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那個探子,鍾離霓裳!


    那種傲魅的眼神,那種高冷香氣...


    而此刻的鍾離霓裳,胸口像被什麽東西壓著一般,惡心的受不了。他的這雙手,這個身體,這張*榻......


    猛地一陣幹嘔起來!


    被獨孤尚宇碰一下,她就覺得惡心至極。


    瞧她似乎很不舒服的樣子,獨孤尚宇有些心疼“你身體不舒服嗎?”


    “你放開我。像你這麽惡心的男人,就是讓我不舒服的原因。”雙目是散著陣陣的冷怒。


    他有些聽不明白“惡心?朕?”


    “哼。惡人不知廉恥罷了。”


    不知廉恥怎麽了?她現在照樣在他懷裏不是嗎!“為什麽?自從那次之後再也沒有出現過?”從玉枕下取出一塊紅色破碎的絲綢。


    這種絲綢是用來給她做衣裙的,她怎會不認得。想著自己的衣裙布料,在獨孤尚宇枕下放著,她就覺得肮髒“今日是我輕敵,栽在你手上,我認了。”


    “朕想看看你長什麽樣。”手從她的唇邊移到麵具上,指尖傳來的微涼有些衝突,緩緩準備摘下她的麵具。


    摘下麵具她就變成染月了,那就什麽都會毀了,不可以,絕對不可以“不要碰我,不許摘。”說著,使出全身的力氣掙脫了兩隻手去阻止獨孤尚宇。


    誰料混亂之中,她無意抓破了獨孤尚宇的臉,三道血跡變得格外刺眼。然她也沒占便宜,指甲斷了一半,血,正在緩緩溢出。


    咬著唇忍著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的臉是什麽做的?


    獨孤尚宇對於自己臉上的傷,絲毫不在意,也沒有一點生氣。反而握起她的手,看向她的手指,見血流出,眉頭緊蹙,異常的舍不得。


    輕柔的捏起她流著血的手指,合上滿是心疼的雙眸,再含入口中,替她止住血的流出。


    見此她鍾離霓裳全然不覺驚訝,隻覺得腹中惡心翻滾,又是一陣幹嘔起來。


    世間怎會有如此惡心的男人?


    等他再次睜開雙目,見她的手指不再流血,才滿意的微笑,目光緩緩移上...瞬然,他卻震住了。


    她手背上的這個傷痕,怎麽會和慕容染月的......一模一樣?


    難道......她們...


    “霓裳,你...”不可能,他不相信。怎麽會這樣?


    趁著空隙,她抽出手臂,重重的往獨孤尚宇的臉上甩去。


    啪!清脆響亮的一聲!


    剛止住的血,因為重力的撞擊再次流血了。倒抽一口氣“閉嘴。”


    此刻的獨孤尚宇早已被自己的猜測給嚇到了。


    轉身飛出獨孤尚宇的懷抱,惡狠狠的看著他“憑你也配叫我的名字?不看看你自己渾身上下都是讓人作嘔的模樣。髒髒不堪,你的人,你的榻,還有這裏。哼。”字字句句,咬牙切齒。


    不在多逗留,旋身飛出了屋簷,匍匐在屋簷,動作不是因為小心,而是在調整心境。厭惡的瞪了一眼下麵一動不動的獨孤尚宇。


    混蛋!此仇我鍾離霓裳非報不可!


    站起身,極為熟練的撕下裙角的一處,給手指包紮了一下,腳下旋輕,運起輕功飛身出了皇宮。


    出了皇宮鍾離霓裳並沒有馬上迴辰王府,而是在月城來迴兜轉。


    她知道,她一出皇宮就被人盯上了,此人在暗處盯得緊,她自然是不能迴辰王府的了。


    終於在某處屋頂停下了腳步,一手緊緊握著弓箭,一手在雲袖下握著拳。“跟了這麽久,不準備露麵?”以她的輕功不是甩不掉他,但是總感覺此人武功極高,若是貿然甩掉他,隻怕會弄巧成拙。


    話音剛落,眼前就出現了一個如謫仙一般的男子。在月色的襯托下,飄逸不凡。


    白色靴子,白色長衫,垂腰的銀發,銀色的半麵麵具,仔細看了,瞳色正是紫色的。


    按染月的描述,此人就是楚阡陌?


