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們,想不到吧?花花這麽快就迴來了!emmm,新書爆點多多,這次用了第三人稱,主副cp們的故事終於可以盡情展開。而且在這裏麵,上一本書大家喜歡的cp們也會友情客串,甚至還有重要戲份!當然,新出場的人物們會更加精彩~同一個作者,不同的配方哦!群抱~


    傳送門:《敢愛》http:///book/118521


    —————愛是想碰觸,卻又收迴的手———————


    高能預警:


    史上最悲催女主:她公認的姿色不凡,可為什麽她千挑萬選的男人們,居然沒有一個願意和她步入婚姻?!


    後來,她是國民女神,是音樂教母,被奉為當代李清照。


    ——我求著你們娶我了嗎?!我為女性獨立代言!


    ——媽媽,媽媽。


    ——???(小朋友你爸爸沒教過你不要亂認媽媽嗎?)


    ——老婆,他們不是不願意,是不敢。


    ————————————————————————


    【試讀章節】


    001色令智昏


    華醫附院的診室裏,醫生和護士正在給秦羽微做膝跳反射實驗。


    “沒知覺嗎?”護士耐心地問。


    秦羽微搖頭,可憐巴巴地迴答:“沒有。”


    “一點感覺都沒有?”醫生再次確認。


    秦羽微點頭,一雙水眸靈轉動人:“醫生,我是不是站不起來了?”


    醫生和護士相視一眼:“秦小姐放心,有秦教授和韓院長在,一定會為你找到合適的治療藥物。”


    秦羽微仰起頭,微眯起眼睛,凸起紅潤的唇,長歎一口氣:“但願吧。”


    “今天的複查就到這裏,迴去要堅持康複運動,要相信奇跡。”醫生收起各種醫療器械,語重心長的說。


    秦羽微說好,轉動輪椅目送醫生護士離開。


    他們走後,病房的門被推開一條小縫。


    秦羽微明潤的杏眼瞟了一眼門口,假裝厲聲問:“來者何人!”


    歐陽婧確定房間裏沒有別人,一個閃身鑽進來,在秦羽微肩上猛拍一下,秦羽微差點噴出血來。


    “大姐你要拍死我啊?!”秦羽微吐槽道。


    歐陽婧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地指著她的鼻尖就開始罵:“秦羽微你這個挨千刀的,你裝什麽不好要裝半身不遂!要是被我爸發現我用針灸幫你麻痹神經,我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得虧君羨哥去參加學術研討了,不然有你好看的。”


    秦羽微討好地晃著歐陽靖的胳膊:“婧婧,你聽我說。我都安排好了,等我逃過這一劫,咱們就去泡個溫泉,迴來我就和我爸說這半身不遂給泡好了,完美!”


    歐陽靖一臉嫌棄地推開秦羽微的手:“姐們兒,你本命年都過完了,能不能成熟點?”


    秦羽微不服氣:“你成熟,你那麽成熟見著你君羨哥哥的時候怎麽還麻爪兒呢?”


    歐陽靖氣得擰她的大腿:“有求於人還這麽囂張,你這小丫頭欠欠兒的!”


    兩人嬉笑著出了電梯,歐陽靖卻接到韓君羨的電話,轉頭就說要去機場接機,讓秦羽微自己迴家。


    秦羽微不高興地反擊道:“重色輕友,色令智昏。”


    歐陽靖又拍她一巴掌:“你要是真殘疾了,我指定陪著你,到天荒地老!”


    秦羽微白了歐陽靖一眼,眼見她蹦跳著往停車場跑去,自己默默地滾出醫院大門。


    她掏出手機打車,倒也方便,可司機一看到她的輪椅,就求她取消訂單:“美女,我後備箱裝不下啊。”


    她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這手動擋的輪椅要是想滾迴家,她怕是要累死在半路上,畢竟她的右手使不上太大勁兒。


    歐陽靖!你這個家夥!


