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顧絨就這德行!


    嬌氣不說,還喜歡打蛇順棍纏!


    沈秋戟在心裏把顧絨罵了一通,手卻沒停順著他的意撕開了包裝,但迴頭想想他又覺得不能這樣寵著顧絨,現在該被寵的人是他啊。


    所以沈秋戟嘴上不饒人,諷刺顧絨道:“那要不要我也喂你?”


    “好啊。”顧絨現在是真的吐了沒力氣了,眼前的景物都還在打轉,以為沈秋戟善心大發所以想也不想就答應了,“沈秋戟你真好。”


    沈秋戟:“……”


    沈秋戟抬高眉尾,提醒顧絨:“我背後的傷剛拆完線,還沒徹底好全呢。”


    顧絨一骨碌從chuáng上爬起來,要去接餅gān:“那我喂你。”


    “不用了。”沈秋戟避開他的手,捏了塊餅gān送到顧絨嘴邊,“張嘴。”


    “謝啦。”顧絨叼走餅gān,用手接在嘴下放著餅gān屑掉在chuáng上。


    沈秋戟自己也捏了塊餅gān在顧絨chuáng前吃,他低頭瞅著顧絨,見青年緋潤的唇瓣抿著餅gān慢慢細嚼,好好的品嚐動作被他搞得似在親吻。


    和他在吃同一種餅gān的沈秋戟更感覺顧絨親吻的不是餅gān,而是他的嘴唇。


    原本光吃餅gān就容易口gān,這個念頭陡然生出後沈秋戟更是覺得唇敝舌燥,剛轉頭想找水喝,卻見顧絨把沒穿襪子的腳從被子裏探出來,用足尖輕輕蹬了下他的腿麵,小聲說:“你遠點吃呀,或者就用手接著,等會掉我chuáng上了。”


    青年足背白皙,腳踝纖細,腳指也和他的手一樣,指尖處透著淡淡的粉,仿佛雪中的唯一豔色,勾得人挪不開目光,沈秋戟也鬼迷心竅了似的握著他腳踝往自己身前一扯。


    青年腳踝涼涼的,他攥著顧絨腳踝的五指鬆了又緊,緊了又鬆,直到將那一寸雪膚捂得溫熱,他才匆忙鬆手,怕顧絨問起他就先聲奪人,開口訓話道:“那你也下chuáng吃,在chuáng上吃東西像什麽話。”


    “我沒力氣呀,而且又沒掉chuáng上。”顧絨被他說得瞠目結舌,倒不是說沈秋戟摸了他腳踝怎的,都是男人,這點觸碰他完全不會放在心上,他驚訝的隻是沈秋戟講的話。


    顧絨乖乖下地,吃完餅gān後湊到沈秋戟麵前,問他說:“沈秋戟,你以前沒這麽講究的。”


    “我現在講究了。”


    “那你去把你行李箱的衣服都收拾了疊進衣櫃,亂七八糟的我看不下去了。”


    “……”


    顧絨真的好煩啊。


    沈秋戟在心裏把顧絨咬了千百遍,bi著這人哭著哀求討饒,現實中卻yin沉著臉去收拾行李去了。


    十二點半的時候兩人一起下樓,去教工別墅一樓和大家一起吃午飯,蘇老師和楊老師也趁這段時間給大家說了下接下來十五天大致的安排——同學們每天早上8點整的要過來教職工別墅門口點名,食堂基地每天八點半,十二點半,以及下午六點半準時開放,錯過了就沒得吃,不過不想吃食堂或者是錯過了飯店的學生都可以在點名後選擇去村莊或者景區那邊自己掏錢吃。


    而學生點完名後就可以自由活動了,當然自由活動是給學生用來畫作業的,每天要jiāo四張速寫寫生作業,除此以外每晚八點還要準時開會,給老師jiāo作業,上小課批改,最後當堂畫一張速寫作業,jiāo了就可以迴房間睡覺,沒有假期。


    宣布完後蘇老師又qiáng調道:“同學們,為了調動大家的積極性,咱們還要分一下小組,進行小組打分,每四至五人一個小組,組員你們可以自己分配,但是必須至少有一位三班的學生,組員不限男女。”


    最後“不限男女”四個字說出後,人群裏都發出了小聲的喧嘩,看來有不少學生覺得在這別墅、美景、溫泉度假村裏,不談一場làng漫的戀愛可真是可惜。


    必須帶有三班的學生也是因為三班不是本係的同學,如果他們劃水摸魚純粹就來這裏度假的話那錢就白jiāo了,讓此次寫生是科目成績,要算學分和績點一二班學生帶著他們,就可以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見大家都知曉了規則,蘇老師笑了笑繼續說:“今天下午沒什麽事啦,大家分完小組後就可以去要寫生的村莊隨便逛逛,認認路,明天想一下你們明天的寫生要畫什麽。”


    同學們四下散開,顧絨則和沈秋戟麵麵相覷,沒想到還要搞個什麽小組——帶個三班的人是解決了,沈秋戟就是。可顧絨在自己班上沒什麽朋友,和隔壁一班的人也不熟,三班就更不用說了,沈秋戟沒認識的人,畢竟體育係就他一根獨苗,就是再往上數十屆的學生,也就他一個體育係的會報這種選修項目。


    顧絨還在原地發呆時,就瞧見自己班上有兩個女生低頭嘀嘀咕咕說了幾句話,然後就紅著臉走到他麵前,小聲說:“顧絨,你們是不是還缺人呀,我們倆可以跟你們一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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