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唿延霆自嘲道。


    “延霆師弟,你愛過我嗎?”上官霞不知為何,在這離別之際,突然想對小師弟唿延霆一問究竟。


    “愛過!”唿延霆身受重傷,背對著他愛了很久的霞兒師姐,無力的說道。


    “請你自行離開雲頂山莊,對你我都好。”上官霞冷漠道。


    “保重!我的霞兒師姐,小師弟我,退了,這一退,可就是一輩子啊!”唿延霆背對上官霞,折碎了他的情殤劍,決心以後絕不會再被情所傷怒吼道。


    唿延霆的劍道修行之旅,到此結束了。他帶著重傷的身體,離開了雲頂劍派,隱居於唿家村,甘心做一個小小官驛。


    唿韓殤便是唿延霆在家門口,溪邊撿拾到的棄嬰而已。


    對於唿韓殤而言,他認為自己父母雙亡,被唿延霆收養了一十六年。其實不然,他的身世不同尋常。


    一年後,上官霞生了一個女孩。


    “什麽?女孩?我不信,你一定是在逗我玩。”雲頂劍派大長老不敢相信道。


    他一摸那嬰兒便哭了,哭聲感天動地,如同他剛離世了與自己生活了百年的妻子一般淒慘。


    “啥也別說了,我真是信了你的邪!諸葛芸玨,你個撲街!我頂你個肺!”大長老徐賀對早已飛升劍仙的諸葛芸玨,吐血叫罵道。


    那嬰兒叫做諸葛寧瑤,後來嫁給了雲頂劍首傅弘淼。


    刁蠻公主夢穎薔找到憐年表哥,切磋劍法失敗後,她便哭著跑迴殷冉城去了。對於刁蠻公主夢穎薔而言,她隻想為自己物色一個疼她愛她的未來駙馬爺。可是,那憐年表哥劍法卓絕,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招招致命。二人比試劍法,不消三個迴合,夢穎薔便被打成重傷。眼看憐年表哥如此無情,夢穎薔背身揭下麵紗,哭泣著跑離雲頂劍派。


    “她哭了嗎?”智者大師問道。


    “哭了,哭的相當撕心裂肺,仿佛她與那劍癡夢憐年相愛了千年,卻最終陰陽相隔一般淒慘。”秘客迴道。


    “你又如何知曉?”智者大師問道。


    “愛過!”秘客迴道。


    “愛你個鬼過!你無心無情,別在那裝情聖了好嗎?”智者大師白眼道。


    劍癡夢憐年,伸手接過飄在空中的黑色麵紗,攤於掌心。


    這牡丹花圖案,他自然認得,那是他聽從師傅下山曆練,所遇女子為他細心縫製的。


    “婭羽!”夢憐年撕心裂肺的跪地哭喊道。


    得知養父唿延霆以前如此厲害,唿韓殤佩服不已,決定以後絕不當舔狗。因為他不想像他的養父那般,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養父,那白發老者,怕是個傻子吧?”唿韓殤迴頭看見一白發老者,竟像一個嬰兒一般啼哭不止問道。


