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腳步聲更近了,有士兵撲打草叢的聲音。“王爺,屬下去引開他們。”說完,蕭六就去了洞口。他等士兵們走近後,“嗖”地一聲飛了出去。“在那兒!快追!”那些士兵們果真追著人走了。-山洞內,紅光一圈圈地縮小,成了一個團,緊緊地團住了江天。蕭乾就跪坐在一旁,盯著紅團,右手死死地抓著地麵。終於,一刻鍾之後,紅團消失了。赤、裸的江天麵色平靜的躺在地上,他身上的血跡連同衣服一塊兒消失得幹幹淨淨,肌膚細膩光滑不見一絲傷口。印記上的玉佩隨著江天均勻地唿吸一上一下地起伏著,恢複成了白色。“江天?”蕭乾試著叫了一聲,並沒迴應。蕭乾拿走玉佩,脫下他有些破爛的外衣,給江天穿上。“王爺?”恰在這時,安塔循著蕭六留下的痕跡找了來。他剛走到山洞附近,就感到一陣勁風襲來,慌忙閃避之中,仍是受了傷,但也看清了攻擊的人。他捂著傷口,恭敬道。“是你。”蕭乾收迴了手。他讓安塔去幫蕭六解決士兵,自己則抱著江天往山下走。“王爺,馬車就在山下,木列正看著的。”走前,安塔說道。-木列站在馬車旁,他手上拿著一根木棍,正在地上寫寫畫畫。他狀似悠閑,耳朵卻豎得直直的,警惕著四周。所以,當蕭乾抱著江天出現在山腳時,木列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他悄悄瞥了一眼來人:“王爺?!”他立馬跑上前去:“這是,江公子?”他伸出手去,想要接過江天,被蕭乾讓開了:“不用。”蕭乾幾個大步就走到了馬車旁,他抱著人上了馬車後,小心地把人放到車廂後的那張床上。又從車廂裏找出幾套衣服和被子,給江天穿好後,把被子也給他蓋好。弄好後,他忽然記起他衣兜裏還有一顆大補丹,便伸手去摸,卻摸到一片冰涼。他低頭去看,才想起自己的衣服在之前與薩滿的對戰中被毀壞了,那顆大補丹自然也就沒了。但看江天麵色紅潤,蕭乾也就稍稍放了點心。沒過多久,蕭六和安塔也解決了士兵下了山。“王爺,已經全部解決了。”蕭六簡單地說了一下,追來的士兵應該隻是被派來偵查的一小隊,人數不多隻十人,武功隻算中上流,他和安塔兩人很利落地把他們收拾了個幹淨。“好。木列,你一會兒迴金京城找何興,告訴他本王已經迴去了,讓他留意蕭七幾人。”蕭乾吩咐道。木列在金京城生活了七八年,也有一個正經的金京城身份,讓他迴去不會讓人起疑。“是。”木列領了命後,和安塔蕭六打了個招唿,便飛走了。隨後,安塔和蕭六駕著馬車趕往燕京城。-一路不停,趕了兩天的馬車後,在第三天天明之時終於進了燕京城的範圍。“蕭六,再快點。”兩天內,蕭乾已經催了不下六次。他掀開了窗簾,看了下地形後,便放下簾子又看向江天了。他已經整整昏睡了兩天,任憑蕭乾怎麽喊叫也不醒。蕭乾那一顆稍稍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他隻能讓蕭六加快趕車速度,迴到王府後讓柳重台柳太醫給看看,是不是江天的內裏出了問題。並且,蕭乾看了一下他手上的白粥,這是他沿路買的。盡管他重新熬了一遍,熬煮得軟爛,但到底沒有王府裏準備的精致適宜江天這樣的病人吃。“王爺,還有不到五十裏就能到燕京城門了。屬下再趕快點,半個時辰就能到了。”蕭六說完,“駕”的一聲,一甩馬鞭,提起速來。窗簾微動,一輛豪華的馬車從他們他們身旁經過。-馬車果真在半個時辰後到達了燕京城門口。天色已大亮,正是出行的好時候,城門口排起了好長的隊伍。行人們大多三五成群,交頭接耳在聊著各自的小道消息。蕭乾的馬車自然也排在馬車那一條隊伍裏。所幸,馬車數量算少,不到一刻鍾,便檢查完畢放了行。一進城門,車馬鼎沸人頭攢動。蕭乾實在是等不了了,他抱著江天直接飛到了一旁的房頂,沿著房頂走。還是蕭六和安塔兩人善了後。安塔嘴皮子利索,說了一道說辭給街上的行人,而蕭六則是拉住城裏巡邏的守衛,給他們亮明身份後,才沒引起大的喧囂來。“恭迎王爺!”連伯和懷瑜在蕭乾抱著人走在房頂上時,便得了消息。他們帶著人恭敬地等在王府外,一看到蕭乾的身影,便行禮道。“去把柳重台找來!”蕭乾身影不停,吩咐了一句後,抱著江天直接進了府。他輕輕地把江天放在床上,讓人打了一盆熱水後,他仔細地給江天擦了擦臉。“王爺,柳太醫來了!”蕭乾剛擦完臉,懷瑜拉著柳重台就進了屋。“哎喲,你個小娃娃可把老夫我的腿跑斷了!”柳重台粗氣還沒喘勻,“咻”地一下,他人就坐在床邊一個凳子上了。“柳太醫,請看看江天。”-西拉木在燕京城待了有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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