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如煙很快便恢複過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姐姐,公主說想來姐姐這看看,沒想到意王爺還有雲侍衛也在?”


    南宮影這才朝雲之初望去。


    媚惑的眼,薄薄的唇,彎彎的眉。


    竟有種自歎不如的感覺。


    而且還是個男子,雲侍衛,那就是宮裏的人了,怎麽沒在宮裏見過他。


    “以前怎麽沒有見過雲侍衛?”


    “我與公主也不熟”


    南宮影咬了咬嘴唇,這到底是哪個宮的侍衛,怎的如此傲慢。


    “可是你見著本宮也沒行禮”不要以為你長得好看,本公主就會給你這個特權。


    “忘了”


    “公主不知道嗎,雲侍衛是皇上專門派來保護姐姐呢”見南宮影不認識雲之初,風如煙頗為驚訝道。


    南宮影心思一沉,皇兄派來的人。


    那意思就是說可能是隱衛了。


    她說呢,如是皇兄身邊的侍衛,她大都都見過,怎麽沒見過這個人。


    “皇兄倒是好心思”南宮影坐下冷笑道。


    一個一個都把風笑笑當成手心裏的寶,也不知道他們都喜歡她什麽?僅是長了一副好皮蘘。


    打量了一下,確定赫連誠不在這裏,一顆心才算是安定下來。


    這個女人馬上就要與皇兄完婚了,他應該死心了吧。


    她也說不上喜歡赫連誠什麽


    隻是一眼,她便確定,她要那個男人。


    “二皇姐也沒見過他對吧,我就說嘛,這個家夥指不定是從哪蹦出來的?”南宮玉聽到南宮影說沒見過雲之初,心裏才算平橫一些,才以為他太長時間沒待在皇宮,才會沒見過他。


    現下見南宮影沒見過他,才知道不正常的那個人就是雲侍衛。


    “既然公主和王爺都為麽好奇我身份的真假,去找皇上問問不就知道了”


    “六王弟不過是隨便問問,雲侍衛還當真了”南宮影當然不會傻到為了一個侍衛去質問皇上。


    再說身為皇上明的,暗的侍衛本來就多,不認識也算正常,不過是驚訝於這個人的相貌罷了。


    笑笑朝雲之初翻了個白眼,她就說嘛,以他的樣子扮什麽都不會像,給個一品侍衛,都遭懷疑,可見他的人品差成了什麽樣。


    南宮影的眼神有笑笑和雲之初周邊流轉


    “雲侍衛似乎與風小姐很熟”


    無怪乎南宮影這麽問,瞧雲之初的神色和坐姿,比人家主人還隨便。


    “公主很好奇?”雲之初眯眼


    南宮影又是一噎,這到底是什麽人,她堂堂一個公主放下身架下與她說話,他竟然愛理不理。


    她自然好奇


    而且好奇的好死。


    隻要與風笑笑有關的事物她都好奇。


    沒有為什麽


    隻因為這個女人輕易就或得了別人的心。


    還因為這個女人那傾國傾城之姿,硬生生把她公主的風姿給壓了下去。


    這樣的一個女人讓她如何不好奇。


    風如煙在雲之初麵前可是吃過虧的,她什麽話也沒有說,眼前的這個男人便把她的嫁妝砍掉了十台。


    所以,她知道這個人不是好招惹的人,輕易不要去招惹他。


    剛好碧桃端了一杯茶上來,南宮影接過輕輕接過,手尖輕輕的碰觸到杯的邊緣,便鬆了開來。


    “呯~”茶杯破裂的聲音。


    “這麽燙的茶你也敢端上來,你想燙死本公主啊。”南宮影甩了甩手,儼然一副被燙的表情。


    風如煙趕緊上前查看“喲,公主都紅了呢”


    “清憐,去我房裏拿些治燙傷的膏藥來”


    “是”