    楚阡陌紫色的眸光落在她的身上“雲仙族的後代?鍾離霓裳?”


    輕柔的聲音,如沐春風的拂過。倒讓鍾離霓裳有些怔住!


    雲仙族?所謂的雲仙族,不過是給鍾離這個姓套上了一個有跡可循的過去。


    “雲仙族,輕功絕世,箭術無雙,在下偶然聽聞,實在佩服。”從皇宮一路跟著她來此,他卻肯定,她的輕功隻提到了六成,他是運足了八成才勉強跟上她。在這普天之下,他的輕功也是頂尖的,想來除了鍾離霓裳世上還沒有人能讓他這般吃力。


    “對我這麽了解?你又是誰?”透過自己的紅色麵具,在深入到對方的銀色麵具下,眼神是直入攝魂的。


    唇角沒有異樣的勾勒,表情是不溫不火的恰好,看不出他喜怒的思緒,隻是淡淡的說“阡陌不過是慕名而來,姑娘無須如此芥蒂我。”


    “阡陌?有阡這個姓麽?”冷不丁丁的語氣,絲毫不留情。


    “在下姓楚,名阡陌。”臉上沒有浮現一絲溫柔的笑容,卻讓人聽著意外的舒暢。


    “楚阡陌...?一路跟著我,是有何指教?”她和慕容染月不同,極其不愛微笑,哪怕是嘲諷的冷笑,她都懶得揚唇。


    “隻是好奇鍾離姑娘怎麽會出現在玄塵國的皇宮呢?”


    “我出現在皇宮自有我的緣由。這獨孤一族與你楚阡陌有何幹係?這麽關心?”


    “鍾離姑娘多慮了,我隻是個江湖之人,偶遇姑娘,就隨口一問罷了。請!”身微側,意思是放她走了。


    鍾離霓裳一掃楚阡陌,冷冷一瞥,運足了十成的輕功,頃刻消失在了楚阡陌的眼前。


    鍾離霓裳離開了,楚阡陌一人在屋頂,迎風而立。白衫飄揚,抬首望了眼清幽的月色,冷冷的笑容,紫色的雙眸中殺意僅一閃而過。“一個不能為我所用的人才。”下場隻有死。


    辰王府,倚月樓


    躺在*上,輾轉反側,翻來覆去都沒睡著。又想起霓裳讓初兒傳遞的話。


    猛然覺得可笑,瞧自己有多笨,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一處。姐姐曾在信中提及,清泠雖為觴族的王子妃,卻被觴族王子絕對保密起來,甚至獨孤夜浠娶她為妃都有意隱瞞。如此言之,那鄔翊軒又怎會帶著清泠來玄塵呢?


    次日清晨


    啊————


    一聲驚叫穿透了倚月樓的每一個角落。是慕容染月用房門重重的夾了昨晚剛愈合一點的指甲傷口。血,再次噗嚕嚕的往外冒。


    她也無奈如此,隻因獨孤夜浠多疑,就必須做足樣子。


    正堂


    門夾傷了手指,碧青和碧念是證人,獨孤夜浠應該沒理由起疑心了。雅然一笑,隻等獨孤夜浠問起她迴答就好了。


    “王妃,王爺這幾日要留在宮中處理政事,所以,不迴王府了。”管家把獨孤夜浠交代他的話一一敘述給慕容染月。


    不動聲色的應下,心裏卻悔恨不已。若早些告訴她獨孤夜浠不會來她也不必這麽傷了自己了。


    放下碗筷,心裏不由劃算了一下。也許...算是因禍得福了“碧青,一會兒你派人去教坊,就說我手受傷了,最近幾日去不了教坊了。”


    “好的,奴婢一會兒就派人去教坊。”


