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算合情合理,剛才那也太嚇人了。”王長生心裏暗道,鐵心這才算說了句人話,要隻是這樣,百煉書院還是會接受的。


    李陽略微思索了一下,也就點頭了,大家合作百利而無一害,隻是互相打個掩護,幫個小忙而已,都是為了書院,隻要完成既定目標,誰還管你用了什麽手段?


    王長生也笑了,低頭喝了一口茶,這茶是剛才執事端上來的,剛喝進去一口,頓時感覺五髒六腑都充滿了熱氣,這是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舒適感,王長生舒服的差點呻吟出來。


    “鐵心還能弄到這種茶葉,也不是一無是處嘛,看來腦袋裏除了肌肉還有點貨……”


    這一次會麵,雙方談的很攏,既然大家沒有利益衝突,那麽就是有了合作的基礎,既然能合作,那其他的什麽事都不是問題。


    告別鐵心,李陽與王長生分道揚鑣,李陽迴到了百煉書院浮空山,而王長生覺得無聊,四處逛一逛,反正已經換了一副麵容,除去寥寥幾人,誰又能認識自己?


    漫步在會場周圍,王長生放鬆自己的心神,這裏最強者也不會比自己強悍


    多少,可以說在這裏是絕對安全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對自己造成威脅,既然如此,那為什麽不好好放鬆一下,遊蕩在這處小世界中呢?


    “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兩年前的我或許也不會想到自己能竄上大乘期,能叛出家族,身邊能有這些女人,嗬嗬,擺脫了那個牢籠,還是有好處的,就是不知道……我現在還是不是處在牢籠中。”王長生喃喃道。


    抬頭望天,他已經走出了會場,沒有大陣遮蔽的天是血紅血紅的,那是無數鮮血染紅的,血腥氣濃厚的讓人恍惚,心底裏還隱隱有些害怕。自己都是大乘期了。怎麽還會有這種感覺?難不成這裏有什麽秘密?


    “嗬~許是最近太緊張了,搞得看什麽都像陰謀,這世界有些東西本來就是原模原樣的呈現在你麵前,你卻總覺得事情有蹊蹺,這是受迫害妄想症啊!”王長生看著周圍的景色,暗道。


    在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如同孤魂野鬼四處亂竄的時候,卻是感受到前麵強大的靈能激蕩,應該是有人鬥法,會場之內禁止私鬥,可是外麵卻不禁止,而且這處小世界裏的


    妖獸身體處處是寶,所以閑暇時候也會有人來此獵殺妖獸,總不能白來一趟不是。


    潛行到鬥法之地,王長生卻是看到了驚人的一幕,不是有人獵殺妖獸,而是兩夥人在鬥法,一個是小有名氣的瘴立,另一個則是血雲子。


    瘴立身邊著一個半裸體的女子,這女子長相一般。從身上殘留的衣物上看,穿著應該還算不錯,至少絕對不是那種沒錢的散修。


    僅有的幾塊碎步遮眼了她身上的要害部位,剩下的白花花的身體則暴露在空氣之中,看她屁股渾圓,大腿修長,臉上眉心處有顆小痣,應該是一個生性放蕩,水性楊花的女子。


    女子麵色潮紅,好像是剛剛行完房事一樣,再看她的眼神,忽上忽下。有些飄忽不定。並且她沒有跟著瘴立一起動手,而是呆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瘴立身穿獸皮,拿著一柄石斧,身邊跟著兩個劍修,而血雲子那頭隻有兩人,好在兩人配合的不錯,有進有退,倒也不至於被三人壓製,快速決出勝負。


    看了一會,王長生發現了些門道,跟著瘴立一起圍攻血雲子的一個劍修竟然頻頻


    迴頭,望著那女子,眼睛裏有說不出的情感,好像是有什麽秘密,害怕被其他人知道。


    而血雲子一身紅衣,身體周遭猩紅色的血液不斷,可攻可守,進退自如,隻是他的表情有些意思,雖然沉默不語,可卻是咬緊牙關,一副我就是不認的樣子。


    跟隨血雲子的那個人是一個幹瘦老者,手持拐杖,別看他一副血氣幹涸的樣子,可出手卻十分伶俐,先是與瘴立對了一下,又橫撞瘴立的一個隨從,看戰力竟然絲毫不遜於瘴立等人。


    “傀儡?”王長生一驚,雖然老者行動矯健如飛,可是目光呆滯,手裏的拐杖也泛著血光,方才瘴立一斧看下,他正是憑借著血光的加持才抗住了那一下,不至於倒飛出去口吐鮮血。


    王長生懶洋洋的在那裏,肆意點評場上幾人,悠哉悠哉的道:“有意思,血雲子看來是得到了一門高深功法,否則又怎麽會輕易把這種修為的散修變成傀儡,瘴立也不簡單啊,一手石斧玩的出神入化,有千鈞之力,我化神期的時候單憑力量也許也比不上這人。”


    兩方你來我往,打的好不熱鬧,眼見得


    久攻不下,瘴立也怕被人撿了便宜,怒吼一聲,渾身肌肉爆炸性的增長,整個人被生生的拔高了一個頭,掄著石斧就打將上來。


    “哪來的蠻子?有點強啊,分明是蠻神血脈,又激發了血脈之力,這種力氣在化神期已經算是極致之力了,同境界能擋下來少之又少,這可是一個好苗子。”


    眼看著瘴立掄著斧子殺了上來,另外兩人對視了一眼,齊齊激蕩靈力,用劍域暫時困住了幹瘦老者,幹瘦老者仿佛陷入了看不見的泥潭了,速度直接慢了下去,不過兩人也並不輕鬆,腦袋上出現的汗珠就是最好的證明。


    “血雲子,你納命來!敢動俺女人,俺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瘴立麵容扭曲,揮著石斧力劈而下,石斧帶著勁風落下,血雲子眼看的沒法逃竄,隻能硬接下來。


    “刺啦刺啦。”斧子劃過血雲子身旁的血液,傳出剪刀剪布的聲音,十分刺耳。


    血雲子借著斧子減慢速度的當口,倒飛十幾丈,與瘴立拉開了距離,瘴立舊力已出,新力未到,又見攻勢被化解,也機警的拉開距離,等待著血雲子的反擊。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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