    “公主,饒命”碧桃忙跪了下去


    笑笑看向那一地的碎片,再看向南宮影的那雙小手。


    嘴角劃起一波漂亮的弧度。


    “風小姐,你這院子裏的丫環是怎麽迴事,怎的如此毛手毛腳,現下既然把公主的手都燙傷了,這可如此是好。”說話的是采姑姑。


    采姑姑原是太後身邊茶姑姑的一個表親,自打夏姑姑去世後,太後便把這個采姑姑拔給了南宮影。


    這個采姑姑狀著自己是太後的人,做起事來腰挺的倍直。


    “小姐,奴婢真不是故意的,奴婢確實不燙手了才敢端上來,真的不知道會燙傷公主”碧桃嚇的說話都不利索了。


    經過這些天與小姐的相處,也知道小姐表麵看著好說話,卻也是個鐵麵無私的。


    況且眼前之人是公主,一般人為了討好公主都會責罰自己的丫頭的。


    今天看來是難逃處罰。


    隻是不知道小姐準備如何責罰自己。


    “之初,你是神醫,現下公主都燙傷了,就麻煩你這位神醫給瞧瞧吧”笑笑看了看地上澀澀發抖的碧桃,又看了一眼一臉緊張的風如煙。


    還有不時嚷嚷著好疼的南宮影,輕啟紅唇道。


    燙傷了怎麽辦,自然是找大夫。


    大夫哪裏找,麵前不就有一個。


    所謂不用白不用,不然神醫若是久了不幫人看病,那技術也是會生疏的。


    所以,要時不時的把自己的醫術拿出來溜溜


    明月的嘴一抽,小姐說白話的功力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這位雲侍衛何時成了神醫,她怎麽不知道。


    不止她不知道,隻怕在座的人都不知道。


    “如果這也算燙傷的話,你讓我們這些神醫怎麽活?雲之初看都沒看南宮影,頗為鄙視道。


    燙傷,到底知不知道什麽才叫燙傷。


    “雲侍衛,公主是千金之體,自然不可同言而喻,再說與雲侍衛的身份又怎麽可能是神醫?”她壓根就不相信這個雲侍衛是神醫,八成是這風小姐在自說自話逃避責任罷。


    “公主既然是燙傷,自然要用最好的燙傷藥,明月,去把皇上送過來的上等的雪蓮膏拿過來給公主用”


    “是”明月捂嘴下去。


    “風小姐,我家公主在你的院子裏燙傷,你是不是該給我們公主一個交代”采姑姑十分看不上這位風小姐。


    “交代,采姑姑想讓笑笑給一個什麽樣的交代,我說請神醫幫公主看看,姑姑又不相信人家是神醫,笑笑沒辦法隻有把那盒最上等的燙傷藥送給公主了,難道姑姑覺得這樣的交待還不夠。”


    “姐姐,這不過是件小事,不過丫環不小心犯了錯而已,你又何必如此”風如煙微抬頭低聲道。


    話裏的意思很明白,不地是個丫環,你難道要為了個丫環得罪公主?


    碧桃的臉色一白,二小姐這是要把她打發掉。


    虧她之前還認為二小姐不錯,還為她辦事來著。


    “二妹這話說得可是有點岐義,難道二妹認為是我吩咐我房裏的丫環故意怠慢公主的?”


    “姐姐,如煙可沒那麽說,在場的人都有看到是這個丫環端了燙手的茶水過來,辦事如此不小心,這樣的丫頭不要也罷,姐姐又何必如此護著一個丫環。”


    “還是二小姐知情達禮”采姑姑接道,這個風小姐還沒當皇後呢,就如此忽視她們公主,如正是當了皇後,不知道要做出什麽事呢。[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這個丫環原先是側夫人送給我哥的,後來我哥又送給我了,也才跟我沒兩天,要打要罵隨了公主便是,笑笑眼都不眨一下。”笑笑用平靜的眼神看了一眼風如煙,而後才道。


    碧桃聽到笑笑的話,身體一顫。


    大小姐真的要把她推出去,忙求道“公主饒命,奴婢真的是無心的,還求公主饒過奴婢這一迴”


