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鳥拉迴黑大找好的客棧當中,來到客棧的後院,楚憐惜問怎麽弄,這玩意兒也不能弄到房間去啊,萬一它醒來撒潑,六品戰獸,可能一下子就把房子拆了。


    項北說就在這院子裏弄唄,別嫌條件艱苦,說完走到馬車底下摸索起來。楚憐惜問她摸什麽呢?


    “帳篷,我這車底下有棚架,你從工具箱裏把帳篷布取出來。”


    “不是把,進了酒樓還要搭帳篷,咋感覺這麽怪異呢。”楚憐惜雖然嘴上這麽說,但還是幫他把篷布取出來,黑大跟郝胖忙活著把帳篷搭好。


    紫金狂風雕一弄到地上,比在車上的時候看著就更大了。在車上推城一堆,弄下來才伸展開。幸虧項北的帳篷也是特製的,要是這個世界的帳篷還真不夠用。


    郝胖遞過一枚夜明水晶:“先生,用這個查看。”


    “你還真是什麽都有啊,以前怎麽沒見你拿出來過。”項北接過水晶,一幫人開始查找傷口。傷口找到了三處,雖然看著劈開肉綻,但對於這狂風鷹來說應該不算什麽。


    風一雷取出一枚試毒針:“三哥,用這個,它可能是中毒了。那村民說它是跟一隻鳥戰鬥弄成這樣的,很可能是烏鳥,烏鳥爪子上有毒。空中也隻有烏鳥能跟狂風鷹戰鬥。除非中毒,否則烏鳥打不過狂風鷹。”


    項北取過試毒針,從傷口之處沾了血,試毒針上開始冒出絲絲白煙,一股有些酸的味道傳來。項北問這什麽鬼毒,怎麽還能腐蝕呢?


    一幫人看傻子一樣看著他。


    項北問自己說錯什麽了嗎?


    風一雷解釋:“這毒不能腐蝕,這是試毒針顯示有毒的特征,不管什麽毒,碰到試毒針都會發生這種反應。”


    “先進,比我老家的古代人會玩。我老家的古人都是銀針試毒,我總覺得不靠譜兒。不過這毒怎麽解呢?烏鳥我聽都沒聽過,它的毒三十三章裏沒有,列出的武器藥物表上也沒有,怎麽解?”


    大家一起搖頭。


    項北想了想:“用蛇根草化清丹試試吧,當成人來治,成不成看他造化了。這小子醒了可得感激我,我這蛇根草也好珍貴呢。”


    項北嘀咕完,喊過黑大,把蛇根草跟丹藥給他:“這個你不是用過嘛,再弄一次。”


    黑大答應著,取了蛇根草跟丹藥便去找熱水。楚憐惜告訴其他人先出去,蛇根草得一個時辰才能泡好,自己先幫他理順一下力量,它可以自己抵抗一下毒藥,別蛇根草沒弄好毒死了。


    項北點頭:“辛苦了夫人。”


    說完,項北帶著幾人都出去。而楚憐惜在給狂風鷹止血以後,便開始施展元法之力。帳篷外麵等著的幾人,很快就發現地麵上的樹葉都開始慢慢飄動起來。


    而在帳篷當中,隨著楚憐惜的施展,狂風鷹也感受到了進入體內的力量。睜開眼睛,對著楚憐惜輕鳴一聲,似是在感謝一樣。


    項北跟郝胖蹲在院子裏的石凳上,項北問郝胖用飛行戰獸的人多嗎?