    “傻小子,別胡說,他就是下一任雲頂劍派掌門人劍癡夢憐年。他並不是老者,聽說他還不滿二十歲。至於他為何哭泣,為夫也不知曉,怕是喜極而泣吧!”唿延霆說道。


    “延霆師叔,不介意晚輩雲頂劍首傅弘淼,坐你旁邊吧?”現任雲頂劍派掌門人傅弘淼問道。


    “當然不介意,快坐!”唿延霆拍打台階上的塵土,讓這位晚輩快快坐下說道。


    “掌門人,我身後之人,何故痛哭不止?”唿韓殤沒大沒小的問道。


    “大人說話,小孩子胡亂插什麽嘴,讓掌門人見笑了!”唿延霆瞪了唿韓殤一眼,對傅弘淼說道。


    “童言無忌,無礙,無礙。他是我的愛徒,關於他的往事,容本掌門人與二位細說。”傅弘淼說道。


    “慢著!我們撒泡尿先。”唿韓殤尿意正濃,對掌門人說道。


    “好吧!本掌門人在此溫酒以待。”傅弘淼說道。


    “拉我做什麽,我又沒尿,我又沒尿。”養父唿延霆拒絕道。


    “你有,你有。”唿韓殤推搡著養父,隨同他到一旁方便一下說道。


    “何故如此?”養父唿延霆問道。


    “我怕還不行嗎,這雲頂山莊,神秘莫測。我怕我一人方便,無人看護,怎麽死的都不知道。”唿韓殤可憐巴巴道。


    “二位,美酒已經溫熱,請暢飲吧!”傅弘淼說道。


    “不了吧!這美酒的顏色,與我二人剛才方便之物無兩。還是請掌門人,為我們敘說一下愛徒劍癡夢憐年的往事吧!”唿延霆端起美酒,正欲豪飲。怎奈看到酒水的顏色,再想想剛才唿韓殤方便之物,腹內翻騰的厲害,有如刀絞拒絕道。


    “好吧!”傅弘淼聽唿延霆這麽一說,頓感這極品美酒,惡心不已,便也放下這到了嘴邊的美酒說道。


    由於夢憐年一入劍道,便絕情愛,專心修行。


    這讓他的師傅雲頂劍首傅弘淼很是為難,心想這位劍癡徒兒,不曾放下,怎能讓自己的劍道更進一步呢。


    “師傅,徒兒練的是那清心寡欲劍,自不必沾染什麽俗世情愛。”劍癡夢憐年對師傅雲頂劍首傅弘淼安慰道。


    “傻徒兒,為師在遇到你的師娘諸葛寧瑤之前,也是如同你這般對先師講過。可是,當為師親身去經曆那俗世情愛,拿起它,體會其中萬千滋味。再放下它,為師才有所頓悟,得到如今這無盡的劍道修為。”現任雲頂劍派掌門人傅弘淼說道。


    “師傅,原來在師娘前麵,你還曾愛過別的女子,你要倒大黴了。”夢憐年笑道。


    “愛過!”傅弘淼看著自己右手腕那模糊的女子牙印,滿含淚水說道。


    “好你個傅弘淼,敢騙老娘說那是我睡夢中,夢到了豬蹄,啃咬你留下的牙印。原來是你以前在外麵風流,所遇女子留下來的。看我今天不刺死你!”諸葛寧瑤手握翎雪劍,衝向傅弘淼,想要刺死他這個多情劍首怒吼道。


