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huid古逍雲懶懶的坐迴椅子上。反正他不急,花都已經到手了,他怕什麽。


    他在考慮帝青蘇的建議,溫和是好事,那也要看對什麽人,該拿出威嚴,該擺架子的時候就應當有聖手的架子。


    “聖手息怒,拜托了。”汪如鋒對著古逍雲深深一躬,看向屏風,那裏的人已經離開了。


    汪如鋒站在門外,來迴不停的走動以緩解自己急切而焦急的心。涵兒叫的那麽淒慘,真是痛徹心扉啊。他一定要抓到下毒的人,再把他碎屍萬段。


    三個時辰過去了,屋內停止了慘叫,汪如鋒更加不安的用衣袖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進來吧。”古逍雲的聲音透著疲憊,沒法,這折騰人也是個技術活啊。


    汪如鋒進到屋內就急切地奔向床邊,看到臉色已經紅潤的汪子涵時,才鬆了一口氣。轉過身在謝謝古逍雲的同時也看到了桌上那盆已經枯萎的海洋之露。


    “半個時辰之後他就會醒來,切記他的身體要慢慢調養,不可大補,不可近女色。”古逍雲把一切用具收拾完畢之後,交到身後藥童手中,拂了拂身上衣服的褶皺,瀟灑的揚長而去。


    汪如鋒恭敬的送古逍雲出門,迴到屋裏,床邊已經坐了一個人。她緊緊的握著汪子涵的手,臉龐上的淚悄然滑落。沒有注意到她們相握的手之間有些東西滲進皮膚。


    汪如鋒靜靜地走到婦人身邊,看著這夢中期待了無數次的場景。


    “太師,少爺的藥已經煎好了。”一個丫環沒有敲門,徑自推開了房門,端著藥走進了屋內。


    汪如鋒原本緊張的神態在看到來人後舒緩開來:“碧荷啊,把藥端進來。”


    “是。”碧荷低著頭輕輕地走到汪如鋒麵前。“太師,聖手吩咐這藥必須趁熱喝,涼了藥效反而不好。奴婢未經太師允許就進來了,請太師責罰。”


    碧荷端著托盤跪在汪如鋒麵前,低著頭,眼角的餘光卻悄悄地打量坐在床邊的婦人。


    “你跟隨本太師的日子也不短了,從小也是在太師府長大,又一直伺候三少爺,你的心事本太師知道。等三少爺痊愈了,就讓他納你為妾。”汪如鋒含笑。


    “碧荷謝太師恩典。”碧荷臉龐緋紅,羞澀的把托盤放在床櫃上,轉身跑出屋。


    “快給涵兒喂藥吧。”汪如鋒見碧荷走了,催促道。


    “殺了她。”婦人說道。


    “殺她幹嘛?她看到你了嗎?太師府的事不需要你插手,再說,她一直是涵兒的貼身丫環,一直喜歡涵兒。她的嘴比任何人都要嚴實。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你怪我?”婦人終於看向汪如鋒。


    “不敢。我豈敢怪罪堂堂的聖姑大人。”


    “你?等我們大功告成,還怕沒有相守的機會嗎?你怎麽這麽沉不住氣?不僅僅是開國功臣,兒子也前途無量。”


    “大功告成?前途無量?清雅聖姑,請問我現在的地位和開國功臣有區別嗎?兒子會沒有前途嗎?清雅聖姑,你說的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快二十年了,這句話說了快二十年了。我是夢蘭國的細作,我為夢蘭國付出,我為它死都是應該的,是職責所在;


    可二十年了,我已經老了,現在三分天下,哪裏不好。至少皇帝愛護百姓,至少百姓沒有怨聲載道,過著安穩的日子,我們的行為隻會把他們重新推入戰火,衣不保夕的日子。我們不是為天下蒼生嗎?我們不是推翻暴政嗎?


    皇帝一個個勵精圖治,愛民如子,我們還推翻做什麽?比起夢蘭皇帝,好一千倍。


    我老了,我隻想和我的女人,和我的兒子一起過幾天正常人的日子。我害怕,害怕我都入了黃土,仍是一場夢。說不定死了,連棺材都沒有,送終的人也沒有,上香的人更沒有。


    你常伴主子身邊,沒有發現她越來越魔障了嗎?沒有發現她越來越剛愎自用,容不得人了嗎?”


    “不會的。”清雅起身撲到汪如鋒懷裏,哽咽著:“斯,相信我們一定會成功的。我會保護好你和孩子。”


    “我隻希望這使命到我們這裏就是結束,不要再讓涵兒去背負這遙遙無期的希望。帝青幽利用他,我就看在主子的份上不計較,再有下次,休怪我翻臉。”


    “我答應你。我也不會放過她。”清雅在汪如鋒懷裏乖巧的點頭。她沒有忘記,地煞閣原本是要在帝蒼瀾的壽宴賞出其不意掌控龍瀾天的,可沒想到竟然失敗了。


    若不是帝青幽的情報,若不是主子一意孤行,怎麽會枉死那麽多兄弟。好不容易平息的北邊又起爭端,因為那十五座城池,浩蒼皇帝大怒。


    主子親自趕去查看,否則自己哪有空閑在這裏溫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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