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道,有什麽奇怪的?說來聽聽。”林子森說道,他當然知道那遺跡很是奇怪,首先造型奇怪,就如同華夏那種常見的墳塚似的,縱觀整個埃及的曆史,從來都沒出現過這樣的建築物。


    第二,竟然出現了兩千多年前的青銅劍……以林子森的眼力,即便沒看到真物,隻看到那圖片,便大概可以肯定那的確是兩千多年前的青銅劍無疑。


    最後,那個地方竟然出現了類是詛咒的怪事,凡是進去那個遺跡的人,無一例外的竟然都瞬間變老了然後身體機能迅速消失最後死去,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死因。


    林子森知道李澤道所說的怪異應該跟他所想到的這三點不一樣才對,因此來了興趣。


    黑暗中李澤道眉頭皺著頭說道,“林教授,您說,那所謂的遺跡會不會壓根不是什麽古代人留下的遺跡的,而是有人刻意建造出來的所謂的基地,其目的就是為了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


    林子森的眉頭微微擰了起來了,想了想說道:“你說的也不是不可能。”


    “至於那些進入考察的專家以那種怪異的方式死去,很有可能壓根就不是什麽詛咒,而是中毒而死。”想了想李澤道再次說道。


    “中毒?”林子森的那張臉依然有著一絲愕然之色了,“可是,澤道,西瑪可是說過了,經過屍檢,那些屍體的死因並非是中毒的……”


    “林教授,有些毒藥進入人體之後是檢查不出任何成分的。”李澤道苦笑了下說道。他知道的就有鬼丸,當然了,鬼丸也不能算作是真正意義上的毒藥,更準確的說,它應該可以算作一種邪惡的藥物。


    林子森一陣沉默的,這才苦笑著說道:“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那樣,有人正在那裏秘密做著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而之前那些前往那遺跡的人也是被人下毒害死的,那麽,我們這幾個老家夥就這樣進入了,無非也就是多增加幾具屍體罷了。”


    “林教授,那就是我的一個猜想罷了。”李澤道笑道,“說不定那的確是遺跡,而那些人會死也不是因為中毒,而是遭遇了某種詛咒,隻是這一切謎團也隻有進入那個地方方能解開,不過,林教授,您放心,我會保護好您的。”


    “哈哈,那就多謝了。”林子森笑道,“不過澤道,我倒是希望,有機會的話你能逃就逃,你還年輕不說,國家也需要你這樣的優秀的人才。”


    李澤道笑笑,換了個話題:“對了,林教授,那個金中基是怎麽迴事?”


    “一個臉皮厚的無聊的家夥罷了。”林子森笑了笑說道,“之前我跟他就因為一些事情互相噴了對方不少口水,主要是因為他太無恥了,就比如咱們偉大的先人孔子是其實韓國人這件事情,據說就是他的一個友人推論出來的,並且得到他的大力支持。”


    “原來是這樣啊。”李澤道說道。


    “當然了,那些韓國的學著的推論,也不是沒有半點依據的。”林子森微微一感慨說道,“畢竟,朝鮮半島最早建立政權的是商朝貴族箕子,西周封建的宋國的第一個國君就是箕子的親戚微子,孔子是宋國貴族後代,也就是韓國祖宗箕子的後代了。”


    李澤道並不太懂這些,卻也是津津有味的聽著。


    “但是,即便是這樣,就說孔子是韓國人,卻是大錯特錯的。”林子森繼續說道,“箕子移居朝鮮成了朝鮮人,但不能因此說並未移居韓國的箕子的後輩也成了朝鮮人。不要說孔子跟箕子隔著好多輩,即使他們隻是上下輩之別,比如說,孔子是箕子的侄子,孔子本人也不會因為叔叔箕子移居朝鮮就變成了朝鮮人……”


    林子森很顯然的對這方麵很有研究,當下侃侃而談:“雖然孔子說過‘道之不行,乘桴浮於海’的話,他所說的海,指的是‘九夷’,也就是今天的朝鮮半島,但是,孔子顯然並未乘桴浮於海,就是說,孔子並未坐著船東渡朝鮮!”


