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說她不敢背叛我,看她的樣子說的也是實話,俗話說,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我立刻對花姐說:“如果你真的肯幫我,我也絕對不會虧待了你,有我一口肉吃,我絕不叫你喝湯,有我在,就是你老公也別想再動你一下。”


    花姐歪著腦袋靠在沙發上,笑眯眯的把玩著自己的戒指,媚笑著說:“帥哥,你這麽說話真有男人味兒,我怕我會淪陷的。”


    我衝花姐勾了勾手指,她起身扭著水蛇腰走過來,在我身邊站定,隨即蹲了下來,本就很短的裙子隨著這個動作更加往上竄,白花花的**眼見著就要徹底沒了遮攔,而她低低的胸口正好在我的視線之下,那兩團白花花的饅頭瞬間如兩個大椰子,厚重而誘人,讓人有種想摘走喝椰汁的衝動,她將一隻玉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揚起臉來,風情萬種的說:“海哥有什麽吩咐,我一定照辦。”


    草,真是個渾身上下都自帶荷爾蒙噴發器的美婦人,如果一個男人麵對她這樣的撩撥,而沒有一絲異樣的話,這個男人要麽就是不行了,要麽就是個gay。


    我咽了口唾沫,收起旖旎的心思,說:“你記住我今天的話,酒池肉林這兩天必定不能再開門做生意,你等你老公的人過來這邊之後,偷偷放出消息,就說這些個小姐都在家裏接私活去了,他夠聰明,自然知道在另外一個地方,將這些小姐聚在一起,接活然後拿迴扣,如果他不夠聰明,你就用點手段,自己行事,而後嫁禍給他,無論是哪種,這個消息必須讓你的大老板知道,上位者再不拘小節,也不喜歡在這種時候,還被自己的小弟陰奉陽違,懂我的意思了嗎?”


    花姐沒說話,隻是頗為意外的看著我,我問她有問題嗎?她搖搖頭說:“沒問題,隻不過我很想問你個問題。”


    “什麽問題?”


    花姐說:“你……是不是那方麵不行?”


    我當時正在喝水,聽到這話我差點把水都噴出來,我說:“是啊,我不行,所以你以後別勾引我了,沒用。”


    花姐露出一副可惜的模樣,沒勁的白了我一眼,將手從我的腿上拿開了,轉身老老實實從沙發上坐了下來,收起了她那搔首弄姿的姿態,問道:“我可以幫你做這些,可你自己就沒有什麽打算嗎?比如我以什麽身份,什麽理由將你送來這裏?如果我就這麽把你推薦進來,豈不是也有培植勢力之嫌?我們兩個這樣很容易讓人發現古怪的。”


    “這你不用擔心,我自有安排。”我當然知道她的意思,琢磨著說道。


    花姐起身說:“那好,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自己在這裏玩玩,我找個姑娘陪你喝酒聊天解悶。”


    我淡淡道:“你有沒有什麽信得過的男人?”


    花姐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眼神裏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含義,說:“有是有,你要正常取向的,還是不正常取向的?”


    我鬱悶的說:“別跟我貧嘴了,我有事要他幫忙,一定要很信得過的,最好是你的迷弟的,另外再找個姑娘。”


    花姐沒問我要做什麽,就去辦事兒了,沒一會兒,一男一女進來了,花姐說這兩人是她的幹兒子和幹閨女,十分信得過,讓我有什麽事兒可以交給他們做,我點了點頭,讓那個男的和我換了彼此的衣服,此處交代一下,那男的的衣服就是會所服務生的衣服。


    換好衣服,我交代了他們幾句,就在花姐的帶領下,通過消防通道離開了,離開後,我去不遠處的店裏買了一個鴨舌帽和口罩。


    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給蘇廣廈打了個電話,問他我之前讓他查的那個進入地下拳場的男人是誰,他查清楚沒有。蘇廣廈說查清楚了,然後就給我發來一張照片。


    我說:“我需要你再找個人來配合,一個專門用來掩護我的人,關鍵時候,他就是暴露了也無妨。講的直白點,就是他在明,我在暗,我倆配合著行動。”


    沒想到蘇廣廈竟然說:“我正要通知你,今天剛接到通知,說是上頭已經派了一個人過去了,那人恰好也被送到了地下拳場那邊,我這就把他的號碼給你,你想他給你做什麽,直接下命令,你是這次臥底行動的隊長,可以命令他做一切對計劃有利的事情。”


    我說:“知道了。”


    沒想到上頭竟然早已經安排了另一個人來這邊做暗哨,隻是不知道這樣的用意是為了幫我,還是想要偷偷的觀察我,監視我?當然,我是聰明人,不會蠢到去問這個問題,何況蘇廣廈也不一定知道真正的原因。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撥通了那個‘合夥人’的號碼,手機很快接通了,對方謹慎的說道:“是耳海先生?”


    看樣子這個家夥已經將我的號碼記下來了,應該是一直在等我聯係他,我說:“是我,是白雲飛先生嗎?”


    對方立刻恭敬道:“是,您好,我聽上頭說了要我配合您的行動,請問,隊長,有什麽吩咐?”


    被人稱為‘隊長’,還用這麽崇拜的語氣跟我說話,我一時間有些不自在,我說:“聽說你現在在人間富貴花底下的地下拳場做拳手?”


    白雲飛說是,還說上頭讓他盯著一個叫葉佳的男人,還說這個男人比他早進來一天,特別的厲害,剛來一天已經打敗了拳場所有拳手,已經被聘用了,還被稱為新一代‘拳王’。


    我想了想說:“你想辦法把他給約出來。”


    白雲飛為難的說:“可我們並不熟。”


    我淡淡道:“無妨,你現在來找我,我給你張紙條,你拿給他,他自然會過來赴約。”


    “我在哪裏找你?”白雲飛問道。


    我看了一下人間富貴花對麵的商城三樓的塞納河畔西餐廳,說:“我在塞納河畔等你。”


    說完,我就來到塞納河畔,進入一間包間,我點了幾樣菜,讓服務員給我拿來紙筆,然後在紙上寫到:“塞納河畔的水迷情包間,速來,所有通訊設備都被監視,禁用!”


    寫完之後我在落款上寫上‘鮑雯’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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