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你給我站住!”李柔在身後怒吼道。


    這個時候我的內心是無比糾結的,其實我冷靜下來想了一秒鍾,我是有些太衝動了,李柔之所以這樣肯定有她的原因,但我不分青紅皂白就去頂撞她是有點過了。


    這個時候我要是不理她繼續我前進的步伐,這是牛逼,也瀟灑,但人家畢竟是係主任,把她惹毛了那以後我想逃課,沒門!考試的時候想抄,做夢!


    可如果就這麽迴去了,那我這張青春年少英俊無比的俏臉往哪兒放?


    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這下真到了進退兩難的境地了。


    唉,都說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動物,但我現在覺得最最可怕的動物就是你的女領導了。


    隻能這樣了,雖然或許整個係的學生都在關注著我。


    “主任,我拉泡屎去,可以嗎?”我紅著臉狠下心迴頭問道。


    禮堂裏笑聲一片。


    李柔驚愕了一下,忍住笑,怒道:“去吧。”


    完了,這下在係裏我都出名了。


    不敢看禮堂裏那群笑的肚子疼的學生臉上的表情,我此時的臉想著了火一般熾熱,但還是大步地邁向了廁所。


    處於業餘演員敬業地緣故,我還是進了男廁所找了個坑脫了褲子蹲了下去。


    本來是沒有的,但由於條件反射,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我這個姿勢,突然是有了。


    此時我是三無人員,“沒煙,沒火,沒紙”,根本不敢拉。


    2、


    麽希望在坑裏撿個阿拉丁神燈,他讓我取三個願望。


    第一個願望我會說:“神燈啊神燈,給哥整根煙吧!要綠鑽不要藍鑽,藍鑽抽得快,煙抽完了還沒開始拉呢。”


    第二個願望我說:“神燈啊神燈,給哥整個火吧!哪怕火柴都行!”


    第三個冤枉我說:“神燈啊神燈,給哥整包紙巾吧!哪怕是半包,哪怕那種疊了五層一摳還漏的假相印都行,大不了我多疊幾層。”


    無聊地嘟噥著呢,突然從外麵進來一隻東西,胖臉胖身材。


    擦,這不是神燈裏的那隻怪獸嗎?要是藍皮膚就更像了。


    不,要是藍皮膚可能不是神燈裏的妖怪了,有可能是阿凡達或者是藍精靈,但在我的印象裏藍精靈沒有這麽胖的。


    或許是白雪公主伺候的好。


    不對,白雪公主和七個小矮人結婚了,不是藍精靈,這都尼瑪什麽跟什麽啊!


    “呦,敏哥!”那怪物開始背對著我解褲帶打算放水呢,我才知道原來怪物也排泄。


    怪物和我說話了,不對,怪物怎麽叫我敏哥?


    他是要讓我許三個冤枉嗎?


    咦,這怪物好麵熟啊!


    我定睛一看,這怪物不是傻強嗎?


    可能是神燈裏的神派他來的吧。


    我一試便知!


    “有煙嗎?有火嗎?有紙嗎?”我問怪物,不,我問傻強。


    怪物看著我傻笑,抖了半天,看來怪物也得前列腺病。


    抖了一分鍾以後怪物從兜裏掏出一盒煙,我仔細一看,不是藍鑽嗎?


    怪物從裏麵掏出一根遞給我,我拒絕了,因為我知道他的手剛握過他的小玩意,抖了半天天知道有沒有把不明**抖在手上:“你先抽,我自己拿!”


    怪物仿佛明白了些什麽,把整盒煙都遞了過來,我從最裏麵抽出了一根。


    怪物把右手收迴去的時候我赫然發現他的手背上有幾滴黃色的不明**。


    “火呢?”我擦了擦煙嘴然後放進嘴裏。


    “嗬嗬,火兒也沒有啊?”怪物憨厚地笑了,笑的非常燦爛非常開心,以至於他的口水都從嘴角流出來了。


    雖然我不知道他在笑什麽,甚至連他自己都不清楚他自己到底在笑什麽。


    怪物或許發現自己的形象不太雅觀,他用右手手背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沒錯,就是沾著他排出的不明**的位置。


    怪物擦完又用舌頭舔了一下嘴角,迴味了一下。


    “火呢?”我忍住惡心問道。


    “哦哦哦!沒有火。”怪物說道,但有從兜裏掏出一盒火柴,沒錯,印有郝健飯店名字的火柴:“隻有這個。”


    怪物用火柴小心翼翼地幫我把煙點上,然後憨笑著說:“嗬嗬,你先忙,我迴去了。”


    “你有紙嗎?”雖然我極力忍著,但那玩意不是我的器官更不是我身體裏的一部分,我當然無法控製它,於是它自己出來了。


    “哦,有。”怪物用左手,幸好是左手,他從左褲兜裏掏出半包紙巾遞給了我。


    天呐,真的是假相印!


