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梁少納悶道,也打開自己的手機看消息記錄,“我怎麽沒看到?”


    李銘學無奈,開口道:“你一直在打遊戲能看到個啥?”


    等梁少看完班群的聊天記錄後也不禁無語:“輔導員還說讓我們別討論,現在也不是很晚啊,才8點鍾,直接進明心樓拿到手機流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嗎?再不行查個監控,看看是誰還逗留在明心樓裏。”


    “好方法。”沈秋戟接話道,“可惜明心樓沒有監控。”


    學校是匆忙間讓學生去明心樓上課的,明心樓都廢棄了那麽久,樓裏根本沒監控,學校本來打算這周末去裝的,結果沒想到學生才去裏麵上了一天的課就出現了問題。


    “那就隻能等明天看結果了。”梁少搓著自己的胳膊,“咱們大晚上的就不要討論這種事了吧?感覺毛毛的。”


    顧絨巴之不得,現在梁少主動提起了他正準備附和兩句,卻不想梁少把頭一扭,話題又轉向他:“顧絨那你呢?你要不要”


    “我不會去的。”顧絨搖頭,“就算是明天我也不會去。”


    李銘學讚同道:“我也覺得你最好別去,那個人的語氣就像是非要騙你去明心樓一樣。”


    隨後顧絨讓沈秋戟幫忙把假葉樺加入黑名單,再刪了聊天框後才取迴手機,後麵想了想顧絨還是不放心,gān脆把扣扣都給卸載了——反正他也沒什麽朋友要聯係,等明天白天,或者真葉樺取迴他的手機後他再把扣扣安裝迴來吧。


    夜晚睡覺時,顧絨破天荒地調了個頭,和沈秋戟頭對頭的睡覺。


    沈秋戟知道顧絨是在害怕,但他就沒憋住要欺負青年的心思,壓低聲音道:“絨崽怎麽不去,這迴不怕人家來找你說你不識抬舉了?”


    “他要是能來找我還用得著搞個禮物的借口把我騙去明心樓?我又不傻。”


    顧絨不止不傻,他還記仇,聽到沈秋戟又講這種話嚇唬自己,他就趁著今晚睡覺近的距離,將手穿過護欄摸到沈秋戟臉上,然後,揪了他一把。


    “睡覺。”顧絨心滿意足地拉完被子,還撂下狠話,“你再bibi我就打你。”


    第二天早上大家各去上各自專業的課,不是大課也沒人去明心樓,下午吃完晚飯迴宿舍後,李銘學給顧絨帶來了個不知好壞的消息——今天早上保安輔導員都陪著葉樺去明心樓了,他們把所有教室都搜了一遍,包括那間409教室,都沒找到葉樺的手機。


    等李銘學解釋完,梁少又補充道:“輔導員也幫葉樺報了警,可大家都知道報警也沒用,又沒有監控,手機能找得迴來才怪了。”


    “不能靠定位嗎?”聞言沈秋戟就說,“葉樺的手機還有沒有開機?如果開機的話登錄機型賬號應該能看到定位。”


    顧絨則更好奇了:沈秋戟一個用老年機的都懂那麽多。


    結果沈秋戟這話不問還好,問了以後梁少和李銘學的臉色也不禁難看起來了,他們對視一眼後說:“有用,但是……定位顯示葉樺的手機就在明心樓裏。”


    顧絨聽著他們的話,隻覺得自己脊背發涼,渾身毛骨悚然。


    “我也讓葉樺幫你留意了那個所謂的道歉禮物。”李銘學看了他一眼,低聲說,“但是葉樺講他也沒瞧見。”


    如此,就更叫人疑竇叢生了。


    仿佛假“葉樺”說的那些話都是為了在夜裏引他們去明心樓,可是夜晚的明心樓,裏麵到底有什麽呢?


    顧絨雖然好奇,但他不想去探究。


    他現在隻希望學校趕緊把大教學樓的承重柱修好,然後把明心樓封了,讓大夥重新迴大教學上課,再也不要踏入明心樓半步。


    也幸好他們專業大課一周僅有一次,除了周三這天以外,顧絨都不需要踏入明心樓。


    因為自己膽小,所以後續顧絨又委托沈秋戟潛伏在學校各個扣扣群裏觀察了幾天,發現其餘去明心樓的學生或多或少也都看到些邪乎的事。


    比如顧絨看到過的,兩個女生在課間因為爭搶同一個男人而打架,在教室裏上課的學生鞋帶會莫名鬆散,有些人在走廊上或者下樓梯時就算走得好好,也會平地崴腳……諸如此類的事。


    說明心樓它邪門吧,它除了這些不知真假還是巧合的意外以外,好像也沒特別詭異,譬如學生失蹤或者是跳樓的事情發生,畢竟是有些人會為了博取注意力故意編造出些駭人聽聞的謠言;可要你說它不邪門吧,它好像又有點邪,起碼在顧絨這裏,那些事情他都是親眼看見過的,他也沒必要說謊。


    眼看周三又要到了,他們又得去明心樓上課,那種叫顧絨心慌顫抖的恐懼感再度襲來,而沈秋戟還沒給出他一個確切的結果時,顧絨就主動去問了:“沈秋戟,你查資料查了這麽久,查出些什麽東西了嗎?我的命到底硬不硬,能不能學驅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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