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是想和我一起洗麽?”楚斯年戲謔道。


    盛夏小臉瞬時染成了粉紅色,垂在身側的一隻手攥緊,頓了頓說:“我不該瞞著你……打算偷偷地和莊部長出國。”


    “你沒有瞞我,你根本就是不聽話!”楚斯年怒不可遏。


    雖然這次莊部長出了意外和小女人一起來的人是他,但他還是不能原諒小女人的欺騙,把他的話當成耳旁風。


    盛夏被他突然拔高的嗓音嚇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蹙著小眉,聲音帶著哭腔,“我錯了……”


    “你沒有錯,是我多管閑事了,出去吧!”說吧,楚斯年氣勢衝衝的關門。


    “啊——”


    盛夏蔥白的手指被門夾了一下,疼的她驚叫。


    “你怎麽不抽手?”楚斯年一把握住被夾了一道紅印子柔若無骨的小手,對著發紅的地方輕輕吹起,指責的話語卻透著濃濃的心疼。


    盛夏疼的眸底淚光閃爍,“我知道錯了,這算是懲罰吧!”


    楚斯年驀地抬眸,凝睇著忍著疼痛小臉幾乎擰在一起,卻依然一臉倔強的小女人,真是拿他沒辦法。


    “你的手又沒錯,憑什麽替你受懲罰?”


    “小時候做錯事了媽媽都是打手懲戒的。”盛夏巴眨著波光瀲灩水眸,不以為然的哼哼。


    “看來這雙手跟著你沒少受罪。”楚斯年輕柔的揉著盛夏的手指,給她緩解疼痛。


    “才不是啦,我很聽話的,媽媽也就打了那麽一兩次。”


    “那你為什麽一次話也不聽我的?”楚斯年挑眉冷睨了一眼,孩子氣的小女人。


    是啊,在他的印象中,她幾乎從來沒聽過他的話,沒按照他的要求做過一次。


    “你又不是……我媽!”


    其實盛夏想說,你又不是我什麽人,為什麽要聽你的。


    可是,她不敢!


    “還疼嗎?”楚斯年低啞魅惑的嗓音飽含濃的化不開的柔情。


    “不疼。”盛夏搖頭。


    “迴去早點休息吧,明天有的你忙。”楚斯年鬆開盛夏的手。


    “你是原諒我了?”盛夏支起小臉,滿目期待。


    “無所謂原諒不原諒,你以後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我又不是你媽管不著你。”楚斯年語氣淡漠疏離,背對著她解睡袍的帶子,順勢脫下。


    如果是楚靈薇不聽話,他可以直接指責教導,但是對著丫頭不行,她感覺自己每次對她的指責和忠告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無力,是她的一句話提醒了他——


    你又不是我媽!


    言下之意是,他不是她什麽人所以管不著她。


    是啊,連他都不明白,她隻是楚銘揚的未婚妻,還是假的,他為什麽控製不住的想讓她聽他的話,控製不住的因她不聽話而發火。


    盛夏聽他這麽一說,急了,一下子撲上去從背後抱住他勁窄的腰肢,小臉緊貼著她光裸結實的後背,連連說道:“我錯了,我錯了,你別不管我,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


    ——你別不管我,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


    小女人說的那麽急切,嗓音微顫,不難聽出這的確是她發自肺腑之言。


    等的就是這一句,楚斯年眉梢飛揚,涔薄的唇瓣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嗓音低沉——


    “什麽都聽我的?”


    “嗯嗯嗯!”


    楚斯年將小女人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離開,盛夏卻是像耍賴一般箍著他腰肢的手臂越發用力,緊緊地抱住他,想是害怕他消失了一般。


    “好了,我要洗澡了。”


    “不,不嘛!”感覺楚斯年的聲音透著一絲不耐煩,盛夏將耍賴進行到底。


    “那好,我們一起洗吧。”說著,楚斯年拖著貼在身上的小女人,伸手去開花灑。


    盛夏當然記得那天一起洗澡的結果,臉頰到耳根瞬時發紅發燙,想要抽迴手,卻被楚斯年的大手牢牢地攥著。


    “我……我洗過了。” 盛夏怎麽覺得這句話聽那麽熟悉。


    “那你給我搓背吧。”楚斯年鬆開盛夏的手轉過身來,黑眸泛著幽光。


    “這、這個……”盛夏絞著手指,不敢看他。


    “剛剛還說什麽都聽我的,算了,出去吧。”楚斯年淡淡的說。


    轉過身去,褪去身上的唯一遮蔽物,打開花灑,冒著熱氣的水柱傾瀉而下,打濕楚斯年一頭精幹的短發,水流順著寬厚的肩膀蜿蜒而下,蜜色的肌膚在熱水的沁濕下,泛著誘人的水光。


    盛夏看的有些癡迷,她沒見過別的男性裸.體,隻是覺得這男人簡直完美到無懈可擊,平時看他覺得瘦高欣長,沒想到並不是骨瘦如柴,健碩的肌肉,結實的身軀沒有一絲贅肉,蜜色的肌膚彰顯男子的陽剛之氣。


    不禁感歎,上帝對他的眷顧也太多了吧!


