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峽穀的前麵,一隊隊門派弟子林立以此,有天劍宗的,也有雲峰穀的,七大門派大多數弟子都集合在此,也有一些散修想渾水摸魚。


    天劍宗的雪諾冷聲道:“進還是不進,在此磨蹭有何用處”自信的表情溢於言表。


    一個血衣青年譏笑道:“你厲害,那你倒是進去啊,幹嘛等在這裏”說完身後的血衣弟子跟著竊竊而笑。


    雷音宗的雷暴大聲說道:“你個魔道崽子,閉嘴,能進去還用你說”


    血衣男子身上的血衣微微發紅,向前一步:“你還沒資格和我說話,莽夫”


    雷暴大步一跺,地麵微微發顫:“怎麽,魔崽子,老子早就想幹你一頓了,來打一架”說著向前狠狠一踏,便越出身來。


    浮日宮的浮麗向前一步,青羅飄飄,身上倆條絲帶揚起,一道從雷暴和血衣男子的中間的絲帶劃起倆條如鞭形的影子,擋住了倆人的攻勢,


    輕聲說道:“倆位稍安勿躁,此時不是爭鬥之時,同心協力我們才能破開此地”


    雷暴哼了一聲退後站在了雷音宗的陣隊中,雖然雷暴是個暴脾氣,但也是個心細之人,“此時確實不是相鬥之時,不過殺殺魔崽子的囂張的氣焰。倒是舒坦,不過這個浮麗這個小娘們兒的清羅功又他媽的長進了,自己並沒有使用全力,但這娘們也是以一擋二,不可小噓”


    血衣男子退後,“這倆年正道弟子層層輩出,隱隱壓過了魔道的風頭,一個雷暴就和自己不相上下,現在又多了個浮麗”


    浮麗看向秋月派的鐵扇書生高離生,離雪宮的江左道:“倆位可有異議”


    高離生微微一笑,笑容如律清風般的說道:“沒有意見”


    江左冷漠的道:“可以”


    浮麗說道:“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我們合力破開此地,遲則生變”說著絲帶拋向前方。


    原先不見任何異動的前方,此時風雷陣陣,一座大陣浮現了出來,大陣的範圍遍布整個峽穀,而一眾門派弟子正好站在大陣的入口處,大陣的裏麵靈草瑩瑩泛著流光,成片成片的靈草搖曳生姿,微風一吹,仙鶴飛舞,有的溪水而落,有的優雅飛翔,一頭火獵虎緩緩邁步,狂邁的步伐矯健有力,溪水淼淼,一截石階宛如一條登天梯,一直延向峽穀的深處,此處就像一片仙境。


    此地的門派弟子一片騷動。有的人甚至都躍躍欲出,要不是大陣的阻擋,根本攔不住此地眾人的腳步。


    “一起出手,破了此地”說著雷諾,浮麗,血衣等人個個出手,隻見一個如錐子般的杵樣式的靈器穿向大陣,大陣轟隆隆的巨響,阻擋著錐杵的進入。


    “大家還不使用全力,我們是破不來此地的”雷諾冷聲的說道,這裏的眾門派弟子各有各的目的,各有各的心思,都想保存實力,以便進去謀取更大的利益。


    血月宗的血衣雷諾等人身上個個氣息暴漲,衣袍吹起。能量湧動,勁風唿嘯而起。合七大門派的天才之力,大陣頓時被破開一個口子,錐杵一往無前,直直的插向大陣的內部,一路勢如破竹,直到眾人感覺沒有了阻力,才停了下來,隻見從中開取了一條通道延伸到峽穀,這時眾人當初看著的仙境景象卻消失無蹤。


    “大陣已破除,那麽裏麵的東西就是各拚實力爭奪了,往各位好自為之”浮麗笑盈盈的說道。


    “這個臭娘們,終於說出一句敞亮話”這話老子愛聽,雷暴低語道。眾門派弟子以貫而入,個個步伐輕盈,跟隨著自己的門派兒進入峽穀的深處。


    待行的峽穀的麵前,才看到橫在眾人麵前的是一條江流,江水濤濤,雖然平靜,但卻帶著詭異,遙遙望向遠方,隻能微微看見對岸的邊緣一條線,至少十公裏的橫江。眾人一致來到江水的邊緣觀察著情況,


    一個散修弟子自覺修為深厚,看著眾人盯目不前進,腳步微微一震,便踏進江水,轉眼消失在江水的十步開外,此時江水沒有一絲異狀,緊跟其後有數十名弟子踏入江中,突然江裏突然冒出數十條大鱷,鋒利的牙齒閃著流光,撲向踏入江中的弟子,


    “救我”一個弟子不慎被大鱷咬住拖入水中,鮮紅的血液浮出了江麵,有的弟子和大鱷展開鬥法,一時整個江麵混亂不堪,各自為營,不到三個迴合,幾十名弟子一一損落,被大鱷拖入江中,鮮紅的血水染紅了江麵。


