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靈舌和楚斯年的糾纏在一起,生澀的迴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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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金色的陽光如水一般照耀著,chuang邊的盛夏正小心翼翼的穿著自己的衣服,生怕將熟睡中的楚斯年吵醒。


    突然,衣角被後麵的人拉著,盛夏迴過頭來,看著一雙深邃的大眼睛正全神貫注的看著自己。


    沒有想到楚斯年會突然醒過來,盛夏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好,不自覺的問道:“你醒了啊?”可話剛剛一說出口,盛夏就後悔了,此時看著楚斯年瞪著的眼睛問這樣的話,不是明知故問嗎?


    誰知道,楚斯年從chuang上坐起來,在盛夏的臉頰上深深地落下一個早安吻,特別一本正經的說著:“嗯,醒了。”


    盛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頓時覺得特別的甜蜜。


    “對了,夏夏,如果我說綁架你的事情絕對不是楚銘揚做的你會相信嗎?”楚斯年像是突然之間想到了什麽一般,特別認真的地說著,他內心此刻特別的煎熬,生怕盛夏說出些什麽傷自己心的話來,提到楚銘揚,這個小女人少不了會和自己的辯解一番。


    盛夏清澈見底的眸子中幽深的神色慢慢的溢了出來,緊緊咬著自己的下嘴唇。見狀,楚斯年緊張的拉著盛夏的手,生怕盛夏再次賭氣轉身離開。


    “楚斯年,你還是……”不肯做出選擇嗎?盛夏清澈見底的眸子浮上了一層的犀利,她沒有繼續說下去質問楚斯年,卻孩子氣的將腦袋別過一邊,一個多餘的眼神也不肯給楚斯年。


    楚斯年從背麵將盛夏攬在懷中,溫暖的氣息撲在盛夏的耳邊:“相信我,我絕對不會包庇傷害你的人。”楚斯年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來說這句話,卻怕盛夏還是不相信自己,頓了頓後繼續解釋道:“我這次去d國找銘揚,看因為當年的事情壓在心裏麵不痛快磕粉,夏夏……”


    “不要再說了。”盛夏的手在微微隆起的肚子上輕輕的撫~mo著,楚斯年接近哀求的語氣讓她一個字也不想要聽進去,印象中的他做什麽都是對的,認定了的事情根本不給別人解釋的機會,今天的楚斯年竟然讓她覺得有那麽一絲的心疼,他不應該這樣,不應該這樣不自信。


    轉過頭來,盛夏緊緊地盯著楚斯年,楚斯年幽深且情重的目光在盛夏的身上閃爍著,突然地,盛夏抱住楚斯年,下巴抵在楚斯年的xiong膛處,用幾不可聞的聲音哭泣著。厚實的大掌托在盛夏的頭,讓她將頭埋在自己的xiong前,任由她的眼淚打濕他強健的xiong膛,心髒處傳來濡濕的感覺,讓楚斯年的心都化成了一灘酸水,gong著的雙臂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電話的鈴聲打斷了這樣的畫麵,楚斯年很想就這樣抱著盛夏不放開,隻不過,這麽早給自己打電話的,一定是有什麽緊急的事情。楚斯年特別不情願的將手機放在耳邊,隨後,在聽清了對方說什麽後,緊緊地皺著自己的眉頭,眉頭擰成的一個“川”子,足以將小蟲子深深的壓死。


    楚斯年看著自己的懷中的人,舔了舔幹幹的嘴唇,黑眸深深的凝睇著小女人紅腫的淚眸,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楚斯年不得不承認,他在小女人的麵前已經沒有了自信,隻要一說起關係到五年前的事情,他要說出來的話就恨不得在腦海中翻湧幾十個來迴然後在小心翼翼的說出來,他害怕極了自己一個字不小心說錯就會讓小女人迴想起五年前的事情,傷害到她,讓她下定決心再也不理自己。多麽不可一世的他,終於有了致命的弱點。


    越發這樣想著,端著盛夏肩膀的手就加重了一點,盛夏輕輕的抬高自己的眸子,揚起來的手漸漸地將楚斯年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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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灣別墅裏,楚銘揚手中的筷子在餐桌上的菜肴中飛舞著,鬱媽深邃的目光在楚銘揚的身上打轉,待給楚銘揚倒了一杯果汁後,坐在楚銘揚的身邊:“少爺,你不應該在d國嗎,怎麽會突然之間迴來,又怎麽會餓成這個樣子。”


    滿滿的灌了一大口果汁,將嘴裏的食物送進去,楚銘揚才著急的說道:“鬱媽,幫我把家裏值錢的東西偷偷的賣了,幾天後我再迴來取錢。”


