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機上顯示的信息,蘇菲滿意的勾唇一笑,看來表哥對她還是很不錯的,畢竟這個消息對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若不是知道樊少華在京都過的並不好,她也不可能會這麽急匆匆的迴來了。


    蘇老爺子這些年的身體一直都不怎麽好,尤其還是在他現在七十多的高齡上,會腦血栓突然犯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她對於蘇老爺子倒是並不擔心,唯一擔心的則是樊少華與蘇氏集團。


    她現在在國外混的不錯,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迴到華夏可以努力成為大家視線中的人罷了。


    站在鏡子前,蘇菲笑的妖嬈,“慕果果,我就要出手了,你準備好了接招嗎?這一次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蘇菲自言自語的對著鏡子中的自己說道,像是在說給自己聽,又像是在暗自發誓。


    拿起了包包,她驅車離開了蘇家。


    蘇母來到蘇老爺子房間的時候,蘇菲已經不在這個病房中了,從蘇菲迴來到現在,不但將蘇氏集團拯救了,還一直陪在蘇老爺子的身邊,這樣的現象也讓蘇母心底一陣陣感動不止,女兒真的長大了,她也終於可以省心不少了,因此此刻在這個病房中沒能看見蘇菲的身影,她也並未有任何的思慮。


    看著躺在床上依舊沒有任何消息的蘇老爺子,蘇母眉頭都是皺著的:“爸,你要是能聽得見我說話,就快點醒過來吧,我們蘇氏集團有救了,蘇菲迴來了,她現在長大了懂事了不少,不但把我們蘇氏集團扶起來了,還一心一意準備接手我們蘇家的公司,畢竟這一次我們公司中的資金,都是蘇菲拿來的。”


    說完話,蘇母看著依舊沒有任何反應的蘇老爺子,無奈的歎息了幾聲,轉身離開了這個病房中。


    所說蘇氏集團現在是起死迴生了,但是運作卻還是跟不上,這幾天她都忙於公司的事情,沒有怎麽迴來,根本就不知道在家中的蘇菲都做了一些什麽,想起當日蘇菲在自己耳邊信誓旦旦所說的話語,蘇母的心頭就是又欣慰又擔心。


    慕家在京都是什麽樣的家族她還是清楚的,如果蘇菲沒有那個實力卻要去與慕氏作對,那無疑是以卵擊石。


    但是現在,她特拿不準主意了。


    自從知道蘇氏集團內部運作癱瘓全都是因為慕家人所為的那一刻開始,蘇母也不淡定了。


    她實在是淡定不下來,想必不管是誰在得知這樣重要的消息之後,都無法淡定下來吧?


    ——


    驅車直接前往刑警大隊的蘇菲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母親心底的憂愁與擔心,但是就算是她知道自己的母親擔心自己,她也不可能會放棄這一次與焦陽之間的合作,在此之前,她想,她還是需要再去見見那個傳說中隱世家族的少主的。


    這一次迴到華夏,她就是做好了一切準備要對付慕果果和慕修的,如果說她和焦陽之間的合作中多了一個東方棲的話,那麽勝算就不是一般的大了,她可以肯定這一次隻要有東方棲的加入,就一定是穩贏!


    不知道蘇菲是從哪裏來的這麽多信心,可是此刻,她卻是一心的激情。


    半個小時以後,她抵達了刑警大隊,踏入刑警大隊的那一刻,她就想好了說辭。


    因為知道付希之跟慕修之間的關係,所以蘇菲特意這麽早出現在這裏,為的就是不跟付希之碰麵,希望在此,能夠見到樊少華一麵,哪怕是說幾句話,也是滿足的。


    “小姐,你好有什麽事情嗎?”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怪異的看了蘇菲一眼,眼中有著不解,穿得如此花枝招展的女人,來到刑警大隊,這樣子看起來怎麽都讓人覺得奇怪,她這樣子根本不像是來報案的,反倒是像來相親的。


    “你好,我叫蘇菲,我想見見樊少華可以嗎?我聽說他此刻在刑警大隊?”她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雙眼卻在墨鏡後邊兒悄然打量整個刑警大隊此刻裏邊兒的情形。


    沒有付希之的身影,竟然沒有?也就是說她這麽早出現在這個刑警大隊還真是賭對了?


