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深愛而崇拜的男人給別的女人按摩腳丫子,這滋味可是非常不好受滴!


    莫以珊再也坐不住了,囑咐周沫好好休息,就離開了周沫的病房。


    周沫對盛南平為她按摩這件事情,早就習以為常了,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妥。


    盛南平的手大,暖暖的,帶著點薄薄的繭子,力道不輕不重的,由他按摩過的地方特別舒服。


    而盛南平還真的很喜歡給周沫按腳的,周沫人長的漂亮,小腳也長的好看,小腳雪白渾圓,如最細膩的象牙,五個腳趾都塗得紅豔豔的,像五片花瓣。


    他每次給周沫按腳的時候,都忍不住的想親親,隻是周沫會嬌嗔的罵他變態。


    這邊盛南平正給周沫按摩著,有人又進了病房,是淩海和費麗莎。


    費麗莎前幾天出差了,今天剛迴來,知道周沫迴到本市醫院了,就算她心裏非常憎惡周沫,恨不得周沫去死,她也要過來看望周沫的,畢竟周沫是總裁夫人啊!


    “你們過來了!”盛南平隻對進來的淩海和費麗莎點點頭,並沒有站起身,繼續給周沫按著腳。


    費麗莎一見盛南平在給周沫按摩腳丫子,臉上有一閃即逝的震驚和失落。


    淩海倒是有些習慣盛南平對周沫沒有底線的寵愛了,原來盛南平就寵著周沫,這次他們盡釋前嫌,對於盛南平來講猶如失而複得,他定然會更加珍視寶貝周沫了。


    “夫人,你今天覺得怎麽樣啊?好多了吧!”淩海笑著問候周沫。


    “恩。”周沫點點頭,“謝謝淩總過來看我!”


    費麗莎此時已經恢複了正常神態,將手裏鮮花放到一旁,因為來看周沫的人多,這裏的鮮花都已經擺放不下了。


    “夫人,我這幾天出差了,今天才迴來,沒能夠及時的來看望你,請見諒啊!”費麗莎非常客氣對周沫說,有盛南平在一旁,費麗莎在周沫麵前表現的非常謙恭低調。


    周沫知道費麗莎對盛南平有想法,她對費麗莎這個女人怎麽都喜歡不起來,但她也不做傻瓜好多年了,知道怎麽對付這種女人了。


    她很熱情的對費麗莎笑著,“費小姐言重了,你是在為公司做事情,我還要替南平對你說聲辛苦了呢,你能來看我,我很開心!”


    費麗莎:“......”


    她心中的懊惱和挫敗感如同山洪暴發。


    為公司做事情,周沫這是在提醒她,她是周沫家公司的員工,她隻是給周沫和盛南平打工的人!周沫替南平謝謝她,周沫這是在向她炫耀盛夫人的身份呢!


    費麗莎心裏恨得發狂,這麽多年來,她從來沒有如此嫉恨過一個人,恨不得把周沫撕碎了。


    周沫刺激過了費麗莎,晃晃她的小腳,嬌嗔的對盛南平說:“你別一直給我按腳啊,我口渴了,想喝水!”


    “好。”盛南平很幹脆的答應一聲,站起身,去洗了手,迴來給周沫倒水,而且隻倒了一杯,並沒有淩海和費麗莎的份。


    旁邊的特護見淩海眼巴巴的看著盛南平手裏的水杯,懂事的給淩海和費麗莎各自倒了杯水,“兩位,請喝水!”


    特護在這間病房基本就是個擺設,所有關於周沫的事情盛南平都會親力親為,她想插手盛南平都不讓的。


    周沫喝了口水,皺起秀氣的眉頭,“這水有些熱啊!”


    “哦,我再給你到一杯!”盛南平好脾氣的對周沫笑笑,又給周沫倒來一杯水。


    周沫小嘴一嘟,“我不想喝水了,我想喝果汁。”


    “好,我這就給你榨果汁。”盛南平絲毫沒有脾氣的把水杯放迴去,開始給周沫榨果汁,他擺弄著各種水果問周沫,“沫沫,你想喝什麽口味的果汁啊?桃汁還是梨汁?”


    “我要喝芒果汁。”


    “不要了吧,你今天已經喝過芒果汁了,喝杯梨汁吧,潤肺的......”盛南平聲音柔和的哄勸著周沫。


    “不要,我就要喝芒果汁。”周沫像小孩子一樣固執,任性。


    “好, 好,我給你榨芒果汁。”盛南平乖乖的給周沫榨芒果汁。


    就算淩海和費麗莎知道盛南平寵愛周沫,此時都有些傻眼了,他們的盛老大,爆炭一樣的脾氣,怎麽在周沫麵前溫順的如同綿羊啊!