    月城街巷


    縱使天熱也有來往的客商穿梭街市。而慕容染月也是其中一人,隻是...她是坐在轎子裏的。


    除了四個轎夫,和碧青碧念隨侍左右,後頭跟著離和兩個精選出來的侍衛。也算是浩蕩了。不過是逛個街市,前後便跟了九個人。


    本說逛街市何須如此多人陪著她。奈何管家死活不肯退一步,非要離和侍衛也跟著,說是獨孤夜浠的意思。


    隻是,離本來是獨孤夜浠的貼身侍衛,自從她來到玄塵國,離似乎就變成她的貼身侍衛了。瞧瞧離一臉煩躁的模樣,她也隻能無奈的一笑而過。


    轎子停在了作坊,碧青卻讓慕容染月稍等片刻。


    撩起轎簾,卻見作坊裏的客人匆匆往外走,感覺異樣,詢問了碧青,才知是離讓人把作坊裏的客人都‘請’了出來,隻因為她要去作坊!


    眨眼的工夫作坊裏除了掌櫃的和夥計就沒人了。


    “離將軍此舉,是置我於不義啊。”她不是小題大做,而是人們以訛傳訛,會將小事傳大。


    辰王妃去作坊,仗著自己的身份趕出了所有的客人。這還算好。若是傳成,辰王妃出行,三舍避之。那她豈不成了大惡之人?


    離卻根本沒理睬她,隻帶著兩個侍衛在作坊門口守著。麵色不改!


    碧青卻在一旁勸說道“因為王爺擔心王妃您的安全,所以才如此。”


    嗬,擔心她的安全?這話是要說給誰聽的?


    這月城最好的作坊果然非同一般。做工細巧實在滿意極了,而且還提早交貨。又看了下作坊裏一些其它的雕飾,雕工技法實在上乘巧妙。親眼見到了,對於日後訂製天山白玉的腰佩也就安心多了。


    取了扇墜本來是打算迴府的,卻又想到數日前,從碧麓山莊迴王府時,掉了一隻蝴蝶簪子在馬車上,之後也有尋找過,卻奈何找不到了。


    那支蝴蝶簪子是在她七歲生辰時母後送給她的,平日裏這隻蝴蝶簪子她也是比較偏愛的,卻因為年紀小不合適,就一直沒戴。


    記得那時候她父皇還開玩笑的說了句:父皇希望小月兒永遠不要長大,永遠沒機會戴上這支簪子。


    那終究是父皇的一句玩笑話。她卻也希望自己一直停在七歲那年。那年她遇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人,那年她的父皇母後也都還在她身邊。


    苦澀一笑,掀起轎簾“可知哪裏有步搖簪子不錯的鋪子麽?”


    “迴王妃,月城最有名的頭飾鋪子是城西的添錦閣。”


    “那就去趟添錦閣吧。”


    “去城西可能要久一些,王妃在坐轎裏會不會悶熱?”


    “無礙的。”


    “那奴婢把簾子掛起來,會好些。”


    隻見碧青才剛把簾子掛起來,有抹熟悉的身影落入慕容染月的眼中“停。”


    轎子停了下來,她卻沒有下轎,隻是偏頭往那處看,是一個叫素雅閣的地方,瞧著裏麵都是錦緞布匹。天昭國盛產絲綢,不用細看,隻遠遠一看光澤,便知道素雅閣裏的都是從天昭過境而來的上等綢緞。


    那個熟悉的身影是...軒轅梓陽。


    穿的是新郎的婚服,麵色卻好似不大好,也許是隔得遠看不清。


    心裏估摸著,看來他和林語嫣的婚期近了。


    她就知道,她看人的眼光不會差。軒轅梓陽一定會娶林語嫣。他們都還年輕,日子都還長,要培養出感情也不是什麽難事。好在有一方是主動的,也會容易許多。


    想著,眼眸裏不由的露出了笑容。恰巧這時軒轅梓陽也轉身朝她看來。


    偶然相撞的目光,軒轅梓陽有些震驚,也有些心慌,倒是慕容染月極為自然的朝他微微點頭一笑“繼續走吧。”說著便放下了轎簾。


    素雅閣裏的軒轅梓陽見慕容染月的轎子離開了,不知怎麽得腳下便不受控製一般往外走。身後卻忽然叫到“梓陽,你是要去哪兒?”林語嫣剛換好新娘的衣裙就看見他大步往外走,她也跟了出來,順著他目光的方向看去。


    那不是夜浠哥哥指給染月姐姐的兩個侍女麽?轎子裏的是染月姐姐?


