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嘟嘟嘴,輕哼著對盛南平說:“你如果不那麽霸道的對我管手管腳的,我會說這些嗎?”


    盛南平在周沫的嘴上輕輕咬了一下,“小沒良心的,還不是因為我心疼你!”


    周沫笑笑,伸手摟住盛南平的脖子,親昵的說:“腦公啊,你怎麽到這裏來了啊?”這裏可是警院的高級宿舍啊,下麵有很嚴的門衛檢查,盛南平是怎麽進來的呢?


    最最重點的是,盛南平準備什麽時候走啊?


    畢竟教官隨時都可能過來的,萬一發現她這屋裏多了個男人……


    艾瑪,尷尬的要撞牆而死了!


    “我想你了,就進來了!”盛南平說的很輕鬆,修長的手指輕輕把玩著周沫耳畔的一縷頭發。


    我靠,你以為這是你的致遠國際啊,你想我就進來了!


    周沫當然不敢隨便問盛南平走的時間,她哄著盛南平說:“這裏離家很遠的,你工作一天了,折騰到這裏不累啊!”從市區到這裏,開車要走兩個小時。


    “可是我想你,不放心你!”盛南平用臉摩挲著周沫的臉,囈語般的說:“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沒良心的小丫頭,你就一點都不想我嗎?”


    周沫當然得表示一下,立即抱著盛南平主動的親了親,像作畫似得用舌頭描繪著盛南平的唇形。


    盛南平很享受周沫難得主動,開心的被周沫吻著,但周沫隻吻了他一小會兒,就想抽身而退了。


    “沫沫!”盛南平當然不能放過周沫了。


    小丫頭剛剛沐浴後的身體散發著誘人的清香,柔嫩的唇好似蜜糖般美好……


    盛南平體內有隻野獸肆虐而起,躍躍欲試,他直接伸手扣住周沫的腦袋,順著她的唇追著吻,開始時候還吻的很溫柔,可可是吻著吻著,動作就又急又兇了,幾乎要把周沫整個人都吞進肚子裏去了。


    周沫一看盛南平這架勢,連忙推拒盛南平,“嗚嗚......不......我這裏不行的......”


    盛南平氣喘籲籲地抬起頭,烏黑的眼睛閃著晶亮的光,啞著嗓子問:“你大姨媽還沒走呢?”


    “恩,還有點的。”周沫認真的點點頭,其實她大姨媽已經走了,她是不想讓盛南平留在這裏過夜。


    “老公啊,你快點走吧,這裏人來人往的,萬一教官過來看見你,那就不好了......”


    盛南平一聽周沫提到教官兩個字,微微眯起眼睛,“你很在意你的教官嗎?”


    “當然在意了,我在這裏什麽都要靠他的啊!”周沫很認真的對盛南平說。


    盛南平的鼻子都要氣歪了,我也沒少幫你啊,怎麽沒看見你這樣在意過我啊!


    “我今晚不走了!”盛南平幹脆往周沫的床上一躺。


    “啥?”周沫立即傻眼了,隨後抓狂的低叫著,“你不能在這裏睡的,這裏經常有人來的,萬一被人看見了......”


    “看見了又怎樣?”盛南平俊臉一沉,威嚴畢現。


    周沫“……”


    她的小心髒很沒出息的一抖,她看出盛南平被惹毛了,不敢再強行攆盛南平走,眨巴了兩下眼睛,躺在了盛南平的身邊。


    這是一張單人床,而盛南平長的又高又壯實,他一躺下,幾乎就占據了大半張床,周沫沒有辦法,隻能側身躺在盛南平的懷裏。


    盛南平微微閉著眼睛,感覺小丫頭軟香溫熱的身體落入自己的懷裏,悄悄的鬆了口氣,順勢把周沫摟在了懷裏。


    周沫見盛南平好像不那麽氣了,又試圖勸盛南平迴家去,“老公啊,這裏的床小,你在這裏休息不好的!”


    “能休息好的,有你在,我就能休息好。”


    “這裏的床很硬的,跟家裏的沒法比,你睡不習慣的!”


    “能睡習慣,這樣的床我睡了十多年,很習慣的。”


    周沫:“......”


    媽蛋的!她怎麽給忘了,盛南平就從這個地方出去的。


    盛南平撇了眼懷裏的小妻子,見她小臉上都是陰鬱,他伸出大手摸摸周沫的臉,逗著周沫說話,“你今天在這裏呆的怎麽樣啊?有什麽感受啊?”


    周沫一個人在警院呆了一天,而且遇見的都是新鮮事,盛南平一問她,她就忍不住跟盛南平巴拉巴拉的開說。


    “今天我算是見識到教官的厲害了,這個林領教官,同我在大學軍訓那個教官根本不是一個水平的,林領老厲害了......”


