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早說碧桃那丫環遲早有反您之心,沒想到這麽快,她之前是側夫人安排給二少爺的,想來就是側夫人的人,今天她指證側夫人的時候,您怎麽沒對側夫人發難,如此下去難保有一天側夫人不會爬到你的頭上”待餘氏,南宮宣幾人離開冰晶閣後,明月就忍不住嚷嚷開了。


    “之初,你可知道今天跟著南宮宣過來的那位是誰?”沒有接明月的話,眉眼掃向雲之初。


    明月見小姐另有事相談,壓跟沒聽她的抱怨,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那人名喚子言,是南宮宣的謀臣,這人頗膳心計,如南宮宣背後沒有這個子言,他現在也坐不上四王爺這個寶座”雲之初鋪佐南宮天多年,自然對南宮宣周邊的人物都熟悉的很。


    “今天他來風府還帶著他這個謀臣,隻怕不是來看戲這麽簡單吧”


    “看戲是假,估計是來你這冰晶閣打探虛實,想來南宮宣是真盯上你了,連他最得力的愛將都搬了出來”雲之初冷哼,打探冰晶閣是假,來試探他的底才是真。


    不過在這京城知道他身份的可是了了無幾,他就不相信那個子言會知道他。


    ……


    四王府


    “子言,今天你可看出了什麽?”南宮宣躺在一張奢華的太師椅上,把玩著食指上的戒指道。


    “王爺,以子言看這個風家嫡女不像表麵看的那麽簡單,她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不然一個在民間成長十九年的姑娘,不可能有今天那樣的魄力,而王爺讓子言著重觀察的雲侍衛,子言的話也是一樣,隻怕侍衛一職隻是個愰子,其真正的作用應該就是在背後支持皇上”子言一身黑衣,坐在四王爺南宮宣的一側道。


    南宮宣不說話,陷入沉默當中,停頓了一會子言又分析道


    “這些年我們一直不知道皇上背後到底有哪些力量,但這些力量似乎卻對我們的力量分布十分了解,不然兩年前我們也不會一夕之間所有的據點全部被毀一空,王爺您還差點背上謀反的罪名”


    “接著說”南宮宣對子言的分析似乎十分感興趣,示意他接著說下去。


    南宮宣為人是有些張狂,但在子言麵前卻很少露出張狂的本性。


    “這些年我們一直在查皇上到底有哪些據點,至今一無所獲,以子言之看,不如從雲侍衛下手,也許我們能找出皇上背後的根基”


    “子言認為他會不會是皇室隱衛之人”


    “子言認為不像,皇室隱衛從小便要開始接受非人的訓練,能存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成為隱衛,今天這個雲侍衛渾身上下都透露出王者一般的氣場,這樣的一個氣場是身為皇室隱衛所不具備的”有資格成為皇室隱衛之人,說難聽點就是隱藏在皇室中的殺手,殺手最擅長的是什麽,自然是冷血無情。


    但這些他今天在那個雲侍衛身上都沒有察覺到。


    除了察覺到其本身所散出的妖豔外,還有就是其目空一切的表情。


    “子言認為他或許是皇上的哪一股勢力?”


    “現在還尚不能確定?”


    “那好,我們便從這雲侍衛入手,本王倒要看看皇上的手上到底握著那些勢力,等本王挨個擊破,倒要看看他要如何坐穩這帝王之位”南宮宣語氣間都是輕蔑。


    “是”子言拱手。


    南宮宣的眼睛揮了揮手示意子言退下。


    雙眼染上了一抺貪婪的色彩。


    ……


    “真是氣死我了”餘氏一迴內屋便嚷開了“沒想到碧桃那個死丫頭臨死前還托上我,早知道這樣我一開始就結束了她,哪輪到她在哪胡言亂語”


    風如煙示意管婆在門口看著。


    安安則是小心翼翼的跟在風如平的後頭,大氣也不敢出一下。


    “娘,雖說碧桃那丫環臨死前反咬了我們一口,不過娘也不用擔心碧桃說出更多對我們不利的事,畢竟她人已經死了”風如煙嘴角輕輕扯了扯,笑笑到底還有些年輕氣盛,那個丫環身上疑點眾多,竟這樣就處死了,不過處死了也好,至少她們不用擔心這事再節外生枝再對她們不利。