    “隻是隨便走走。”收迴目光朝林語嫣溫柔一笑。


    “哦!”那樣的眼神不尋常,她,還是看得明白的,卻也舍不得多問什麽。


    到了添錦閣,碧青又說讓慕容染月稍等片刻,這次她卻二話不說直接出了轎子“離將軍也陪我進去吧,不須再讓那些小姐夫人離開。”“我可不想被人抓了把柄說我仗著身份,蠻橫無理。”


    她也不屬螃蟹,幹嘛非得橫著走!


    獨孤夜浠讓她處事高調,分明是在給她樹敵,把她往風口浪尖上推啊。


    她不死,他就心裏頭不愉快嗎。


    說著,眼神瞟了一眼離和碧青等人。見他們都不說話,慕容染月隻淺淺一笑“當然,裏麵都是女眷,離將軍進去總會有些怪異的。離將軍可以選擇在外麵等我。”笑的那樣無害,字裏行間卻是在逼離選擇跟她進去。


    離,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心裏卻暗暗磨嘰了一把。


    這輩子,注定是他欠她的!


    最終除了碧青碧念,離也隻能默默跟在身後一起進去了。


    “呦,這位夫人,您需要什麽,我來給您介紹啊。”掌櫃的一瞧這個仗勢,就猜到此人身份非富即貴,連忙笑臉盈盈的迎了過來。


    然,碧青和碧念卻一直在她一左一右,控製添錦閣裏其它顧客和慕容染月的距離。


    “這有蝴蝶簪子嗎?”


    “有有有,您來這瞧瞧,這可是全城最好的蝴蝶簪子。”


    掌櫃的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個木盒,裏麵裝著一支紫色蝴蝶流蘇簪。


    做工極為上等。


    慕容染月隻想拿起流蘇簪細看幾眼,還沒摸穩呢就被別人先下手搶了去“我說掌櫃的呀,你做生意可不厚道啊。怎麽著啊,本小姐問你有什麽好東西時你不拿出來,這會兒怎麽她一問你就拿出這麽好的東西來啊?是怕本小姐付不起銀子麽?”


    “誒喲,沈小姐,您誤會了。你們沈莊的茶葉可是往宮裏頭送的,哪兒是怕您付不起銀子啊,這不,都是我年紀大了,剛沒想起來麽,您別生氣,這麽多呢,您選就是了。”


    “哼。本小姐還就看上這一隻了。多少銀子,說吧。”被掌櫃的唿作沈小姐的姑娘一臉橫的樣子,就是和慕容染月對上了。


    慕容染月倒是一臉溫和,沒有任何的不快。隻見掌櫃的卻露出了為難的表情看著慕容染月。


    這沈小姐是出了名的的脾氣不好,這個婦人瞧著也是個貴主,得罪誰都不好啊。偏偏這沈小姐就專愛和別人對著幹,搶別人手裏的東西,不是怪脾氣嗎這。


    身旁的碧青碧念見慕容染月毫不表態,倒也老實的守在身邊。


    果然,那個沈小姐忍不住了“二百兩夠嗎?”


    二百兩?


    掌櫃的一臉震驚!慕容染月卻還是清淺的笑容。


    一直簪子二百兩確實是屬於上品了。


    沈小姐以為掌櫃的是被嚇到了,滿臉的得意“丫頭,給二百兩銀票,這一百兩銀票呢就算本小姐心情好賞你的。”頭先二百兩銀票是給掌櫃的買簪子的,後來一百兩銀票是塞到了碧念的手裏。


    碧念很是不悅,真想拉住那尾巴翹到天上去的沈小姐狠狠打一頓。這月城還有這麽大膽子的富家小姐?


