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建城（下）
青紅楞了一下，隨即道：“空間異能實際上完全是天賦異能，我們精神係異能者資質再好也無法真正模仿。我們模仿五行異能失敗的話，最多是能量排序無法做到，但是情形模仿空間異能，卻有可能引起空間紊『亂』，傷害到自身。”
“青顏是空間異能者吧？”
“……是。”
“英雄廣場下的工事你知道，共九層，我隻想開放上麵五層，下麵四層有必要隱藏起來。從結構圖上看，下麵四層有另外的出口……”
青紅打斷離楚道：“青顏沒辦法把這些空間隱蔽起來，她要是能做到的話，咱們也就不用這麽費心費力了，她一個人就能滅了聯邦。空間異能不是萬能的。”
“不，我隻是要製造個空間錯覺，讓第五層之下在任何測量之中感覺不存在。如果有一天，你和我都不在了，隻有青顏能夠自由出入這裏。你知道，那兩扇門我還沒辦法處理。”離楚幹脆用這個說服青紅。如果青紅想為女兒保留那兩扇門，肯定會做點什麽。
“這個讓我想想，青顏她年紀還太小，這麽大的工程做不來。”青紅第一次在離楚麵前顯得猶豫了。
“那就隻隱蔽一個入口，一扇門那麽大的區域，總可以了吧？”
“我會想辦法，不過你那兩扇門，被青顏用掉了一扇。”
“什麽！”離楚急了，他把這兩扇門放在青紅這裏，是因為知道青紅不會貪圖這個而傷害自己，她想要做早就做了。青顏用掉了一扇是什麽意思？難道當柴火燒了？
“你放心，還沒完全用掉，基本功能還在，隻是以後不能做大門了。”青紅安慰著離楚，她也沒想到青顏為了修煉竟然毀了其中的一扇門。
“她人呢？”
“閉關中呢，我不讓她再胡鬧了。她已經突破5級，而且眼看要進入七級了，不穩定下來的話，咱們都危險了。”
離楚知道，所謂的閉關，實際上是青紅把青顏關了禁閉，不是真的去修煉了。否則青紅現在做什麽蛋糕，慶祝什麽生日。
“讓我見見她，我……隻是勸一下她，你放心。”離楚自有用心，青顏上次把他從地鐵內救了，並且讓他的實力迅速飛升之後，兩人的關係已經緩和許多。處理好和青顏的關係，遠比和青紅用心機去打交道有效的多。而且這個孩子的身上還保留了自己正在失去的東西。
“去吧，她在房間。晚上留下來吃飯吧，最近我沒什麽事情，還能做一下飯菜，以後這樣的日子不多了。”
“好。”離楚離開廚房，直接去了青顏的房間。
青顏的房間和青紅的是個套間，隻有先進入青紅的房間之後，才能到青顏的房間裏。自從進入地下之後，青紅把女兒看管得牢靠了許多，不想從前還能放出去自由活動。現在青顏除了在自己的房間，想出去的話都要跟在青紅身邊，或者有李碧湖陪著。
青顏正在她自己的房間內練刀，見離楚來了，她也不吭聲，隻是持著她紅『色』的木刀一刀刀的做著劈砍等動作。
“聽說你6級了？”離楚遠遠的站著，青顏的木刀上看不到什麽能量波動，可是離楚卻知道，這把刀曾經輕鬆的殺死了一個5級的異能者。一把無刃的木刀，又輕又薄，如果沒有特殊的屬『性』，說什麽也不能給這個孩子那麽大的力量。
青顏做了個撩擊的動作，順勢把木刀『插』迴腰間。她這刀的形狀和李碧湖的一樣，都是沒有刀柄，沒有刀鞘。她撩上去的一刀刀勢一止，另外一端就成為刀頭收迴了。
“小楚，我把你的門用掉了。”青顏抽了下鼻子，很委屈的樣子。
“用就用吧，你想升級，我怎麽都會幫你。”離楚想起自己前段時間拚命提升實力的事情，突然明白了青顏現在的心情。自己來又不是責怪青顏的，東西毀了就無法恢複，感情也是一樣。青顏救過自己，得讓她永遠記得這件事情。因為真正對你好的人，實際上是那些幫助過你的人，而不是你幫助過的人。自己以前就是不明白這一點，看錯了人『性』。
“小楚，你變了。”
“怎麽這麽說？”
“以前我和你爭點什麽，你雖然知道不是我對手，還是一分一厘的和我計較，我喜歡那時候的你。現在，你卻開始真的算計我了。”青顏稚嫩的臉上又是當初那種孤獨的神『色』。
