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憐惜說他用不著這麽浪,以為自己就這點本事嗎,以為破開這點東西很牛逼嗎?這才是開胃菜呢,他能對付一條水龍,那接下來的五條呢。


    楚憐惜靈劍之上,五彩的光芒散發開來,嗷嗷巨吼聲中,五條顏色各異的水龍從體內衝了出來,跟無意練手時候使過的那招又使出來了,她將這一招稱之為五龍戲豬。


    此時不光那飛天武者傻眼了,連吃大瓜的國王也傻眼了,問郝胖這每一種元力,都跟之前那麽強嗎?


    郝胖說是,這五種力量都是一樣強的,別的法師隻能一次用出一種,她能五種同時施展。


    “跟小粒粒那本事一樣啊,他們娘倆.......師徒倆這是練了什麽技法?”國王瓜都顧不上吃了。


    郝胖說不一樣,完全不一樣的技法,小粒粒那是天生的,楚憐惜這是道法。楚憐惜這個更強,因為不止是五種力量同時施展,還能疊加施展。如果那飛天武者夠爭氣,那就能見識到。


    空中戰鬥繼續,這一個大招,無意不當迴事兒,但對那飛天武者可就是頭痛死了。


    根本沒用得著那種元力疊加喚來真龍的絕招。五條元龍的瘋狂衝擊之下,任憑那飛天武者瘋子一般的使勁全身力量對抗,最後還是在五條巨龍的爆炸聲中,摔下水中去了。


    郝胖說那飛天武者還是太弱了,楚憐惜終極大招都沒使。沒意思,這一仗看的沒意思。在海上迴來的時候,楚憐惜沒事兒就跟那個火邑國的飛天武者對練,那才叫厲害呢。


    國王說廢話,五種力量都能施展全力,這就等於五個通天法師。一個通天法師幹不過人家,五個一起幹,飛天武者當然受不住。這楚憐惜是不是吃藥了,什麽藥啊,自己也想吃。


    郝胖懶得理他,有這藥的話自己也想吃啊。他抓住船槳,滑動到那飛天武者落地之處,去把人撈上來。


    人還沒有掛,就是渾身已經血肉都翻出來了。楚憐惜也落下來,讓他們倆猜猜這家夥什麽來頭?


    國王最先發言:“估計是混在宣天的內奸,混到東海島去了,聽你來了就對你動手,想抓你這個人質迴去。”


    楚憐惜不屑:“這家夥哪來的自信啊,我徒弟都能把神元法師跟飛天武者一起俘虜,難不成我這當師傅的,還能比徒弟弱?”


    郝胖說那說不好,沒人規定師傅就得比徒弟厲害。不過具體什麽原因,還是問問這家夥好。


    郝胖從海中舀一瓢水,潑到那高手臉上。


    楚憐惜問幾個意思啊,為什麽問話要先潑水?


    郝胖說電影裏都這麽演的啊。


    “那是電影裏的俘虜暈過去了,潑水是為了潑醒,我們這俘虜醒著呢,而且真暈過去了,潑水也不管用啊。別整天拿電影裏的東西當真事兒,老項給你們看電影,害人不淺啊。”


    楚憐惜說著,抓出一大把竹簽子。


    郝胖來勁了:“你這也是電影裏學來的啊。”


    “我學的是有用的,你學的是沒用的。少廢話,給我紮他。”


    楚憐惜把竹簽子交到郝胖手中,郝胖說算了,他兩隻手都爛成啥樣了,再怎麽紮也沒現在他身上的傷口疼,還是趕緊治一下吧,別掛了。


    郝胖開始用藥,那飛天武者就一直盯著楚憐惜看。


    楚憐惜問他沒見過美女啊?


    飛天武者詢問:“你是如何這麽強的?”


    “我刻苦努力啊,我打娘胎裏就努力修煉,當然厲害了。天上不能掉餡餅,人就要腳踏實地,一步一個腳印的用功,才能.....”


    巴拉巴拉的又扯上了,這套說法能有人信才怪呢。


    說完了大道理,楚憐惜才問他到底是怎麽迴事兒?為何要來殺自己,替天利賣命嗎?


    那飛天武者說是,這沒什麽好隱瞞的,自己是東海國的人,原來就在島上,跟天利有所聯絡,就是在等待機會殺掉她,因為是她讓東海國沒有了。


    “原來是複國的好漢啊,你跟東海王室什麽關係,至於這麽拚?”


    “王室對我有恩,否則我早就死了。”


    “原來如此,這麽說殺我你是自己的決定,跟天利沒關係。”


    “沒關係,但天利知曉。他們希望我能將你抓獲,而不是殺掉,但我隻想殺掉你。”


    這老頭說完,郝胖停下給他抹藥,問楚憐惜這家夥是鐵了心要殺她,那是不是木有必要救治了?


    楚憐惜說救,接著救,要珍惜高手,將來對付魔族還得靠這些高手呢。敵對沒關係,多做做思想工作就好了。


    楚憐惜問那老頭,除了殺自己,他還有沒有什麽別的工作要做嗎?


    老頭迴答,還想混到船上去,把靈玉號毀掉。


    “好想法。”楚憐惜覺得不錯,這說法很有出息。讓他休息吧,一覺醒來就不疼了,不殺他,自己作為正義的一方,他早晚能被感化,從而改邪歸正,跟著正義的一方打天下。


    郝胖跟國王鼓掌。


    這飛天武者名字叫張順,年輕時候叫張順兒,當然年輕時候這個叫法是楚憐惜猜的。她就是這麽無聊。


    楚憐惜這算是趕路也幫東海除去了一大隱患,但這事兒還是要告訴東海才行,可別還有這樣的人藏著。雖然他覺得東海這個小國,能有一個飛天之境就不少了,但還是要以防萬一。


    而且這家夥還有沒有同黨,他可以交待自己的事情,卻不會把同黨說出來。所以這都還得查,雖然打下東海已經很久了,但一個國家哪來那麽容易就完全安定下來。


    轉移前往宣天居住的隻是大部分,有些不願意走的,還是滿足他們想法,允許他們留下了,而這些人中,說不定就有一支起義武裝。


    就這麽一路偶爾打怪一路走,往藍海走比往宣天走近了很多很多,至少近了一半的路程。以天梭船的速度,都不用緊張的趕路,很快在藍海登陸了,這時候那些去攻打虎峰島的聯軍,都還才是剛剛走了過半的海程而已。


    登陸之處,是一片巨大的荒地,荒地之上有大片的工廠正在建設。


    這地方是國王選的,國王告訴她:“這就是我們在藍海的那塊飛地,這裏是我們天龍的領土,你看到遠處那個建設中的工廠,那是左藍的船廠,她要造商船,要進行全球貿易,旁邊是我們兵工處的工廠,我們要造自己的軍艦。”


    楚憐惜說不是在宣天有一個工廠要開業了嗎,在自己那塊封地當中,靈玉海岸。


    國王說不怕多,多建一個,兩邊開工。反正現在國家安定,也不用時時提防鄰國,留著錢就投資吧。藍海國當年有左藍長期經營,在這裏投資也很方便。


    楚憐惜問他不怕將來其他外敵都被打敗,玄元大陸內戰重新開始,船廠被藍海搶去嗎?


    國王說不怕,自己有信心,那時候天龍已經誰都不敢招惹。


    這國王看著挺不靠譜兒,但其實雄心壯誌還是有的,隻是不會過多的表現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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