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坦誠永遠都傷害著喜歡聽謊言的女人,賈影娜的心徹底破碎了,原來在他心目中她根本一文不值。他心意已決,更無情的肯定從未愛過她。多無奈,多氣憤,偏偏這一切不公平的傷悲是最親近的朋友造成,賈影娜頓時把罪責都放到了符憶身上。


    她在薑啟賢麵前詆毀著符憶,“符憶到底耍了什麽手段你要選擇她?她和程裕銘的事你不是不清楚,她的心思就連我這個好多年的朋友都看不透,你怎麽能輕易相信她的?你就沒想過她跟你在一起是另有目的嗎?”


    符憶的品格是連好朋友都質疑了,薑啟賢為調和她們的關係而解釋著,“影娜,這件事完全是我的錯,是我要選擇她,她根本沒有心機,她真的是無辜的。你是她的好朋友,你應該比我更了解她,她雖然個性張揚,為人毛毛躁躁,但她是不會做缺德事的。和程裕銘的事也隻是一個誤會,況且現在已經解決了,她根本也是受害者。這次——,你就原諒她無心的過失吧?你們還是好朋友對不對?”


    薑啟賢越急於承認過錯為符憶澄清,就越加劇了賈影娜對符憶的仇恨。賈影娜苦笑著提醒,“你真的這麽信任她?別忘了,她也是一個喜歡玩感情遊戲的人,你可要考慮清楚,免得將來後悔。”


    看來賈影娜並沒有減輕對符憶的成見,薑啟賢有股無奈的沉重。


    見他皺著眉頭,不知是防備起符憶,還是對她的輕視,為了抗爭,賈影娜提起勇氣,“啟賢,我不像她,我真心愛著你,你讓我恨你,我做不到,不管你做的是對是錯,我都原諒你。但是誰用友誼破壞我的愛情很清楚,是她不義在先。”說完,賈影娜含淚中揮袖而去。在愛情、友情傷害的悲痛中,她無語自痛。事到如今,多說無益,隻怪愛情如此傷害,卻偏偏要為它執著。


    薑啟賢也很無奈,盡管在商界中能唿風喚雨,而情感的困擾裏,仿佛解不清,理還亂。


    賈影娜迴到屋內,符憶虛心的上前恭迎,“影娜,啟賢都跟你說了——”


    話音未完,一個重重的耳光打在符憶臉上,不但打得她驚慌失措,更打得心傷悲痛。隨著響亮的耳光,賈影娜怒罵著,“你太過分了,你快把我男朋友還給我,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激憤中伴隨淚水激流而下。


    符憶急得哭著解釋,“影娜,啟賢他說他喜歡的是我啊。”


    施旋聽到吵鬧聲忙跑出來,一見這情形,忙問,“到底出什麽事了?大家有話好好說嘛。”


    賈影娜指著符憶繼續泄憤,“你不要再找借口了,原來你這麽虛偽,我今天總算看透你了。枉我這麽多年來當你是好朋友,想不到你這麽卑鄙。”


    “對不起…,對不起,影娜,我知道自己不對,但我們好好把話說清楚好不好?”


    “還有什麽好說的?他跟我說他選擇你啊。你開心了,你滿意了,你可以假惺惺的貓哭耗子看我怎麽可憐了吧?”賈影娜激動悲憤中熱淚騰眶,甚至肢體的焦急亢奮不由自控在發抖。而符憶則是柔弱中夾帶兩行淚跡,她也難過得委屈哭泣。“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我們是好姐妹嘛,有什麽誤會慢慢說,別來氣。”施旋一邊勸和。


    “她還有資格當我的姐妹嗎?她不明白什麽是羞恥去勾引別人老公就算了,可連我的男朋友她都要搶,她真的沒有良心。”賈影娜依然激憤不已。


    麵對這份友誼,符憶自責得不能自已,以為愛情不能慷慨,爭取是必然,可當它與友情衝突的時候,她難過的大失分寸了,“影娜,你怎麽這麽看我呢?”符憶氣憤得也激動大聲了,“你口口聲聲說我不配當你好朋友,可你呢?我們同時愛上同一個男人,如果他選擇的是你,我絕對會祝福你們。可他選擇的是我,如果是朋友,你連這點成全之心都沒有,你也很自私啊,你有什麽資格來誹謗我?”


    符憶衝動的態度令賈影娜無法平息心頭之憤,“可你是狐狸精,你是用不光明、不要臉的手段得來的。你處心積慮出賣友誼,搶走了啟賢,傷害了跟你日夜相處的朋友,破壞了我們的友情。我現在好恨你,隻要你一天不離開啟賢,我就一天也不會原諒你。”


    “別說這麽過激的話嘛,消消氣…。”施旋一旁扇風透涼著賈影娜的熱火。


    “影娜,你講點道理好不好?”符憶見友情這麽矛盾,不堪挽救,她也哭泣中哽咽著聲音,緩和著悲傷,然後冷靜的慢慢說,“我知道現在說什麽都沒有用,但你要相信感情是不能勉強的,不是我想搶就能搶,想讓就能讓的。兩個人在一起是要有感覺的,你明不明白?”


    賈影娜稍平靜後苦笑著說,“哼!真是可笑,不久前你還要死要活的愛著程裕銘,結果你把他害得坐牢了,可你卻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一樣,立刻就跟另一個男人好上了,你說你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可憐程裕銘為了實現對你的承諾,堅持坐牢也要離婚,真不明白他為什麽會為了你這種鐵石心腸又水性楊花的女人傻的去貪汙公款,弄得現在人財兩空。他毀掉了自己的一生,你甚至沒去看他一眼,你連一絲愧疚都沒有,那是因為你沒有良知。你還能夠很得意的站在這裏提醒著我什麽是感情,你真的很無恥。”


    賈影娜針對的透露無非是在符憶的傷口上灑下鹽巴,她一邊聽著指責,一邊難過友情的傷感,一邊還要迴憶和程裕銘的過去。符憶臉上軟弱的淚水在無限能量催促下沿著臉頰爭先恐後,咽下苦水的同時卻不知要說什麽,曾為程裕銘坐牢的事情難過、困惑,又因當時果斷的分手,堅持不再犯錯誤,才將程裕銘擱置。如今一切事實擺於眼前,她還有什麽資格去狡辯呢?隻恨沒有一雙明亮的慧眼去分辨真相。更怨生活的瑣碎繁雜都集於她一身,也惱一顆心無力承擔一切罪過。除了淚水能承認生命的無奈,她已無能為力。


    “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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