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王與神斧兩人又是立下血誓,又是在識海裏增加禁製,不知道再下了多少次禁製之後,羽王終於鬆了一口氣,在他看來現在這樣是最保險的,雖然是禁製都有被破解的可能性,但是他這些禁製想要破解起來難度不會是一般的大,除非是長生者親自出手,費下一番心思才有可能破解,至於其他人,哼哼,幾乎不可能將他這些繁瑣的禁製破解。


    神斧眼巴巴的看著羽王,好像是有什麽話要說,羽王一開始還蹲坐著,抽著煙,感受到了神斧異樣的目光後,羽王抬起頭來,帶著疑惑開口道:“有什麽事嗎?”


    神斧剛剛被下了不知道多少層禁製,整個人明顯精神狀態不太好,有點蔫頭耷腦。


    “咱們是不是該向王長生匯報一下咱們所遭遇的了?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別讓人家等急了。”


    神斧如是說道,羽王明顯反應了過來,看了看天上的太陽,而後有點不可置信的說道:“怎麽比約定時間過了兩個時辰,神斧你為什麽不提醒我?都怪你!你要承擔全部責任!”


    神斧也被羽王說的一愣,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羽王,憋


    了半天終於憋出了一句:“怎麽又與我扯上關係了,是你要立血誓,下禁製的,我又沒強迫你這樣做,都是你自己拖延的時間……”


    羽王撇了他一眼,帶著幽怨,帶著不屑。


    “不是你又要通報家族,又要什麽提醒家族的,我要不是為了你好,為了你日後考慮,我用得著用那麽多手段嗎?我羽家的好幾種獨門禁製都下在了你的身上,沒有我你能享受到如此尊貴的禁製嗎?你不感謝還埋怨我,神斧你真是個人,我怎麽當年瞎了眼和你做兄弟!”


    “媽的,王長生可不是什麽好鳥,我記得他一輩子最煩的就是等人,更煩的是被人放鴿子,兩個時辰要是按照以前他的性格估計肯定暗地裏記恨起我們,不坑我們一把都不是他性格了!”


    “哎呀哎呀,神斧,老子真是被你害慘了!王長生指不定想出什麽不堪入目的手段坑我們,媽的大不了不出家門了,我就不信在家裏他也能坑到我!”


    羽王搖了搖頭幻想了一下以前王長生整人的樣子,而後又下定決心,準備架接陣法,與王長生溝通一下。


    “你還記得老孫嘛?那次


    不就是讓王長生等了半個小時,而後在家族裏被王長生狠狠整製了一把,他那副衰樣子你沒忘吧!”


    神斧是時候補刀了一下羽王,要說羽王也算是個大好青年,架接法陣的速度很快,要看著就到了最後一點點,結果聽到神斧一說,原本飛快繪製陣法的雙手顫抖了起來,整個人都被神斧勾勒出的場景所震撼到了。


    “哎呀不管了,死也是以後的事,王長生明顯態度和善了不少,我們是兄弟嘛,他就算坑我也得想想我為他做了多少!還是趕緊接上線,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


    王長生原本與羽王約定了聯係的時間,可是到了時間後羽王左等不來,右等不來,王長生見狀也知道可能是出了什麽意外狀況,所以也沒急著催他們,而是在堂主室內靜心修煉了起來,難得有如此機會,不把握一下,再有這等機會卻不是是什麽時候了!


    靜心茶,寬心香,凝心墊,王長生為自己準備了不少好東西,這些都是他在各處采購迴來的用於修煉的東西,最近一直處於動的狀態,是時候該讓心靈放鬆,靜下來了。


    樹欲靜而風


    不止,正在王長生準備冥想,進入更深一層次的修煉的時候,一陣微風拂來,蕩在了他的臉上,風很輕,不仔細感受是感受不到的,但他卻真真切切的存在。


    “唉,想好好修煉,卻總是被人打斷,我這一生啊,難!怎麽淨認識這些人。”


    這微風不是別的,正是法陣傳輸所帶來的一些波動,看來羽王那個家夥終於騰出手來聯係自己了。


    王長生笑著搖了搖頭,閉上的眼睛睜了開來,而後雙手點向虛空,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法訣,而後一道模模糊糊的身影就出樣出現了。


    身影原本是模糊的,可以看得出來那頭有人在說話,可是因為某些原因傳輸過來之後就變得不很真切。


    王長生皺眉,他隱隱約約看到了一些青山,看樣子這是在荒郊野外。因為荒野的靈力比較混亂,沒有城裏的那樣隨和,所以幹擾了法陣的傳輸,模糊的身影就是這樣形成的。


    “幸好還有那東西,上一次用過之後就一直放在乾坤袋裏,沒想到今天竟然用到了!”


    他打開乾坤袋,取出了一塊銀白色的石頭,這石頭有巴掌大,表麵有一層流光


    溢彩的紋路,不似人為雕刻,更像是天然形成。


    “定界石啊,上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用了一半,說起來這石頭她還曾摸過,或許還留有她的體溫……”


    王長生自言自語,他的目光這一刻竟然如此複雜,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一樣,捧著這塊銀白色的石頭,而後鑲嵌到了虛空中。


    隨著石頭的打入,人影漸漸清晰了起來,畫麵對麵有兩個人,一人長相猥瑣,蹲在那裏,另一人則是坐在斧頭之上,不過……坐在斧頭上的那個人表情顯得有點無辜。


    “事情不順利?”


    王長生打量了一下兩人,一些細不可查的細節被他收入眼底,方才睜大的眼睛收縮了一些,而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


    王長生見兩人有些狼狽的樣子心裏也猜得個七七八八,但是還是忍不住問了一下,羽王的身上有不少血跡,這是一個愛幹淨,講排場的人,讓他穿上髒衣服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而現在他又身在荒野,這樣看來兩人應該是遇到了一些阻礙。


    能讓羽家後人如此狼狽的人想來也是不簡單,看樣子這一次他們兩人遇到了一些硬茬子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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