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左手扣住寒千月的雙手,右手挑起寒千月精致的下巴,林墨邪魅笑道:“怎麽了,寒宗主,是不是感覺四肢發軟,使不出來什麽力氣呀?”


    見寒千月臉上微紅的樣子,林墨心中那是相當的奇怪,真不知道,這女人是怎麽辦到的,一張假麵也能臉紅。


    “林子雍,你對本宗主做了什麽?你就不怕本宗主殺了你?”寒千月俏臉寒霜的看著林墨,眸子裏漸漸湧起了怒火。


    寒千月想要掙紮,可是自己根本使不上來一絲力氣,而且感覺到身體變得燥熱了起來,臉蛋與耳垂也逐漸升溫發燙。


    不會是被眼前這好色之徒下了什麽催情之藥吧?一個可怕的念頭驟然出現在寒千月的腦海之中,一顆芳心也隨之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催情之藥不是毒藥,若是毒藥,寒千月有十足的把握,憑借自己高深的修為將毒逼出體內,可這催情之藥就不行了。


    難道自己真的要失身在這裏?寒千月心底湧現出一絲絕望,但是為了不讓林墨露出那得意的笑容,反而是美眸含火的直直的盯著林墨。


    “寒宗主,你盯著在下作甚?在下挺害怕的,放心,在下會很溫柔的!”林墨嘴上雖然是這樣說,但臉上卻是滿是那好色之徒的浪蕩笑意。


    看著寒千月那副寧死不屈的倔強模樣,林墨頓時起了調戲之心,心中更是忍不住的想到,能調戲一番月宗宗主,這事若是被楚國國主,心裏那叫那叫一個爽啊!


    “林子雍,本宗主是月宗的一宗之主,也是未來的楚國王後,你若是敢輕薄本宗主,有朝一日,本宗主定將你大卸八塊,讓你不得好死。”


    自己不能掙脫,此刻的寒千月隻期待自己的話能讓林墨有所顧慮與忌憚,進而保全自己的清白,不至於失身於此。


    挑著寒千月精致的下巴,林墨浪蕩的笑道:“你是月宗宗主與楚國未來王後,本宗主還是墨宗宗主與燕國國主的男人了,我可不怕你!”


    “林子雍,你……”感覺到身體變得燥熱的寒千月頓時語塞,是啊,眼前這好色之徒不僅是燕國國主的男人,還是梁國郡馬,渝國百裏家的女婿啊!


    至於申國瀾州的長孫家,雖然是書香大家,但還在寒千月的考慮之內。


    “寒宗主想要說什麽?”說著,林墨那不安分的右手已經撫上了寒千月通紅的耳垂,入手便是一陣溫熱加柔嫩之感。


    “林子雍,你到底想對本宗主做什麽?”寒千月的眸子中盡是怒火,若是能噴薄而出的話,林墨早已被眸中烈火焚燒得千瘡百孔了。


    “幹什麽?嘻嘻——,寒宗主,你不妨猜猜看?”


    但是還沒等到寒千月進行猜測,林墨一隻手便將寒千月攔腰抱了起來,另一隻手也緩緩伸向了寒千月腰間束衣的紗帶。


    兩刻後。


    “寒宗主,舒服嗎?”


    “嗯,舒服,林宗主,果然厲害!”


    “舒服就好,接下來,還會更舒服的!”


    “……”


    此刻的寒千月浸泡在一桶撒滿了玫瑰花瓣的浴桶之中,雪肩微微露出水麵,林墨在背後為其輕重不一的按揉著太陽穴,額上布滿了汗珠。


    一麵按揉,林墨還一麵道:“寒宗主,我跟你講,在下這套手法,隻有我的那四位夫人才能享受得到,這套手法可不簡單。”


    寒千月俏臉紅著,沒有說話。


    兩刻鍾以前,寒千月還以林墨要奪了自己的清白之身,沒想到是為了幫自己用他獨家的穴位按揉手法,消除水火蓮花藥浴的副作用。


    水火蓮花藥浴本來是沒有副作用的,可由於寒千月的寒蝕之症太重,加之又是突然發作,重症還需猛藥醫治,林墨便一次便多用了幾株。


    最後藥性過猛,就出現了副作用,加之方才又服用了屬於陽性的熾炎草煎熬的湯藥以防止寒蝕之症進行反噬。


    一時間,體內陽性藥性突然增多,就導致了寒千月身體的不適應,於是便是開始渾身發熱而無力,如同中了催情之藥一般。


    至於寒千月現在為什麽紅著臉,如同嬌羞小女人一般,沒有說話,是因為在一刻鍾之前,她與林墨之間的一席對話。


    一刻鍾之前。


    泡在玫瑰花瓣浴中,寒千月想起了自己醒來在浴桶中是不著一物的,臉上不由得一紅,弱弱的問道:“敢問林宗主,小女子的衣……衣物,是……是?”


    “當然我給你脫的。”林墨想都沒想直接說道,手上按揉的動作卻是未有絲毫停下,就像這事在他心中不是事兒一樣。


    寒千月當即就怒了:“林宗主,你怎麽如此做?你不明白嗎?我之間有男女大防,你看了我的……,你讓本宗主以後如何做人?”