    “不過也是,那丫環自以為聰明,沒想到反被聰明誤”餘氏聽到風如煙的話,氣才消了些下雲,眼角掃到躲在風如平身後的安安,恕火又騰的一下升了起來。


    “還有你竟敢瞞著我你的身份,早知道你出身青樓,我如何能讓你進府”


    “夫人,是大少爺不讓我說的,說怕您知道了不讓我進來”安安小心道。


    “平兒,你真是糊塗,你怎可與一個青樓女子……,唉,你讓娘說你什麽好,娘一直以為你是個懂事的,對你娘可謂是放了一百個心,沒曾想你卻如此糊塗,你雖不是嫡子,卻也是風府長子,風家的門風曆來都正,你如此一來不是明擺著讓嫡房看我們的笑話來著”


    餘氏有些傷心道,她是萬沒想到自己引以為傲的兒子,竟然幹出如此糊塗事。


    “娘,兒子早就已為安安贖身,她現在已是個良人,最主要的是安安現下懷有我的孩子”風如平的臉色也不太好,他自以為他把安安保護的很好,但是笑笑是如何查出安安是出自青樓的。


    還是說他這個妹妹其實早就在暗中調查他的一舉一動了。


    看來他還是小看了他這個妹妹,不然在今天也不會毫無應變之力。


    “事已至此,娘能說什麽,娘本來對這個孩子的希望很大,現下想來這個孩子生下來有這樣的一個娘,身份也高不到哪去”青樓女子向來是世人所不恥,況且風家又是海滄國的第一大世家,如是傳出風家長子與青樓女子有染,到底有染風府的名聲。


    她不敢想象,如是老爺知道了這事會不會留下這個孩子。


    早知道這個安安是個青樓女子,就該趁今天這個機會把孩子落掉,坐實笑笑殘害風府長孫的罪名,現在倒好,偷雞不成反倒蝕了一把米,想想都惱火。


    “娘,我覺得我們完全沒必要與笑笑為敵,你想想看,笑笑再過半個月即將入宮,她一入宮總不能把庫房的鑰匙也一並帶去吧,況且也沒這個規距,那有嫁出去的女子來當娘家的家一說”風如平見她娘的臉色好些,不再追究他與安安一事上前道。


    “平兒說的沒錯,娘就再忍氣吞聲半個月,等她一出嫁整個相府又到了娘的手上,到時候一切還不都是娘說了算”餘氏聽到風如平的話點了點頭,覺得今天整的這一出完全沒必要。


    “安安,至於你如何跟了平兒一事,隻要你一心一意侍候著平兒,我呢就不會再追究,如是你心裏再想打什麽不該打的主意,或是去招惹大小姐,到時候可不要怪我們不救你”餘氏瞅見在角落猶如小貓一般的安安,嘴裏警告道。


    “是,安安一定老老實實的待在大少爺房裏”畢恭畢敬的語氣。


    “煙兒,今天四王爺是不是你請來的?”餘氏又想起一事,朝風如煙道。


    “是,這事沒有向娘稟報還望娘諒解,女兒也是想請他過來看個熱鬧”畢竟殘害風府子嗣一說若是沒個外人在場,這消息很容易就封鎖了去。


    若是有個人在場,也更好落實其罪名。


    不過南宮宣走的時候看向她的眼神裏含著一絲失望。


    她要的從來就是嫡女的那個位置,所以,隻要笑笑一天還是風府嫡女,她一天還是風府庶女,她就必是她的眼中釘。


    不過哥哥說的也沒錯,現在最關健的是要與她搞好關係,隻有在搞好關係的基礎上才能給予其最致命的一擊。


    如是想著,嘴角間彎起一道淺淺的弧度。


    因為餘氏有些事要與風如煙說,風如平便帶著安安先走了一步。


    風如煙從餘氏房裏迴來,一進自己的房間便看見裏麵已經有個人影坐在了那裏。


    “你來我這裏做什麽,難道娘今天說的還不夠清楚”風如煙示意清憐退下去,一人進房道。


    “二小姐不必對安安如此,換句話說想必二小姐也想知道安安此時為什麽會出現在二小姐的房裏”安安一改往日溫順的模樣,臉上還隱隱帶著一絲嘲笑。


    “你進風府到底想幹什麽?”風如煙如何沒發現安安的不同,這個安安自從進了風府便一直以乖巧的模樣出現,現如今這個模樣與之前那人旁如兩人,看來這個安安進風府的目的隻怕不單純。


