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幸運兒,恭喜你得到了地球第一神器——天書,它高攻高防還附魔,秒個魔王不在話下,簡直是殺人越貨、居家旅行的必備良品。不過世上僅此一件,打boss不掉落,每隔十年還會變化一次形態,這樣都能被你得到,你的幸運值簡直高的令人發指,上輩子一定是折翼的遊戲程序員!既然你抽中了這個彩蛋,就再告訴你一件有趣的事,這個世界其實是一款遊戲,沒錯,就是你想象中的大型網絡遊戲,你所見到的一切都是由我這個遊戲開發者設計出來的,而這個天書記錄了地球初始源代碼,不小心使用的話,很容易使整個遊戲格盤重置,怎麽樣,夠驚喜吧?啊,我忘了,你根本看不懂這段文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臥槽!這是啥!


    梁秋宴盯著掛墜投射出的文字一臉懵逼。


    這件事還要從二十分鍾前說起。


    許染醒了,賀純掛了,梁秋宴的危機也就解除了,他本以為可以和沈風佩甜甜蜜蜜地過會兒小日子,感情升溫到一定程度,就需要進一步的深入交流,二十分鍾前,兩人幹柴遇上烈火,抱在一起啃,肉貼著肉,梁秋宴被個硬東西硌了一下,摸了一看,是沈風佩脖子上掛著的掛墜,笑道:“都這時候了還帶著?”


    然後也不知道他摸到哪了,掛墜中間的紫核突然閃了一下,射出一道光線,映射出一段文字。文字是用s星球的語言寫的,地球人當然看不懂,隻會以為是奇怪的符號,但梁秋宴看得懂啊!


    他把文字讀了兩遍,確定了幾件事。


    第一,地球開發者是個話嘮;


    第二,地球開發者是個逗逼;


    第三,這東西竟然是天書!


    第四,你特喵的在逗我?!


    梁秋宴不敢置信,梁秋宴驚恐萬分,重明一直在找的天書竟然在沈風佩這,我去!世界真小!


    沈風佩看梁秋宴對著映射文字一臉大寫的懵逼,問他:“你看得懂上麵寫的什麽?”


    梁秋宴拍著沈風佩的肩膀,一本正經地說:“我要跟你說個事,你做好心理準備,別太驚訝。”


    沈風佩見狀板起臉,一摸梁秋宴的肚子:“你有了?”


    “……別鬧,嚴肅點,說正事呢。”


    沈風佩捏了捏梁秋宴肚子上的軟肉,意猶未盡地收迴手:“不鬧,你說。”


    梁秋宴瞪他一眼,摸了把他的腹肌,把便宜占迴來,接著舉起掛墜對他說:“這東西是天書!”


    “哇哦~好厲害~”沈風佩麵無表情,“所以呢?”


    “這可是天書啊!你不吃驚?”沈風佩麵無表情,反倒是梁秋宴瞪大了雙眼。


    沈風佩無辜:“天書是什麽?天書奇譚?”


    梁秋宴迴憶了下,確實沒人和沈風佩說過天書是什麽,不禁扶額,費了一番口舌和沈風佩解釋這個事。


    “說了那麽多,最主要的就是重明在找這個東西,異能科也在找,要是讓他們知道天書在我們手上,安穩日子也算是過到頭了,我們得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梁秋宴想,天書在他們手上就是一個定/時/炸/彈,隨時可能把他們炸的連渣都不剩,刺激是挺刺激的,但和最開始的目的不一樣,他現在追求的是安穩,而不是刺激。


    和沈風佩在一起後,他深感時間流逝,日子過得太快,感覺一翻就能到頭,他想和沈風佩走的更遠更久,那天書這件事就必須解決掉。


    梁秋宴摩挲著掛墜,想從中多撬出點信息,本來箭在弦上卻硬生生被打斷的沈風佩看著一旁專注掛墜的戀人,心裏委屈,懲罰似的叼住梁秋宴頸後的軟肉,用牙齒輕齧,溫熱的舌頭不時掃過,帶起一陣又酥又麻的瘙癢。


    梁秋宴被這癢意搞得心不在焉,意識沒了控製開始跑偏,腦袋裏冒出奇怪的想法。


    要不幹脆用天書統治地球得了,這樣既不用怕重明,也不用怕異能科,直接從根源上解決問題,一勞永逸,多好。


    沈風佩像是咬上了癮,像隻大型貓科動物般在梁秋宴身上逡巡領地,留下一排排印記。一來二去,梁秋宴也被蹭出了火,欲/火燒光理智前,他拚著最後一絲清明,推開沈風佩的腦袋,仰頭喘息:“等下,正事還沒辦完。”


    沈風佩順勢拉住梁秋宴推開他的手,舔舐著手腕內側,留下濕漉漉的水漬,斜睨著眼問他:“現在不是正在辦?”