    說完,寒千月就要從浴桶之中站前來給林墨一頓教訓,林墨忽然一把按住她的雙肩,喝道:“別動,寒宗主,你現在可什麽都沒穿。”


    寒千月驟然止住了身形,麵上卻是咬著牙倔強的道:“你都看過了,現在讓你多看一次,又有什麽區別?”


    說著,寒千月的肩膀開始顫抖了起來,林墨雖然沒有在她正麵,也知道寒千月是在抽泣,是在傷心難過,


    唉,終究還是女人啊!見到貴為月宗之主的寒千月麵對如此之事,還是失了心神,露出女子該有的一麵,林墨不由得在心底幽幽一歎。


    將歎惋扔到一邊,林墨道:“區別?這區別可就大了,寒宗主之前那是事出突然,在下在客棧中又四處尋不到女子,我又能怎麽辦?隻有我幫你脫了,難道讓店小二幫你?再者,我是醫者,醫者麵前無男女。”


    讓店小二幫寒千月寬衣解帶?寒千月願意,林墨還不願意呢,雖然未見過寒千月真正麵容,但肯定是個美人無疑,這麽大的便宜,林墨可不願意讓別人。


    聽著林墨的話,寒千月沉默了,沉默了片刻,寒千月突然道:“為什麽一定要寬衣解帶了?不解不行嗎?還是說林宗主就是要用醫者的身份占我的便宜?”


    “寒宗主啊,真是的冤枉啊,寬衣解帶是了讓你快速吸收藥浴中的藥力,能更好緩解你的寒蝕之症啊。”林墨都快哭了。


    果然,女人遇到這種事都是不講道理的。


    聽著林墨生無可戀的語氣,寒千月卻是黛眉一皺:“那為何連最後貼身的衣物都解掉,難道那也會影響藥力的吸收?”


    這個問題一出,林墨立時愣住了。


    對啊,為什麽自己將寒千月最後的貼身衣物也解掉了?哦,想起了,當時看到寒千月那完美曼妙的曲線之後,沒控製得住,腦子一熱,下意識的就解掉了。


    尷了個尬的。


    見林墨被自己問住了,寒千月當時就再次抽泣了起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我就知道,你就是故意占我的便宜,林子雍,我恨你。”


    看著寒千月那美人啼哭的可憐模樣,林墨那叫一個心疼,不過當即計上心頭,佯裝一怒,道:“行了別哭了,解下你最後的貼身衣物,還不是為了你好。”


    “為了我好?”寒千月立時製住了抽泣,轉頭惡狠狠的看向林墨:“林宗主,你可真是巧言令色啊,占我便宜,還是為了我好?”


    這一瞬間,已經恢複了力氣的寒千月,殺了林墨的心都有了。


    林墨一本正經的道:“當然是為了你好,若是將你最後的貼身衣物打濕了,你醒來之後穿什麽?我可沒處給你找新的。”


    說完這話,林墨立刻就後悔了,既然自己都讓唐玉奴的人送水火蓮花與熾炎草來了,送兩件貼身衣物不就行了?


    現在,林墨隻期望寒千月不會想到此處。


    聽著林墨的話,寒千月再次沉默了……


    就這樣,時間緩緩流淌了一刻鍾。


    見寒千月紅著臉沒有說話,林墨停下手中的動作,道:“寒宗主,太陽穴按揉完了,我要開始為你按揉頸部的穴位了。”


    寒千月仍然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沒有聽清楚林墨的話,但也下意識的就答應了,可下一秒,她就後悔了。


    “慢著,林宗主。”可是已經遲了,這句話還未說出口,林墨的雙手已經按揉住了寒千月的頸部。


    寒千月頓時心神一顫,說不出一句話來,沉浸在水中的手上緊握,水中的玉趾也是微微蜷起,和足弓一起構成了一條完美的曲線。


    “寒宗主,放輕鬆,你會很舒服的。”感受到寒千月的頸部很是僵硬,神經也崩得緊緊的,於是林墨一麵按揉著,一麵轉移她的注意力。


    可頸部被按揉著,按揉間,林墨的手還會不小心碰到雙肩內側和自己的鎖骨,寒千月根本放鬆不下來,相反隨著每次的按揉,還會變得更加的緊繃。


    見寒千月沒有一絲的放鬆跡象,林墨笑道:“寒宗主,你如此緊張作甚?這樣吧,我給你唱一首歌怎麽樣?”


    “唱歌?歌是何物?”出現了新鮮的東西,寒千月立時就來了興趣。


    興趣一來,寒千月緊繃的神經立時就放鬆了下來,緊繃的四肢也鬆了下來,然後一股舒服的感覺至頸部。瞬間傳遍全身。


    見成功轉移了寒千月的注意,林墨立時按揉了起來,嘴上同時解釋道:“歌呀,怎麽說了,大致就是小曲兒的意思吧!”


    “哦,林宗主會唱小曲?”寒千月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掩嘴嬌笑道:“林宗主這唱曲兒取悅人的本事,莫不成是跟著唐玉奴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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