    “哈哈,二小姐是個聰明人,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訴二小姐,我進風府的的目的從來就隻是大小姐,至於你還有風府都不是我的目標”安安輕輕一笑。


    “你憑什麽以為我會幫你,而不是把你交給姐姐”沒想到這個安安對她這麽直白,她就不怕就會把她賣給笑笑。


    “我當然確定,二小姐不僅想登上風家嫡女的位置,更有一顆不屈於人之後的野心,現如今風笑笑馬上為後,你心裏自然是不甘心的,隻要你我合作,我就能幫你把側夫人扶上嫡妻的位置,到時候你自然是風府首屈一指的嫡女”


    “我憑什麽相信你”風如煙哧鼻,這話未免說得太大了,她娘努力了二十年都沒登上那個位置,現如今一個外人過來告訴她有這個能力,她才不相信,她現在隻相信自己。


    “不知道二小姐聽過”離魂“沒有,如是沒有聽過的話,安安提議二小姐可以去問問側夫人,或許她知道”安安隱晦的一笑。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還請安安姑娘迴吧,今天你在我房裏的說一切,我權當是沒聽見,但你若是想翻了風府的天,我定是不會答應的”風如煙自然不知道安安嘴裏的“離魂”是什麽,但這個安安什麽背影都無就突然過來談條件,她自然是不可能答應。


    “二小姐不必著急迴答安安,安安先迴去靜等二小姐的好消息”安安似是料到風如煙會有此反應一般,款款移至風如煙身前,鶯鶯一笑道。


    話必便大搖大擺的從風如煙的房裏出去,留下一臉糾結的風如煙。


    這個安安到底是什麽人?一來就開門見山,又對她的內心了解的如此透撤。


    笑笑的仇人,或是肖府派來的人,看著也不像。


    她為什麽又提及了她娘。


    似乎那個叫“離魂”的東西她娘很熟悉一般。


    她可以不理會安安今天所說的話,但她想弄清楚,這個安安口裏的東西她娘到底知不知道,知道的話這到底又是一種什麽東西。


    在內心糾結了一番,轉過身又朝餘氏房裏而去。


    餘氏正一隻手的撐著腦袋在桌子上假昧。


    “二小姐”管婆見到風如煙行禮道“夫人正在休息”


    “煙兒,可是有事?”餘氏的聲音傳了出來。


    管婆聽到餘氏的聲音,便讓風如煙進了去。


    “娘……”風如煙一進餘氏的房裏便把門窗關了,一副有事商量的樣子,餘氏弄不明白風如煙這是要搞那一出。


    “煙兒,你這是……?”餘氏鄒眉。


    “娘,我們都讓安安那個臭丫頭給騙了”


    “什麽,她又怎麽了,難道說她懷孕是假?”風如煙突然的一句話,餘氏隻想到這一種可能。


    “不是,她剛剛來我房裏了,竟跟變了一個人一般,還說讓我跟她合作一起對付小姐,女兒自然是不可能聯合一個外人對付姐姐。”


    “還有這種事,她還說了什麽?”


    “她還說,叫女兒先不要著急迴答她,讓女考慮考慮”風如煙低下了頭,後麵的話有些難於開口。


    “不能答應,我們剛剛還說好小姐馬上就要進宮為後,這對我們來說可是大好事。”看來這安安就是個禍害,得找機會除去才行。


    “女兒是沒有答應,但她說有一樣東西娘一定知道,女兒反覆思量還是決定來問問娘比較合適”風如煙細細的問出這句話,眼睛卻時刻關注著餘氏臉上的表情,深怕錯過什麽。


    “別聽她胡說,她能知道娘什麽東西”餘氏不以為然,這安安不過是個黃毛丫頭,怎麽可能知道她。


    “女兒也覺得蹊蹺,但看她說的一本正經又不像是有假”


    “那她到底說了什麽?”餘氏有些不悅的看著風如煙,煙兒什麽時候這麽托托拉拉,還被一個青樓女子左右了心神。


    “她讓女兒問問娘,可還記得”離魂“”,風如煙一字一句道。


    “什麽?”餘氏聞言鄒了鄒眉,像是沒聽清楚。


    “安安讓女兒問問娘,可還記得一種叫”離魂“的東西”風如煙又重複了一遍。


    “離魂”餘氏嘴裏輕念著,不一會一張老臉刷的一下蒼白了許多,嘴唇也有些發抖,雙目間都是害怕,顫抖著道“她真跟你這麽說?”