    “劍來!”傅弘淼說道。


    隻見那翎雪劍掙脫了諸葛寧瑤肥胖的右手,被傅弘淼握於手中。


    “夫人,在徒兒麵前,休要胡鬧!”傅弘淼嗬斥道。


    “你兇我!我娘親上官霞從來沒對我兇過,你欺負我娘親離世的早,竟敢兇我!”諸葛寧瑤肥胖的身體一下子墜落在地麵,砸出了一個大坑哭喊道。


    “好好好!都是為夫的不是,你打我罵我便是。”頂不住的傅弘淼扔了手中的翎雪劍,趕忙前去攙扶起愛妻諸葛寧瑤。


    “哼!多情劍首,我不起來,你去尋你那外麵的小妖精去吧!”諸葛寧瑤一用力,將前來攙扶的劍首傅弘淼推開幾丈遠說道。


    “劍來!”劍首傅弘淼拍打了一下身上灰塵,坐迴掌門寶座,內力禦劍,讓翎雪劍抬著不願起身的諸葛寧瑤,搬到自己身旁。


    “夫人,那都是過去很久了的陳年往事,何必在乎。為夫如今,眼裏心裏唯有夫人一人而已。”劍首傅弘淼盡力摟抱著諸葛寧瑤說道。


    “算你還有點良心,也不枉人家對你癡心一片。”諸葛寧瑤撒嬌道。


    看到如此油膩的畫麵,嗅到愛情酸臭味的夢憐年,頓感腹內翻騰的厲害。


    “啟稟師傅!徒兒腹內有如刀割,疼痛的厲害。您若無要事交代,徒兒便退下了。”夢憐年左手持劍,右手捂著腹部,麵露苦意道。


    “滾吧!別忘了,劍派藥物,十兩一瓶,概不賒欠。”諸葛寧瑤揮手成風說道。


    “愛徒,退下吧!”傅弘淼輕聲說道。


    來到雲頂劍派山門前的夢憐年,吐了個爽快。再迴頭想想師傅傅弘淼的愛妻,既肥胖不已,又貪戀錢財,後怕不已。


    下山修行的劍癡夢憐年,行至百花穀,遇到了紅牡丹,便陷入愛河。


    犀牛精臧唐愛慕身為花仙子的紅牡丹,將其擄走。


    夢憐年手握無情劍,飛身至紫雲洞,欲救出紅顏知己紅牡丹。


    犀牛精臧唐已修煉五百多年,妖法無邊。


    劍癡夢憐年入劍道修行不過五年,劍法拙劣不堪。


    二人大戰不足十個迴合,劍癡夢憐年便重傷在地,久久不能起身應戰。


    突然,紫雲洞外,一仙人飄然而至。


    此仙人,名曰元鼎真君,下仙界,隻為尋他那逃脫鎖妖圈的座騎紫雲犀牛。


    為何喚其紫雲犀牛,隻因這神獸臀部生來便有紫雲胎記,故喚其此名。


    眼看犀牛精臧唐要打殺,重傷在地劍癡夢憐年,元鼎真君將一鎖妖圈懸於空中。


    “孽畜,休要再造殺孽!看圈!”元鼎真君對犀牛精臧唐嗬斥道。


    犀牛精臧唐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鎖妖圈擒獲,吐出仙丹一枚。


    “花仙子,快用此丹藥,救治你的情郎吧!”元鼎真君說罷,便騎在紫雲犀牛背上,騰雲駕霧飛迴元鼎寶閣去了。


    “多謝真君!”解開妖法束縛的花仙子紅牡丹,連忙撿起地上的仙丹,為奄奄一息的劍癡夢連年服下。


    服下仙丹後的夢憐年,很快便恢複了元氣,與紅牡丹擁抱在了一起,久久不願鬆開。


    正所謂患難見真情,經此劫難,二人情比金堅。


    由於花仙子紅牡丹是口含仙丹,為劍癡夢憐年服下,因此她的體內便孕育了二人的愛情結晶——夢破。


    人界一年後,仙界的丘珂帝君知曉了元鼎真君用仙丹,救活了一人界中人,怒不可遏。他下令夷平了元鼎寶閣,誅殺了元鼎真君,並派仙人到人界追殺花仙子紅牡丹和劍癡夢憐年。


    有了夢破的二人,隻羨鴛鴦不羨仙。


    但好景不長,趁二人在屋外晾曬夢破昨晚尿濕的床單和衣物時,渾沅真君抱走了屋內的夢破。


    “二位讓我們好找啊!”渾沅真君懷抱夢破說道。


    “快放下我們的孩兒夢破!”花仙子紅牡丹和劍癡夢憐年拔劍指向渾沅真君威脅道。