    郝胖說基本沒有,當然雲鳥跟雪雕還有利劍鷹這些不算,那雖然是戰獸,但其實沒多大攻擊力,雲鳥雪雕更像是馬匹,而且還沒有馬匹的耐力,馱著一個人飛小半個時辰就得落下來休息。利劍鷹更甭說了,就是飛的更快的信鴿而已。


    項北問為什麽沒有人用飛行戰獸打架,飛行戰獸明顯優勢更大啊,還能帶人在空中趕路。


    郝胖說不是不想,是做不到。飛行戰獸本來就少,而幾乎所有的飛行戰獸,在孵化出了幼鳥之後,都會守在窩裏。一般人根本得不到,聽到點動靜,老鳥就直接抓起幼鳥飛走了。這些鳥類的戰獸,都隻能生育一兩隻,抓起來很輕鬆。就算禁空武者去了,也趕不上這些家夥的速度。所以很難弄到幼鳥。當然也不是沒有,曆史上有那麽一兩個人是擁有飛行戰獸的,但戰獸也不是太好,至少紫金狂風鷹是沒的。


    項北問為什麽不直接偷鳥蛋迴去自己孵化?不是沒孵化的時候,老鳥不會一直守著嗎?


    郝胖一臉看白癡的表情:“偷蛋自己孵?先生你不會把自己當成鳥了吧,你說偷迴去做荷包蛋我信。”


    “這玩意兒隻要溫度濕度通風之類的控製好,不一定非得母體來進行。不過我也不知道怎麽弄,就不管了。沒有最好,出現飛在天上的對手可不是什麽好事情。”


    “先生說的是,如此想最省心。”


    倆人隨意的瞎扯著,黑大的蛇根草泡好之時,楚憐惜也從帳篷裏出來了。楚憐惜揉著膀子:“可累死我了,這家夥的力量比我強,要幫它理順還真不容易,剩下的你們弄吧,我迴去睡覺。妮子我的房間在哪?”


    “夫人請跟我來”妮子給她帶路。


    項北告訴楚驚天:“楚叔,你也去吧,住憐惜隔壁。胖子也是,住另一邊,現在她是重點保護對象。”


    倆人表示明白,一起跟著往木樓走去。項北拉著風一雷走進帳篷:“今晚咱倆就在這裏聊天吧,如果蛇根草有用,那它很快就能醒來,它受的傷不算重,隻是藥力太重。如果蛇根草沒用,咱倆再搶救,搶救不了就挖坑把它埋了,總算相識一場。”


    風一雷讓他去睡覺,自己守著就行。


    項北說沒關係,自己沒那麽困,自己擅長熬夜。以前是碼字工,不到淩晨不睡覺,自己熬夜沒問題。自己實在太稀罕這大鳥了。


    風一雷不同意,說萬一這家夥醒來解毒了,發起攻擊怎麽辦,自己可不是六品戰獸的對手,護不住他,最多自己跑掉。


    “你咋就不信戰獸靈性很高呢,戰獸的感情比你們這世界的人類還豐富,放心吧,它不會攻擊我們。”


    項北說著,躺倒在狂風鷹身上,一陣讚歎:“羽毛真滑啊,好舒服。”


    毛球也跑出來湊熱鬧,學著它的樣子,倒在狂風鷹身上。這倆家夥,完全不把人家病號當病號啊。


    項北揉著毛球的肚子:“你小子又胖了,啥時候你能積極些,打打架減減肥。你看人家小混混,雖然腦子不清楚,但打架從來沒讓人失望過。”


    毛球轉過頭,在他臉上舔一口。


    項北受不了:“你這舌頭咋這麽粗糙呢,跟拿砂紙磨一樣,別舔我。比我鄰居家狗的舌頭還粗糙。”


    毛球哼哼兩聲轉過頭去不理他,兩個前爪搓了搓,一個黑白兩色的小漩渦憑空出現。毛球將爪子伸進去,很快取出一塊烤肉啃起來。


    漩渦消失,項北看的驚奇:“這什麽原理,你還能帶東西?神奇了啊,怪不得每次都吃那麽多,搞半天是藏了存貨,不怕變質啊。”


    毛球把烤肉伸到他嘴邊,項北搖搖頭拒絕。毛球繼續自己啃,非常人性化,有肉還知道謙讓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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