    冷冽的嗓音將怔愣中的盛夏喚醒——


    “怎麽還不走?”


    “啊——”


    楚斯年是轉過身來問她的,盛夏晃過神就看到他腿間那一片黑、森、林中蟄伏的巨大某物,連忙用手遮住雙眼,氣衝衝的責怪道:“你怎麽不穿衣服!”


    暴露狂!


    “你見過誰洗澡還穿著衣服的,倒是你怎麽還沒走?”楚斯年揶揄。


    “哦!”盛夏羞澀死了,捂著眼轉身就往外走。


    ‘砰’——


    “啊——”


    浴室的門什麽時候關上的,盛夏的額頭重重的碰在門上發出一聲悶響,疼的她叫痛連連。


    “不想走你就別走了,拿著幫我打沐浴液。”楚斯年將擠好沐浴液的浴花遞到盛夏的眼前。


    盛夏漲紅著小臉,纖白的素手,顫巍巍的接過楚斯年遞來的浴花。


    楚斯年知道小女人羞赧,也不再折磨她,轉過身去背對著她。


    盛夏頓了幾秒,終於鼓足勇氣抬起手開始給他健碩的肩膀打泡沫,楚斯年一米八幾的個子,而盛夏屬於那種嬌小玲瓏的身材,又要和楚斯年保持距離,又要給他肩上都打上泡沫,所以點著腳尖,動作吃力。


    楚斯年訕笑,小女人還是臉皮薄,都已經水汝膠融幾次了,還這麽害羞。


    不過他喜歡。


    不像顧筱,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她的主動獻媚,讓他有些嫌惡。


    他理解為是他骨子裏的男權主義作祟,所以連情事上都要占有主動權。


    然而,這一刻他忽然好奇小女人主動時會是什麽樣子,會像現在這樣羞答答的撩人心魂麽?


    那一次醉酒後小女人主動送吻表白,雖然她說認錯人了,但是不得不承認那個吻香香甜甜軟軟糯糯,感覺出奇的好。


    思緒見,小女人拿著浴花的手已經遊弋到他的臀部,貓著腰繼續向下,她的動作很輕,隔著柔軟的浴花,像是羽毛一般在身上油走、撩撥,喉嚨頓時像卡了羽毛一般癢的難耐。


    更要命的是,此刻小女人的手正在他的大腿內側摩挲,蟄伏的某物漸漸蘇醒……


    “好了。”


    “急什麽?”


    收迴手正要起身,誰知楚斯年恰好在這一刻轉身,腿間蠢蠢欲動的某物在看到盛夏的一瞬間立刻高昂起來,不偏不移的在盛夏圓潤的鼻尖上彈了一下。


    盛夏像是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小臉刷白,整個身體往後仰去,動作幅度太大,沾了沐浴乳的地磚出奇的滑,‘刺溜’一下,屁股著地,眼看著後腦和牆麵親密接吻時,楚斯年立馬抓住了她的胳膊,阻止她的上身向後倒。


    此時,楚斯年雙腿邁開弓著腰拉著盛夏的胳膊,盛夏身體半仰,那推薦的碩大堅、挺像是一把機關槍端端正正的指著盛夏的眉心……


    盛夏的小臉瞬時紅的猶如熟透的西紅柿,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楚斯年意識的小女人羞窘什麽,唇角噙著一抹壞笑——


    “還不快起來,你是想嚐嚐它的味道麽?”


    盛夏羞憤的甩開他的手,狼狽的站起身來,支起小臉狠狠地瞪他,“你無恥!”


    楚斯年臉上的魅笑越發的深刻,“你盯著它看了那麽長時間,還不讓它跟你打個招唿。”


    “你自己弄吧!”盛夏怒氣衝衝的將浴花拋給楚斯年,轉身就去開門。


    真是羞死人了,這比上次被他看到大姨媽弄在床單上還要糗,糗大發了……


    “好了,好了……”楚斯年抓住盛夏的肩膀,強迫她轉過身來,發現小女人眼睛泛紅。


    “你流氓、無恥、下流!我就沒見過你像你這樣的!”盛夏羞窘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楚斯年用拇指拭去小女人眼角的淚水,俯唇在她鼻尖上落下一枚安撫的吻,繼續打趣道:“那你還見過哪樣的?”


    “壞蛋,你個大壞蛋,嗚嗚嗚……”盛夏隻覺得羞窘極了,粉拳一下一下砸到楚斯年健碩的胸膛上。


    “壞嗎?沒壞吧!壞了是不會有這麽挺拔的身姿的!”楚斯年壞笑道。


    盛夏微愕,止住哭聲,嚶嚀著,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好了,我不逗你了,繼續吧,這才塗了一半。”


    楚斯年俯唇親了親表情呆傻的小女人,將浴花放到她的手中,握著她如藕般白希的手腕,往自己身上塗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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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媽呀~~~這張是不是把楚先生寫的太邪惡了,二雨腦海中的浮現的畫麵簡直就是血脈噴張嘛!咳咳咳,還有一更,估計到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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