    岸上的一眾弟子被海麵的景象震懾,有人認出了此鱷的來曆。


    “我聽門派的長老講過,此鱷專住於水中,名叫四足角鱷,生性殘暴,皮糙肉厚,防禦力極強,視修煉者血肉為美食,修為和我們修煉者的練氣十層相當,一般這種四足角鱷大多數生活在大的江域之中,怎麽會在此地有”


    浮麗顯然早有準備,笑盈盈的說道:“提示眾位一下,隻要避開四足角鱷的氣息,大家團結一致,過的次河安然無恙”浮麗知道即使以自己練氣十一層的修為,如果沒有這些人的墊背,自己也護不了自己師妹們安然過的次江,不過自己這是陽謀,沒有人願意退迴去。


    說著拿出一條法器般的小船瞬間放大,浮日宮的弟子一一登上船後,浮麗率先行的江中,此地有曆代師姐們帶迴去的消息,有掌門師叔們的研究,雖然沒有進來過,不過對於峽穀的一切早有準備。見浮日宮的弟子行的前去,其它六大門派為首的大師兄也一一拿出了不同的法器,渡的江中,雲峰穀居然是冷珊帶頭拿出一個箱子般的殼子,一個入門一年的弟子能帶領雲峰穀的弟子,顯然資質手段介有不凡之處。雲峰穀弟子一一而入,顯然隻有散修弟子被蒙在鼓裏。


    但沒辦法,沒有門派的資源和共享,也沒有門派一樣的情報,散修弟子每個人都是一個整體,告訴別人的代價就是自己也喪失了這樣的機會,一次不行,可以倆次,如果有了別人的爭奪,自己機會就會渺茫很多。自私不是散修弟子的本性,而是修真界本就如此。


    當然散修弟子也不是個個修為底下,也有很多的天才,此時一名黑色衣袍少年蒙著頭部,自己攜帶一件劍式法器,刹那行直江中,有的散修弟子想搶奪黑袍少年的法器,蜂蛹而至想搶了蒙頭黑袍少年的劍式法器。不過黑衣少年顯然不是易於之輩。


    “滾”一聲清冷的聲音傳出,不見黑袍少年如何動作,隻伸出三個手指頭點向搶奪他的散修弟子,灰色的氣流如劍氣般的狂暴射向三名弟子,三名散修弟子喉嚨如血柱噴出,一個個的捂著脖子怨毒的倒地身亡,沒有了氣息。


    剩下的弟子一個個膽寒若驚,紛紛退開,隻怕下一個倒黴的是自己。隻見黑袍少年已行的江中二十米開外,剩下的弟子個個效仿,有認識的三五人臨時組合一個隊伍,沒有隊伍的跟著大部隊後麵,準備讓前麵的人擋著,七大門派的人隻是淡淡的掃了一眼,便不再理會。


    待大多數的人衝向的江中央的時候,這時江中一片平靜,好像剛才的四足角鱷沒出現過一樣,不少散修弟子暗唿“僥幸”剛剛說完,一頭四足角鱷便襲擊了一名靠後的散修弟子,頓時江麵上成百的四足角鱷出現。


    “師妹們,穩住船,四足角鱷交給我來,你們破不開它們的防禦”說著絲帶飛舞,襲向浮日宮的四足角鱷紛紛被切開了膀子,斷成倆截,綠色的血液頓時把附近的江麵染的綠油油的,像是一片草叢。


    而雷音宗的雷暴,一雙肉章翻飛,凡是靠近雷音宗的四足角鱷,都被拍飛,端的力大無比,而被拍飛的四足角鱷沒有一個上來,一會附近水麵便飄起了四足角鱷的屍體,原來是都被雷暴一一震死了。


    而天劍宗的雪諾則是一劍揮出,附近的四足角鱷全部切成肉塊,其它的四足角鱷發出淒厲的聲音,顯然是被波及的。


    離雪宮的江左拿出一個笛子,輕輕的放在嘴上,一段優美的旋律動聽的傳播在離雪宮的周圍,卻不渙散,附近殘暴的四足角鱷居然沉沉的睡著了,一一下浮了水下不在起來。


    邱月宗的高離生,一雙鐵扇轉成了一個圓,附近的角鱷紛紛身體上流出綠色的血液,詭異無比,沒想到邱月宗的高離生看起來一個優雅的公子,卻如此狠辣,兵器更是詭異無比。


    而血衣男子則是一杆魂幡出現在手中,往自己的船中央一插,一股大風不知從何而來,魂幡上麵黑煙滾滾,在血月宗周圍的四足角鱷,全部眼神呆滯,一一漂浮不動。


    雲峰穀作為最後一個踏上江中的弟子,此時冷珊手中拿著一個佛揭,四足角鱷隻要一靠近船體,便被彈開。


    隨後的其它散修弟子則是各種兵器都有,劍,刀,槍的,鉤子,爪子,棍的,五顏六色的流光和四足角鱷廝殺在一起,邊殺邊行,一會的功夫,眾人便遠去,便隻能看見一個黑色的小點和依然流淌的江水,江麵一片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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