    笑笑的態度前後變化相差太大,讓南宮影的腦子一時間轉不過來,不一會便笑道“風小姐這說哪裏話,剛剛險些燙傷才抱怨了幾句,現下用過風小姐的這個膏藥感覺好多了,你起來吧,下次注意些就是。”


    眼睛卻是惡狠狠的盯著碧桃,這個風笑笑明麵上讓她責罰她的丫環,顯得多麽大義,自己卻在一旁看戲,對這個丫環的處分都隻口不提。


    既然她不提,她自然不會為難這個丫環。


    再怎麽說她也是一個公主,肚量怎麽可能比風府的小姐小。


    “奴婢謝謝公主”碧桃如令大赦,忙跪下謝恩。


    “下去吧,一會來明月這裏領罰”


    “是”碧桃恭敬的退下。


    “公主可有感覺好些”笑笑關心


    “有了風小姐的藥,自然無礙,不過風小姐剛迴來,是該好好教一下院子裏這些丫環的禮儀,若是傳出去,對風小姐的閨譽到底有損。”南宮影睫毛抬了抬道。


    好似今天如不是遇上她,別人還指不定要在背後如何說呢。


    知道的說是不小心,不知道的還以為上梁不正下梁歪呢。


    “公主說的是,笑笑以後定然注意”


    “姐姐,庶娘身邊的管媽媽訓練這些奴婢們很有一手,要不我跟庶娘提提,讓管媽媽替你管教這些丫環兩天。”風如煙熱心道。


    “就不勞煩二妹妹和側夫人”說著還打了個哈欠,看樣子像是極困的樣子。


    風如煙和南宮影見過笑笑這個如此不優雅的動作,臉都黑了。


    這個女人怎麽如此不懂禮儀。


    這是在光明正大的對她們下逐客令。


    “風小姐可是困了?”


    “讓公主見笑了,估計是昨晚沒睡好,今天才感覺有些乏”昨晚先是被某人榨幹了,而後又精心替某人製造了一場天火,可不是沒睡好。


    現下坐在這裏看著南宮影與風如煙,真的有種讓她昏昏欲睡的感覺。


    “本宮本還想再與風小姐說說話的,即是如此,那便下次吧”說著還看了看南宮玉,意思是你還不走留在這裏幹嘛。


    隨後眼神意味不明的朝雲之初看去,慵懶的神態,高高在上的感覺讓她心裏很不舒服,一個侍衛做出這種姿態給誰看“雲侍衛,即是風小姐要歇息了,你是不是應該迴避一下。”


    風如煙也朝雲侍衛看去,她總覺得這個雲侍衛有些古怪,又說不上哪裏古怪,隻感覺渾身上下帶著一股邪勁。


    “皇上讓我近身保護未來的皇後,如是皇後有個三長兩短的,皇上怪罪下來雲某可吃罪不起,所以,雲某還是老實待在這裏。”有意無意的把皇後幾個字加重。


    皇後,都還未過門算哪門子皇後。


    風如煙和南宮影聽到這個稱唿,眼裏都閃過一絲嘲弄。


    “即是如此,雲侍衛可得好生保護好我們的皇後娘娘”南宮影眼裏露出不屑。


    風如煙和南宮影出了冰晶閣。


    “公主,她還真把自己當皇後了,在她院子裏燙傷了你,她竟跟沒看見一般,真是歁人太甚”一出院子,采姑姑就嘀咕上了,為著自家公主抱不平。


    誰都知道公主與夏姑姑的感情,為了取得公主的信任,采姑姑可是費了不少心。


    南宮影本就心情不好,聽到采姑姑的話,頓時有種火上澆油的感覺。


    “皇後,她真以為當得了我皇嫂?呸,這種貨色也配當皇後,早晚有一天她會知道本宮的厲害”南宮影自小被太後養在名下,太後對她也算寵愛,明裏暗裏的人對她都是巴結的很,哪曾受過這個待遇,自然是一肚子的火。