離楚沉默半晌，沒有反駁。青顏的話說到了他的心裏，即使是不想失去青顏這個“朋友”，他自己卻還是難以抑製的暗中改變了。
“你也不要鬱悶，我和媽一開始也是想著如何利用你。這世界很公平。”青顏說完，又把刀解下，放在一邊。找了張椅子坐下，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煙來。
“抽煙不好。”
青顏笑了笑，道：“這個城市裏，有什麽是好的？”
離楚怔住了，這是兩個人初次遇到時的對話。那時的青顏，獨自坐在走廊的盡頭，深邃的眼睛中有著沉重的憂傷。現在這個城市的一切都變了，不變的似乎隻有青顏。
“對不起。”離楚艱難的說出了這三個字，承認了自己的改變。
“算了，這樣也好……”青顏沒有把話說完，她隻是擺弄著手裏的香煙，卻不去點。
“以前我裝傻，你是不是看著很可笑？”離楚突然問。他迴想起初到無罪城的日子，還妄圖用自己的聰明偽裝成一個蠢貨。可是他無論如何偽裝，終究不是這個城市的一員。在青顏母女的眼中，這一切隻是一出獨自表演的戲劇，隻有表演者沉浸其中。
“挺可愛的。”青顏笑了，她把煙收了起來，道：“你要是不那麽賣力表演，早就死了。誰會要一個真正的蠢貨。說起來我早就救過你了，當初我媽嫌你太弱，想宰了你，可你死了，就沒人陪我玩了。”
“嘿，那我們現在玩點什麽？”離楚也解下背後的魘殺，扔在青顏的紅刃旁邊。這刀很重，時刻帶著也不怎麽輕鬆。
“過家家嘍。”
“啊？”
“你就當一切都是場遊戲，別把這個城市看得太認真了。他們要你做市長，可你得記住，無論你扮演得如何出『色』，這個城市終究不是你的。遊戲結束後，你還是你自己，不是市長。”
離楚笑了，青顏這麽說話的時候，和青紅很像，可她的樣子太過稚嫩。
“那我怎麽演才好？”
“嗯，你先說來找我幹嘛的？”
“你把電腦打開。”離楚看到青顏的房間裏有了電腦，自己的那台遊戲機還扔在旁邊。他從腕表內抽出記憶芯片，『插』在青顏的電腦接口上，問：“你的電腦沒有連網吧？”
“沒有，媽隻是給我做了個很大的資料庫，讓我學習用的。”
“那就好。”離楚也搬過椅子，和青顏擠在電腦前，等待開機。
“這是什麽！”青顏看到離楚在芯片裏調出的那個九層的立體結構圖，她知道是工事，但是不知道離楚在哪裏搞來的。
“咱們的新家，英雄廣場下的軍事工程，這個圖隻有你媽和我知道。”離楚指著結構圖中的五層和六層的接口處道：“這以下我要隱藏起來，所以來找你幫忙的。”
“放大，我要看詳圖。”
“還沒有，我隻知道進入六層的通道是個10米乘10米的開口，我要把這個地方隱藏起來，隻有咱們能進去。因為太大了，我想不到辦法，隻好找你，空間異能裏有沒有讓人產生空間錯覺的法子？”
“有！”青顏興奮起來，她跪上了椅子，點著六層以下的位置道：“咱們把好東西都藏在這裏，就可以像鬆鼠那樣過冬了，對不對？”
離楚失笑道：“差不多了，隻要你把這個地方隱藏起來，以後除了咱們，就沒有人知道了。”
“當年的修建者呢？哎，不用說，我知道了，他們肯定都死了。”
“那你設計吧，我明天就要，外延部分還需要哥斯拉幫忙。”
“沒那麽費事，你可別忘了，我現在都快七級了。這個先放著，你來看看我的作品。”青顏跳下椅子，打開金屬壁櫥，裏麵是一塊圓形木塊，直徑一米多。木頭上畫的是離楚非常熟悉的五芒星。
“這是我的門，你把它……”
“功能還沒失去，你想想，要是把它鑲嵌在魔環裏會怎麽樣？”
“魔環！”離楚想起了這個異能增幅武器，心中大動。如果把這片木頭鑲嵌在魔環裏，那就是一扇堅不可摧的門，隻有自己能打開。不過魔環拆開後是那二十名6級異能者的武器，自己不做點什麽補償是不可能強行要來的。可自己偏偏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
“會有辦法的，你再看看這個。”青顏說著從壁櫥內摘下一個木匣子，木匣製作異常精美，長方形，寬度大概在30厘米左右。細碎的花紋在木匣表麵連結成一個離楚看不懂的五芒星。這個五芒星的能量排序和離楚見過的任何一種都不相同，這的是什麽？