    “是”風如煙看見餘氏的反應,心下的疑問更多,為什麽娘對那個叫“離魂”的東西這麽害怕。


    “娘,你怎麽了,那個到底是什麽東西?”


    “煙兒,看來我們是招了一個禍害迴來啊”餘氏閉上眼半天才張開道。


    “娘”風如煙不解,娘聽到那個東西怎麽害怕成這樣。


    “煙兒,娘以為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與那東西有任何接觸,沒想到啊,沒想到”餘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裏,完全聽不到風如煙在說什麽?


    “娘,你告訴女兒那到底是什麽東西,若這個安安不是個能留的,女兒現在迴去就讓哥發賣了她”看餘氏的樣子就知道不是好事,看來這個安安鐵定是知道點什麽,不然她娘不會怕成這個樣子,既然這樣留著也是禍害,不如早點除掉安心。


    “不要~”餘氏的思緒總算是接了迴來,聽到風如煙的話一臉緊張道“煙兒你有所不知,這安安隻怕是來者不善,她手裏的東西抖落出去的話,娘不僅會趕出風府,隻怕這條老命也得丟了”


    “這麽嚴重,娘你與煙兒說說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管婆,在外麵盯著,不許任何人靠近”餘氏突然對著外麵厲聲道。


    “是”


    “煙兒,你要明白娘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和平兒”餘氏語重心長道。


    “這個女兒自然知道”


    “你能明白就好,所謂”離魂“,其實是種蠱,中此蠱者,猶如患上重病一般,慢慢折磨而死,外人根本瞧不出什麽”餘氏歎了口氣,頓了好一會才決定說道。


    “那跟娘有什麽關係”風如煙縮了縮眉。


    “煙兒,娘隻能告訴你當年那人也是中了此蠱而去”餘氏的聲音突然壓低,用著隻有風如煙才能聽清的聲音道。


    “什麽?”風如煙茫然,隨即小臉一白不可置信道“娘是說……”


    娘口裏的那人是誰,她心知肚明。


    見風如煙反應了過來,餘氏點了點頭,她相信她話說到這份上,風如煙應該清楚是怎麽迴事了。


    ……


    風如煙腳步匆忙的迴到院子,完全被她娘剛剛說的事嚇呆了。


    如此一來,那個叫安安的知道娘的底細,那從此以後不是得什麽事都聽命於她。


    怎麽會這樣。


    輾轉的睡下,一夜無眠,一大早便清憐的聲音便從門口傳了進來“二小姐,安安姑娘給你送早膳來了,說是她親自下廚做的,你看~?”


    風如煙聽到清憐的話,眼睛突突了一下,很快便道“讓安安姑娘在外等候片刻,你進來幫我更衣”


    “是”


    過了一會兒,安安便被請到了風如煙的房裏。


    “不是答應讓我考慮考慮,你現在過來算怎麽迴事”風如煙不打算跟安安客氣,她也不認為這個安安會對她客氣。


    “安安不過是給二小姐送早膳過來”安安輕笑。


    “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是什麽人?”


    “二小姐能如此問,想必都問過側夫人了,放心吧,隻要你們乖乖的配合我,我自然不會把當年之事抖落出去。”


    “安安,你似乎忘了一件事,當年的事已經過去了那麽久,什麽事都與模糊,安安姑娘會不會太自信了”風如煙冷笑,她在跟安安談判。


    談判成功,自然是井水不犯河水。


    你安安想幹什麽事她風如煙管不著。


    “二小姐這是想撇清關係了,隻是二小姐隻怕自己都不知道如是風相或是那人的兒女聽到此事會有什麽反應吧,你說模糊,其實一查便知,當然我也不能確定到時會出現些什麽對側夫人不利的東西?”安安聽到風如煙的話,也不著急,慢騰騰的語氣裏還帶著一絲要脅。


    “你……”風如煙小手握了握,她確實不知道這事若是捅出去之後會有什麽反應。


    那人逝世將近二十年,她爹都還對其念念不忘。


    那人的兒子與女兒的身份,也不是她與她娘一朝一夕便能動彈的了的。


    “二小姐不必如此,不是有一句話叫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大小姐不僅是我的敵人,也是你的敵人,隻要我們聯起手來,你還怕什麽?”


