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淨浴巾團圍著嬌滴美人,符憶卻不曉已成為程裕銘眼中的精彩與珍貴。即便“特製”空間獨處的夜裏,符憶依然大大咧咧,隨性又率真。她豪爽的舒展著雙臂感受浴後清爽,然後解開盤卷的細長秀發,飄逸的烏黑油亮灑落在白嫩雙肩,猶如一幅動人的藝術作品。


    有她在的空間仿佛彌漫著宜人香氣,她就似黑夜中奪目明亮的夜明珠一般討人喜愛。就這股魔力牽引著癡迷的程裕銘走上前,從背後緊緊的抱在那纖細腰間。他甜蜜的把頭探在她的肩膀,感受著擁有這一刻珍貴的美妙。


    “嗬嗬。”符憶關笑他那仿佛需要依靠的稚氣,感動著這種被在乎的滋味。她迴頭深情的摟住程裕銘的脖子,過往的親切依然還在。她沒有羞澀,沒有扭捏做作,而是大方直率。


    相愛的人被迫分離,苦過相思的斷腸時日,如今能破鏡重圓,程裕銘當然要抱緊她,不留一絲縫隙讓她走失。擁抱中各自感受到愛裏的熱烈,情不自禁的吻深深吸引四片唇瓣,在彼此熾熱的氣息下交纏。舌間的溫存更讓兩個身軀無法分離,緊閉的雙眸在沉靜幻象中享受失去後重迴的美好。


    程裕銘不顧一切的擁著符憶,在熱火支撐下把她抱上床,嘴唇也衝動的在她身上得到欲望中的滿足,由臉部到脖子,牽至肩膀,甚至指尖、手臂都留有他吻過的深情。符憶在心跳中靜靜的閉上雙眼,任他給予無限熱情,那細嫩身體每一處都充滿神秘與衝動。熱烈的吻已經無法滿足欲望的高潮,程裕銘在她腿部輕撫的手開始激動。那修長健康的腿部肌膚一樣細白柔滑,透過浴巾往上,他的手在尋找達到高峰的滿足。


    “呃…”一陣輕吟,符憶顫動了一下身子,慌忙製止他那遊肆的手腕,口中哽咽著沉重氣息。將他的手輕輕推離身體,“阿銘。”她睜開眼睛脫離他的熱吻,虧欠卻慎重的說,“阿銘,我——,我不想啊——,因為我們現在還沒明確關係,我不想這麽做。”她小心翼翼的看著程裕銘,生怕他傷心。


    對於她的迴絕,程裕銘先是一愣,然後靜靜的起身,似乎有些失落和苦惱。看著他不快的背影,符憶也起身整理了淩亂的衣物,輕輕湊到他麵前,傷感中道歉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隻是突然想到你還有婚姻,是個有婦之夫,我就感覺自己在犯罪,罪大惡極,我的心就不停的受到道德的譴責。我——,阿銘,對不起啊,我真的沒有辦法當什麽都沒發生過。”無法逃避罪惡,卻又害怕傷到愛人,符憶左右為難的委屈著雙眼,讓它暗淡下去。


    程裕銘發覺他的反應嚴重影響到她的心情,忙拉著她的手,急切的安慰著,“別這樣,都怪我不好,是我太衝動沒有控製好自己,我太急於擁有你了。符憶,我真的好愛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很快我就能辦好離婚手續了,隻要順利拿到一筆錢,我就帶你遠走高飛。”


    “錢?”符憶頓然產生莫名的心慌,有股被金錢所累的不妙預感,忙問,“阿銘,什麽錢啊?為什麽你不可以快點離婚?你在等什麽?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麽都不要,你不要搞那麽多事好不好?”


    看她過度緊張,程裕銘笑著安撫,“傻瓜,難道你怕我出事嗎?放心吧,隻是分公司的一筆賬目,我想在離婚前打理清楚,又不是什麽大事。如果你不喜歡,我迴去就馬上辦手續好不好?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我隻要你跟著我能幸福。”


    他深情的眼眸中愛意濃濃,符憶感動的投到他的懷抱,真切的說,“阿銘,隻要我們兩個人能平平安安,快快樂樂的過日子我就很滿足了。人生苦短,千萬不能太貪婪,我要的隻是平淡,你知道嗎?”


    程裕銘緊緊擁著可以用愛情度過一輩子的單純女子,親吻她的秀發,感動著這麽純淨的女孩竟能等待著他。如此他便可以滿足貪婪的欲望,夫複何求?


    側身躺在床上的薑啟賢,雙手環抱胸前,心裏有萬千隻蟲蟻在撕咬,徹夜輾轉難眠,口中依然不停憤恨得咬牙切齒,不停惡罵那對狗男狗女。“可惡,可恨,可恥,不知廉恥的混賬東西,不要臉,哼!”兩眼通紅的他半夜裏依然能量無限。


    一旁的馬新陽苦惱的翻身拍他肩膀想提醒,誰知卻被強悍爆炸的怒吼震撼著,“放開你的髒手,別碰我。”


    馬新陽迷朧中無奈睜開沉睡的眼,說,“拜托,你靜一靜行不行啊?我們是來度假的,你就讓我好好睡一覺吧?你非得要把我弄死啊?快睡吧。”


    可薑啟賢根本聽不進去,一咕嚕的坐起來,亢奮的吼著,“兩個大男人擠一張床,叫我怎麽睡得著啊?”


    馬新陽鬱悶的歎氣,支撐著疲累迷糊的身體起床往門口走去。


    薑啟賢忙喝住,“喂,你去哪裏啊?”


    迷朧中,馬新陽困倦的喃喃迴答,“我去隔壁問問符憶,看她願不願意來陪你睡?”


    “你找死啊馬新陽。”薑啟賢跳起來攔住他。


    馬新陽依然半疲倦半清醒的說,“她要是願意的話,我就去跟程裕銘擠,免得聽你瞎嘮叨,吵得我睡不好覺。”


    “你給我迴來,還嫌我不夠煩嗎?”


    “哎呀,薑啟賢啊薑啟賢,我說你到底想怎麽樣啊?”馬新陽逼於無奈隻好打起精神提醒,“如果你真喜歡她那就去告訴她,程裕銘是個有婦之夫,搞婚外情是不對的,問她能不能接受你。如果你真覺得她隻是個水性楊花,不道德,不值得你愛的人,那就隨他們去好了。你在這裏大唿小叫有什麽用呢?你以前的果斷呢?主見都到哪裏去了?瞧你現在沒出息的那樣,隻會把我害慘了。”


    馬新陽說著就躺迴床上繼續睡覺,隻有薑啟賢冷靜下來領悟著。是啊,他是何等高傲尊貴的人!何等的英明睿智!他從來都不為任何事情畏首畏尾,左思右顧,猶豫不決。瞧今天一臉焦躁,緊張得大失分寸的沒出息樣!若符憶真的愛著那位有婦之夫,難道他薑啟賢連這點容人之量都沒有嗎?愛要自由,無論她如何選擇,他都無法幹涉和遷怒於她的。他可是闊量、英明之上上人呢!竟小家子氣的為此事煩惱了一整天,還弄得徹夜未眠,真是無比羞愧啊。平靜了心態,薑啟賢終於找迴原來的自己,冷靜的說,“明天迴去。”


    馬新陽朦朧中迴應,“迴去也好,這麽不開心的度假,不度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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