青紅楞了一下，隨即道：“空間異能實際上完全是天賦異能，我們精神係異能者資質再好也無法真正模仿。我們模仿五行異能失敗的話，最多是能量排序無法做到，但是情形模仿空間異能，卻有可能引起空間紊『亂』，傷害到自身。”
“青顏是空間異能者吧？”
“……是。”
“英雄廣場下的工事你知道，共九層，我隻想開放上麵五層，下麵四層有必要隱藏起來。從結構圖上看，下麵四層有另外的出口……”
青紅打斷離楚道：“青顏沒辦法把這些空間隱蔽起來，她要是能做到的話，咱們也就不用這麽費心費力了，她一個人就能滅了聯邦。空間異能不是萬能的。”
“不，我隻是要製造個空間錯覺，讓第五層之下在任何測量之中感覺不存在。如果有一天，你和我都不在了，隻有青顏能夠自由出入這裏。你知道，那兩扇門我還沒辦法處理。”離楚幹脆用這個說服青紅。如果青紅想為女兒保留那兩扇門，肯定會做點什麽。
“這個讓我想想，青顏她年紀還太小，這麽大的工程做不來。”青紅第一次在離楚麵前顯得猶豫了。
“那就隻隱蔽一個入口，一扇門那麽大的區域，總可以了吧？”
“我會想辦法，不過你那兩扇門，被青顏用掉了一扇。”
“什麽！”離楚急了，他把這兩扇門放在青紅這裏，是因為知道青紅不會貪圖這個而傷害自己，她想要做早就做了。青顏用掉了一扇是什麽意思？難道當柴火燒了？
“你放心，還沒完全用掉，基本功能還在，隻是以後不能做大門了。”青紅安慰著離楚，她也沒想到青顏為了修煉竟然毀了其中的一扇門。
“她人呢？”
“閉關中呢，我不讓她再胡鬧了。她已經突破5級，而且眼看要進入七級了，不穩定下來的話，咱們都危險了。”
離楚知道，所謂的閉關，實際上是青紅把青顏關了禁閉，不是真的去修煉了。否則青紅現在做什麽蛋糕，慶祝什麽生日。
“讓我見見她，我……隻是勸一下她，你放心。”離楚自有用心，青顏上次把他從地鐵內救了，並且讓他的實力迅速飛升之後，兩人的關係已經緩和許多。處理好和青顏的關係，遠比和青紅用心機去打交道有效的多。而且這個孩子的身上還保留了自己正在失去的東西。
“去吧，她在房間。晚上留下來吃飯吧，最近我沒什麽事情，還能做一下飯菜，以後這樣的日子不多了。”
“好。”離楚離開廚房，直接去了青顏的房間。
青顏的房間和青紅的是個套間，隻有先進入青紅的房間之後，才能到青顏的房間裏。自從進入地下之後，青紅把女兒看管得牢靠了許多，不想從前還能放出去自由活動。現在青顏除了在自己的房間，想出去的話都要跟在青紅身邊，或者有李碧湖陪著。
青顏正在她自己的房間內練刀，見離楚來了，她也不吭聲，隻是持著她紅『色』的木刀一刀刀的做著劈砍等動作。
“聽說你6級了？”離楚遠遠的站著，青顏的木刀上看不到什麽能量波動，可是離楚卻知道，這把刀曾經輕鬆的殺死了一個5級的異能者。一把無刃的木刀，又輕又薄，如果沒有特殊的屬『性』，說什麽也不能給這個孩子那麽大的力量。
青顏做了個撩擊的動作，順勢把木刀『插』迴腰間。她這刀的形狀和李碧湖的一樣，都是沒有刀柄，沒有刀鞘。她撩上去的一刀刀勢一止，另外一端就成為刀頭收迴了。
“小楚，我把你的門用掉了。”青顏抽了下鼻子，很委屈的樣子。
“用就用吧，你想升級，我怎麽都會幫你。”離楚想起自己前段時間拚命提升實力的事情，突然明白了青顏現在的心情。自己來又不是責怪青顏的，東西毀了就無法恢複，感情也是一樣。青顏救過自己，得讓她永遠記得這件事情。因為真正對你好的人，實際上是那些幫助過你的人，而不是你幫助過的人。自己以前就是不明白這一點，看錯了人『性』。
“小楚，你變了。”
“怎麽這麽說？”
“以前我和你爭點什麽，你雖然知道不是我對手，還是一分一厘的和我計較，我喜歡那時候的你。現在，你卻開始真的算計我了。”青顏稚嫩的臉上又是當初那種孤獨的神『色』。
離楚沉默半晌，沒有反駁。青顏的話說到了他的心裏，即使是不想失去青顏這個“朋友”，他自己卻還是難以抑製的暗中改變了。