    盛南平那邊卻什麽反應都沒有,其實是他被周沫給磨練出來了。


    周沫手術之後,頭會不定時的疼,每次一疼,盛南平就會哄著她,寵著她,而女人都是不經寵的,寵多會不懂事了。


    被寵出脾氣的周沫,頭疼就會折騰盛南平,一會要吃東西,一會要喝水,盛南平把水端來了,她不是說冷了就說熱了的。


    五星酒店送來的飯菜周沫都不愛吃,時不時就要零食吃,還一定要吃這裏沒有的,想起什麽要什麽,要是盛南平不順著她,她就頭疼起來給盛南平看。


    盛南平開始時候多少有些不習慣,但被周沫折騰了幾次,他也不覺得周沫這是在折騰他了。


    淩海看周沫這麽使喚盛南平,他震驚了一下下,之後就是看熱鬧了,看著人人畏懼,高高在上的盛南平被周沫這麽折騰,還真挺賞心悅目的。


    但這一幕看在費麗莎的眼裏,真如同無數細細密密的針在紮她的心,又酸又疼的。


    盛南平,那是她的男神啊,可是現在卻被周沫這麽奴役,而且還心甘情願的......


    費麗莎真想直接掐死床上的女人!


    周沫看著費麗莎眼中隱匿的火光,開心極了,今天她就是故意折騰盛南平給費麗莎看的。


    死女人,我要讓你知道盛南平有多寵我,多愛我,你以後別打我老公的主意了!


    周沫對付盛南平很有辦法的,使喚夠了盛南平,會給盛南平吃顆甜棗的,她喝著盛南平榨的果汁,對盛南平甜甜一笑,“老公,你真好!”一隻小手還暗暗捏了捏盛南平的大手。


    艾瑪,就這一句話,盛南平就像喝了蜜水一樣舒服,甜的都沒邊了。


    就這樣會哄人的小妖精,就算把他使喚死,他也認了。


    淩海今天之所以陪著費麗莎來看望周沫,是因為有幾件重要的公事要跟盛南平當麵商議。


    他見盛南平把周沫伺候開心了,就叫盛南平到外麵的客廳,兩人低聲商量事情去了。


    裏麵的病房裏,隻剩下了費麗莎和周沫。


    兩個女人幾乎同時褪下了臉上虛偽的笑容,淡淡的看著對方。


    費麗莎一挑眉,壓低些聲音對周沫說:“夫人這次生病,盛總受了不少累啊!”


    周沫嫣然一笑,“他是我老公,我生病了,他受累是應該的。”


    費麗莎心頭鬱悶,微微沉下了臉,“盛總前段時間生病住院的事情,夫人應該知道了吧!”


    “知道的,但南平說我是他的靈丹妙藥,一看見我,什麽病都沒有了,你不知道呢,他現在,強壯的跟老虎一樣......”周沫曖昧的一笑,讓人對她的話產生無限遐想。


    費麗莎氣的暗暗磨牙,這個死女人,真是命大,隻差那麽一點點,她就要跳樓自殺了!


    她心中妒火中燒,不顧一切的鋌而走險!


    費麗莎緩和了神色,對周沫笑笑,“夫人前段時間宣傳辛苦,《禦劍九天》這部戲現在很火,上映後一定就能大賣的!”


    周沫聽費麗莎說到《禦劍九天》大熱的話題,她終於露出些真心的笑容,“《禦劍》現在就預售出一億六千多萬的票房了,上映後票房一定會更火爆的!”


    費麗莎麵色一黯,歎了口氣,“可憐了胡菱兒了,她作為這部戲的女主角,卻看不到這部戲熱映了!”


    周沫一聽到胡菱兒的名字,臉色刷的變白了。


    自從周沫手術醒來以後,她從來都沒有想過胡菱兒,從來沒有想過那些可怕的噩夢,從來沒有想過那亦真亦幻的鬼魅聲音......


    或許是她潛意識的逃避,或許是有盛南平陪在她身邊,讓她覺得安全。


    此時聽費麗莎提起胡菱兒的名字,那些不堪的記憶,愧疚,不安,恐懼,抑鬱的情緒瞬間席卷了周沫。


    費麗莎一見周沫臉色變了,篤定自己這一擊命中了周沫的要害,她側頭看了眼客廳方向,見盛南平和淩海正在低頭商量著事情, 很是聚精會神。


    她心中暗暗高興,壓低聲音,不緊不慢的對周沫說:“我經常做夢夢見胡菱兒,她每次哭喊著對我說,她死的慘啊,死的冤,她說她是被人逼死的,她說冤有頭,債有主,她一定要找到那個害她的人,她要報仇的......”


    周沫聽著費麗莎陰沉沉的聲音,仿佛又迴到那些可怕的噩夢中,仿佛又聽見了胡菱兒一聲聲喊著她的名字......


    她驚駭的握著拳頭,額頭都冒出冷汗,如同看見了胡菱兒披頭散發的出現在她麵前!


    “胡菱兒的性格我最了解了,睚眥必報,她如果想要報仇,一定不會放過害她的人......”


    周沫瞪大眼睛看著費麗莎,正想要說點什麽,隻覺得一陣劇烈的頭疼,忍不住叫出了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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