    “可不是,皇上就是太拿她當迴事了,所以她才會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還是嫡女呢,本宮瞧著她哪哪都比上不如煙”


    “公主可別這麽說,如煙哪裏可以與姐姐相提並論。”風如煙聽到南宮影的話,心裏高興嘴上卻不敢表現出來。


    “她不過也是仗著自己是嫡女的身份才敢如此。”不就是個風家嫡女,囂張個什麽勁。


    “庶娘,你怎的來了。”風如煙前腳進屋,看見餘氏端座在她房裏,心下有些了然。


    “煙兒,你說你太五公主這麽大的人物來了,你也不派人來告訴一聲,如是因此怠慢了太五公主可如何是好”餘氏嘴是嗔怪道,人卻已經走到南宮影身前行禮去了。


    南宮影受到餘氏母女的看重,心裏的火氣才算是消了些。


    風府總算是有兩個懂事的。


    “還是側夫人知禮數,哪像是某些人,估計自小被養在外頭的緣故,渾身上下一點禮數都沒有”


    “小姐自幼被養在外頭,如是不到之處還望公主見諒”餘氏一聽這話就知道說的是笑笑,嘴裏卻是為笑笑辨解著。


    讓外人一聽,倒是一位慈祥的庶母,處處為小姐著想的庶母。


    “算了,不提哪人也罷”麵對著餘兒母女倆的奉承,南宮影心中的陰影一掃而光,她又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


    “煙兒,娘聽說今天百花園來了一位新的當家花旦,正好在今天開唱,你要不陪公主過去聽一下”百花園是海滄國最有名的戲園子。


    也可以說是皇家戲園子,尋常百姓根本進不了裏麵,隻有一些達官貴人才能進去。


    “本宮也好久沒去百花園瞧瞧了,今天既然出宮了,那便去看看吧。”南宮影聞言,這餘氏竟然還知道她喜歡聽戲,果真是個可人的,今天來這風府也算是白來。


    “是,如煙也很想聽一聽新來的當家花旦的歌喉,現下能陪公主一起去,正是如煙的福分。”風如煙臉上閃爍著興致的光芒。


    “還是如煙最貼心,那便走吧”南宮影輕輕的握了握風如煙的手,好的就跟是一對姐妹花。


    “是,公主請”


    餘氏盯著風如煙還有南宮影的離去的方向,嘴角劃過一絲計劃得逞的笑容。


    本來還愁著如何把南宮影請到風府,沒想到她今天自己就送上門了。


    如此一來,計劃隻有提前實行。


    嫁入風家,南宮影也不算吃虧,總比被皇室送去聯姻的強。


    不過平兒那邊的工作還得做做,想著扭著屁股朝風如平的院子走去。


    “公主,聽說今天開唱的是新來的一個當家花旦,美不勝收,那一副歌喉堪比天音”在去百花園的路上,風如煙透露著她最新得來的消息。


    “真的?那本宮是一定要去聽上一聽了。”


    “可不是,公主如是去了,也是他們百花園的福氣”


    百花園座落在京都的關西街,裏麵不僅設了雅座,還有包間。


    看戲的也都是些達官貴人或是富太太們。


    風如煙和南宮影一過去,亮出身份,那些人自然不敢怠慢,領著她們進了二樓的包間。


    不一會,便聽見下麵已經開始開唱,那嗓音果真是比柳小魚的聲音還要甜美,南宮影不由地閉著眼睛哼哼起來。


    隔壁的包廂裏,一個男子臨窗而立


    一個男子滿條斯理的坐在桌子上淺淺地飲著酒。


    兩人都不說話,一個隻顧著看著外麵,一個隻顧著喝酒。


    “好酒,不過還是想念那個女人釀的桂花酒,那才叫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坐在桌子上喝酒的不是別人,正是赫連誠。