    想到這裏她拿著包包的手,都有些泛白了,用力的捏緊了手中包包的提手,似乎隻有這樣才可以遏製她心底的激動,不讓心底的興奮表現在臉龐上。


    “你要見樊少華?他是重罪犯人,並且還是兩個案子的主要作案人,所以現在沒有任何人有探望的權利,並且我們第二個案子還在審訊期間,這段時間中,任何人都不得見他。”男人一聽樊少華的名字,頓時間冷笑了一聲,瞥著蘇菲的眼神都不同了,臉上的嘲諷是那麽的明顯,說出來的話語,卻都是實話。


    這會兒的樊少華根本就沒有權利見到任何人,他不但是之前慕果果養父死亡的重罪犯人,還是這一次施夜朝死亡的幫兇,所以他的身上背負著的,不是一般輕重的罪名,而是重犯。


    “我就見他一麵,實在不行的話,你們就在旁邊兒看著也是可以的,求你們通融通融?我是他的女朋友,但是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過了,身為他曾經的女朋友,我見他一麵的資格都沒有了嗎?我不說話可以嗎?要不你們給我看看他?就看他一眼?”蘇菲一邊央求著,臉色也因為這位警官的話語而蒼白起來。


    少華,你到底是受了多少罪?怎麽事情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在心底這般想著的同時,蘇菲根本就沒有放棄想要見他的想法,不但一直在求著這位警官,還扯著別人的衣袖不肯放手,臉上蒼白的沒有什麽血色的樣子,看起來倒是真有那麽幾分酸楚的味道。


    “我什麽都不做,我隻求看他一眼,就一眼好嗎?你們打開窗戶也好,打開別的地方也好,讓我看一眼總可以了吧?”說到這裏,蘇菲幾乎是用懇求的語氣了,這樣的語氣,卑微又執著,這位警官又是一個男人,瞬間就有些心軟了。


    “如果你真的隻是想要看他一眼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可以帶你過去看他,他的牢房隻有我們的隊長可以靠近,我們也隻是下屬而已,沒有這個資格和權利。但是……”男人一邊兒說著一邊兒觀察著蘇菲臉上的神色,果然在她瞬間驚喜的臉上又一次的看見了失望。


    但是這位警官的話卻顯然沒有說完。


    “但是什麽?說說啊,我真的隻是想要看看他而已,他知不知道我曾經來過都沒有關係,我隻是想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就滿足一下我現在的希望好嗎?”說話間,蘇菲軟言軟語,在美國的這半年裏,她不知道用過多少次這樣的說話語氣,屢試不爽,每一次都有效。


    如果說她這段時間在美國到底學會了什麽的話,那麽她可以毫不猶豫的告訴大家,她在美國學會的,是如何趨炎附勢,如何卑躬鞠膝,如果魅惑男人,如何讓自己過得更好。


    但是顯然這位警官此刻都不由得為之動容。


    她一邊兒扯著男人的衣袖,一邊兒搖晃著懇求,這樣子,多麽的低三下四了。就算是再心硬的人,在這樣的女人麵前,恐怕都是要心軟的吧?想到這裏,這個警官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


    “你要看一眼可以,不過是監控罷了,你看吧,我幫你打開來。”說著男人就坐到自己眼前的電腦桌前,打開了樊少華所在的那個審訊室的監控,而電腦屏幕上的畫麵也在這一刻瞬間變成了樊少華蹲坐於這個監獄中的樣子。


    高大的男人低垂著頭,看不清楚他的臉龐,但是卻可以從他蜷縮著坐在地上的身影看出來,他此刻根本就不好,而蘇菲本來就對樊少華有情,這會兒看見樊少華這幅樣子坐在這裏,頓時間心底就是一陣熊熊燃燒的烈火在蔓延。


    以前她以為樊少華入獄了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機會出獄,卻不曾想,他是出獄了,可是他卻再次遇見了更加令人跟焦心的遭遇。


    捏著手提包越來越近的蘇菲,指甲都差點兒鑲嵌到這個真皮皮質的手提包中,臉上的蒼白越發,隻是咬緊了牙關,沒有讓自己的怒氣宣泄出來,她在心底提醒自己,人,也看了,這下對慕果果出手,不用在有任何的顧慮了吧?


    “好了?”這個男警官看著她移開的視線,驚訝的問了句。


    低垂著頭的蘇菲擋住了眼底的冷光,輕輕的說了聲:“謝謝,我看完了,你是個好人,謝謝你。”


    說完她拔腿就走,根本不再看這裏的人一眼。


    她心愛的男人竟然在這個地方過著這麽暗無天日的日子?她一分鍾都忍不住了,離開了這個刑警大隊,出門以後蘇菲上車就開始給東方棲撥打電話。


    這個號碼上一次在飛機上焦陽就給過她,隻是一直沒有時間拿出來用罷了,這一迴,蘇菲確實鐵了心想要對付慕果果了。


    “你好。”那邊傳來了一個如同天籟般的男聲,這樣低沉磁性的嗓音本該是女人心底的最愛,可惜這一刻蘇菲確實無心欣賞,她心底,眼底滿滿的都是樊少華蹲坐在地麵上一副失意又頹喪的樣子。


