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板,怎麽了這是?什麽時候對這個葉小姐這麽上心了?”電話裏頭的覃榮墨勾著唇,笑的一臉邪肆放蕩。


    “對她上心很多年了。”


    “情種。”覃榮墨酸酸的讚了一句。


    “幫我找,榮墨啊,別連一個女人都鬥不過,可就尷尬了。”葉瑾堂一字一句的說道,語氣特別的平靜,微微有些語重心長的味道在裏麵。


    覃榮墨的臉色當即晴轉多雲,直接掛斷了電話。


    “覃少,怎麽了這是?一大早的,誰惹你不高興了?”女人柔弱無骨的手從身後摸索到他的胸前。


    覃榮墨眉梢清冷:“支票我已經放好了,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


    和昨晚的熱情不同,女人微微一怔,她好歹也是名媛,第一次交付於他,他竟這般的對她。


    “覃少。”


    覃榮墨穿好了衣服迴頭眼神涼涼的盯著她:“怎麽?很想家破人亡?昨晚我們是怎麽滾上床的,你當我是傻子?”


    男人的氣息變得危險,女人自然就識趣了,呆呆的站著,不再說話。


    覃榮墨轉身走了幾步又想起來什麽又迴頭,這迴,他眼裏盡是嘲諷:“我昨晚真的有碰你麽?”


    女人得臉色頓時有些發白,這件事,她並不知道會弄成這個樣子。


    眼睜睜的看著覃榮墨走掉了,女人也隻能氣得跺腳。


    葉喬住在錦城邊緣的一處南方小院裏,這裏快要拆掉了,這個時節,南方多雨,這種地方也就更加的潮濕。


    她獨自坐在門前的小凳上發著呆,門這個時候就被推開了。


    隔著雨簾,她隻看到了濕漉漉黑色的傘麵,是很陌生的男人。


    “你是誰?”


    “有人讓我找你,他問你,你是自己去找他,還是他過來請你。”男人的音色清冷,沒有溫度。


    葉喬愣了愣,葉瑾堂真是好能耐,她躲到這裏了,還能被他給找到。


    “你告訴他,我不想看見他,讓他別來煩我。”


    覃榮墨慢慢的走了過去,剛剛隔著雨簾看不清楚,走近了之後才看清,還是被她的容貌所驚豔。


    傳聞中的葉小姐,果然有著令人過目不忘的美色,葉瑾堂的眼光很好,也很俗。


    “他如果來找你的話,你可能會挨打。”覃榮墨笑的一臉冰涼,葉喬抬起頭來看他,目光散漫。


    “我跟她之間是皮肉之間的關係,不是主仆關係,我沒有必要什麽都聽他的。”葉喬的話說的不是那麽中聽。


    甚至覃榮墨還皺起了眉頭,果然是長得好看的女人,脾氣都差勁。


    “我隻是提醒你,聽說你生病了,還是不要住在這麽潮濕陰冷的地方。”覃榮墨這輩子極少跟不相幹的女人說這麽多話。


    可是她是葉瑾堂的女人,就必須要多說幾句。


    葉喬的手指卷著自己微微有些潮濕的長發,她笑起來很美,唇角上揚的弧度也恰到好處,可是卻笑的一臉冷淡,毫無感情。


    覃榮墨看著她慢慢的起身,看了他一眼:“讓他來殺了我吧。”


    反正怎麽樣都痛不欲生,反正怎麽樣,她都好像忘不了那麽一個人,還不如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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