    秦羽微悵然地杵在馬路邊,路人紛紛投來同情和憐憫的目光,為這樣一個漂亮姑娘惋惜。


    “需要幫忙嗎?”忽然一輛白色陸巡停在路邊,秦羽微覺得這聲音著實有點耳熟。


    她心間一咯噔,唿吸也跟著倏然一頓,心裏想著不可能,卻不自覺地抬頭看。


    隻一眼,她就迅速調轉輪椅的方向,狠命往馬路對麵衝。


    他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幾年了?四年還是五年?她怎麽又不記不清楚了???


    時間你不是殺豬刀嗎?!他怎麽一點都沒變?!


    002飆戲


    路口的綠燈開始閃爍,秦羽微腦子一片混沌。


    情急之下,她忘了人行道和馬路間還有個馬路牙子,輪椅一顛簸,她重心不穩,眼看著就要向前摔。


    一股大力從身後猛地拽住了輪椅,慣性振蕩之下,輪椅與地麵形成45°夾角。


    秦羽微驚魂甫定,迴頭惡狠狠地瞪著那張好看卻讓她恨不得撕成碎片的臉,憤怒和仇恨急速膨脹。


    她眉頭一鎖,沒時間懷舊,張嘴就要喊救命,可還沒等發出聲音,嘴巴就被一隻大手死死按住,隻能唔唔個不停。


    旁邊有人投來異樣的眼神,但見男人西裝筆挺,氣質不俗,尤其是那一雙暗黑的眸子如炬般灼灼逼人,便不太敢多管閑事。


    秦羽微快急出眼淚,求救的目光望向離她最近的一位大爺。


    那大爺原本隻是在觀望,被秦羽微這麽一望,正義感油然而生。


    他蹭蹭兩步衝過來,挺直腰杆,看著比他高一頭多的男人,質問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幹什麽呢?天理何存,王法何在?”


    駱湛東看著秦羽微的眼睛和梨花帶雨的憋屈樣,唇角的笑弧漸漸放大,眼底是深藏的喜悅。


    他清冽的眸子轉向見義勇為的大爺,臉上卻掛著禮貌的微笑:“大爺,我愛人因為腿疾想不開要自殺,情急中我隻能出此下策。謝謝您關心,現在像您這樣的好人不多了。”


    大爺起初被他看得一哆嗦,可馬上又被誇得心花怒放,連連擺手說“應該的應該的”。


    秦羽微聞言,恨恨地閉上眼,狠狠咬了駱湛東的虎口,一股血腥味迅速在齒間蔓延開。


    駱湛東的瞳孔微微一縮,卻從容鬆開手,任血滴答在地上,有一絲興奮掠過眼眸。


    秦羽微的嘴巴被鮮血染紅,她靈機一動對著路人喊:“別聽他的,他是人販子!快點報警!”


    圍觀的人聞聲聚攏過來一部分,但更多的是持觀望態度。


    駱湛東沒有絲毫慌亂,始終保持溫和的笑容,可眉間無意透露出的壓迫感,讓人無法忽視,不敢插手。


    他掏出手帕給秦羽微擦拭唇角的血,秦羽微用力把頭甩向一邊,拒絕他的好意。


    “小羽,別這樣,就算你再也站不起來,我一樣不會拋棄你。兒子還小,他不能沒有媽媽。”駱湛東半蹲下身,一副語重心長的口吻。


    連兒子都編出來了?!!!


    秦羽微沒想到幾年沒見,駱湛東居然厚顏無恥成了這幅德行,謊話張口就來。


    她一時上不來話,驚詫地看著那雙也曾讓她神魂顛倒的雙眸,恨得直咬牙:“駱湛東,你真不要臉!”


    駱湛東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她的反應,心底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便擱在一旁。


    圍觀群眾聽出了兩人果真認識,四下裏噓聲一片。


    有大媽的聲音傳到秦羽微耳朵裏:“小姑娘有這麽好的男人還不珍惜,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喲。”


    “可不是嘛,又帥又有擔當,女人呐要有自知之明哦!不要仗著年輕漂亮就為所欲為!”