    “嗬~,我隻是好奇既然你們如此有能力,幹嘛還來找上我,直接暗中解決了不行,沒準到時候如煙還會感謝你還有你的主子呢”


    “二小姐有所不知,這個大小姐的背景遠比你所知道的要大的多,為保萬無一失,自然得拉上側夫人還有二小姐,不過安安知道憑二小姐和側夫人的聰明,定是知道要如何做”安安的話句句落在風如煙的心裏,讓她又矛盾又喜悅。


    矛盾的是她對這個安安到底該不該相信。


    喜悅的是,如果風府的大小姐如真是意外出點什麽事,她就是受譽最大的那個。


    當然如果這個安安手裏沒握著她娘的命脈,就更加好了。


    “那你現下打算怎麽辦?”風如煙沒有了剛才的緊張,也沒有了剛才的忐忑,有的隻是如鬼魅一般的笑容展開在嘴邊。


    即然有人想要那人死,她幹嘛要當道。


    “二小姐果然爽快”安安微微一笑,似是早就料定一般。


    ……


    “小姐,明紅說小少主即將進入海滄國的境內,大概還要個五天時間便能到達京都”明月說著的時候,臉上還跳著興奮的光茫,一邊小聲的說著一邊觀察著外麵正在睡覺的雲之初有沒有醒來。


    五天啊,也就是還有五天的時間,她便能見到她那可愛的小少主了。


    “噢,那小家夥走的還挺快的”說想霧兒,笑笑臉上浮起一絲慈愛的笑容。


    “可不是,對了小姐,小少主還給你寫了一封信”


    “定小東西,定是在信中報怨我呢”笑笑眉尖一喜,伸過手接過信。


    緩緩的拆開信,隻見歪歪扭扭的幾個字“娘親,在家乖乖的等著霧兒來,不許再跑”


    最簡單不過的一句話,卻讓笑笑看的有些心酸。


    兒子這是想她了。


    她何嚐不想她。


    隻是雲水仙隨時都有可能出現,那人又是不個不折手段的。


    為了霧兒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小姐,小少主在信上說了什麽?”明月探了探腦袋,瞧見小姐又是鄒眉又是笑的,心不僅有些好奇。


    “沒說什麽,吩咐明凡,讓他們務必接到少主”笑笑收起信,對著明月道。


    “是”


    “對了,小姐有一件事奴婢覺得奇怪”明月想了想決定還是告訴小姐為好。


    “什麽事?”


    “您讓奴婢盯著那個安安,那個安安確實好像有點問題,奴婢昨天看見她從二小姐院子裏出來,今早奴婢又看見她進了二小姐的院子,不過奴婢怕被人發現,也不敢靠的太近”


    “不管這安安是什麽人,她若是想對風府不利,我都不會輕饒了她”笑笑抿起雙唇,望著窗外道,想起南宮天警告的語語,不由一笑提高聲音道。


    “雲之初,走我們出去逛逛”


    “去哪”某人翻了個身繼續睡。


    “聽說靖王爺南宮宣頗愛收集文墨字畫,我收上剛好有副字畫,想去請靖王爺幫我辨別真假,瞧瞧是不是真跡”笑笑神秘一笑。


    “你又在算計什麽了,笑的那麽恐怖,你不會是看上人家靖王爺了吧”雲之初側過身看見笑笑的笑容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地。


    好端端的上靖王府,他可不相信隻是溜溜門那麽簡單。


    “去,我像是那種吃著碗裏想著鍋裏的人?再說靖王爺早就已娶正妃,我怎麽可能放著我的皇後不做,跑去靖王府做個側妃,不過嘛我可是聽說靖王妃有個妹妹長得可是一個大美人。”笑笑眯起眼睛打量著雲之初道。


    嘖嘖,如此一個美男如是不把他推銷出去,那可真是浪費了資源。


    雲之初一個激靈,從貴妃椅上跳了起來,一臉防備的看著笑笑。


    ------題外話------


    在鄉下網絡不太穩定,在此謝謝投月票和評價票給花姑娘的妞們,花花就不一一謝過,麽麽!


    五一第二天,妞們繼續開心happy


    ps:花姑娘在這裏堅守陣地,期待你們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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