    站在窗戶邊的也不是別人,正是南宮天。


    南宮天聽到赫連誠的話,不以為意,隨便他怎麽說,反正娘子都是他的,這個男人也就隻能望梅止渴。


    “太子把朕約來這裏不會就是來看你嚐酒的吧”南宮天冷哼。


    心裏對赫連誠所說的桂花酒隱約有所猜測。


    “皇上認為不好嗎,美酒佳人”赫連誠笑意呈現在嘴跡。


    “赫連太子果真是個性情真人,既然如此,那朕就不耽誤太子在這裏品酒看佳人。”


    “皇上著什麽急,好戲還沒開始,這麽離開豈不可惜”


    “此話怎講”


    “你朝對麵看看不就知道了”


    南宮天眼神突然深沉起來。


    與赫連誠接觸這些麽些時日,知道赫連誠除了在笑笑的事情上異常固執外,其它事情上的狠決絕對不下於他。


    那麽赫連誠把他叫到這裏來,定然是想讓他看點什麽。


    南宮天緩緩走過來,坐在赫連誠的對麵,他這個視角能把對麵二樓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


    赫連誠見他坐下,順便為他滿上了酒。


    對麵包廂裏上來一男一女,男的穿著不凡,女的也是華麗可貴,南宮天一眼就認出了那兩人,一個是海滄國的靖王爺,也就是他大哥,另一個是靖王妃徐寧。


    “太子讓朕過來,莫非就是想讓朕看著自己的王兄王嫂在這裏看戲。”南宮齊與靖王妃感情頗好的話語時常會從靖王府傳出。


    現下看到南宮齊和徐寧一起來百花園看戲,並沒覺得有什麽不妥。


    “那皇上便再看一會”赫連誠也不著急。


    南宮天不知道赫連誠葫蘆裏埋的是什麽藥,雖不解,卻也想弄個明白,不由再次朝對麵看去。


    恍惚間,隱約感覺對麵的包間多了一個人。


    看起來像是個女子,頗顯老態。


    但南宮齊與徐寧對她卻頗為尊敬。


    南宮天不由想多看幾眼,卻發現對麵的門窗緊閉,什麽都看不到。


    “赫連太子讓我來看這個是什麽意思”


    “沒意思,不過是無意中發現了一件事,便讓皇上來看看罷了,至於皇上看到了什麽,那本太子就沒興趣知道了。”赫連誠放下酒杯,朝外走去。


    若不是那個女人即將要嫁給你,他才懶得去費這個心,從心底不願意承認,其實對於南宮天也是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見赫連誠離開,南宮天為自己倒了一杯酒,眉頭沉思。


    那老婦不可能是徐寧的娘家人,也不可能是南宮齊的什麽人,哪那個人影到底是從哪出來的。


    這邊,風如煙朝下麵戲台看看去。


    對著台上那個喝戲的女子流露出幾分不屑來,唱得再好又如何,不過是個戲子。


    一個男子突地撩開了她們包間的簾子。


    “妹妹,原來你在這裏”來人朝裏看了一下,看見風如煙的身影,慢條斯理的走進來。


    “哥,你怎麽來了?”風如煙看見風如平,頗有些驚訝道。


    “我與幾位朋友在樓下喝茶,剛看見你上樓來,便尋了過來。”風如平今天穿了一件中青色的雲袍,冷硬的臉上多了幾絲書生氣,頗有些文雅。


    “是,我陪公主過來看戲”風如煙朝風如平使了個眼色。


    “不知公主在此看戲,如平在此叨擾了”南宮影的眼神不有些飄忽,似在還沉浸在那些戲曲當中。


    “原來是風家的大少爺,即然來了不妨一起坐下聽戲吧。”聽到風如平的聲音,南宮影隻是略微看了一眼,便轉開了視線。


    在海滄國,大家隻知道風家的嫡子風如琦,也就是皇上親封的小候爺,對這位長子卻是沒什麽傳言。


    當然,南宮影對風如平也算是認識,卻是不熟。


    “是啊,哥,剛剛來的時候是坐公主的馬車來的,迴去的時候還想著再讓公主送我一程呢,既然你在自然不用再麻煩公主了,正好可以和哥哥一起迴府”