    盛南平聽周沫肯同他說話了,本來的很開心的,但聽了一會兒,他覺得有些不對味了。


    小丫頭嘴裏說的最多的人就是林領啊,而且還好像把林領當做偶像一樣崇拜著,“林領教官林領教官”的叫個不停。


    一個林領算什麽啊,就讓你崇拜成這樣的,想當年盛南平做教官的時候,一次性收到幾十封情書,絕對的就是行走的迷妹收割機,荷爾蒙爆表......


    “我們林領教官今天老帥了......”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周沫,還在雙眼放光的說著。


    小丫頭,你能不能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啊!


    盛南平實在受不了了,一側頭,抱著周沫就親,我讓你說,我把你的小嘴堵上。


    一直到小丫頭氣喘籲籲,好像要窒息了,盛南平才放開周沫。


    “你......你幹什麽啊?你要再隨便發情,馬上迴家去吧!”周沫被惹惱了,氣惱的攆盛南平走。


    “沫沫啊,別在我麵前不住的提別的男人,更不要說別的男人好,我聽了都想殺人!”


    周沫頓時一噎:“呃……”


    盛南平的眸光幽深,帶著嫉妒的火焰,“你要時刻記住了,我才是你老公,你心心念念的人應該是我。”


    周沫咽了口吐沫:“那個……睡覺吧!”


    盛南平覺得應該好好跟周沫談談,他微微沉吟,醞釀了一下措辭,剛想開口訓話,聽見懷裏的小丫頭已經發出均勻的唿吸聲了。


    他垂眸一看,隻見柔和的燈光下,小丫頭如同乖乖貓咪般蜷縮在他的懷裏睡著了。


    唉,盛南平無奈又憐惜的歎了口氣。


    這個不聽話的小丫頭今天一定是被累慘了,他自然是舍得再教訓她了!


    盛南平小心翼翼的挪動了一下身體,讓周沫躺的更舒服些,而他就隻能側躺在床鋪上了。


    他忽然發現,自己大概就是別人常說的那種賤骨頭,這丫頭不喜歡他了,他開始喜歡她了,她越嫌棄他,他越想跟她膩在一起,而且是主動送上門來找小丫頭嫌棄的。


    周沫這一覺睡的很安穩,除去她疲憊,更多是她躺在盛南平熟悉的懷抱裏,聞著盛南平身上熟悉的氣息,覺得特別踏實,安心了,睡的又香又沉。


    盛南平為了不給周沫招惹麻煩,天剛剛亮就起來了,他見周沫睡的正香,也沒舍得叫醒周沫,把昨天帶來的零食水果放在周沫的床頭,俯身親親周沫的小臉,戀戀不舍的走了。


    他在下樓坐車離開的時候,看見了在操上晨跑的林領。


    林領的步履矯健,朝氣蓬勃,身上帶著種陽光的味道,眼神中透著幹淨和正氣。


    這樣的林領確實很容易吸引住一票小女生。


    盛南平坐在車裏,忍不住握了握拳頭。


    周沫是*場上整齊的“一二一”震醒的,她睜開眼睛看看腕表,才早晨六點鍾,這些人真是夠早的啊!


    別人都已經出晨操了,她也該起來了,周沫從床上坐起來,突然想到盛南平。


    屋內空無一人,盛南平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


    真是神出鬼沒的!


    走了也好,免得被人看見麻煩!


    周沫睡足了覺,滿血複活,精神抖擻的迎接來叫她的林領。


    “教官,我們今天去做什麽訓練啊?”周沫同林領接觸了一天,不太害怕林領了。


    林領看著宿舍內活潑亂跳的周沫,微微吃了一驚,看著她昨晚跟半殘廢了似得,以為今天周沫就會臨陣脫逃呢,沒想到這嬌滴滴的女生竟然有小強般的生命力。


    “今天我帶你熟悉一下槍械。”林領真怕把周沫給累壞了,今天的訓練任務減少了體力消耗。


    “好啊,等下我拿槍的時候,教官要幫我拍幾張照片,酷酷的那種!”周沫眉飛色舞的對林領比劃著。


    林領:“......”


    盛南平公司最近有個大型的會議要開,他黑天白天忙,還要抽時間迴家陪兩個孩子,就沒有時間每天來迴四個多小時車程的去看周沫了。


    這段時間大康一直跟著盛南平的,他覺察出盛南平很明顯的鬱悶和煩躁。


    最開始的時候,大康以為盛南平是因為會議的事情累了,後來慢慢發現,盛南平的情緒跟周沫有關係。


    盛南平每天不給周沫打電話,他會心煩意亂,六神無主的,如果給周沫打了電話,他就會眉頭緊鎖,戾氣滿身的。


    大康隱約聽見過他們講電話,小丫頭嘰嘰喳喳的經常會提起她的教官,每當小丫頭提到她的教官,盛南平的臉色就會迅速黑下來幾分。


    雖然盛南平這個醋吃的有些喪心病狂,但錯誤還是在可惡的小丫頭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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