    這一眼風情萬種,這一眼春水橫波,看得梁秋宴獸性大發,嗷嗚一聲撲了上去,然後就被沈風佩不費吹灰之力地撂倒了。


    接著兩人進行了深入淺出,水乳/交融,高/潮迭起,急流飛濺的親密友好交流。


    交流結束,梁秋宴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撈過被扔在一旁的掛墜,迎著光看,掛墜裏的景象變了,圍著紫核轉的不再是細碎的銀光,而變成了一些零散的字符,沒規律的字符上下浮動,看不出是個什麽意思。


    梁秋宴擺弄了一會兒,別說看出點門道來了,連前麵能映射出來的文字都搞不出來了。梁秋宴頹然地歎了口氣,就算想要征服世界,也得先搞明白掛墜的用法。


    突然,他靈光一閃,沈風佩曾經和他說過使用掛墜時見到的藍線,他推測藍線是事物之間的數據關係,從一個事物鏈接到另一個與之有聯係的事物,那可不可以讓沈風佩利用這一點在電腦和掛墜之間建一條藍線,就如同用數據線一樣把掛墜鏈接到電腦上,這樣說不定就能看到掛墜內部的信息。


    沈風佩使用掛墜如同段譽的六脈神劍,時靈時不靈,兩人試了好久,才把掛墜和電腦連上。


    梁秋宴一點開我的電腦,看到界麵上多了個可移動設備,名為【這招都能想到,平時打遊戲肯定沒少投機取巧】,看樣子設置彩蛋的人也預測到有人會采用這個辦法,提前設置好了。


    梁秋宴點開可移動設備,裏麵有兩個文件夾,一份是天書的屬性說明,以及過去使用者的使用記錄,另一份文件夾加了密,需要輸入密碼。


    他先查看了天數的屬性說明,基本是一些他看不懂的配置數據,其中唯一有用的信息是綁定物品,不可交易,也不可掉落,也就是說天書不可易主,除非沈風佩死了,才可以被下一個主人接手。


    臥槽!這也意味著重明一旦發現天書在沈風佩手上,必然要搞死沈風佩,才能把天書收入囊中,實在不行就把天書扔掉的計劃立即被封死,變得不可行。


    與其心驚膽戰地等重明打上來門來,不如主動出擊幹掉重明,想到這,梁秋宴摸了摸自己軟綿綿的小腹,再迴憶了下重明的戰力,對比慘烈,不禁悲歎讓一級小號去單挑滿級大號簡直人幹事。


    打不過就接著想其他招吧,沈風佩和蕭元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之交,蕭元和重明是你儂我儂的一對兒,說不定可以和蕭元求求情,讓他跟重明吹吹枕邊風,讓重明放過他們,等到他們吹燈拔蠟之後再拾取天書也不遲,反正重明是活了不知多少年月的老妖怪,不差這五六十年的。


    可是……


    梁秋宴轉念一想。


    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手足可以斷,衣服不能無,畢竟根據《治安管理處罰法》第四十四條:在公共場所故意裸/露身體,情節惡劣的,處5日以上10日以下拘留。


    裸奔犯法啊!


    兄弟和老婆之間,蕭元必然選擇他家那一口子,沒道理站他們這邊,這條路也不行。


    梁秋宴也不敢和異能科的人求援,異能科裏也有不少人在尋找天書的下落,賀純就是其中典型的代表,他可不敢保證他將這件事告訴他們之後,他們當中會不會有人見利棄義,人為了金錢利益尚能鋌而走險,何況是天書統治權。


    求人的路封死了,繞了一圈還是迴到了求己的路上。


    天書是他們唯一的底牌,他們必須掌握天書的操作方法,不然就會像守著金庫卻活活餓死一樣。


    梁秋宴輸入加密文件夾的密碼,試了幾遍,都不對,他又打開使用者的使用記錄,想從中尋找蛛絲馬跡。


    漫長的曆史長河中,天書的主人一共有十二位,湊了三桌麻將,沈風佩恰好是多出來的第十三位。使用者什麽人都有,中間不少人梁秋宴都認識,使用用途也是千奇百怪,最近的使用人是三百多年前的牛頓,天書是砸到他的那顆蘋果,碰撞的那一瞬間,天書裏的數據交互到了牛頓的大腦裏,於是貫穿了整個中學時代的物理基礎誕生了。再往前一點是達芬奇,利用了天書的交互性,接連拿下了雕刻、音樂、發明、建築、數學、生理、物理、天文和地質領域,牛的就像穿過去的。


    再前麵還有秦始皇,手辦狂魔,發覺天書能夠用數據流造物後,造了一大批手辦,手辦放不下,還專門造了皇放手辦。與他有一拚的,是埃及的左塞爾法老,他是搭積木狂熱分子,死之前玩了個大的,用天書搭了世界上第一座金字塔,引領了埃及搭建金字塔的時代潮流。而這當中把數據流造物發揮到極致的是女媧。


    她造了人。


    “…………”


    梁秋宴想,他似乎知道了什麽不該知道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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