    “那也好”風如平聽到妹妹的話,便挨著南宮影坐了下來。


    “百花園的新到了一種茶葉,味道不錯,公主可有嚐嚐”


    “噢,風少爺還懂茶?”南宮影這才發現風如平坐在了她的身側,臉上閃過些許不自然。


    “平常無事愛和朋友上這來喝茶,算不上懂”不虧是兄妹倆,連說話的口氣都如出一輒。


    “不過可惜了,本宮並不愛喝茶,本宮喝了茶晚上便會睡不著。”南宮影鄒眉,從小到大她最討厭喝茶了。


    不喜歡那種苦苦的味道。


    更不喜歡晚上因為喝了茶而失眠的感覺。


    “那公主一定是沒有嚐過這百花園的茶,據說百花園的茶都是用采集花辨而製成的,不僅味道極好,據說對於女子而言還有養顏的功效。”


    “是嗎?這麽說來本宮倒是想嚐嚐了”哪個女子不愛美,哪個女子不想美麗長駐。


    南宮影自然也不意外。


    又好喝又能養顏的茶她倒真沒喝過,倒是可以嚐嚐,是不是真如風如平說的那麽邪乎。


    不一會便有侍女端了一壺茶上來。


    茶香怡人,空氣都飄浮著一種淡淡的花香。


    南宮影吸了吸鼻子,似乎是比一般的茶的味道要好。


    端起茶杯正想喝下去,卻聽見下麵的聲音有些嘈雜,有些疑惑,誰有那麽大的膽子竟敢來百花園生事。


    不由放下了茶杯,朝下麵看去。


    “新來的角是個美人,想來是有人控製不住自己欲行非禮之事”風如平見南宮影放下了茶杯,臉上看不出什麽臉色。


    這種事在百花園時常發生,來這裏的那個不是豪門子弟,但凡看著有點心思的,便仗著自己的身分,心懷不軌。


    “本想來好好的聽一出戲,沒曾想卻發生了這樣的事,本宮也無心再聽下去”南宮影鄒了鄒眉,這百花園說到底是供這些人娛樂的地方,會發生這樣的事也不奇怪。


    “如煙,本宮就先行迴宮了,記得多進宮來陪本宮說說話”南宮影覺得這裏的環境還是太雜了,她堂堂一國的公主怎麽能待在這裏,簡直有辱她的身份。


    “是,公主慢走”風如煙憋了眼那杯茶,拿在手心裏的手帕絞了絞,嘴上溫柔道。


    南宮影在采姑姑的陪同下走了出去,包間裏隻剩下風如煙,風如平,以及兩個的丫環與隨從。


    兩人也不再多留,相繼離去。


    “可惜了,隻差一步”馬車裏,風如煙頗為不甘道。


    “妹妹,急什麽,與其讓她不心甘情不願的跟著我,不如讓她愛上我,這樣不是更好玩”風如平一點都不覺得意外,嘴角輕勾道。


    “哥,你是說~”


    “嗯~”風如平點了點頭


    …………


    肖府


    肖孜墨看著眼前的兒子,有些逐磨不透。


    “笙兒,肖家從今以後就指著你了,你可不要讓爹失望”對於這個長子,肖孜墨是驕傲的。


    現下不僅是海滄國最年輕的將軍,手上還握著一支令敵人聞風喪膽的軍隊。


    這何嚐不是他的驕傲。


    再加上現下朝庭上有三公之一是他的門生,或是他拉攏過來的,隻要笙兒願意與他來個裏應外合,那麽取代海滄國的江山就指日可待。


    肖淩笙聽到肖孜墨的話,聽是冷冷的看了一眼,眼裏猶如寒冬的湖水,深不見底,卻又散發一絲絲冷氣。


    “笙兒不明白爹在說什麽?”


