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白日的書院生活就這樣匆匆而過,林添羽迴到自己的別院宿舍,


    由於剛突破身體排出許多腥臭的雜質實在是難聞,所以準備先去浴室洗個澡,


    這個世界不存在熱水器之類的物品用來淋浴,沒辦法隻能用浴桶打水洗澡,


    剛踏進浴桶內依附在身體表麵的雜質便迅速地溶於水中,整個浴桶的水渾濁而腥臭,


    沒法隻得倒掉繼續打幹淨的水再用,就這樣一直用了近十桶水才真正的把自己洗了個幹淨,


    “看來有必要自製一個淋浴花曬,這樣也方便以後洗澡,”林添羽洗完之後自言自語著,比起桶浴他還是習慣淋浴的,


    洗完澡後他來到別院專門供修煉所用的房間,拿出老子給自己的《道德經》與《太衍問道》開始翻看,


    首先看的是道德經翻開泛黃的牛皮書紙,本以為會是古老的文字自己還得花好大功夫去翻譯過來,沒想到上麵的字居然是簡體字讓他實在是吃驚不小,


    聽老子的意思他後來再也沒有迴過地球的,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麽這些字會是簡體的,想了會想不通他也就放棄了,


    其實這就是老子的神通廣大之處,為了在各個位麵世界語言形式不相同的情況下傳道,


    他在書籍上施展了大法力,能轉換成每個人能看懂的文字或者形式,呈現在人們的眼中從而達到毫無阻礙的傳道,


    此時呈現在林添羽眼中的是《道德經》第一章天地之始: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


    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


    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


    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這什麽啊,根本看不懂,第一句倒是聽過很多次就是不知道什麽意思,這叫我怎麽看,咦!這裏還有注解…,”,


    林添羽第一眼看去便是一頭霧水,就看了那麽幾句便腦袋一個變的兩個大了,當他接著往後翻翻的時候發現第二頁居然有注解,


    道:構成宇宙的實體與動力,


    可以用語言表達出來的道,就不是永恆不變的道,可以用語言表達出來的名,就不是永恆不變的名,


    無,是天地的開端,


    有,是萬物的根源,


    所以,常從“無”中觀察天地的奧妙;常從“有”中尋找萬物的蹤跡,有和無,隻不過是同一來源的不同名稱罷了,有和無都是幽昧深遠的,它們是一切變化的總門,


    “我怎麽感覺這注解好像是在解釋宇宙來源的呢,一個奇點可以理解為無,達到一定無窮的極限後爆發便產生了有,也就是物質的基本元素,這與我修行有什麽關聯嗎?”,


    林添羽看注解第一印象便是宇宙大爆炸論浮現在他的腦海內,但還是不能理解它與修行有什麽關係,


    其實這也是他的境界不夠,如果現在的他處於命魂境開始凝結魂丹,或者是丹田凝結靈丹的時候來看這些可能好理解多了,


    看不太明白林添羽便將它收了起來,接著翻開《太衍問道》,


    先是看了下它的第一頁類似於目錄的東西,主要概括起來這部修行功法分三大部分,


    其一為行氣唿吸法,這裏的氣便為靈氣,


    其二為練體,


    其三為命數與氣數,


    按其上的記載是這樣的,人體分陰陽,魂為陰氣為陽,體為載體數為線,這裏的線可以理解為因果,命數與氣數是可以推算的就好比算命,


    陰陽既是構成天地間萬物的本源,又是世間萬物運行的終極規律,陰陽交容而生萬物,萬物的生老病死、興衰存亡又無不遵循著陰陽消長的大道,


    魂魄的修行便是魂力的修行,林添羽的父親已經教授過,


    而靈氣的修行這本《太衍問道》第一卷也有具體的吸納之術,林添羽看完便按照其上的步驟一步一步地做著,


    首先盤坐兩足心相對,兩手掐通靈手印(即拇指尖輕點中指中節),自然放在兩腿根部,鼻吸口唿,做三次深唿吸,吐故納新,同時收斂精神,斷除其它雜念,兩目微閉內視,仿佛周圍一切都不複存在,入天地混朦之境,