“你也不要鬱悶，我和媽一開始也是想著如何利用你。這世界很公平。”青顏說完，又把刀解下，放在一邊。找了張椅子坐下，從口袋裏『摸』出一支煙來。
“抽煙不好。”
青顏笑了笑，道：“這個城市裏，有什麽是好的？”
離楚怔住了，這是兩個人初次遇到時的對話。那時的青顏，獨自坐在走廊的盡頭，深邃的眼睛中有著沉重的憂傷。現在這個城市的一切都變了，不變的似乎隻有青顏。
“對不起。”離楚艱難的說出了這三個字，承認了自己的改變。
“算了，這樣也好……”青顏沒有把話說完，她隻是擺弄著手裏的香煙，卻不去點。
“以前我裝傻，你是不是看著很可笑？”離楚突然問。他迴想起初到無罪城的日子，還妄圖用自己的聰明偽裝成一個蠢貨。可是他無論如何偽裝，終究不是這個城市的一員。在青顏母女的眼中，這一切隻是一出獨自表演的戲劇，隻有表演者沉浸其中。
“挺可愛的。”青顏笑了，她把煙收了起來，道：“你要是不那麽賣力表演，早就死了。誰會要一個真正的蠢貨。說起來我早就救過你了，當初我媽嫌你太弱，想宰了你，可你死了，就沒人陪我玩了。”
“嘿，那我們現在玩點什麽？”離楚也解下背後的魘殺，扔在青顏的紅刃旁邊。這刀很重，時刻帶著也不怎麽輕鬆。
“過家家嘍。”
“啊？”
“你就當一切都是場遊戲，別把這個城市看得太認真了。他們要你做市長，可你得記住，無論你扮演得如何出『色』，這個城市終究不是你的。遊戲結束後，你還是你自己，不是市長。”
離楚笑了，青顏這麽說話的時候，和青紅很像，可她的樣子太過稚嫩。
“那我怎麽演才好？”
“嗯，你先說來找我幹嘛的？”
“你把電腦打開。”離楚看到青顏的房間裏有了電腦，自己的那台遊戲機還扔在旁邊。他從腕表內抽出記憶芯片，『插』在青顏的電腦接口上，問：“你的電腦沒有連網吧？”
“沒有，媽隻是給我做了個很大的資料庫，讓我學習用的。”
“那就好。”離楚也搬過椅子，和青顏擠在電腦前，等待開機。
“這是什麽！”青顏看到離楚在芯片裏調出的那個九層的立體結構圖，她知道是工事，但是不知道離楚在哪裏搞來的。
“咱們的新家，英雄廣場下的軍事工程，這個圖隻有你媽和我知道。”離楚指著結構圖中的五層和六層的接口處道：“這以下我要隱藏起來，所以來找你幫忙的。”
“放大，我要看詳圖。”
“還沒有，我隻知道進入六層的通道是個10米乘10米的開口，我要把這個地方隱藏起來，隻有咱們能進去。因為太大了，我想不到辦法，隻好找你，空間異能裏有沒有讓人產生空間錯覺的法子？”
“有！”青顏興奮起來，她跪上了椅子，點著六層以下的位置道：“咱們把好東西都藏在這裏，就可以像鬆鼠那樣過冬了，對不對？”
離楚失笑道：“差不多了，隻要你把這個地方隱藏起來，以後除了咱們，就沒有人知道了。”
“當年的修建者呢？哎，不用說，我知道了，他們肯定都死了。”
“那你設計吧，我明天就要，外延部分還需要哥斯拉幫忙。”
“沒那麽費事，你可別忘了，我現在都快七級了。這個先放著，你來看看我的作品。”青顏跳下椅子，打開金屬壁櫥，裏麵是一塊圓形木塊，直徑一米多。木頭上畫的是離楚非常熟悉的五芒星。
“這是我的門，你把它……”
“功能還沒失去，你想想，要是把它鑲嵌在魔環裏會怎麽樣？”
“魔環！”離楚想起了這個異能增幅武器，心中大動。如果把這片木頭鑲嵌在魔環裏，那就是一扇堅不可摧的門，隻有自己能打開。不過魔環拆開後是那二十名6級異能者的武器，自己不做點什麽補償是不可能強行要來的。可自己偏偏沒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東西。
“會有辦法的，你再看看這個。”青顏說著從壁櫥內摘下一個木匣子，木匣製作異常精美，長方形，寬度大概在30厘米左右。細碎的花紋在木匣表麵連結成一個離楚看不懂的五芒星。這個五芒星的能量排序和離楚見過的任何一種都不相同，這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