    “哈哈,笙兒,我告訴你你騙得了別人,你騙不了爹,咱們是父子,你的心思爹還是能猜中一二的,隻要你張口,爹一定盡全力來幫你”肖孜墨心下對這個兒子也是有些忌憚。


    他也相信,他的兒子絕對不甘屈在人下。


    “爹想多了,兒子隻想好好的過日子,其它的並不多想”就算是麵對著肖孜墨,他臉上也沒有過多的表情。


    “笙兒,爹都把這話說到這份上了,難道笙兒還不相信爹,你要知道以你現在的能力再加上我們肖家的勢力,如果想登上那個位子簡直易如反掌”肖孜墨隻認為肖淩笙是在與他打哈哈,也並不著急。


    他才不相信他這個兒子的話,如是隻想好好的過日子,會出人意料的組建一隻讓他頗為意料的軍隊迴來。


    “爹想多了,爹若是有這個精力不如好好想想怎樣鋪佐皇上,或是怎樣把四王爺扶起來,不過笙兒勸爹爹一句,老老實實做個國公就好,其它的還是不要想太多。”


    人都是不滿足的動物,高了的想爬的更高。


    卻從來沒有想過會不會從哪個位置摔下來。


    他真的隻是想要一份簡單的日子。


    “笙兒,你是不是還在為你娘的的事在怪爹,不過也是,你娘生病的時候我沒能及時給她找來大夫,這事怪我,但事情已過去了那麽些年,難道你還不肯原諒爹嗎?”肖孜墨對肖淩笙現在態度歸咎於肖淩笙還在怪他。


    那個女人是懦弱女子,他已對她沒什麽影響,但她給他生的這個兒子他卻是非常滿意的。


    再說內府的事他本就管得少,直到那個女人去世他才發現他的長子。


    不過那時候他對這個長子也不甚喜愛,唯唯諾諾,做事更是一板一眼,深怕哪做錯了,他會責怕一般。


    直到嫡子去世,他才對這個長子多了些關愛。


    卻發現這個長子似乎和小時候不一般了,辦事果絕,頗有他年輕時候的風範。


    這才起了好好培養的心思。


    現在他發現,他越來越看不透這個長子了。


    “爹知道錯了就好,談不上見怪”肖淩笙轉過頭,欲出去不想再與肖孜墨爭論下去。


    肖孜墨見他不一副不想多談的神色,眼皮動了動,暗思,不管他有沒有那個心思,這海滄國將來都是肖家的,他不必急在一時。


    肖淩笙的記憶就被拉長。


    他娘,這是一個多麽遙遠的話題。


    他隻記得,他從這具身體醒來的時候,有幾個下人正拖著一個斷了氣的女人往外走。


    似是要隨便下葬了事。


    他漠然的看著那些人把那個女人拖走。


    如若不是躺在了這具身體裏,也許被拖走的還有他。


    因為肖夫人不容許在肖家有他這個長子的存在,所以起了趕盡殺絕的心思。


    所以,為了給那個女人報仇,他把真正的嫡子給害了。


    而他則順順當當的坐上了肖家嫡子的寶座。


    要去軍營磨練也是他自己提出來的,目的隻為遠離肖家。


    組建一支屬於他的軍隊,一是出於本能,二是為保命所需。


    隻有他強大了,別人才不敢對他如何。


    但他真的對那個位置不敢興趣。


    他隻想圓一個上輩子不可能圓的夢,做一個平凡的人,然後和自己心愛的人白頭到老。


    難道這點簡單的願望都不能達到。


    一絲苦笑漫延嘴邊,腦海裏不其然的浮現起一個女子的身影。


    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搖了搖頭,都過去那麽久,怎麽還能想起她。


    他倆早已不在一個世界。


    還是她親手把他送到這裏來的


    那樣的一個人他應該恨才對。


    為什麽卻是恨不起來,想來是沒有愛了吧。


    “誰?”沉思中的肖淩笙卻沒有失去身為軍的警覺性,剛迴到房裏便感覺有股異樣的味道,冷道。


    一個女子從屏風處走了出來。


    那女子有著軍人的英姿,也著著梅花一樣的傲骨。


    肖淩笙看見這個女人,沒感覺到一點意外,隻是冷聲道“你來這裏幹什麽,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幹嘛說的這麽無情,好待我們也是兄弟,一起上過陣殺過敵的,再說兄弟來看看兄弟也不行嗎?”這個女子正是流沙。


