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爭辯無效


    該修士把事情經過給這白胡須老者說了一遍,當他聽完後也吃驚的看著楊寒,再看看楚易,最後對楚易說道,“楚易,加上你現在的罪名,判你在齊峰崖百年,如何?”


    楊寒沒想到,該老者一聽完事,就給楚易宣判了起來,凡國見事已成定局,心裏非常興奮,等著領賞。


    可楊寒卻打斷道,“這位前輩,楚易並沒有錯,當年也是被陷害的,不知道要如何平反?”


    該老者還有修士都好奇,為何一個剛入的弟子膽子如此大,隻聽白胡須老者道,“有什麽證據證明他是被陷害的?”


    聽了這話,連楚易都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而楊寒卻看向凡國笑道,“他,他可以證明。”


    凡國一見楊寒說自己,當場就反撲道,“前輩,別聽他胡說,楚易本該就已經定罪了,不關我事。”


    “定罪?你不是說當年,是幫別人陷害他的?”楊寒聽後笑道。


    凡國沒想到楊寒這麽一個乞丐還會跟他鬥到底,所以氣憤的說了句,“我哪有說!”


    “那不知道前些天說的話算不算?”楊寒邊說邊拿出一塊木塊,裏麵記載了前些天,凡國被楚易製服時說的一番話語情景都記錄在裏麵。


    白胡須老者接過木塊掃看了一遍後,看了看楚易,再看看凡國道,“這裏麵說的是不是真的?”


    凡國沒想到楚易會把這事記載木塊裏,但是他也不是吃素的,立馬反駁道,“不是,當時是他要殺我,我才這麽做的。”然後邊說邊指向楚易。


    楚易沒想到楊寒留了這一手,更沒想到凡國會這麽反駁。


    “你說被『逼』迫就是被『逼』迫的嗎?”楊寒當然不會讓凡國繼續汙蔑楚易。


    凡國也死不承認那是自己說的,所以白胡須老者冷哼道,“你們當這裏什麽地方?”


    見白胡須老者發話後,楊寒也沒多說,繼續笑看凡國。


    凡國卻繼續說道,“前輩,弟子說的是真的,請明察。”


    白胡須老者皺了下眉頭,然後對身邊的修士說道,“小共,你去把當初受理這件事的幾個人都給我叫來,就說是執法山峰需要。”


    那修士一聽後應了聲後就離開了那裏。


    凡國暗叫不好,但是事情已經到這地步,隻要死活不承認,到時候還是楚易的錯,隻要楚易被關進百年,到時候都不知道什麽樣了。


    楊寒到饒有興趣想見見那些汙蔑楚易的人,而那白胡須老者開口道,“你是新來的?”


    “恩。”楊寒點了點頭。


    “那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不?”白胡須老者再次問道。


    “當然知道,這裏是執法山峰,天齊門執法的地方。”楊寒不解的答道。


    “那你還如此在這裏爭執,難道不知道伸冤都要按手續的嗎?”白胡須老者邊說邊哼了下,來得如此突然,楊寒隻感覺胸前一震,一股血『液』從胸前噴了上來。


    麵對這樣突然來的襲擊,楊寒到沒多大難受,但是要演戲就演到底,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外加老蚌的幫助,對方才沒發現楊寒的血『液』顏『色』怪異。


    看到楊寒鮮血從嘴角流出來的楚易大驚道,“前輩,你這是。”


    凡國卻笑看楊寒,心裏罵道,“叫你多嘴,難道不知道伸冤,不得別人幫忙嗎?”


    白胡須老者冷哼道,“這是讓你進門派前的教訓,以後多多熟悉門派的規矩,這裏是執法的地方,自然有這裏的規矩,如果再這麽茹莽替別人伸冤,小心你的命。”


    楊寒聽後不怒反笑道,“記住了。”


    見楊寒被震傷,還如此的白胡須老者驚了,凡國也驚了,楚易更是嚇呆了,深怕楊寒這樣的無理得罪眼前的執法者。


    “你剛才說你知道李亦子的事,那告訴我,他在哪裏!”白胡須老者見楊寒隻是凡人之軀後,也不想弄死人,直接轉移話題道。


    楊寒沒有說,隻是擦了嘴上的血『液』笑了笑,“我知道,但是不會告訴你們。”


    “什麽?”這是無視執法者的威嚴,不僅凡國等人沒想到,連楚易也沒想到楊寒會突然變得如此狂。


    原本楊寒打算慢慢為楚易平反,再為李亦子平反,但是一看到這些人如此,就另有打算,隻見他『露』出笑容的看著白胡須老者。


    白胡須老者是誰?他是執法隊的長老之一,雖然是最低級的一個長老,但是平時的審判都由他處理,沒有人敢如此頂撞,即使那些犯了門規,都會苦求。


    可今天卻讓他碰到了,凡國此刻不知道怎麽形容楊寒。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的後果?”白胡須老者皺了皺眉頭道。


    “我不知道,但是我來這裏是給楚易還有李亦子平反的,所以等下楚易的事處理完了,還要處以李亦子的事,不知道是不是還是判我幫別人伸冤?”楊寒笑了笑。


    此刻白胡須老者也以為楊寒是哪根腦子壞掉了,一個凡人在自己麵前來伸冤,而且還是無視執法隊的規則,這不由讓他有點怒了。


    見對方要怒的楊寒笑道,“難道天齊門執法隊,就會以大欺小?那這還怎麽談公平?”


