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仙長急切的不行,寒山城乃是寒山宗的主要附屬城池,也是主要的經濟來源,宗內在寒山城裏麵還有不少的產業,眼看著這些產業毀於一旦,趙仙長就上火。


    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這個高手深不可測,僅僅是隨手一擊,就擊碎了城內的城牆,連帶著法陣都化為烏有,點點碎片散落一地。


    不少避之不及的弟子都死在了這一擊下,唯有那些離得比較遠的人才能躲開,但也受了很重的傷。


    這些弟子在宗門內雖然地位很一般,但那也是宗內的弟子啊,絕不拋棄弟子,這是寒山宗成立時候定下來的一個誓言,任何人都要遵守的諾言。


    可是形勢比人強,現如今強敵來臨,雖然沒有表現出對於城內人的重視,但那也僅僅是表麵現象,如果人家一個不小心,再隨手一擊,那豈不是趙仙長要哭去?那可真就萬劫不複了。


    城內的產業都被毀的差不多了,作為宗內的直屬產業,這些產業都被規劃到了相關的位置,也就是在最好的地段。


    但是誰能想到這位神秘的強者從最好的地段內突破,隨手一擊,就毀掉了宗門的產業


    ,這些產業可都是宗門各個大佬的產業啊,趙仙長心頭在滴血。


    滴血的原因也很簡單,因為一些產業他也有幹股,甚至還投了錢進去,那些可都是他的身家性命,還等著靠著這些弄丹藥嚐試進入元嬰期,現在元嬰期看來是沒有什麽可能了。


    這個強者早不來,玩不來,偏偏現在來,明年我可就要調離了,你等著我走了,股本清算了再來啊!


    趙仙長現在幾乎就要大吼,可是赦於強者的威視,他還是忍了下來,保持著震驚,維護秩序,讓宗門內部的弟子還有城內的巨賈先走。


    無論是城內的巨賈,還是弟子,甚至是弟子們的親屬,那都是宗門的根基,宗門缺不得這些人。


    所以這些人都是有優先級,可以先逃入到避難所裏,而那些散修,甚至是一些想要趁亂打劫的家夥,對不起啦,給我派到後麵去。


    避難所乃是宗門建設的一個由銅牆鐵壁和陣法構建而成的一處場地。


    宗門成立的時候,就想到過會有大敵來臨,所以在宗門內部,宗門外部都建設了避難所,而外麵的避難所恰恰就在城內,寒山城是後建立起來的,


    宗門龐大了,當然需要很多人的服務和輸血了。


    這些年隨著寒山宗越來越強,一些人早就已經懈怠了,不過避難所依然是按時間維護,每年都會有新的陣法鋪設,現在沒想法居然用上了。


    負責守護避難所的是城防軍,城防軍乃是宗門弟子和下麵招募的散修構成的,也有一些宗門弟子的親眷一類的加入,不過管理者指揮者都是宗門自己人。


    宗門對於城防軍也是很重視的,無論是功法,法寶,還是武器,亦或者是補給,都差不多和宗門內部的執法隊差不多,活脫脫就是一個小的執法隊。


    甚至連隊長一類的官職都是執法隊下來曆練的弟子擔任的,更別提那些教官,都有執法隊的影子。


    在宗門內部,早已把這支城防軍當做了自己人,其實當自己人也沒錯,畢竟無論是武器裝備,還是人員訓練,甚至是穿著打扮,那都是小執法隊,對於寒山宗,當然是絕對的忠誠。


    現在這支城防軍被緊急調動,趙仙長手拿宗門內部的虎符,調動了他們,命令他們嚴守避難所,維持秩序,對於人員進行甄別,優先讓自己人進入,對


    於那些外人,都得在後麵排著。


    “退後退後,非本門直屬人員都給我退後,退後!”城防軍小隊長手拿長劍,指著那些洶湧而至的難民,一副冷冽的樣子,讓人生寒。


    他這麽說話,不怕那些膽大妄為的散修造,反當然是有根據的,因為在他的後麵,是一隊的城防軍,手拿長槍,對著這些難民,可以說他身後的弟兄們,就是他這麽說話的依仗。


    暈了頭的難民雖然想要求生,可是在刀槍如林的城防軍麵前,還是保持著最基本的冷靜的,因為雖然現在情況緊急,但也不是非要進入避難所,強行進入避難所就是一個死字,現在死還是以後死,大家心裏都有計較。


    外人被擋在了後麵,而那些自己人經過驗證之後卻可以直接進入到避難所。


    “我是外門弟子,我是外門弟子,我的師父是九鼎道人,陳隊長,你認識我的,腰牌我丟了,你讓我進去啊!”


    忽然一個人大喊,對著在最高處的總隊長,總隊長向下一撇,果然看到一張熟麵孔,略微一點頭。


    剛才還要殺人的小隊長笑嗬嗬的拉住這個弟子,讓後麵的弟兄們讓


    開一個道路,把自己人放進去。


    忽然那個強者不知道抽了什麽風,對著城內就是一頓無差別攻擊,直把城內脆弱的建築打的搖搖欲墜。


    這一下更刺激了大家,大量的人往避難所湧入,不過城防軍依然堅守著自己的陣線,不讓外人進去。


    “讓我們進去,讓我們進去啊,憑什麽不讓我們進去,我也交稅了,讓開!”


    一個彪悍的男子手拿大刀,想要往裏麵闖,誰知道卻被人一箭射死,死的時候還眨著眼睛,不知道自己被射死了。


    “我……”男子死都不知道自己怎麽死的。


    在最高處的總隊長手裏拿著長弓,冷冽的看著眾人,忽然開口,說道:“不服規矩的就是死,都給我待著,否則我不介意幹掉你們所有人!”


    難民們終於冷靜了,不少人都開始後退,這些城防軍不是人,是真的敢殺人啊,即使是前幾天還是笑嗬嗬的城防軍,今天卻敢對於他們下殺手。


    在死亡麵前,任何人都是平等的,所以人們退卻了。


    “和宗門有關係的人的可以進,其他人都給我後退,後退!”又有人喊道,一些相關人進入避難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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