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扣子。


    我撿起它又把它放迴大衣裏。


    改天給小慧買件新大衣吧。


    我心裏想著。


    想抽煙但卻又極力忍住了,我怕煙味汙染了小穎的香閨。


    脫光衣服我鑽進了被窩。


    在小穎的被窩裏**。


    我是不是變態?我心理是不是有問題?


    突然好想小穎。


    痛苦。


    失眠了。


    想想這個想想那個,突然又想起了下午發生的事情。


    其實我心裏是深深感到自責與後怕的,幸好郭大少家裏沒什麽值錢的,要是丟個幾萬塊錢,那我直接可以被郭偉夫婦肢解分式然後賣腎了。


    我以前是從來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的,即使喝的再罪也如此。


    最近可能是因為感情的事情搞的神經衰弱了吧。


    我進小穎屋子之前是把自己的屋子反鎖了的,maybe那2b很有可能大半夜和我玩兒疲勞戰術去我屋子找我索賠。


    腦子微疼,胡亂想了很多才睡著了。


    我又夢見小穎了。


    夢見和她xx了。


    時間:不詳。


    地點:不詳。


    人物:我和小穎。


    具體情節略過。


    反正我得到了以前從未感受過的快樂。


    早上是被朝陽的光照醒的。


    美妙的夢,美妙的陽光,讓我心情大好。


    忽然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下身濕濕的。


    我艸!我莫非尿床了?


    不可能,我8歲以後就從來沒尿過床。


    為了證實我的想法,我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到潮濕的地方。


    觸感黏黏的,滑滑的。


    恩,還好不是尿,還好我沒尿床,要不被人知道我的貞操可就真毀了。


    等等...黏黏...滑滑...


    我艸!哥夢遺了!


    2、


    第一次夢遺是小學五六年級的時候,那次沒感覺到爽,反而很糾結。


    但是具體日期我忘了記到本子上了,也沒好意思寫日記上。


    所以我現在竟然給忘了。


    艸!我怎麽把這個神聖的日子給忘了!


    後來我覺得男生夢遺後就是男人了。


    而且男人第一次夢遺的日子非常重要,完全應該享受和生日一樣的待遇。


    女人大姨媽的日子也是如此。


    果真如此,那以後在校園裏就可以看見這樣的場景:


    a君在學校裏閑逛,碰到了手裏拿著蛋糕神情像過年一般高興的b君。


    a君上前和b君打招唿道:“呦,過生日啊?一會兒給我拿兩塊哈!”


    b君說:“我生日早過了,今天是哥的夢遺日,來,分你塊蛋糕吃!”


    不知道a君能否吃下這塊蛋糕。


    我被自己的yy逗的像傻b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但是眼前有個難題讓我糾結不已。


    小穎的床單和被罩怎麽辦?


    我沒空去思考和探究我是否性功能障礙,雖然我在網上學習過一些知識,比如有頻繁**的男性一般是不會夢遺。


    床單被罩我要是不動它,那小穎迴來以後肯定會懷疑。


    是我幹的?還是maybe?


    她要是和珊珊說maybe是在她**打飛機的重要嫌犯,那就有好戲看了。


    可是maybe顯然知道是我做的,而且為了保全他自己他會毫不猶豫地把我供出來,那我豈不丟大人了?


    最好,最好小穎同學不知道這些汙漬為何物,她最好以為是某些老鼠蜘蛛之類的排泄物。


    不過科技發達的今天,小穎就算沒親眼看見過真的東西,電腦上她肯定也見過了。


    別說小穎不可能看a片,我認識的不可能看a片的mm基本上都看過了,她們不一定是色,是好奇。


    高中的時候冠希老師的豔照門正火,那些圖片是從我們班女生傳過來的。


    猶豫再三,我默默地用小穎的床單擦擦下身,穿好衣服。


    把她的床單被罩扔盆子裏,用熱得快做點水,然後把東西泡上了。


    3、


    我正要迴自己的屋子拿煙,剛把門打開,一個人推門就進來了。


    “你昨晚跟這屋睡的?”maybe**笑著說。


    “怎麽了?”在女朋友屋睡覺有什麽奇怪的,我反問道。


    “變態!”maybe鄙視地看了我一眼走了。


    我剛鬆了一口氣,誰料到丫剛走兩步,突然又迴來了。


    maybe進了屋把門插上,神經兮兮地問我:“郭偉錢你還了,那我的呢?”


    這j8鐵公雞,我不耐煩地說:“袞j8蛋去,人家郭偉是沒錢了,我給他點!不是還!”


    “這門鎖沒鎖哥們兒清楚,不過這事不能怎麽完了是吧!”maybe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你說怎麽辦?”我被他看的有些心虛。


    “說實話我早就想換手機了,錢包裏也就1000多塊錢,對咱來說也不算什麽。”maybe說。


    “對嘛!都是小錢!這都不是事!”我哈哈大笑。


    “不過...”maybe有些猶豫。


    “不過什麽?”