    “不要想不開,比你慘的人有的是,尋死才是沒出息的懦夫!你是個媽媽,女子本弱,為母則堅啊!”


    ……


    秦羽微一下子成了大家指責和勸解的對象,她馬上感覺到一口老血卡在心口,憋得難受。


    “夠了!你們知道什麽啊?他就隻會在外人麵前裝!他出軌女上司,和有夫之婦勾三搭四,破壞別人的家庭,對孩子不管不問的時候,你們在哪兒呢?!我的腿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他!”秦羽微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好你個駱湛東,既然願意玩,老娘就陪你演個夠!


    論起編瞎話,她這些年可沒少受家裏那兩個女人的熏陶和栽培!


    這狗血的劇情橫空出世,群眾們看駱湛東的眼神變了又變。


    駱湛東依舊掛著欠揍的微笑,他的臉漸漸靠近秦羽微,秦羽微向後抻的脖子都硬了,眼看著男人的五官漸漸放大。


    “小羽別亂說,我做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你的腿要想好起來,需要一大筆醫療費。我那麽做,隻是想上位。”駱湛東影帝般的台詞功底聲情並茂,讓聞者差點流淚。


    圍觀群眾紛紛搖頭歎息,感慨世道艱難。


    “那你去賣啊!那個來錢快!”秦羽微話趕話,就有些語無倫次,說不到重點,還極易引發圍觀群眾不適。


    果然,那群大媽麵色一變,紛紛說起了秦羽微的不是,唯獨沒有人注意到駱湛東眼底那抹乖張的笑意。


    這時,剛才見義勇為的大爺出麵和解道:“小姑娘,小兩口有什麽誤會迴家關起門來解決,夫妻嘛,要相互理解寬容和體諒……我啊,現在就特別後悔當年和我老伴兒……哎?”


    大爺說到痛心處,抹了把眼淚,再抬頭,發現人群都散了,眼前隻剩一張輪椅空空如也,和他一起蕭瑟在寒冬的冷風中。


    003真兇,我好怕


    秦羽微被駱湛東抱著走向停在路邊的車。


    當年的事,很多細節她都想不起來了,模糊的迴憶裏,愛恨隨風飄搖著,像一片霧靄。


    這些年,夜半驚醒時,理智也總在與迴憶抗衡,甚至還有幻象和夢境,她希望母親托的夢是真的,那樣她才會好受。她以為時間可以淡化一切,然而再見時,才發覺一切都是自己的想當然。


    拳頭捶得沒了力氣,她就又掐又擰,可駱湛東的胸膛像塊石頭不為所動,反倒是她累出一身汗。


    “你放我下來!”她沒轍,為了留存實力,隻好動口不動手。


    “真放?”駱湛東居高臨下地看她,早沒了剛才麵對群眾時的溫和麵容。


    秦羽微眼睛瞪得溜圓:“駱湛東,你不會自戀到以為我還會和你開玩笑吧?”


    話音剛落,駱湛東的手一鬆,她結結實實掉在車門外。


    好在是冬天,怕冷的她穿著長裙和羽絨服,這一跤不疼,卻著實丟人。


    然而還不等她發飆,駱湛東就發話道:“你讓我放的。”


    “沃日你個仙人板板!”秦羽微腿上的麻勁兒還沒退,她在地上蠕動了兩下才坐起來,長發披散開,乍看之下狼狽至極。


    駱湛東聽到秦羽微罵自己,又端詳了一下她的動作,隨之抬起右手,用食指在腦門上搓了兩下,眼神變得複雜:“真殘了?”


    秦羽微不再理他,掏出兜裏的手機,最終選了一個號碼打出去:“偉霆,你來華醫接我一下。”


    “啊?你大聲點兒,我聽不見!”林偉霆那邊鑼鼓喧天,音樂聲震耳欲聾,吵得秦羽微趕緊挪開手機,隻把話筒對準嘴邊。


    “我說我出車禍了!你趕緊來華醫!”她近乎咆哮地吼。


    林偉霆也同樣大聲地喊:“你丫天天裝殘疾!小心真廢了!”


