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漲紅了眼睛看他,顧不得身骨的疼痛:“與你何幹”


    她緊緊地攏了攏自己身上單薄的襯衣,抬腳轉身進了浴室。


    葉瑾堂擋住了她即將關上的門:“你對阿錚的這種暗戀,不會有人認可。”


    她扶著門框,衝他冷豔一笑;“那麽三叔,你昨晚對我做的事情,就能夠被人認可?”她尖銳的態度,像刀鋒。


    “三叔要是真的滿意我的身子,不如幫我找一件衣服過來。”她說完關上了門,將他鎖在了門外。


    葉瑾堂充滿野性的身材健碩,昨晚得到的滿足,當然滿意,這麽多年,他第一次在一個女人身上找到了所謂的滿足。


    穿好襯衣之後便從酒店房間裏出去了。


    從浴室出來,葉喬穿著浴袍走近窗前,站在陽光下,緩緩地咽下所有的酸澀,床上是嶄新的衣裙,火紅耀眼。


    她竟沒想到自己這身子竟然被那個粗蠻人占了便宜去,阿錚看不上的,莫非他就看得上?


    大概在葉家很多人眼裏,她不過就是個賤胚子,喜歡著不應該喜歡的人,如今又跟不應該接觸的人滾了不倫的床單,要是傳出去,葉家的麵子會沒了,而她更會名聲掃地。


    迴到葉家時,葉家主母麵色涼涼的從樓上下來,葉喬慢慢踱步過去。


    “媽。”


    “這兩天去哪兒了?”鬱嵐聲音舒緩,卻是不怒而威,葉喬慢慢的站住了,她看著母親,沒有動。


    “媽,其實……”


    “那是你大哥的婚禮,你說走就走,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麽身份!”,鬱嵐冷聲一喝,鬱嵐和別家在主母有些不一樣。


    並不是那種溫溫柔柔一切服從男人的人,她是這個家裏尋常女人望其項背的長媳,舉手投足盡是雷厲風行。


    鬱嵐走下台階一步步的走過來,錚亮的地板上是她倩麗的倒影。


    “媽,是我不對,對不起。”葉喬在鬱嵐麵前是要服軟的,跟她對著幹沒好果子吃的,從小她就知道。


    小時候就因為自己做錯了一點事,就被她扔給了正在服兵役的葉瑾堂,一直這麽多年,她都沒能擺脫這個噩夢。


    鬱嵐跟她一般高,站在她麵前的時候,儀態端正,麵色清冷,伸手撩開了她的長發。


    葉喬脖子上淤青的吻痕就被她看光了,等葉喬反應過來時,已經遲了。


    “啪!”


    耳光毫不猶豫的打在她臉上,她一整邊臉都疼的發麻,腦袋裏一陣嗡嗡作響,她偏著臉有些不敢觸摸被打的這一邊臉,隻是深深的吸著氣。


    “還不說嗎?我從小就是這麽教你的?隨隨便便跟男人上床?你把葉家當什麽?”鬱嵐的語氣很重,卻始終很冷靜。


    葉喬是華爾街響當當的一號人物,自小就知道在這樣的大家族中應該怎麽生活,是個極有分寸的人。


    從一進家門葉喬就發現了,傭人全都沒在,隻有他們母女。


    葉喬沒做任何解釋,嘴角淡淡的一勾,自嘲的輕笑,她總不能說跟葉瑾堂滾了床單吧。


    葉家說不定會把她浸豬籠。


    “媽,我在賭場被人下了藥,是我不小心……”她的解釋像是某種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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