    “不過,大哥,求你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鎖門吧!”maybe對我作揖一副哀求的樣子。


    “沒鎖。”我說。


    “我草,你丫賠錢!3000,少一分都不行!”這b原來一直在挖坑。


    “滾蛋吧你!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賠錢你認為可能嗎?”我無恥地說。


    “你行!這錢你不賠!我又不是吃虧的人!那總得有人賠吧?”maybe不吃虧的本性又暴露無遺。


    “你說怎麽辦!”


    “找到那賊啊!把錢拿迴來,再幹丫一頓的!”maybe狠狠地說。


    “行吧,一會兒咱們去那邊網吧台球廳之類的地方轉轉,看能不能找到那人。”


    把他打發走以後,我洗完小穎的床單被罩涼了起來。


    對於尋找嫌犯我是沒抱多大信心,主要我是不想閑著,一閑著我就會想起小穎,我就會心痛。


    三個人去學校的食堂吃了點早飯,主要是郭偉認為自己沒上過大學是終身的遺憾,他上過大學的姑娘了,還有一大遺憾就是沒吃過大學的飯。


    郭大少像非洲難民似得狼吞虎咽我們學校的油條和燒餅。


    吃罷,我們三個人神經兮兮地出發了,這陣勢不像是去抓賊,倒是像去搗毀敵特電台一般。


    郭大少還給趙軍打了個電話請假,不過那態度和口氣一點都不像他先前說的“老子早就不想幹了”,而是很卑微地和趙軍講訴在他身上發生的悲劇,好在趙軍還是批了。


    我們查便附近所有的網吧和台球廳遊戲機廳,郭偉還要拉著我倆去他經常去的按摩店。


    他說這裏麵的小姐各各都年輕漂亮。


    maybe也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不過被富有正義感的我果斷給拒絕了。


    不過忙了一上午,沒有一縷頭緒,唯一的收獲就是那倆b從我錢包裏搶走200塊錢玩兒老虎機去了。


    午飯過後,我們隻能先解散“偵查小組”然後各奔東西。


    4、


    我和maybe因為明天趙軍公司休息所以不用鋪貨,因此繼續迴學校忙排練的事情,郭大少繼續去上班。


    迴到學校小朱他們在自習室彩排,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以為我倆去哪兒玩兒了兩天,所以有些不高興。


    直到他們知道了maybe的遭遇,才高興地鼓起掌來。


    我沒有心情聽他們的嘻嘻哈哈,因為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們幾個美女身上。


    很難得,包括小穎在內的所有人都來了,她們都在認真的忙自己的事情,好像我的到來與她們無關。


    有些無趣。


    連小雅都有些反常,我倆的眼神剛接觸了不到一秒,她便逃也似得躲開了。


    小茜和小慧正背對著我練她舞,動作難度不大,但是很性感。


    小穎更是當我不存在,她見到maybe來了把台詞扔到桌子上冷冷地說:“快點背吧,上次彩排你忘了多少句台詞!”


    maybe接過台詞訕訕一笑然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開始背。


    我哀怨地看著小穎,希望她能看看我,哪兒怕是一眼也好。


    可是她沒有,扔完台詞她就繼續走了。


    大家都在忙自己的,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坐著沒事情幹,在自習室裏顯得很突出。


    有種被全世界遺忘的感覺。


    唉,怎麽就混成這樣了。


    我拿著煙和火出了自習室。


    點著煙一個人孤零零地在樓道裏的牆角蹲著抽了起來,這個姿勢在別人看起來肯定會覺得我很可憐。


    我就是故意要這樣。


    小穎你不是不看我嗎?你總得去廁所吧?


    我就這麽一直蹲著!看你出不出來!


    正在這時,門開了,我興奮地盯著希望出來的會是小穎。


    那人走了出來,可惜不是小穎。


    是小慧。


    “呦,別這麽可憐行嗎!”小慧走了過來蹲在我麵前。


    我打量著她。


    咦,她身上的扣子和我兜裏的扣子不一樣,應該是換了一件吧。


    像她這麽講究愛臭美的人,怎麽可能穿上少一個扣子的大衣呢。


    “我怎麽就可憐了。”我略有歉意地看著小慧。


    “大家都在忙,你一個人孤零零地躲這抽煙。跟姐說,誰欺負你了?”小慧有些心疼地說。


    如果說我對她沒有一點感情或者她對我沒有一點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在這個學校除了你誰敢欺負哥啊!”我自戀地說。


    “那姐先去趟洗手間,一會兒迴來再欺負你哈!”小慧說完匆匆地走了。


    我叫住了她:“等一下,你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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