    “也就是說,韓國的那些學者這是間接是到咱們華夏尋根問祖來了,並且發現他們的祖先其實就是華夏人?”李澤道有些好笑的問道。


    “哈哈,你這麽理解也是對的。”林森哈哈一笑說道,“隻不過,他們是不會承認的罷了了。”


    “的確,論無恥,咱們不隻能甘拜下風。”李澤道一笑說道。


    兩人直到聊到了大半夜,這才入睡,而第二天便早早的起來了,洗簌完畢之後,在傭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飯廳,跟範佩西以及其他幾個考古學家一同吃了精致可口的早飯,然後上了一輛房車,來到了阿姆斯特丹的機場。


    而無論是吃早飯的時候還是在去機場的路上,金中基不時的用陰森的眼神掃過的林子森以及李澤道,隻不過不管林子森或者李澤道,就好像不知道有金中基這號人的存在似的,卻是跟範佩西,西瑪或者那個法國人米勒思?莫特交流著一些有趣的事情,於是車裏不時的傳出了一陣陣笑聲。


    而聽到林子森在那邊大笑的時候,眼裏的那種陰冷的表情更甚了。


    到了阿姆斯特丹機場之後,幾個人通過貴賓通道過了案件,上了飛機之後,飛機很快的也就起飛了,五個小時不到的功夫,已然緩緩的在埃及的開羅機場停了下來。


    取了姓李之後,五個聯合國考古協會會員以及他們的五個助手,總共十個人一起向出口走去,遠遠的,就看到幾個皮膚黝黑,一身筆挺西裝的男子站在那裏,然後西瑪一笑朝著其中一個男子揮了揮手之後,這幾個人便快速的朝西瑪這邊快速的走了過來。


    “西瑪,你總算迴來了。”領頭的那個男子笑道。


    “哦,穆罕默德,好久不見。”西瑪說道,“我來幫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就是聯合國考古協會的副會長範佩西先生,這老頭是米勒思?莫特,這位是金中基,韓國人,這位是林子森,來自華夏……”


    “歡迎來到埃及開羅,我是穆罕默德,負責你們這幾天的行程,先在開羅逗留一天,好好好休息一下,之後在送你們進入沙漠前往那個遺跡跟前。”穆罕默德一一的朝他們我了握手笑道,並且簡單的介紹了下行程。


    當然了,對於這樣的安排,範佩西這一行人自然早就知道了,畢竟那個地方如此兇險的,按照目前所掌握的情況來看,進入差不多就等於送命了,因此好好遊玩兩天基本上也算作是臨死前的所謂的留戀吧。


    “哦,對了,特別要向你介紹一下這位小夥子,林的助手,李。”西瑪指著李澤道介紹到,“遺跡上出現的那些建築類似墳塚這想法就是他提出來的,照片上的那把青銅劍也是他發現的。”


    “哦,你好,李。”穆罕默德看著李澤道有些吃驚的說道,“很難想像,如此年輕的你竟然有著如此的想象力以及注意力,太了不起了。”


    “謝謝。”李澤道伸手跟他握了握,很是客氣的說道。


    在穆罕默德的帶領下,一行人離開了機場,來到了停在外頭的五輛車跟前,每個考古學者以及他的助手都有屬於自己的一輛車,等都上了車之後,車隊這才緩緩的向前行駛,最後在某個五星級大酒店跟前停了下來。


    “這裏就是有那傳說中的金字塔的埃及?”李澤道看著窗戶外頭的那跟華夏以及阿姆斯特丹的風景完全不一樣的景致問道。他對於埃及的了解,也僅僅隻是知道這裏有金字塔罷了,其他的全部都是小白。


    林子森點了點頭說道:“這裏是埃及的首都開羅,古埃及人稱開羅為‘城市之母’,阿拉伯人把開羅叫做‘卡海勒’,意為征服者或勝利者,開羅有五千年連續不斷的曆史﹐也是非洲和中東地區最大的城市。”


    “而從開羅郊區孟菲斯古城遺址西行約二十公裏,即世界八大奇觀之一的金字塔。”林子森繼續介紹到,“在遍地黃沙的平野上,這些埃及古帝王的石砌陵墓氣勢宏偉,向遊人展示著墓主昔日的威儀。其中最有名的是胡夫金字塔和獅身人麵像,就是經常出現在咱們華夏某些曆史教材上的那照片……”


    “看來林教授對這城市很是熟悉啊。”李澤道笑道。


    “的確如此,我曾經不止一次來開羅,有純粹的帶家人過來旅遊,也有以考古學者的身份參與金字塔的研究。”林子森點了點頭笑道。


    李澤道點了點頭然後問道:“林教授,聽說這裏的沙漠中有曾經在千年前被一個叫做阿卜杜拉的沙盜王統治著,您可曾聽說過?”


    林子森微微一笑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有聽過在千年前有個叫阿卜杜拉的沙盜王傳說,據說他一生殺人無數,斂財也無數,最後卻是自首了,並且在臨死前透露他將大批的寶藏埋藏在沙漠裏的某個位置,還留下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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