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簡直就是觸不及防,而且反轉的很快,似乎就是在這種時候,他們都還未反應過來。


    在這裏的情況就發生了?


    之前還坐在馬背上趾高氣昂的黎元昌,頓時就墜下馬,死了!


    不管是一眾公子哥,還是遠遠圍觀的群眾。


    無不震驚!


    這時。


    在地上爬起來的王傳霖冷道:“你可知,你殺了誰?”


    “誰不重要,”


    唐缺冷道,“重要的是,他膽敢在大街上騎馬、配涼刀……疾馳而過!”


    聽到這話,


    王傳霖神情一愣。


    他自然是很清楚這話中的意思,畢竟他可是陵州刺史的兒子,自然能在第一時間內就清楚從清涼山傳來的軍政命令!


    依舊在馬背上的江城聞言也是一震。


    此人到底是什麽人?


    他居然知道北涼的軍政命令?


    這可是在整個陵州都未曾公布的命令啊,沒想到他居然知曉?


    這是真的讓兩人都很震撼!


    不過,


    他們並不怕,因為眼前這家夥居然殺了黎元昌。


    即便是他們,


    現在都不敢招惹的人。


    人家的老子是黎長鬆,乃是北涼十萬步兵的實權都尉,爺爺更是十萬步兵的都督。


    北涼三大將軍之一!


    這小子這是在找死啊?


    “你可知,你殺了誰?”


    王傳霖幸災樂禍道,“你殺的是黎泓源將軍的親孫子,你悲劇了!”


    這時,


    就連一向很沉穩的江城也有些憤怒。


    “你這是在找死,”


    江城的眸間閃過一抹寒意道,“黎將軍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著承受北涼十萬步兵將軍的怒火吧!”


    唐缺不由的哦了一聲。


    他的眸間不由得閃過一抹冷笑道:“你們兩位中誰是別駕之子?誰是刺史之子呢?”


    這話一出,


    尼瑪,


    頓時就讓王傳霖和江城兩人都是一愣。


    不過。


    很快,


    王傳霖就冷道:“我就是陵州刺史的次子!”


    “哦?”


    唐缺並未在意王傳霖,而是將目光落在了江城的身上,笑眯眯道,“想必,你就是江夜白的兒子,江城了?”


    江城聞言,


    心中震驚!


    他不由得微微皺眉道:“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不重要,”


    唐缺冷道,“麻煩兩位,將黎元昌的屍首送往刺史府。”


    “你……”


    王傳霖冷道,“你究竟想做什麽?”


    唐缺的眸間閃過一抹寒意道:“到了時候,你自然會清楚。”


    其他的公子哥現在心中可清楚得很,


    事情變得很糟糕了!


    黎元昌死了!


    他們肯定是脫不了幹係,恐怕就連刺史府和別駕府都別想脫得了幹洗啊!


    王傳霖本不想這麽做,


    但見到江城點了點頭,他也就沒有再說話,而是讓身後的公子哥將黎元昌的屍首抬去刺史府。


    畢竟,


    這時罪魁禍首並未有離開的意思,而是跟隨在一眾人身後,直奔刺史府而來。


    很快,


    他們就到了刺史府。


    由於有王傳霖在,刺史府的人見到這副場景後都是一愣,甚至是有些驚慌。


    “快……快去稟報我爹,就說有人殺了黎泓源老將軍的孫子黎元昌。”


    “是!”


    聽到這話後,老管家立馬就吩咐人去了內堂。


    很快,


    就見到王刺史急匆匆而來,那可是關乎黎泓源將軍孫子的生死,他如何不著急啊?


    “父親,快……快讓人將他給抓了,就是他殺了黎元昌,”


    王傳霖的聲音中有些顫抖道,“如果不將他給抓住,我們肯定會受到牽連,到時候……”


    “閉嘴!”


    王刺史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王傳霖,而後就望向站在旁邊的唐缺,以及他身後的一男一女,淡淡道,“你們這膽子可真夠大,


    居然殺了人,


    還來我刺史府?”


    王刺史,名叫王喜德。


    這家夥本身就是一個武將出生,後來厭倦了沙場征戰,後來就轉成了文官。


    沒想到,


    這家夥還真的是官運暢通,很快就成了陵州刺史。


    王喜德現在的心情也是很複雜,


    黎泓源的孫子死了,而且是他管轄的陵州地麵上,這該如何交代?


    因此,


    他最後依舊是將怒火發在了唐缺等人的身上。


    “來人,將這幾個殺人兇手給我抓起來!”


    王喜德的言語中帶著絲絲的寒意,“等黎泓源大將軍迴來,再做處理!”


    他說完這話後,


    很快就轉身,看著江城道:“江城,你去請你家父親來一趟刺史府。”


    “是!”


    江城離開,很快陵州別駕江山前來,見到眼前這一幕,神情一怔,躺在地上的人是黎元昌,他朝著王喜德拱手道,“王大人,這是……”


    “死了!”


    “死了?!”


    江山神情一怔道,“誰這麽大膽子?”


    王喜德示意了一下,江山就看向唐缺三人,眸間也是微微一愣。


    “你們殺了他?”


    “殺了!”


    唐缺冷道,“你就是江山吧?大漢三年進士出身,而後出任北涼,如今倒是成了北涼陵州別駕!”


    “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


    唐缺依舊是冰冷道,“作為陵州別駕,不但不遵循清涼山的軍政命令,還裹同這些人為非作歹?怎麽,江別駕,你這是好本事!”


    江山被問的是一愣一愣的。


    就連一旁的王喜德都是一陣凝重神色的看著眼前這名身著華袍的少年。


    “我殺了黎元昌,”


    唐缺看著在場的眾人,語氣中帶著寒意道,“今日,我就在這刺史府,等他黎泓源前來領屍首!”


    “你……”


    “你……”


    陵州刺史和別駕這時都被唐缺這話給震驚到了,眼前之人究竟是什麽人?


    膽敢在他們麵前說出這樣的話?


    他在這裏等著讓黎泓源來領屍首?


    這是什麽情況?


    “來人……”


    王喜德實在是忍不了了,“將這人給我綁了,送往黎泓源將軍的府邸!”


    “是!”


    “誰敢?”


    這時,胡不歸就站了出來,“陵州此事和別駕真是膽子夠肥的啊,居然敢綁北涼王?”


    與此同時。


    蘇妲己這時候也站了出來,在嘴角也是掛起一抹冷笑道:“黎泓源將軍如今依舊是清涼山王府前跪著,可是,他卻不管一管他的子孫,這樣的北涼將軍,還真是……”


    妲己沒有將後邊的話說完。


    陵州刺史和別駕兩人聞言,都是一怔。


    “北涼王?”


    王喜德心中有些嘀咕,“如何證明?”


    “證明?!”


    唐缺在衣袖中掏摸出一塊金牌,此來北涼王特有的金牌。


    王喜德和江山見此。


    而後就戲劇化一幕出現,


    兩人急忙是跪在了地上,就連一旁的江城和王傳霖都被嚇得渾身顫抖。


    北涼王?!


    尼瑪,


    北涼最大的官啊?!


    他居然出現在了這裏?


    這是怎麽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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