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鮑雯跟她媽又吵了兩句,大體意思就是讓她媽少管她的事,然後她就踩著高跟鞋上樓了。


    我嚇得一動不動的坐在沙上,裝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


    很快鮑雯就來到了房間裏,我忙擠著笑臉去接她,伸手幫她拿包,她卻一把將我推開了,叫我滾。


    我不敢有絲毫的反應,依舊跟在她後麵獻殷勤。


    她沒有理我,直接就進衛生間洗澡了。洗澡出來後她穿了一身緊身的運動服。


    鮑雯有跳健美操的愛好,她直接就對著鏡子跳了起來。


    看著她的背影,我忍不住在那尋思,她可是我老婆啊,我為什麽就不能占有她?


    這時,鮑雯從鏡子裏看到了我在偷看她。也許是還沒從氣頭上消火吧,她竟然轉身就來到我身邊,抬手就甩了我一耳光,罵道:“你有什麽資格看我,再看我就把你眼睛給挖了。”


    在我們農村,男人被女人打耳光,那是最大的侮辱,但我卻隻能忍,我裝作沒聽到她話的樣子,迷茫的看了她一眼,然後就跑進了衛生間。


    進了衛生間,我心中就明白,房間裏的攝像頭,鮑雯媽媽肯定已經撤走了,所以鮑雯才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對我,她已經不需要演戲了。


    而我也明白,真正的考驗才剛開始,無需演戲的鮑雯,指不定要怎麽對我呢。我在她眼中根本就算不上一個男人,甚至說算不上一個人,她似乎就把我當成了是一隻花錢買來的狗。


    我屈辱的洗了把澡,洗完澡發現鮑雯的空姐製服都放在一旁呢,我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麽,沒想到鮑雯很快卻推開了衛生間的門。她衝上來拿起自己的製服,又在我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隨後很快用手機給我敲了一行字,她說從今天起,不準我再碰她的東西,睡覺也不準我再睡她床上了,我打地鋪就行。


    我不敢反駁,隻得點了點頭。


    於是就這樣,我們過上了同房分床的日子。鮑雯的脾氣很不好,加上我的隱忍和退讓,她就有點得寸進尺,她不止一次責罵我,甚至動手打我。有時候我真想退了這門親事,和她離婚。可我已經收了她家四萬禮金,她每個月還會給我三千塊錢,我真的狠不下心來。


    有時候我也會安慰自己,出去打工幹髒活累活,那麽苦一個月也就幾千塊錢,我在這裏隻需要忍氣吞聲就能賺到了,權當這是一份工作吧,等以後我有好的展機會了,我再退了這門親事。


    然而,挨打挨罵我可以忍,但很快卻生了一件讓我無法忍受的事。


    那天晚上十一點多,我原本已經在地上睡著了,突然鮑雯的手機就響了。


    她以為我聽不到,也沒防備我,直接就接起了電話,她說道:“親愛的,你可算迴國啦?人家可想死你了。”


    聽到這,我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我尋思女人之間也會經常這樣說話。


    但鮑雯下一句話卻讓我猶如五雷轟頂,她繼續說著:“酒店都定好了?你還真急呢,好噠,我馬上就到。”


    我一個農村人,雖然有點跟不上時代的節奏,但我又不傻,用腳趾頭想我都能想到,鮑雯這是有外/遇了!


    當時我真的是氣的快吐血了,這事要是生在我們農村,會被人戳脊梁骨戳一輩子的,是足以丟臉到喝農藥自盡的。


    我真想衝過去揪住鮑雯的頭,問她是怎麽迴事,但我一點都不敢。我隻能死死的閉著眼睛,裝睡。


    我感覺我的心都在滴血,同時我心中也非常納悶,鮑雯既然有男人了,為什麽不和他結婚,卻要找我這麽個‘聾啞人’?


    以她的姿色,什麽樣的男人找不到?


    不過聯想到她剛才的電話,我隱隱間又猜到了什麽,鮑雯難道是個小三?


    這時,鮑雯已經換上了一套連衣裙,還化了淡淡的妝容出門了。


    我短暫愣神了一會,最終就一咬牙,悄悄跟了上去,我倒想看看這看不起我的高冷老婆,今晚是要去見誰。


    出了家門,我叫了輛出租車遠遠跟著,很快她就去了香格裏拉大酒店,這裏一晚上的房費好像就上千呢,當即我的怒氣就冷了下來,對方肯定是個有錢人,我拿什麽和人家鬥?


    我跟著鮑雯進了酒店,眼睜睜看著她進了其中的一個房間,最終卻沒有勇氣闖進去。


    我一個人坐在地上,將腦袋埋在膝蓋裏,心裏壓抑的想哭,卻哭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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