    碧青卻連忙製止住了碧念的衝動,直到沈小姐離開的添錦閣,碧青才小聲的對碧念說道“這是在外麵,王妃的安全最重要。”


    這才讓碧念忍了下來。


    又聽添錦閣裏頭其她夫人小姐唧歪起來“真夠倒黴的啊。”


    “是啊,這難得出次門吧,還遇到了沈眉心。”


    “不就仗著家裏給皇家進貢點茶葉嗎,有什麽了不起的啊。”


    “瞧她那了不得的樣子,以為自己是個公主呢。”


    “誒,這話可不能亂說,人多嘴雜的,想死呢?”


    “走走走,遇到她算是晦氣了。”


    說著,該走的人也都走光了。


    掌櫃的看看了慕容染月身旁的兩個侍女一個麵色從容,一個恨不得吃人,而其中最紮眼的就是,離,眼神裏透著陣陣殺氣。怯懦移開眼神,掌櫃的頓覺尷尬無比。再看慕容染月一臉淡雅的淺笑,也不知是怒是喜,讓他由是忐忑不安。


    慕容染月輕輕合上木盒,笑容不覺深了幾分“那支紫色蝴蝶流蘇簪,上麵鑲的寶石是胡厥族的紫色藍寶石吧,那是絕產稀有的寶石。縱然是宮裏,頂多也就一顆,沒想到貴處居然也藏著一顆。”胡厥族原本是天昭國西邊的一個外族,地廣人少。盛產寶石。後來胡厥族被天昭國占領,胡厥族也就變成了胡厥郡,而慕容染月的外公蘇伯候就是胡厥族的後人。自然,慕容染月也就多少了解了些。


    胡厥族至今一共出了九顆紫色藍寶石。慕容寧雪和親時帶走了一顆,添錦閣有一顆,三顆留在天昭國的皇宮,另有三顆隨著慕容染月的嫁妝一起到了辰王府,最後的一顆就是前些年獨孤尚宇立後天昭國送的其中之一賀禮了。而這九顆紫色藍寶石中,唯獨隻有兩顆外形長得一模一樣。就她慕容染月手中的三顆,恰巧就有一顆和那支流蘇簪上的那顆長得一樣。


    不想慕容染月一眼就看出來了,掌櫃的驚喜之餘又悲傷。


    看著掌櫃的,她抿唇一笑“單這顆紫色藍寶石,就要千金不下。想來那沈小姐也不是故意的。畢竟若對此寶石沒有接觸過,定然是識不出它的貴處的。”


    “夫人...見...見過這...紫色藍寶石?”掌櫃的激動地有些口吃了。


    “沈小姐的這筆生意,掌櫃的是虧大了。我給掌櫃的出個主意,要迴那紫色蝴蝶流蘇簪。”


    “夫人真有辦法嗎?那小老兒我真的感激不盡啊。”


    “隻要掌櫃的給我辦好一件事兒。”說著拿起一旁的毛筆宣紙,熟練的畫下了一直蝴蝶簪子的外形。遞給了裝櫃的“我要一支一模一樣的。掌櫃的能做到麽?”


    接過宣紙,掌櫃的連連點頭肯定。雖然這支簪子做工複雜,為了能拿迴那支鑲著紫色藍寶石的流蘇簪,他還是硬著頭皮接了下來。


    而這支畫在宣紙上的蝴蝶簪子,被離瞟到了一眼。


    有些錯愕,有些恍然,又有些欣喜。原來是為了這支簪子而來。


    慕容染月低聲在掌櫃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就見掌櫃的一臉高興。“七日之後,夫人就可以來取。”


    “那就有勞掌櫃的了。”那支蝴蝶簪子看著複雜,做起來更為複雜。七日?這添錦閣的掌櫃的實在草率決定了。


    水雲樓二樓


    因慕容染月覺著天氣猶熱,出了添錦閣見對麵是一家酒樓,想著也是到了午膳的時辰。


    慕容染月等人在小二的帶領下剛上二樓,就遇到了要下樓的月風歌。


    沒想到在此也能遇到慕容染月,月風歌揚起妖孽的笑容走進慕容染月,尚未開口說話,離就已經攔在她前麵阻止月風歌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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