    秦羽微急忙捂住聽筒,下意識地去看駱湛東,怕他聽到什麽不該聽的。


    好在林偉霆吼她的時候,她看到駱湛東正打開車門摸出一盒煙,然後背對著自己點燃,應該是沒聽到。


    駱湛東夾著煙,兩頰因為用力而微微凹陷,然後緩緩吐出一圈煙霧。


    繚繞氤氳中,他微眯的鳳眸隱藏在後,清明的眼神被霧氣籠罩,變得晦暗不明。


    原本正在戒煙,可遇到這個女人,他如果不靠煙來排解,自己可能就要瘋。


    他不發一言地倚靠著車門,一口一口地吸著。


    寒冬的風吹得煙霧四散,他感覺時光正在飛快倒退,那個牙尖嘴利的小姑娘仍舊沒有長大,那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可實際上,它們不僅發生了,還延續至今。


    他沒想到迴國第一天,就能在醫院的電梯間偶遇。


    目送著她的身影,他終究忍不住追了出來,連兒子都顧不上。


    秦羽微坐在地上,目視前方,不去理駱湛東,盡管她曾經那麽迷戀他抽煙的樣子和指尖的淡淡煙草味。


    她舔了一下嘴唇,是好聞的鐵鏽味道,再舔,又舔……


    駱湛東走到綠化帶旁摁滅煙蒂,視線卻始終沒從秦羽微身上離開,眼見她把唇間的血舔幹淨,喉結沉沉地滾了下。


    他極力克製著衝動,把受傷的手背在身後,走迴秦羽微身旁蹲下,又要抱她。


    秦羽微頓時像一隻炸毛的小獸,雙眸皎潔地瞪他,色厲內荏的樣子在某人看來無端覺得可愛。


    “真兇,我好怕。”駱湛東笑著挑了下眉,兀自抱起美人,把她放進車後座上。


    秦羽微特別想抬腳踢他,可奈何針灸的效果消退,腿腳開始發麻,猶如千萬根小刺紮在肉裏,又酥又麻又癢,她忍不住動手去揉捏。


    忽然一雙大手覆上來,捏住她另一隻腳的腳踝,一隻手捏住她的小腿。


    秦羽微以為駱湛東欲行不軌,伸手猛地捶打起他的後背,又抓又撓,指甲生生在駱湛東的腮旁抓出兩道血痕。


    駱湛東不為所動,沉靜的側臉帶著異常的專注,隔著羊絨打底褲在秦羽微的小腿處按揉,再沒有任何越軌行為。


    秦羽微鬧出一身汗,這時卻被男人出其不意的溫柔擾了心智。


    她安靜下來,看著駱湛東站在車門外,探進半截身子躬身為她揉腿。她知道盡管這車空間很寬敞,但相對於駱湛東的身高,這樣的動作也定然是很難受的。


    她垂眸看到那寬闊緊繃的後背,才注意到這麽冷的天,男人隻穿了一件黑色皮衣外套。不過那雙手依舊溫熱,很快就將自己的小腿焐暖,酥酥麻麻的刺痛感消失不見。


    她盯著男人幹淨的頭發,看它們精神抖擻地立著,散發出清新好聞的味道。


    “腿怎麽了?”駱湛東感覺到秦羽微的腿熱起來,便加重了一點力道在小腿的穴位處。


    秦羽微差點疼出眼淚,立刻狠狠咬住後槽牙忍住:“廢了。”


    駱湛東轉過臉,幽深的黑色瞳仁鎖住秦羽微晶瑩剔透的眸子,不放過她哪怕一點點的小心思:“什麽時候的事?”


    這丫頭鬼得很,而且嘴巴特別毒,說話不計後果,他怕自己稍不留神,就被她給耍了。


    004接盤?排隊吧你!


