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喝的如癡如醉,男人之間的事有的時候不需要明說,隻需要一杯酒,或許真的應了那句話,一切盡在酒裏麵。


    而外麵,這個時候,幾個身穿華服,麵容輕佻,拿著紙扇的公子哥正在和店小二理論。


    “我不管是誰在裏麵,總之我現在需要天字號包房,你,去把裏麵的趕走,否則哼哼,你知道後果的。”一個麵容與王長生有點相似的公子哥指著店小二發號施令。


    店小二不斷擦著汗,這裏麵隨隨便便挑出一個人就夠他們受的了,一下子這麽多公子哥到來,他們實在沒法怠慢。


    但是酒店的規矩擺在那裏,為什麽他一個門臉不大的小店可以在觀海城的外城占據一個重要位置?除了那些客觀因素之外,還因為酒樓的服務和隱私做得好,不管什麽事,這裏的客人基本不會被打擾,可以自得其樂。


    信譽是一個酒樓發家致富的前提,這些年不斷的經營,這裏的信譽不敢說名滿天下,但是在外城還是有很大的名氣,輕易破了這個規矩,隻怕酒樓的生意會大不如前。


    這間酒樓背後的主人正是現在一任的城主,因為有


    城主撐腰,這件酒樓才可以開的那麽大,生意做的那麽好,而現在,這幾個公子哥可是城主都不敢隨意拒絕的大家族子弟,店小二現在也是左右為難。


    “客官,裏麵已經有客人了,您也知道小店的規矩,客人在這裏食宿可以不受打擾,還請客官見諒!”店小二一麵陪著不是,一麵點頭哈腰,希望這幾個公子哥可以高抬貴手,放過他們這間酒樓。


    可是這幾人真的是好相與的貨色嗎?隻見剛才開口的那人又道:“少在哪裏給我磨磨唧唧,我一年在你這裏消費幾十萬,讓你給我騰個地方這麽難?信不信我派兵拆了你們酒樓?”


    “王侯公子,小店這裏包房已經滿了,要不,您去別家看看?您對小店的恩情我們是沒齒難忘,但今天生意太好了,我們也是始料未及,要是平常,肯定給您預留一個包房啊。”


    店小二苦苦哀求,好話說盡,但是為首的被稱作王侯公子的人不為所動,他厭惡的擺了擺手,一臉不屑的道:“你真以為我沒有手段製裁你們是不是?趕快給我安排包房,我要宴請幾位尊貴的客人。”


    旁邊幾位


    公子哥直挺挺的在那裏,沒有一個人說一句好話,這位王侯公子穿著甚是不凡,光是身上的那身道袍,價值就不知凡幾,而用來著色的黃色顏料也是其他界的珍品,一件如同皇袍一樣的道袍把他襯托的格外出塵,仿若修士中的帝王一樣,君臨天下。


    還有那打底的褲子,雖然隻露出一個角,沒有明顯的外觀標示,但知情者一定知道,那是天蠶絲做成的褲子,冬暖夏涼,還可以屈塵辟邪,凝神靜氣,價值不比那件道袍差。


    還有腳上蹬的鞋子,更是精美,能明顯的看出大家雕琢的痕跡,所謂道法自然,這雙鞋子雖然有著雕琢的痕跡,但是卻十分自然,仿若雙腳融入地麵一般,沒錯,這雙鞋子可以從地麵吸收靈力,化為己用,可以說,他隻要穿著這雙鞋子,先天就利於不敗之地。


    穿著好是好,可他的氣質都被那薄薄的嘴唇,還有那雙環眼破壞了,和王長生的氣質更是差了很多,隻是形似,虛有其表。


    店小二差點就跪下了,他雙腳打顫,渾身發抖,在那裏,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除了苦苦哀求之外別無他


    法:“王侯少爺,您就可憐可憐小的把,要是壞了規矩,掌櫃的非得打死我不可,您別為難小的了。”


    店小二見王侯少爺不耐煩,徹底跪在地上,撲在王侯少爺的腳麵,大聲嚎啕,王侯少爺不為所動,右手一抬,兩個侍衛就把店小二架開了,一點機會都不給他。


    王侯很滿意,點了點頭,心滿意足的道:“既然你做不到,我就自己去,誰讓我特別喜歡吃你家的酒菜呢!哈哈哈哈哈!”


    店小二慌了神,左右擺動想要掙脫開,但是這兩位彪形大漢哪裏是他能掙脫開的?


    他們可是王侯家族專門培養的打手,自幼煉體全力爆發開,就算是尋常大乘都能過上兩招,更別提在他們手上的隻是一個可憐的虛弱的化神期修士了。


    “王侯少爺啊,您這是要了我的命啊!您就發發慈悲放過我吧。”店小二嚎啕大哭,對著王侯的位置不斷作揖,希望王侯少爺能夠迴心轉意,轉去別處。


    不過他注定達不成自己的想法了,王侯少爺那是公子哥,從小隻聽好話,要什麽有什麽,哪裏能被一個店小二打動?要是被店小二說服,他還


    怎麽在圈子裏混?怎麽自稱紈絝?


    “滾!再說一句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城主哪裏要是要人,讓他盡管來找我,哈哈哈哈!”王侯仰天大笑,態度猖狂。


    店小二被嚇得不敢說話,這位爺可是心狠手辣的主,再加上他們家族的強橫,哪裏是他一個無依無靠的化神期能夠招惹的?就算是城主,也不願意輕易翻臉,見到王侯還要一口一個賢侄叫著,態度親昵可見一斑。


    見店小二不哭了,也不號了,王侯詭異的一笑,道:“這不就對了嘛,有什麽的,誰來不是你們尊貴的客人?我一年在你這裏消費幾十萬,趕個人而已,有什麽大不了的?又不是讓你親自動手。”


    王侯朝著天字號的包房走去,剛走了一半,迴頭道:“今天小爺心情好,要是你們掌櫃的怪罪下來,你盡管報我的名字,我王侯貴,還沒有罩不住人的時候!”


    店小二點了點頭,想要在開口,可卻無論如何也無法開口,天字號包房的客人身份他是略知一二的,兩方他都得罪不起,隻能幹看著了。


    這樣也好,不管誰勝誰負,他都幾乎不用承擔任何責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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