。


    郭海豐看到自己老婆的電話跟著也打了進來,他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剛才已經說得差不多了,你們先討論一下。”郭海豐說完後,拿著手機走出會議室,周毅偉的手機跟著振動起來,他也起身走出了會議室。


    郭海豐接了電話後說道:“玉敏啊,我在開會,你有什麽事嗎?”


    吳玉敏罵道:“你還開什麽會,你兒子的命都快沒了。”


    郭海豐驚唿道:“什麽?”郭海豐久居高位,本來不會這般喜怒形於色,但事關自己的寶貝兒子,他哪裏還能淡定。


    “發生什麽事了?剛才小宇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沒有接。”


    他剛說完這話,跟著他出來的周毅偉也是發出了同樣的驚唿,郭海豐迴頭看了一眼周毅偉,他老婆說:“具體什麽事我也不知道,不過小宇說他的手腳都被人打斷了,我已經通知市人民醫院拍救護車過去了,我現也在去醫院的路上,你趕緊過來!”


    郭海豐說:“好好好,我馬上過來,你不要著急,慢點開車。”


    郭海豐掛掉電話,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寶貝兒子怎麽會被人打斷了手腳,什麽人敢這麽大膽子,在太歲頭上動土。郭海豐掛了電話後,轉頭對周毅偉說:“毅偉,我有點事要走,會議你來主持。”


    周毅偉臉色難看的說:“郭市,我……我也有事啊,我兒子被人打成了重傷,性命垂危,我得去一趟醫院。”


    郭海豐臉色大變說:“你兒子也受傷了?這麽巧嗎?我也是剛接到電話,我兒子受了傷,正送往醫院。難道……”


    周毅偉連忙說:“書航跟夏宇平日裏關係好,形影不離,難道他們倆同時受傷。到底是什麽人幹的,這是要造反嗎?”


    郭海豐也顧不上這麽多了,臉色陰沉的說:“顧不上這麽多了,先去醫院再說,你坐我的車走。”


    周毅偉連忙答應下來,郭海豐走進辦公室去讓大家繼續開會商討,他叫上了秘書,開自己的專車和周毅偉趕往醫院。


    寧江市被我掀起了軒然大波,兩個重要領導的兒子被人重傷,這絕對是史無前有的事。


    且說廠房裏廠房裏,周書航趴在地上說道:“宇哥,沈俊文怎麽樣了?會不會死了?”


    郭夏宇滿頭大汗說:“怪他媽死不死,死了最好,老子管不了他了。”


    但郭夏宇說完這句話後,腦子裏忽然靈光一閃,一個惡毒的計劃滋生了。他掙紮著坐了起來說道:“陳楓應該有分寸,不會把沈俊文弄死,否則事情就絕對無法收場了。但如果沈俊文真的死了呢?”


    周書航說:“宇哥,你什麽意思?”


    郭夏宇眼神裏閃爍著惡毒陰狠的光芒說道:“我的意思就是,沈俊文必須死,而且還必須是被陳楓喝楚天弄死的。”


    周書航也不傻,聽到郭夏宇這話,他頓時就明白了郭夏宇的意思,咽了口唾沫說:“宇哥,這……恐怕不好吧。”


    郭夏宇罵道:“沒什麽不好,這件事本身也就是沈俊文惹出來的,陳楓敢打斷我的手腳,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書航,我跟你是兄弟,利益是一致的!你去把沈俊文給我弄死!”


    周書航縮了縮脖子說:“宇哥……我……我不敢啊。”


    郭夏宇恨恨的罵道:“沒用的東西,廢物!”說完後,郭夏宇慢慢朝著沈俊文爬了過去,試了一下沈俊文的鼻息,他果然沒有死,隻是暫時昏迷。郭夏宇其實心裏也有點害怕,畢竟這是一條人命啊。


    他雖然平日裏飛揚跋扈,但卻沒有殺過人,他咬了咬牙說道:“沈俊文啊沈俊文,你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你必須要死,你死了,這件事才能徹底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也算是死得其所,你做了鬼也別來找我,去找陳楓吧。”


    郭夏宇說完後,一狠心,伸手去掐住了沈俊文的脖子,他雖然斷了一隻手,但另外一隻手的力氣也足夠將沈俊文活活掐死了。周書航在一旁看著郭夏宇要殺了沈俊文,嚇得不輕說道:“宇哥,你……你真要殺了他?!”


    郭夏宇猙獰的說:“他必須死!”


    也許是由於窒息吧,沈俊文竟然醒了過來,一雙眼睛瞪得老大,驚恐的看著郭夏宇,死命的掙紮著,他本來就被我弄斷了手腳,掙紮顯得很無力,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郭夏宇狠心說:“沈俊文,別怪我,你千萬別怪我,我會多燒點紙錢給你。”


    沈俊文的掙紮越來越微弱,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瞳孔逐漸渙散,最後慢慢的不動了,眼睛的光彩也徹底消散下去。郭夏宇緩緩鬆開了手,試了試沈俊文的必須,已經徹底斷氣了。


    他這才如釋重負,癱軟在地上,渾身都在發抖,豆大的汗水不斷流著,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他親手斷送了。


    周書航慢慢的爬了過來,顫聲說:“死……死了?”


    郭夏宇慢慢坐起來,一把抓住了周書航的衣領,把周書航嚇得都快哭了,趕緊說:“宇哥,我可是你的小弟啊,你別殺我,別!”


    郭夏宇此時的樣子既猙獰又恐怖,跟惡鬼似的,嚇得周書航魂不附體,生怕郭夏宇連他一起殺了。郭夏宇吼道:“閉嘴!我不會殺你,但你要記住,沈俊文是被陳楓殺死的,你要是敢說錯半個字,我要了你的命!”


    周書航徹底被嚇破了膽,哪裏還敢說半個不字,小雞啄米般點著頭說:“不……不會的,我不會亂說,沈俊文是陳楓殺死的。”


    郭夏宇這才鬆開了周書航的衣領說道:“陳楓,楚天,這一次,我看你們如何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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