    拋卻身上的柔情,一身的豪氣。


    “莫姑娘,你是女人,怎可與我做兄弟,你還是快迴去吧,如是讓人看見你在我房裏,還不知道要生出什麽事。”連肖淩笙自己都感覺不到,語氣已經沒有剛才那般冷。


    似乎還帶著一絲懇求的味道。


    “你這是在關心我?”流沙抬眉,眉語間都是喜悅。


    那種見到心愛男人的喜悅。


    “不是”這明明是在趕她離開,怎麽就成了關心她。


    “那我就權當關心我好了,有心事,要不要我陪你喝一杯”她沒有忽略他剛進來時那一瞬間的失神。


    絲豪不客氣在桌子邊坐了下來,還為自己和他倒了杯酒。


    “來吧,在軍中誰不知道我的酒量,你也不用擔心我喝醉了會把你怎麽樣,看你心情不好,本姑娘今天權當陪陪你好了。”


    肖淩笙似是知道她的脾氣一般,也不再說話,徑直在她對麵坐了開來。


    端起酒杯一飲而下。


    舉杯朦朧間,肖淩笙似乎又看見那個女人在對他淺笑顏兮,伸出雙手欲留住那抺笑容。


    流沙見到有些失神的肖淩笙,隻是靜靜的坐在他對麵,不出聲也不說話。


    她知道,在他心裏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但那有什麽關係,隻要功夫深,總有一天,他或許也會愛上她的。


    肖淩笙的手伸到半空,卻停了下來。


    眼裏有一絲懊惱,嘴裏道歉道“抱歉”


    “抱歉什麽,抱歉我不是你心裏想的那個女子,還是抱歉你把我想成了她”流沙不是個小女人,為人也直白,她心裏藏不住那些彎彎繞繞,特別是麵對著她喜歡的一個男人。


    “莫姑娘,你還是請迴吧”肖淩笙放下酒杯。


    “怎麽,被我說中了,就要趕我走”流沙的脾氣一上來,其實也是個倔強的主。


    特別是現在,她覺得她已經很卑微了,可是這個男了卻壓根看不見她。


    他不知道他心裏的那個女人是誰,她也不想知道。


    所以,現下肖淩笙的態度算是惹毛了她。


    “莫流沙,我是你的長官,我現下叫你走必須給我離開”肖淩笙似乎也生氣了,一方麵是為她說中他的心事而懊惱。


    但是心裏的煩悶似乎又不是為這個。


    “我偏不走”流沙站起身來又走到床邊坐下。


    “莫流沙,喜歡我你會受傷的,你走吧,你是莫老將軍的唯一孫女,想嫁什麽樣的人沒有,不要喜歡我”肖淩笙剛硬的臉上,有許無奈。


    “為什麽喜歡你就會受傷,肖淩笙你給我把句話說明白,你以為本姑娘是那種見誰都會喜歡的主嗎?我告訴你,我喜歡你,不管你喜不喜歡我,僅此而已”莫流沙站起來,眼睛睜的老大,語氣裏更是有不容置疑的堅定。


    肖淩笙隻感覺什麽也聽不見,怔怔的看著流沙鮮豔的嘴唇在一張一合,心底好像有什麽在張開的聲音。


    莫流沙也感覺到肖淩笙的異樣,也不知那裏來的勇氣,沒有半絲猶豫,送上自己的紅唇覆上了他的。


    一時間空氣停止了流動。


    ------題外話------


    大姨媽來了,各種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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