    作為一個執法隊,最重要的是什麽,當然是公平公信,否則如何讓眾人信服,如何有威嚴,而楊寒這句話正好點到了該白胡須老者的心坎上,隻見他不怒,卻反而笑道,“哈哈,我在天齊門多年,還從來沒見過膽子如此大的弟子。”


    “那現在讓你見了。”楊寒笑了笑,知道對方不會在這時候動手,至少這裏暗處還有很多人,他們都是以執法為己任,自然不願意有人用私刑,雖然楊寒處罰了規矩,但罪不至死,尤其剛才楊寒要不是身體跟別人不一樣,恐怕早死了,此刻卻還能站在那裏,讓眾人好奇。


    對於楊寒傷勢沒嚴重,反而還如此活生生和自己說話的白胡須老者也非常好奇,所以笑道,“你最好能伸冤成功,否則。”


    “否則是不是要殺了我?說我擾『亂』你們的規矩。”楊寒笑道。


    “殺你到沒那麽嚴重,關你個幾十年還是可以的。”白胡須老者笑道。


    也就在這時,執法樓外來了幾個人,楊寒迴頭望了望,雖然不知道是誰,但是看楚易那憎恨的眼神,已經猜到了大概。


    果然那修士帶來了兩人,一個已經長滿了白發,一個中年男子,當他們見到楚易時,先是一驚後走到白胡須老者眼前拱手道,“嚴長老。”


    白胡須老者,正是執法隊裏的長老,叫嚴無明,當聽到這兩人如此有禮後,剛才的氣也消了不少,但是事情還是要做的,隻見他說道,“有人說你當年冤枉楚易,所以特此邀請你們過來,對峙一下。”


    在楚易的介紹下,該長滿白發男子,是他的一個師叔,當初『藥』材需要選購幾個好的『藥』材來煉丹,上麵囑咐『藥』材門不得出差錯,結果那天該負責人就是眼前的白發男子,佘老白,竟然弄錯了『藥』,又怕上麵怪罪,隻好找了當天在『藥』材裏整理『藥』材的楚易。


    而另一個中年人士楚易的師兄,叫盧磊,當時是他跟楚易一起在那裏,隻有他可以證明楚易是清白的,可是那年,他卻無故閉關修煉,找不到他的下落,對於最後定下楚易的罪,那就是凡國,當初是他把『藥』材送去煉丹門的,而他收了佘老白的賄賂,所以才說那『藥』材是楚易交到他手上。


    有人證物證,最後楚易給判了罪,而且這次煉丹師一次重要的煉丹,導致事情鬧得很大,所以楚易的罪才更大。


    對於楚易的這些解釋,楊寒也總算明白,至於場上的盧磊拱手問候老者後,就來到楚易身邊,激動地看著楚易。


    楚易也激動地看著盧磊,如果要所門派有誰讓他留念的,莫過於他同門師兄,當初兩人天天整理『藥』材,關係特別好,可是為何那天突然消失,楚易至今不明白。


    佘老白卻對嚴無明說道,“嚴長老,我們沒冤枉他,當初就是他弄錯『藥』材,才導致死了很多人。”


    “楚易,還有這位小兄弟,你們還有什麽話說?”見證人都到的嚴無明說道。


    楚易知道此刻已經沒有什麽可以證明自己了,可是盧磊卻開口道,“我可以證明,當年他是跟我在一起,不可能去整理那份『藥』材,更不可能把這份『藥』材給出去。”


    見盧磊開口的佘老白皺了皺眉頭,然後還傳音給盧磊道,“小子,難道你想被抓進去?”


    盧磊不理會佘老白,這些年他常常活在慚愧中,尤其剛才聽到楚易迴來後,激動地過來。


    嚴無明一聽盧磊的解釋就好奇問道,“你又是誰?怎麽證明不是楚易送出去的?”


    “當年他跟我在一起,不可能去送『藥』材,這一切都是他們兩個搞的鬼。”盧磊越說越氣憤的指向佘老白。


    楚易聽到盧磊如此辯護,甚至不惜得罪眼前的佘老白後激動了起來,楊寒也沒想到天齊門裏還有這樣的人為了朋友可以挺身而出。


    “你胡說!我看你們兩個就是一夥的。”見盧磊不就範的佘老白指著他們兩道。


    現在成了死無對證,這就是佘老白的效果,隻要一天楚易得到平反,那他一天就是罪人,所以他就要咬著楚易不放,而凡國是跟佘老白同一條褲子的,當然是幫著佘老白。


    看著兩邊都有證人的嚴無明沉思片刻後說道,“三天,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如果你們不能證明楚易他們有罪,那就是你們虛報,如果證明楚易有罪,那楚易,還有你,兩人就各加一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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