    秦羽微直愣愣地迴瞪著男人的臉,那劍眉鷹目,鼻挺如峰,一如往昔,隻不過如今的氣質更加沉穩,身材看上去也精壯了許多。


    往事如漲潮般湧入心間,化作一股股熱浪上湧,差點就要奪眶而出。


    駱湛東啊,你要是真得這麽關心我,我會落到今天這種地步嗎?你這種惺惺作態的嘴臉,還要演到什麽時候?!你當初不辭而別,拋下我遠走高飛的時候,會料到有今天嗎?!我的腿是好好的,可是我的……


    想到這裏,她不再傷感,喉間發出一聲冷哼,斬釘截鐵道:“你管!不!著!”


    駱湛東闔眸,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好似也在忍著什麽。待心情平複後他再度睜開眼睛,淡淡笑意流轉其間:“如果沒人要,我接。”


    “呸!你以為你是救世主嗎?駱湛東我告訴你,這些年來我家說媒的海了去了,我家大門門檻都換六條了,你想娶我?排隊吧你!”秦羽微說到激動處,唾沫飛濺到駱湛東臉上,對方的表情立刻僵住。


    她知道他有潔癖,這會指不定心裏多膈應,看到他強忍怒氣的模樣,不可抑製地笑起來。


    “秦羽微你夠了!”駱湛東看著這個陰晴不定,瘋子一樣的女人,終於消磨光所有耐性。


    這聲低吼攜帶著巨大的壓迫感,他長腿一蹬,直接跨上車,狠狠甩上車門,將秦羽微按倒在後座上。


    所有動作在電光火石間完成,秦羽微迴過神時,一切已成定數。


    駱湛東身材結實,個子又高,這會兒他卸掉所有重量,任憑一百六十多斤的體重完全覆蓋在秦羽微身上。


    秦羽微覺得肺泡正在一個個破裂,連救命都喊不出聲。


    男人炙熱粗重的唿吸噴薄在她頸間,一隻大掌捏住她的兩頰,秦羽微想故技重施去咬他,可卻夠不著。


    駱湛東的另一隻手一把拉下她羽絨服的拉鏈,沿著曲線遊走至女人盈盈的細腰間,他隻是輕輕一掐,秦羽微就像觸電般抖起來。


    秦羽微屈辱地閉上雙眼,她恨自己無能,諸般委屈和憤怒隻能懲罰在自己身上。


    臉頰被捏住,嘴唇嘟起來,她狠狠地合齒,卻咬破了腮的內側,突如其來的疼痛減輕了她的負罪感。


    血順著緊閉的唇角滲出,駱湛東先是聞到一股腥甜的氣息,然後感覺到臉頰的黏膩,他直起身,盯住她的紅唇。


    本來隻是想略作懲戒,可鮮血如同一針催化劑,讓那雙清明的瞳仁漸漸彌漫起黑色霧氣。


    近在咫尺,秦羽微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如同滿山搖曳的罌粟,一寸一寸吞噬著駱湛東的理智。


    它們就像海底忽然出現的黑洞,攪亂了海底的安寧,恨不得在下一秒就掀起滔天巨浪。


    混亂中,駱湛東手上的傷口被秦羽微毛衣上的胸針狠狠紮了一下,痛感令他眼中的黑色迷霧漸漸隱退。他蹙眉起身,不再去看那殷紅的唇。


    秦羽微感覺到身上的重量消失,但依舊閉著眼睛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我送你迴家。”駱湛東意識到自己糊塗,沒了剛才篤定的氣勢,反而有些不太自在,抽出座位靠背的濕巾擦幹淨自己臉和手上的血跡。


    秦羽微當做沒聽見,一條腿耷拉在座位側麵,另一條搭在座位上。


    駱湛東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她仍然不做任何反應。


    駱湛東伸手去為她拉羽絨服的拉鏈,又抽了張濕巾為她揩去嘴角濃稠的血跡,目光刻意迴避。


    四年多了,當初生死攸關的一幕迴蕩在腦海,他緊抿起唇。


    “駱湛東,你真不是個男人。你有本事現在就把我上了,我以後還能看得起你。”秦羽微緩緩睜開眼睛,眼角眉梢無一不流露著鋒芒和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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