    “我迴去啦,改天一起喝酒!”


    我叼著小煙惶恐地目送著雷鋒怪物快樂地哼著小曲離開。


    因為他有可能是神燈派來的。


    “對了,敏哥,你剛才真吊!”怪物忽然迴頭說道。


    這他媽怎麽可能是怪物,明明是傻逼郝健嘛!


    我說:“滾!”


    3、


    然是半包紙,雖然是不太夠,但總比沒有好。


    起來的時候腿都麻了,差點沒摔了,要是掉蹲坑裏就悔大了。


    出來的時候心情是複雜地,迴去則更複雜。


    輕輕地推開門,躡手躡腳地往座位走,誰都不敢看。


    卻依然是笑聲一片。


    我推開正在傻樂的德誌他們迴到了座位,忽然發現前排坐滿了人。


    除了pc大叔以為又多了個pc大叔,院長也來了,還有平常有正事找他找一個禮拜都找不到每次開會他準在的諸如“中央不長”之類的幾個領導。


    “敏哥,你臉那麽紅,是不是中暑了?”maybe笑道。


    比較反感這b孩子不分時間地點人物無限製的開玩笑,所以我沒搭理他,掏出手機和小穎聊天。


    這個時候會議開始了,院長先上去蛋逼兩句,還是老生常談,不打架不罵人講衛生懂禮貌,努力學習艱苦奮鬥爭取早日成為一個國家棟梁報效祖國。


    不得不說實在是很遺憾,他說的每一點我都做到了,但都是反著做的。


    末了他來了一句:“歡迎來自xx派出所的所長xx同誌上來講話。”


    然後那位新來的體型稍微有點發福的pc大叔拿著稿子走上講台,敬了個禮開始演講。


    看著他那很有福相的提醒我不禁有些疑問,講台上的這位pc大叔真的能打敗邪惡保護我們嗎?他能打得過那些壞人嗎?


    但也說不準,真正的boss真正的武林高手一般都是其貌不揚的,武功高低和身材沒多大關係。


    比如說《殺破狼》裏的洪金寶就是很胖,但是相當nb,雖然最後還是被吳京殺死了吧。


    所長大叔的武功高低我不知道,但演講功夫還是十分了得的,十幾分鍾下來稿子一眼都沒看,雖然他講了些什麽我根本沒聽進去。


    想來稿子是道具,有稿子是正規軍,沒有就是雜牌軍,別人都有自己要是沒有就顯得有些不太仗義。


    他其實也可以假裝看兩眼稿子,但他沒有,一眼都沒有看,大概是為了在我們麵前顯示他高超的即興發揮的演講水平。


    所長下了pc大叔上去,pc大叔是看稿子了的,他講的內容讓我不得不聽,因為裏麵有誇我們的,雖然主要是誇郝健。


    他說我們搜集證據錄音采集的手段很好,很有自我保護意識,還號召全係學生要像我們學習。


    我就聽這些了,其餘的我沒聽,因為都是點名批評我和郝健的。


    4、


    pc大叔講完後他院領導校係領導也一個一個上了,雖然內容大同小異但他們仍然要講,仿佛來開會不在台上講點什麽內心就會有缺憾,自己的人生就不完整了。


    那幫b大多都是批評我的,而且比先前演講的任何人都深刻,雖然我具體幹了些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他們根本不清楚,甚至他們連哥的麵都沒見過,連我是誰他們都不知道。


    但我還是成了人人喊打萬人唾棄的攻擊對象。


    這場會議可謂是我人生當中的最低穀了,當時我覺得很冤很難受,如果當初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我就是死也會攔著郝健不讓他整大滿那種煞筆的。


    那些混蛋們的過分連pc大叔都看不下去了,整個事情的過程他是最清楚的,他知道我很冤,我不應該受到這種待遇,但事情已經發生到這種地步,想收也收不迴來了,pc大叔隻能迴頭拍了拍我的肩膀複雜地看著我。


    那眼神充滿同情,充滿歉意,還帶有一絲無奈,又或許是別的些什麽。


    maybe他們也有些憤慨,不再笑我了,在底下無聲地罵著些什麽。


    幸好還有小穎,小穎在和我的聊天當中透露出了無限的憤怒,甚至有些恨李柔,但她還是不忘安慰我:“一切都會過去的。”


    我對她怨恨李柔這件事上有些擔心,小穎是比較直的人,不會像小雅那樣隱忍,怕她和李柔搞僵了,我說:“這不怪柔姐,是那幫煞筆不清楚事情的經過就亂bb。”


    如果真知道今天的會上會受到這種待遇我剛才真應該不迴來一走了之了,大不了最後再給李柔道個歉。


    現在走或許還來得及,但我光顧著和小穎聊天了,剛有溜走的想法,德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想什麽呢,該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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