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惜給他解釋,畢竟這裏是海島,條件落後,如果發生大規模的疾病,很難治療。送迴去人都掛了。


    自己堂堂靈玉王上島的時候也是一樣的,所有人上島都是如此,不信他可以出去問問,問問那些士兵也是這樣的。


    這一點楚憐惜倒是沒亂說,島上是有這規矩,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要檢查。但這一點士兵們不知道,而那些指揮官都早被交待好了,也不會跟他說。


    謝遜表示理解,是自己多想了。但也必須跟他們說明白,自己作為監軍官員,還是要行動自由一些更適合工作的開展。希望自己在島上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被強行引入這昏暗的房間當中,如同關押一般。自己原本是想直接上主島,突擊監察的。


    楚憐惜說當然,他的行動是自由的,請他隨意就是,保證沒人會再做任何阻攔。


    謝遜看一眼馬王:“南海將軍,你由匪入軍,希望你不要帶了自身的匪性進入軍中。剛剛將我關到此處的二人,就是你的手下吧。”


    馬王說是,自己迴去會教訓他們的。


    這謝遜就是被遲到跟遲退扔到這裏的。謝遜詢問楚憐惜,她怎麽會來這裏?


    楚憐燦爛的一笑:“你可以監督軍紀,但軍中其他事宜,還不是你能過問的,謝大人關心這個幹什麽。”


    “沒什麽,隨口一問”楚憐惜不跟他說,他也不多問,生怕被引起懷疑,問自己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三人一起做請,謝遜獨自離開。


    看他走遠,楚憐惜問馬王:“老馬啊,這家夥不知道你身份嗎?”


    馬王說不知道,國王原本是要公布自己身份的,但在自己強烈要求之下,隻說是招降的土匪頭頭。


    “可以,你這是等著裝逼呢。”


    馬王不跟她瞎扯,問接下來怎麽弄?


    項北迴答,那家夥想知道的,自然會去打聽到。現在就是要讓他看到這島上因為節日防守的鬆懈。


    楚憐惜說是,告訴馬王準備一下過節的事情吧,這也沒多少天了,就剩十幾天,也該是提前準備一下了。


    準備的熱鬧些,傳下命令去,全軍當中都可以準備才藝表演,每支三千兵團選出一個節目,大家比拚一下,到時候勝出的可以參加冬日節的表演,冬日節最好的節目賞金幣三千。


    這夠亂來了吧,三千金幣,一個兵團一人都能分到一個了,誰不會為了節目拚命啊,哪還有心思想著戰鬥的事情。這樣的情景一定是敵人特別願意看到的。


    這樣一來,海上留一堆空船,敵人絕對要趁機出擊,絕對不會等到節日過了,大家各自迴歸到崗位再說。很可能就是在冬日節當天夜裏發動進攻。到時候就讓他們有來無迴。敵人就算產生了懷疑,這麽多空船也能把他們勾搭來。但靈玉號一定要藏好。不能讓任何人知曉已經迴來。左藍到藍海的消息也要封鎖,至少不能讓這消息傳到宣天。傳到宣天也不能讓人知曉左藍離開了藍海往宣天來了。敵人消息沒那麽快,藍海的各國通報也是通報宮中,應該沒事兒。


    馬王說了解,自己去安排一下,海上的崗哨也要幫助他們躲過。讓他們成功的進攻過來,這就要去找那守島的將軍交待了。沒想到戰爭這麽早就要開始,本以為大家都要過完節的,這下要有很多人過不了冬日節了。


    項北說這就是戰爭吧,計劃不如變化快,國王突然送了這麽個內奸過來,絕對是神來之筆,調皮。


    沒有這個內奸,他們至少還要等一個多月的時間,而有了這個內奸,一切都提前了。他們就是那些為了人民安寧生活而負重前行的人,很偉大。


    ……


    謝遜到了島上,就開始到處忙碌,一副監察官該有的模樣各兵團中巡視,然而也在到處打聽事情。還特地擺了酒席,宴請了那四位將軍,美其名曰了解工作。楚憐惜跟馬王沒有受邀,那家夥是軍監不差,可以監督他們,可級別比他們都小太多,不配跟他們一起吃飯。


    席間那四位將軍也是一副放開了喝的樣子,但作為武者,隻要他們不想喝醉,就不會喝醉。所以最後都是裝作大醉,裝作開始說胡話,讓那謝遜問東問西的,問出了一大堆情報。


    謝遜自以為工作能力超級強,得到情報之後,就把他了解的島上所有情況偷偷趁夜傳了出去。


    另一邊馬王是派了遲到跟遲退親自盯著他。他傳出的消息也要攔下來查看,生怕有什麽不該傳的傳出去。但事實證明,他們的工作做得還不錯,謝遜傳出去的,都是他們想讓敵人知曉的。


    白山國所有鐵船都叫白山號,就一個型號,都跟左藍炸爛的那條船是一樣的。


    此時十五艘大船,帶著六百多的小船,浩浩蕩蕩的飄在海麵之上。帶隊的將軍年齡已經很大了,但一看就是個大高手,雙眼放光,身形也是武者的沉穩。他嘴裏還叼著一個好大的煙袋,如果讓項北看到肯定很高興,原來玄豐大陸還有抽煙的文化。如果見了,項北一定會給他一根兒自己的卷煙嚐嚐。


    這家夥名字叫白典,官居神武將軍,還是白山國的王室,據說白山國王室白家,就是起源於他門的聖山白山之上。


    白山國對這場戰爭是下了血本兒了,船隊幾乎傾巢而出,更是神武將軍親自帶隊。而南大陸各國之間的戰爭,也是為了在他們出海之時,白山國能夠更加安全,所以才會讓各國互鬥。


    這白山國對各國欺壓甚重,各國都有怨氣。所以白山害怕,在這種軍隊遠征的時候,必須讓各國無暇顧上別的。


    此時在他身邊,是一名年輕的女子,叫白依依。是他的親生女兒。


    此時二人站立船首之處,白依依開口:“父親大人,天利退了,我們真的要獨立進攻玄元大陸嗎?不說玄元大陸總兵力有多少,恐怕就隻有宣天,我們也沒有能力對他們進行登錄討伐。宣天軍隊有百萬之眾,而且他們的武器不弱於我們。”


    白典告訴她如今當然沒有了登陸希望,當初以為玄元大陸落後,現在突然發現那麽厲害,僅靠白山國登陸是不可能了。但可以憑借鐵船之利,剿滅他們海上軍隊,隻有他們海上軍隊被滅,天利自然坐不住,還會來的。


    白依依說他們的靈玉號很厲害。


    白典卻是無所謂:“靈玉號隻有一艘,怕什麽。我們要尋找機會進攻他們海岸船廠,隻要打掉船廠,就不怕他們有新的靈玉號下水。”


    天利退了,這白山國沒有任何退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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