    鬱媽有點不明所以,繼續追問道:“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


    楚銘揚緊緊地咬著下嘴唇,握著杯子的手不自覺的加大了力氣:“鬱媽,你就別問了,按照我說的做就好了。”那天在飛機場逃走後,楚銘揚就一直在夜場混著,他身上所帶的現金並不多,人民幣更是少的可憐,不到一個晚上他就把自己身上所有的現金全部花掉了,再去銀行取錢時,就發現自己所有的銀行卡全部被凍結了。


    楚銘揚犀利的眸子一緊,世態炎涼,他堂堂楚家大少爺竟然也會落得如此的田地,以前和自己那幫朋友在一起混的時候,十次出去有九次都是他買的單,現在他身無分文,希望朋友能夠暫時的幫自己一把,卻才幾天,就沒有人再接自己的電話。


    想起昨天晚上,楚銘揚更是緊緊地攥住了自己的拳頭。


    “楚少,還真是難得你忘記帶錢包,不會是被家裏斷了財路吧。”平時裏低聲下氣為楚銘揚湛酒的阿生甩了甩酒紅色的頭發,看著楚銘揚的目光中竟然有點居高臨下的意思。


    “早就聽說你和你叔叔為了一個女人吵架,想必,你是永遠也不可能迴到楚家了吧。”一旁也有人跟著起哄,楚家叔侄的事情,他們早有耳聞,隻是楚斯年對楚銘揚的態度始終如一,如今看來,便一定是忍無可忍了。


    昨天晚上,沒有人為楚銘揚辯解一句,雖說大多數人還顧忌楚銘揚的身份沒有說什麽難聽的話,卻也都為楚銘揚連續幾天一毛不拔而埋怨著,以前叔叔說他交的都是一些魚肉朋友他還不信,現在真是……


    楚銘揚的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眸底迸射出一抹不容忽視的淩厲寒光。這才幾天讓他們請自己吃飯,就那麽多的抱怨和廢話,當真是瞧不起了自己。


    “嗬。”楚銘揚輕輕地冷哼著,我楚銘揚如今隻是落難的老虎,你們這些個羔羊別想欺負到我的頭上。


    厚重的密碼門毫無預兆的被打開,楚斯年引領著幾個穿著警察製服的男人走了進來,楚銘揚驚恐的睜著自己的眼睛,身體顫顫發抖。


    “先生,你這是要、幹什麽啊?”不明情況的鬱媽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快步的走到楚斯年的前麵擋著楚銘揚著急地問道,心裏不明的開始發慌。


    “鬱媽,你別管了,上樓去。”楚斯年並沒有正麵迴應鬱媽的話,不知道為什麽,楚斯年總覺得鬱媽對楚名揚和楚靈微特別的好,而正是因為她對他們那麽好,楚斯年也就從來沒有單純的把鬱媽當成一個傭人,而是把她當成一個長輩,照顧楚銘揚和楚靈微的長輩。


    楚斯年遞給那幾個穿著警察製服的外交官一個眼神,狀似冷靜,眸底早已溢著深深的心疼,那幾個警察對楚斯年點點頭表示會意,將楚銘揚控製住。


    “叔,叔。叔……”楚銘揚用盡力氣掙脫束縛未果,嘴裏不停地喚著楚斯年。


    楚斯年的深邃的黑眸越發的幽深暗沉,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


    鬱媽眼看著幾個警察要將楚銘揚帶走,拉住楚斯年的胳膊:“先生,少爺他還是個孩子啊,有什麽錯誤你教訓他,他一定會改的,先生,別讓他們把少爺帶走好不好,被留下來了檔案,身上有了汙點,少爺以後的前途怎麽辦?”鬱媽說出來的話都是帶著哭腔的,握~住楚斯年胳膊的手不停的顫抖著,被蒙上一層晶瑩的眼睛看著楚銘揚,著急的說道:“少爺,快向先生認個錯,先生最疼你了,隻要你肯認錯先生一定會原諒你的。”


    鬱媽著急的看著楚銘揚,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轉過頭來看著楚斯年的眼神中充滿了乞求。


    楚斯年別過頭去不去看鬱媽,心擰在了一塊難受的不能順暢唿吸,這些年,他早就把楚銘揚當真了自己最重要的親人,他當然不會讓楚銘揚的身上留下汙點,也早就打好了招唿不會給他留下檔案,可是這個毒癮一定要戒,想到這裏,楚斯年漸漸狠下心來,強迫自己表現的更加冷靜,語氣平淡的不帶一絲感情:“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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