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民女不敢!”


    片刻的寂靜過後,蘇清秋垂首道羿。


    夜淩澈的眼睛微微一眯,嘴角似有若無的一揚,“不敢?圍”


    “……是!”


    蘇清秋顫顫不敢抬頭。


    頭頂上他的視線如箭,頭皮一陣發麻。


    夜淩澈的目光從她的頭頂上移下,落到她的衣袖處,衣袖處,探出來的手背發白。


    他看得出,她也是緊張害怕。


    “罷了,皇後怎麽說?”夜淩澈再問。


    蘇清秋默默鬆了口氣,拋卻心裏那抹怪異的不舒服,道,“皇後說會盡快處置,不會讓民女為難!”


    “哦~!”


    夜淩澈點頭。


    蘇清秋從這個字眼裏好像聽出什麽來,


    “王爺覺得如何?”蘇清秋問,


    夜淩澈睇著她,“清秋倒是知道詢問本宮了?”


    蘇清秋咬了咬唇角,“是王爺給了清秋這個機會,清秋怎麽能任性妄為!”


    “這麽說,你不從本王,就不是任性妄為了?”


    “……”


    夜淩澈逼迫的蘇清秋無言以對,蘇清秋隻能死死的低垂下頭,一動不動。


    這般如何看也有些抵死不從的模樣,讓夜淩澈的眉心皺的更厲害。


    “算了,本王說過,不勉強與你!”


    “……是!”


    蘇清秋應,卻是不著痕跡的往後退了半寸。


    若是尋常或許夜淩澈並不會察覺到,可這會兒夜淩澈本就盯著她,看到蘇清秋的反應,夜淩澈陡然火氣上湧,一手扣住容纖月的後腦,壓著她就到了自己跟前,一口狠狠的吻住。


    蘇清秋嚶嚀了聲,順了他。


    她已經讓這位王爺惱怒,若是再違拗,不知道這位王爺會做出什麽來。


    夜淩澈一開始惱怒,可懷裏人的柔順很快就讓他泄了火氣。


    狂肆的吻漸漸變得溫和,扣在她腦後的手也移到了她的脖頸,細細的摩挲。


    過了會兒,柔柔的嬌*喘開始從蘇清秋的嘴裏溢出來。


    整個人也如弘水靠到了夜淩澈的懷裏。


    夜淩澈眸色深諳,也終於鬆開了她。


    懷裏的人如嬌媚春花,雙目含情,唇瓣櫻紅。


    隻是淡淡的瞄過去一眼,就恨不得把她連皮帶骨頭的吞下去。


    ……她的身子,他越來越食髓知味了。


    夜淩澈拇指抹過自己的唇角,眼中忽的冒出一抹光亮來。


    蘇清秋神情恍惚沒有留意,而夜淩澈也不知道此刻他眼睛裏冒出來的光亮是勢在必得的強勢。


    “乖——既然皇後這麽說了,聽皇後的就好……”


    夜淩澈幽幽吐出這句話。


    ……………………


    鳳儀宮。


    容纖月早已經不是先前在沐房的裝扮,身上錦衣華服,當是傾城。


    容纖月對麵,香蘭低垂眉首而立,


    容纖月的臉上鮮少的顯出一絲深凝,“你所言,當真?”


    “是!”香蘭應。


    容纖月低低的唿了口氣。


    果然,和她有關。


    香蘭抬頭瞧著自家主子臉上的神情,“主子……”


    容纖月抬手,“不必多言,本宮早有所明悟,現下也是意料之中!”


    “是!”


    香蘭應,還是有些擔憂,“主子如何對那位蘇姑娘說?”


    容纖月眨了眨眼,“還用本宮說什麽?”


    香蘭不解。


    容纖月挑眉一笑,“有寧親王


    在,本宮還有什麽可擔憂的?”


    ……主子,正是因為有寧親王在,才不能這麽輕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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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三日,正是二月初一。


    一早,蘇清秋就打扮整齊,等待入宮。


    隻是一個時辰之後,前麵還是沒有過來傳消息。


    蘇清秋想了想,去了前麵的院落。


    剛過去,迎麵就看到了鞏固。


    鞏固看到蘇清秋,先是一愣,很快就反應過來,“姑娘,王爺在書房!”


