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有聽到楚寒夜的聲音,榆蘭天蘿酸了膝蓋,抬起頭就隻看到一直在沉思的楚寒夜。


    “王爺,天蘿為你斟茶。”榆蘭天蘿執起茶壺欲走到楚寒夜身旁,暗梟長劍阻擋,不屑道:“王爺隻喝王妃斟的茶,請公主自重,王爺對王妃以外的髒東西過敏。”


    愚蠢的女人,真當王爺是傻子嗎?王爺自被王妃調理解毒之後,百毒不侵,拿這種下三濫的合歡散,點這種低級的熏香催情,王妃說的對,越高貴的女人骨子裏越肮髒,總是肖想著別人的男人,總是用這種下三濫的方法逼迫男人就範。


    “是天蘿唐突了。這衣服是用沉香木所熏,梟侍衛聞不出來很正常。”榆蘭天蘿淺笑的順了順垂落的一縷散發,優雅的坐到楚寒夜對麵,就差沒有明說一個奴才而已,知道什麽叫沉香木嘛?


    榆蘭天蘿的心不斷的嘀咕,這桌子也太長了一點吧,想故意摔個跤都不行,地上鋪的竟是錦織,萬金一匹啊。


    “沉香木?”暗梟誇張的大叫:“那算什麽!我家王妃的哪一樣小飾品不是奇楠沉香所做,手串是王爺一顆一顆打磨的,喝水的杯子是王爺一刀一刀雕刻的,梳頭發的梳子……”暗梟說了一大堆,抱著胸欣賞榆蘭天蘿青白交錯的臉。


    來的時候四大侍衛就商量好了,一定要好好的招待這位自侍身份高貴的公主。


    榆蘭天蘿充分發揮自己的良好教養,不和一個小小侍衛較勁。


    “天蘿為王爺彈奏一曲助助興。”榆蘭天蘿臉上不顯,心中卻早已將礙眼的暗梟罵了一千遍。


    一曲完畢,榆蘭天蘿唱的正是那首《女兒情》。


    蘇蘇,你說楚寒夜美不美?美不美?正是你當初說的那樣,王權富貴皆是浮雲,楚寒夜隻想與你攜手常相隨。


    楚寒夜一直看著窗外,想著當初那襲聖潔的白衣,那個孤傲如蘭的女子,帝青蘇。


    “夜王爺,天蘿有事請求王爺。”


    “榆蘭天蘿,說吧,什麽方法能喚醒蘇蘇。”楚寒夜冷冷的詢問,沒有因為自己是求人的一方而態度有所緩和。


    “王爺是答應天蘿的條件了嗎?”榆蘭天蘿一臉雀躍,她就知道,任何男人都是一樣,怎麽逃的過美色,權力的誘惑。


    “王爺也是喜歡天蘿的,對嗎?不然,王爺何以會赴今晚之約呢?”


    “本王耐心有限,方法。”


    “夜王爺,這也是天蘿唯一想要的條件。”


    “你知道本王最討厭什麽嗎?”楚寒夜努力壓抑心中的煩躁,控製想掐斷榆蘭天蘿脖子的手。


    “天蘿雖是公主之身,可為了心中那份對王爺的傾慕之情,願意為妾。天蘿傾慕王爺對姐姐的癡情,願意和王爺一起盡心盡力照顧姐姐。”榆蘭天蘿臉上泛著紅暈,有哪個男人會忍得住女人如此的柔情蜜意呢?如果是從未嚐過男女滋味的人還好,可偏偏這個男人嚐過了,帝青蘇又一睡就是三年,他忍得住嗎?


    “本王最討厭兩件事情,一,有人不自量力,拿蘇蘇作為要挾,二,在本王麵前,和蘇蘇做比較。小小榆蘭帝國,本王從未放在眼裏,隻是念在蘇蘇曾和榆蘭子非曾經的協議上。跟本王談條件,你皇兄都不夠格。稱唿我的女人姐姐,你算個什麽東西,給她倒夜壺你都不配。”


    楚寒夜起身拂袖離去,蘇蘇還在家等著呢。蘇蘇說過,女人不能熬夜,要睡美容覺。


    身後的暗梟請示是否立即殺了榆蘭天蘿。


    “等她踏出龍璽帝國邊境半步,五馬分屍。”楚寒夜雲淡風輕的擺擺手。


    若那些女人一個個看到自己當年毒發時的狀態,別說嫁,傾心,隻怕會一口一個怪物,避如蛇蠍。蘇蘇,隻有我的蘇蘇,真心待我,為我付出生命。


    在楚寒夜去聽風樓赴宴的時候,帝青蘇醒了。環視周圍的一切,這是她的家啊。握緊胸前的火舞霓裳,自己又重新迴到了這具身體裏。


    是真的迴來了,不是夢,不是夢。


    迅速跑下床跑到鏡前左轉右轉,竟比以前漂亮了,皮膚也更好了。這個楚寒夜,從哪裏找的這麽大的一張暖玉床。


    想著要給楚寒夜一個驚喜,帝青蘇在被子裏塞上枕頭,從衣櫃裏取出一套男裝,頭束馬尾,額墜藍寶石,戴了一副同色係耳墜,悄無聲息的離開房間。


    這個時候,沒有在漪蘭閣,那就應該在書房吧。


    廊簷下,幾個奴才竊竊私語,熱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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