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星樓中眾人思緒萬千,各自思索著各自的,無人注意到在一個角落裏,有人勾起危險的唇角……


    “唉,真是可惜呢。”媚兒低歎,話語中帶著幾分可惜。


    落在眾人耳中,卻好似聽到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眾人臉色一陣變換,特別是那些最後才決定的。


    那些物品最後才被取走的閨閣小姐更是一臉陰寒,顧不得男女有別,更是死盯著那個拿走自己物品的男子,兩隻眼睛恨不得在他臉上紮出窟窿。


    餘雨蓉淺笑,她的畫作此刻正落在襄陽王世子手中,隻見那人如獲至寶般,將字畫握在手中,如同牽著她的手般,生怕她受一點傷害。


    餘雨蓉目帶暖色,投向襄陽王世子,後者眼神炙熱,仿佛想要融化了她,隻想將眼前之人好好疼愛一番。


    襄陽王世子赤果果的眼神直直黏在餘雨蓉身上,恨不得直接撲到她身上去,倒是讓餘雨蓉紅了耳根子。


    那粉嫩嫩的耳珠子,那低下頭露出的一抹纖細白嫩的脖頸,更是讓他看的覺得一陣火熱。


    這個女子,對自己的誘惑力越來越大了,襄陽王世子有時候忍不住在想,餘雨蓉究竟對自己施了什麽法術,為何會如此迷戀她?


    不過思索之後的結論便是,美人太過美好,他又有憐惜之心,憐愛她也不過正常。


    他的一番心思,全數表現在臉龐上,餘雨蓉隻得飛快低下頭,眸中閃過一抹思緒。


    “經過我等核對,場中公子有十六位未能正確取對各自相應閨秀的物品。所以,抱歉了。”


    之後媚兒念出一串名字,伴隨著依稀女子的歎息聲。


    女子落選,隻覺得委屈無比,心中不滿此次大賽的規矩,卻又無可奈何。


    這樣的規矩在她們看來絕對是不公平的。


    將自己的命運交由他人來決定,這不管她們所製之物的好壞。在隔熱心中自己所製之物。肯定是極好的,當即便有人表示不滿了。


    “媚兒姐姐,妹妹想弄個明白。不想這樣不清不楚便被人請了下去。”一個身著粉衫少女站出來道。


    見她站了出來,那些同樣落選的少女也站到她的身旁,人多勢眾。


    “妹妹請說。”


    “今年這等規矩我等是從未聽說過,但就這樣將我等的命運交由他人來選擇。靠的隻是僅僅一個能否猜出木牌上的字?便決定我等的去留,這何其不好笑?”


    粉衫女子話語灼灼。目光死死盯著媚兒。


    媚兒卻隻是嬌媚一笑,含笑化解了她淩厲的一番唇舌,“妹妹此言差矣,此當並不是將你們的命運交由別人哦。”


    見眾人眸光望向他。媚兒唇角溫柔一撩,“在場所有公子皆是長安貴圈之人,身上皆用著各自不同的氣質才氣。我們木牌上的字,用的字便是相唿應各位公子與閨秀們身上的氣質。繼而如此,那麽各位閨秀所做之物,定然是符合自身氣質的,同理,公子們定能尋得那個與自己氣質相符之物,難不成,妹妹是在懷疑場內公子的氣質?”


    “這……”


    她的話,讓人真真接不下口。


    難道要她們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說出來這其中也有不乏一些都是靠著自家老子上位的酒囊飯袋?


    她們怎敢說,先是礙於姑娘家的臉麵都不能將這樣的話說出口,影響了閨譽可怎辦,更何況在場哪位不是達官貴人,若是不小心得罪了某一位,自家中老爺子受了影響,那豈不是大錯。


    十幾個少女麵色難看,卻又找不到話來迴應,隻能恨恨離去,連待下去的念頭都沒有了。


    這件小插曲很快掀過,隨即台上便隻剩不到二十位閨秀了。


    “接下來便是要諸位公子投票了,將自己手上的木牌,投給覺得最喜愛的一位,最後留下的兩位,再憑五位公子決定,當然,麵對各位的,隻是那些物品。”


    在場的人開始蠢蠢欲動,迴到單間內的閨秀們皆拽緊了衣角,緊張盯著外麵。


    眾人心中一陣凜然,這樣的規矩,投誰一分,對別人來說都是不好的。


    有些人偷偷瞥向‘迷’字單間,不知裏頭那幾位,是何表情。


    有人真心被餘杭的巧手折服,有人同樣為木憐兒的技藝讚歎,也有人為餘雨蓉的智慧歡唿,各有所向,稍稍猶豫一番,便投下自己心中最喜那位。


    木憐兒所做,是一副畫繡。


    畫上上做繡,實屬難得。


    那畫是一副女子戲水圖,隻見畫繡上的女子一手捧起溪裏的細水,水珠順著掌縫而下,落在半空,豔陽照射下折射出鑽石般耀眼的光芒,女子嬌柔的臉被暖陽映射得如同上好溫潤的美玉,美好無比。


    這樣的畫本身便極其優秀,足以見木憐兒畫工到了一個境界,可她竟能在畫上繡!


    要知道,這是何等的難度?


    畫上作繡,考驗的不僅僅是個人的針法,更考人手力以及凝聚力,其一便是要看準位置下針,畫上做繡不同於絹布,畫紙若被戳破,其定會留下孔洞,影響美觀,其二,針線不能出錯,要求的是百分百精準,一旦出錯,整張畫繡即廢。


    這兩項極其難得,更何況,木憐兒完成得極其完美,那畫上嬌美人兒,竟如同真的一般顯現在眾人眼前。


    轉頭再望向餘雨蓉之做,她先前所畫早已作廢,此刻從新選擇的亦是畫紙。


    新畫上,一女子策馬崩騰,好似有著萬千大軍,錚錚鐵骨破萬卷,自遙遠古城席卷而來,一股極其濃鬱厚重的強烈的鐵血之感油然而生。


    這樣的畫作,讓人無法置信這是在緊迫的時間下完成的,要知道,餘雨蓉先前畫卷被毀,距離結束時間幾乎所剩無幾,能在這樣的時間內完成這樣一幅畫作,簡直是不可能的事,可偏偏她就做了出來,這讓人不由得感慨萬千。


    這兩樣極其優秀的作品擺在眾人麵前,眾人眼中閃過猶豫之色,目光不由得望向餘杭,卻見她一臉平靜,目光深邃。(未完待續)


    ps:晚點還有一更,恩……沒錯,以後每天兩更拉……可是,人家明明那麽勤奮了!還是沒有鼓勵鼓勵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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