    蘇清秋頜首,轉身過去。


    既然鞏固這麽說,那她過去也不算是違拗寧親王的意思。


    房門開,蘇清秋進去。


    夜淩澈聞聲抬頭,看到她,又往牆角的滴漏看了眼,


    蘇清秋知道夜淩澈的意思,這個時候還不到她給寧親王針灸的時辰。


    “王爺,今兒是第三日了!”


    蘇清秋提醒。


    夜淩澈明白過來,“哦,本王險些忘記了!今兒不進宮了!”


    “怎麽?”


    “明兒皇上皇後天壇祈禱!”


    也就是說今兒宮裏正為明日的盛事準備了。


    蘇清秋下意識的道,“可這幾日就是皇後的臨盆之日了!”


    夜淩澈點頭,放下手裏的書冊,“本王也沒辦法!”


    “不過,本王會帶你去!”


    蘇清秋眼中一亮,


    夜淩澈嘴角勾起,“丫頭也是精明的,知道這次天壇之行那位皇後就定會給你個解釋,是不是?”


    “……”


    蘇清秋低垂著頭,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見狀,夜淩澈眉角輕魅一閃,戲謔道,“是不是覺得本王風流倜儻,俊美翩然?”


    “……”


    “還是清秋言語匱乏,不知說什麽才好?”


    “……”


    蘇清秋喉嚨哽著,忍不住笑出聲。


    她已經刻意壓低了聲音,可嬌柔的嗓音甜美,仍是花枝亂顫。


    夜淩澈也不由笑出聲,衝著蘇清秋伸手,


    “過來——”


    蘇清秋低頭,小碎步的過去,


    夜淩澈拽住她的手,在她的手上細細的摩挲,眉目中的柔情讓蘇清秋的心頭忽的蹦的發緊。


    ……


    眼瞧著麵前的人羞紅麵頰,夜淩澈的心頭又是一熱。


    他一笑,把她整個攬入懷中。


    “昨兒可累了?”


    他低低的說。


    蘇清秋的麵頰頓時紅透一片。


    在這裏待著的十多日,她幾乎不知道該怎麽說她的窘困。


    她當時說等他厭倦了,一切就都好說。可他對她卻好像沒有厭倦的意思。


    不止如此,每隔一日便有的一次同床共枕,他每每都折騰的她最後隻能予取予求。


    尤其昨兒,連她骨子裏的那股不服輸的勁頭也給他逼迫了出來,可她的力氣又怎麽能比得上他,最後她的嗓子都喊得啞了。


    若非是她這些日子閑來無事配了清喉的藥劑,此刻她還說不出話來。


    夜淩澈眸子發暗,低頭吻住了她。


    一場纏綿,在屋內蔓延。


    外麵的隨侍聽著聲音,悄悄的關上房門。


    春色靜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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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初二。


    龍抬頭。


    <正是大夏祭祀之日,帝後攜文物百官前往天壇祭祀。


    始喻五穀豐登,國泰民安。


    當中官員,寧親王,已經身任兵馬大將軍的謝安華,京兆尹容宗瑾俱在。


    浩浩蕩蕩的車馬從皇宮駛出,一直到京郊東部的天壇。


    半個時辰之後。


    各數的車馬都已經到了天壇之下。


    天壇外,更早已經安排了房間恭候。


    隻是人數之眾,京中隻有一品大員才能有房間,其他的各級官員隻能待在自己的車馬裏,整理衣冠。


    寧親王,國之勳爵,自然是有房間的。


    房間外,侍衛守衛。


    房間內,隻有寧親王和蘇清秋兩人。


    蘇清秋不曾有什麽名號,為了掩人耳目,身上穿著類似侍婢的衣衫。


    對麵的夜淩澈則是一身白色的蟒袍籠身,俊朗的麵容如玉傾城奪目,頭上金冠束發,外麵的光亮映入,那金冠上的珠寶明耀奪目。


    “如何?”


    夜淩澈張開雙臂,問蘇清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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