    “我好怕啊!這半人半仙的妖物,本就不應來到這世上。”渾沅真君揮動法力,將拋於空中的夢破打了個魂飛破滅怒吼道。


    “不!我殺了你!”二人眼見愛子夢破死的連渣兒都不剩,執劍向渾沅真君打殺過去。


    三人交戰百餘迴合,仙界最強戰力的渾沅真君,重傷了二人。


    將死的花仙子紅牡丹,從腹部逼出體內自己修煉了三百年的真元寶珠,握於掌心,伺機而動。


    渾沅真君見二人已死,便騰雲駕霧迴仙界向丘珂帝君複命去了。


    見渾沅真君消失了,僅剩最後一口仙氣的花仙子紅牡丹,口含真元寶珠,與她一生所愛劍癡夢憐年吻別。


    服下真元寶珠的夢憐年,很快蘇醒了過來,懷抱慘死的花仙子紅牡丹,痛苦不已。


    一時間,劍癡夢憐年痛失一生之中,最愛的一切,他一夜白了頭。


    再次迴到雲頂劍派的劍癡夢憐年,讓雲頂劍首傅弘淼相當滿意。他這位師傅,從愛徒的眼中,看出了他曾親身拿起過一段可歌可泣的俗世情愛。隻不過現在,他要幫愛徒放下這一切,好讓他專心劍道修行。


    飲下忘情水的劍癡夢憐年,忘卻了他與花仙子紅牡丹的一切過往,獨記她是一個小名喚作“婭羽”的女子,織得一手精美的牡丹花圖案。


    “徒兒,別看了,那女子不是你的婭羽,是當朝皇帝夢流年的刁蠻公主夢穎薔。難道你不記得婭羽,與你一般高矮了嗎?”雲頂劍首傅弘淼若仙人般,突然出現在劍癡夢憐年麵前問道。


    “師傅所言極是,徒兒妄動情愛之念,請求師傅責罰!。”劍癡夢憐年隱約記起了婭羽的大致身高,再迴想剛才那蒙麵女子矮自己一頭便請罪道。


    “心為情生,必為情累。放下情愛,你就不痛了。”雲頂劍首傅弘淼說道。


    “啟稟師傅,徒兒已經放下了。”劍癡夢憐年說道。


    “放下了?我看你沒有放下,反而又想重新拿起吧!”雲頂劍首傅弘淼眼看愛徒手握黑色紗巾藏於身後,便問道。


    “徒兒不敢!徒兒不敢!”劍癡夢憐年握緊黑色紗巾跪地惶恐道。


    “這牡丹圖案的黑色紗巾,是你劍道修行的最後一道難關,就讓為師替你摧毀吧!”雲頂劍首傅弘淼用內力奪過愛徒手中緊握的黑色紗巾,拋於空中,一掌毀之。


    “不!”跪地的劍癡夢憐年哭喊道。


    突然,那被摧毀的黑色紗巾化作無數瓣紅色牡丹花,飄灑而下。


    懷抱夢破的花仙子紅牡丹魂魄,出現在了牡丹花海中,美若天仙。


    “婭羽,是你嗎?”劍癡夢憐年極力伸手去觸碰那魂魄問道。


    “憐年,是我,還有我們的夢破。我們馬上就要去輪迴轉世了,特來此見你最後一麵。”花仙子紅牡丹的魂魄說道。


    “不,我不要你們走!我不要你們走!”劍癡夢憐年飛身空中,用盡全力想要去抱緊花仙子紅牡丹。卻不曾想,他的身體穿過魂魄,跌落地麵哭喊道。


    “你哭什麽?我都沒哭。”劍癡夢憐年的師母諸葛寧瑤,充當人肉坐墊,接住了空中墜落的夢憐年埋怨道。


    “夫人辛苦了!快把為夫心疼死了。”雲頂劍首傅弘淼趕忙攙扶起諸葛寧瑤說道。


    “別光嘴上說好聽的,晚飯給我加五根豬蹄,別忘了。”諸葛寧瑤對被她輕輕一掌拍倒在地的夫君說道。


    “為夫知道了,知道了,打死為夫也不會忘的。”倒地的雲頂劍首傅弘淼看著夫人那粗如鎮山柱的大腿說道。


    “憐年,祝你劍道有成,早日飛升劍仙!來生我花仙子紅牡丹,仍願做你劍癡夢憐年的妻子。”花仙子紅牡丹說罷,便懷抱夢破魂飛魄散,墮入六道輪迴轉世去了。


    “不!不!”劍癡夢憐年望向空中,已經消散了的花仙子紅牡丹,痛哭不止道。


    “多情自古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一旁站起來的雲頂劍首傅弘淼看到此情此景,有感而發道。


