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耶,果然女人就是感官敏銳!”


    亞索連續使用各種位移技能躲開眾人視野,溜到了一旁的山上,終於可以長舒一口氣:“唉,要不是因為要使用治療術,否則就能用妮簆的變身術,也不會被人看破了!”


    甩了甩右臂,亞索疼的呲牙咧嘴。


    亞索簡直不敢相信,這輩子右手最酸痛的一次居然是因為朔茂!


    自己這個便宜老哥居然用出了醉劍這種招數,實在超出了亞索的預料。


    鬼畜般不知道揮舞了多少下索拉卡的治療技能,這才把朔茂從死亡的邊緣線上拉了迴來,亞索覺得自己實屬弟中弟。


    ……


    “阿彌陀佛!多謝小施主化解了這一場因果。”


    一聲悠揚的佛號差點將正在自怨自艾的亞索,三魂嚇去七魄。


    本以為這荒郊野外應該沒有什麽危險,亞索多少放鬆了警惕。


    主要不是插眼什麽,反正插了眼亞索多半也看不到,而是亞索沒有讓塔姆暗中保護自己,這是一個巨大的失誤。


    不過好在來的人肯定不是什麽有惡意之人,畢竟如果有那樣的危險降臨,身體數據化便是一個提醒。


    亞索迴頭一看,卻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亞索連忙雙手合十,朝他一拜,道:“阿彌阿三聖人,原來是分福大師。”


    “阿三是什麽?小施主,你認識貧僧嗎?”


    分福有些驚訝,自己自從成為守鶴人柱力後,常年囚禁不見天日,如果不是此次村子適逢大難,他也不會離開封禁之地。


    即便是砂隱村中的年輕人也幾乎都不認識自己,這個外鄉人居然一口認出自己的名字。


    “剛才你都看到了?”亞索懶得向這個人畜無害的老和尚解釋,轉移了話題。


    “小施主的醫療忍術確實讓人歎為觀止。”福分讚歎道。


    亞索對於這位這位分福大師還是很欽佩的,畢竟以一顆赤子之心,在幽暗的監牢中與守鶴那隻狸貓陪伴了數十年,這份善良絕對不是裝出來的。


    而且分福據說是擅長茶道和湯浴的高手,燒水的本事一流。


    一直很嫉妒綱手家有碩大的湯浴場,如今在戰爭中吃得鍋滿缽滿的亞索,也打算在暗影島上建一座豪華的澡堂子。


    想了想,亞索開口道:“分福大師,我聽說茂林寺已經處於半荒廢的狀態了,說起來在下不才,也建了一座寺廟,正缺一個佛法高深的大師代為管理,到時候袈裟金裝,琉璃七寶應有盡有,不知分福大師你意下如何啊?”


    “貧僧乃是一個受到詛咒之人,不便四處行走,既然木葉和砂隱的因果已了,貧僧也要迴該迴之地了,不過……”


    分福渾濁的老眼仔細端詳著亞索的麵具,憂心忡忡地道:“小施主你這副麵具不知為何,貧僧總覺得殺孽太重,戾氣纏身,最好不要再戴了。”


    亞索眉毛一揚,沒想到這老和尚還真有幾分本事,變態殺手的麵具自然不是什麽祥瑞之物,居然被他一眼看出來了。


    不過亞索也沒有什麽好擔憂的,別說燼的麵具了,就是燼本人在這裏,亞索也要e他個七進七出,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麽這樣紅!


    打不過塔姆還打不過紅領燼、望遠燼嗎?


    托兒索表示不服!如果solo,索爹能一級壓到他十八級!


    分福見亞索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中,歎了口準備轉身離去。


    亞索指著山下砂隱村的方向,驚訝的喊道:“咦,分福大師,朗朗乾坤之中,光天化日之下,千代長老怎麽忽然泳裝了?”


    “還有這種事?”分福和尚伸長脖子朝山下看去。


    “忍法·敲悶棍之術!”


    亞索手起棍落,用爆裂魔杖敲在了分福老和尚的後脖頸上,分福老和尚應聲而倒。


    “阿彌陀佛,阿三兄,非是我要對你教眾不敬,隻是我日堯神教還缺一個燒水的和尚,我看貴教弟子與我有緣,隻能借他一用了!”


    就在亞索雙手合十、喃喃禱告之際,仰麵倒下的分福身體上卻開始逸散出陣陣詭異的查克拉波動。


    “我靠,這是……”


    亞索終於想起了分福的另一個身份,一尾人柱力。


    “這裏離砂隱村太近,搞出動靜就麻煩了!”


    暗罵了一聲,亞索抓住老和尚的衣服立刻消失在了原地。


    ……


    數秒鍾之後,忍界南海,暗影島上。


    “嗨呀——我終於可以出來啦!”


    肥肥胖胖的狸貓守鶴終於脫困而出,歡脫地叫了起來:


    “快讓我看看有沒有可以幹掉的人,不過幹掉之後一定要立刻跑路呢,分福那家夥看到會傷心的……啊嘞?”


    守鶴的快樂嘎然而止,目瞪口呆地看著身邊圍觀自己的陣容。


    最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巨大到足以彎腰俯視自己的樹人,樹人身上坐著一個渾身荊棘的妖嬈女子。


    在另外幾個方位,倒是沒有樹人那麽龐大的生物了,隻是普通的人類……好吧,把普通兩個字劃掉……


    看著那些氣勢洶洶的家夥們,守鶴隻認識其中兩個人。


    一個是當年親自把自己關進燒水鍋的沙門大禿驢,不過他應該已經很老了,現在算不上什麽威脅。


    不過在沙門邊上的那個家夥,雖然剃掉了藍色頭發,但是守鶴不會忘記那張臉。


    在某次偶然間的脫困暴動中,就是這個叫做沙鷹的家夥,親自在沙漠裏追了自己三天三夜,期間更是無數次將自己暴打,那個砂鐵翅膀扇在臉上的滋味,至今記憶猶新,難以忘懷。


    但這還是不是最可怕的。


    漫長的壽命中,守鶴學會了觀察群體地位高低的本事。


    其實也不能說是學會,其實從尾獸們出生,事情就是這樣了。


    盡管守鶴並不想承認,但從查克拉量上來說,一尾到九尾的排序就能說明很多問題。


    而現在這個叫做沙鷹的家夥,正心甘情願的排在另外幾個兇神惡煞的家夥的下首,沙門老頭更是敬陪末座。


    這……就十分可怕了!


    在守鶴驚恐地目光中:碧眼忍者拋了拋手中的瓜;南瓜頭忍者舔了舔手中的刀;碩大的青皮蛤蟆牽著惡犬,惡犬汪汪地叫著;有一個大胖子,綠豆眼咕嚕嚕亂轉,不知道在想什麽……


    好不容易出來一次,難道就要這樣灰溜溜的放棄?


    我一尾守鶴就是戰死,就是被被打得神形俱滅,也隻需要數年的時間重生,我又有什麽可害怕的?


    守鶴如是想著,對著沙鷹等人呲了呲牙,咆哮道:


    “喵?”


    “喵喵喵?”


    守鶴摸出了一隻古樸的燒水鍋,露出八顆牙齒:“論燒洗澡水,我守鶴可是最強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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