    一個小周天為一個循環,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丹田與眉心涼涼的,此時也就是天地靈氣正式入體,


    林添羽反複試了好幾次後才進入真正的地混朦之境,運行一個周天後感覺確實有涼涼的氣體進入自己的丹田內,


    當靈氣入體後頓時感覺整個人神清氣爽,靈氣所過之處猶如萬物複蘇不斷生長蛻變著,


    ……


    咚咚,


    突然別院外一陣嘈雜聲過後又是一頓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大哥,這就是那小子的住處,現在應該就在裏麵,”門外傳來這樣的聲音,


    剛剛進入地混朦之境進行吸納靈氣的林添羽被打斷內心十分的不爽,


    甚至有些惱怒爬起身便吼了一句:“誰啊,沒事敲門做什麽,哥正忙著呢,”,


    “林添羽你給我出來,”,


    “喲嗬,這不是田文田公子嘛?上午搶了你座位不服氣現在帶人來找場子了?”林添羽漫不經心地說道,


    “我說你咋就出來了呢?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們人多,也不知道躲躲,”說話的人是劉芒,


    他聽說田文糾結了一幫束發級學員來找林添羽尋仇,便也跟了過來看看情況如,


    紈絝書院分為三大學級,分別是外傅級一般是六歲至十歲的學員,束發級十歲至十五歲的學員,弱冠級十五歲至二十歲的學員


    “大哥,就是他強行搶奪我的坐席的,”田文見林添羽出來指著他對另一男生說道,


    該男生年齡大概十四、五歲左右,麵部菱角分明濃眉劍眉,頭頂一紫色束帶係著一紮發冠身著黑衣,氣勢沉穩,


    給林添羽的第一感覺他怎麽也和紈絝扯不上關係的,


    “你就是林老將軍之孫林添羽?”這名男生見林添羽居然不是首先問罪,


    “沒錯,你是哪位?是來為那家夥找場子的?劃出道道來便是,我接著”林添羽更是直白,


    “不錯坦率,看來外麵的謠言果然不能盡信,你欺負了我的人,這個場子肯定是得找的,以多欺少下三爛手段我也不屑,這樣吧,時間你選地點擂台,你與我較量一番贏了那事就算了,輸了的話那就不客氣了坐席物歸原主另外賠付一百顆下等魂石如何,敢接嗎?”,


    “別接,他現在可是地魄境六層,你的勝算太低了,”劉芒提醒道,


    “嗬嗬,人家都這樣說了我必須接下啊,放心,好歹我也是個成名的大紈絝不是,好吧,我接了,五日後上午東麵擂台見,”林添羽拍了拍劉芒對那名男生說道,


    “好,爽快,走,”那名男生幹淨利落的說完便帶著四人走了,


    “他誰啊?看氣度怎麽看都不像是一個紈絝的啊,倒像是一名睿智又略帶王氣的皇家子弟,”林添羽在他們走後問道,


    “他啊?以前可以說確實是皇家子弟,他的父親就是先帝三子殷治,本來三皇子是最被看好的儲君,但由於一場蠱亂的儲君之爭身死,先帝念對其有愧又見其孫殷弘聰慧,便保存了下來交於其妹金翎公主撫養,”劉芒介紹道,


    “哪他怎麽也不像紈絝的啊,不是隻有紈絝才能進入這家書院的麽?”林添羽不解地問道,


    “他可以說是另類的紈絝,他在外麵對什麽事都不上心,對任何事都是無為的態度順勢而為,聽說這可能是為了避諱咋們皇帝的猜忌,他的這種行事風格挺得老院長的賞識,所以就進來了唄,”,


    “看來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啊,這可不正是老子的無為而治的思想麽?”林添羽想起了老子治世之道,


    “你怎麽動不動就粗口呢,對了真的打算要與他比試較量?你們差距可不是一般大啊,”劉芒問道,


    “哦哦,習慣了動粗口,比試比試沒什麽不好的,迴去吧,我得去修行了,要不能到時真的要被人揍了,”,


    林添羽沒有說老子才是老院長的真名,承認自己在動粗口罵人,說完便轉身迴到自己的別院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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