    “多情是吧!無絕期是吧!看老娘不一屁股,坐死你這個多情劍首。”諸葛寧瑤聽後,怒不可遏,扭動起她那肥胖的身體,追趕著瘦若竹竿的雲頂劍首傅弘淼叫罵道。


    “夫人,饒命!為夫再也不敢了!”雲頂劍首傅弘淼一邊躲閃,一邊大聲求饒道。


    “哈哈!怪不得師娘貪戀金銀了,她這一走動,快震塌了半個雲頂山莊,這維修重建的花銷自不會少。”已經釋然的劍癡夢憐年,看著二人大笑道。


    “好徒兒,你還笑的出來,快來幫幫為師,難道你想讓你的師母拆了這雲頂山莊嗎?”雲頂劍首傅弘淼喘著粗氣對愛徒說道。


    “劍來!”劍癡夢憐年指向天空,想要禦行地上的無情劍,化作無數把飛劍,困住諸葛寧瑤。


    “就你也配劍來?無情劍癡夢憐年是吧!多情劍首傅弘淼是吧!”諸葛寧瑤雙手一用力,竟折斷了無情劍,將二人坐於屁股之下,握緊二人長發,使二人頭部與地麵猛烈反複撞擊說道。


    “姑娘,在下驪珠洞天陳平安,路過此地…………”陳平安說道。


    “偶像!”沒等陳平安把話說完,諸葛寧瑤就突然化身追星少女一般瘋狂尖叫道。


    “你就是…………”擺脫重物按摩背部的無情劍癡夢憐年和多情劍首傅弘淼,望向眼前少年驚訝不已道。


    “就一個陳平安,給我整得熱血沸騰的。”唿韓殤不爽道。


    “別小瞧他,他是你這一輩子都達不到的高度。”雲頂劍首傅弘淼對眼前的唿韓殤輕視道。


    “哦!對!說完了嗎?”唿延霆困乏不已,胡言亂語道。


    “掌門人,我扶養父迴去休息了,明日新一任掌門人接任大典見!”唿韓殤對雲頂劍首傅弘淼的輕視裝作滿不在乎,跳轉話題說道。


    “好吧!本掌門人也敘說累了,明天見!”傅弘淼說道。


    三人離開了雲頂山莊的劍壇後,迴到各自房中去了。至於唿韓殤身後的劍癡夢憐年,早已被雲頂劍派的劍修抬迴房中安睡了。


    翌日,這父子倆在雲頂山莊,參加了雲頂劍派新一任掌門人的接任大典。二人在此,吃吃喝喝,遊玩了幾日便離去了。


    迴到了唿家村的父子倆,不再像往日那般針尖對麥芒,變的像一對親生父子那般其樂融融。


    “此行有所得?”智者大師問道。


    “有”唿韓殤迴道。


    “得到了什麽?”智者大師問道。


    “焚書坑儒與雲頂劍派,看似毫無關係的兩件事物,隻要你費盡心思編寫,總能把它們扯到一起,讓它們變得有關係。”唿韓殤迴道。


    “劍帝皇者,恐怖如斯!”智者大師吐槽道。


    其實,熵王爺窮其一生,發展喃羯城的政治與經濟。本打算恩澤後代,卻不曾想,他的接班人夢憐年是個劍癡,無心政治。劍癡夢憐年始於焚書坑儒,終於雲頂劍派,這是屬於他的一生。


    我們不能否認的一點,就是焚書坑儒為劍癡夢憐年打下了堅實的經濟基礎,才有他在雲頂劍派終其一生發光發熱的上層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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