    這樣的樊少華,她真的是第一次看見,她也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樊少華竟然還會有這樣的一麵,他曾經跟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哪一次不是春風得意的?就算他們之間的愛情是因為秦霞才得以在一起的,就算她蘇菲得到樊少華的手段並不光彩,那又怎麽樣?在她的心底,隻有樊少華對她好,隻有樊少華對她才是真愛。


    尤其是這半年來,在美國受盡了人情冷暖,她比誰都清楚,現在的男人幾乎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根本沒有人會看得上她蘇菲。


    他們能看上她,全都是因為她的身體在他們的身下還有點價值,沒有任何人如同樊少華一般對待她,溫柔,愛她。


    “是我,我是蘇菲。”她咬牙切齒的話語,都在顫抖,她強忍著心頭的怒意,深深的唿吸著外邊兒的新鮮空氣,剛才看見電腦屏幕上樊少華的那一刻,她真的有種腦充血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是霍然間接受了一個噩耗一般的感覺。


    這一次,不論如何,即便是賠上自己,她也要拉慕修跟慕果果下水。


    “嗯,我知道你,焦陽跟我說過你,嗯?找我有什麽事情嗎?”將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了的東方棲此刻自然是心情極好,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不太一樣了,這一刻,他知道蘇菲給他打電話是為了什麽,心底那明朗的心情也越發的得意起來。


    果然,一切都被自己掌控在手心中的感覺,很好,這樣其妙的感受,估計隻有當事人才能深深的感受到了。


    子非魚,焉知魚安樂?


    “我的確找你有事情。”蘇菲吸了吸氣,雙目看向窗外,說話間,已經將自己的情緒緩和了幾分,隻是腦海中剛才那一幕,卻是始終都揮之不去!


    “嗬嗬,願聞其詳。”東方棲已經許久都沒有這樣輕鬆的笑過了,大約是因為好事將近,人逢喜事兒精神爽吧,所以此刻就算是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他也覺得十分輕鬆。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現在找你,想必你心底已經知道我的目的了,不錯,我就是想跟你合作,我要對付慕果果,還有慕修,說罷,怎麽做,才能合作?”蘇菲現在也是有錢人了,為家族的資產注入了千萬資金,她怎麽說,也算是半個蘇家的繼承人了。


    家裏有那麽多哥哥卻都沒有繼承家族的產業,反倒是她這個在國外半年的孫女最終繼承,她說話能沒有底氣麽?


    此刻不管是說什麽做什麽,她信心都滿滿的,自以為蘇家的一切都是她所拯救起來的,自然就連語氣中,也多了幾分傲氣。


    “哦?你能做什麽?”東方棲忽然就覺得電話那頭的這個女人有點意思,語氣中一副我是女王的意思,然而據他所知,這個蘇菲就算是在美國,也並沒有混得很好?


    那麽是什麽東西讓她現在這麽有底氣的呢?


    “我什麽都可以做,我現在隻是想要報複慕修和慕果果而已,我知道你跟慕修也有仇,這是焦陽告訴我的,而我,會是你很好的合作夥伴,怎麽樣,有時間的話我們見麵談一談?”在電話裏說話,蘇菲總是有一種看不清此人的感覺,唯獨隻有見過麵,她才能真正的了解到,即將跟自己合作的人,是個怎麽樣的人。


    焦陽對東方棲十分信任,從她說話的語氣中就可以感受到,但是蘇菲這一刻聽著東方棲的語氣,卻並不是這麽迴事兒。


    為什麽她有一種預感,這個東方棲對於跟自己合作的事情沒有什麽興趣呢?


    “沒問題,你直接來我這裏吧。”東方棲把地址報給她之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這一輩子,誰想要跟他東方棲合作,還沒有人可以讓他東方棲親身去見的,哪一個不是直接來這裏找自己的?想到這裏,東方棲也就覺得蘇菲直接過來東方家族都是值得的事情。


    而蘇菲猜測的也完全沒有錯。


    他東方棲的確並不是很需要蘇菲這個人,隻是在牽扯到慕果果的事情上,他想,這個蘇菲還算是有點用處的,也正是因為這一點用處,蘇菲現在還可以在他東方棲的麵前哼哼幾下。


    ——


    在酒店中纏綿了一夜的慕修與慕果果卻是一夜好眠到現在。


    慕果果悠然間從睡夢中蘇醒的時候,微微的蹙了蹙眉頭,因為身體與床單親密接觸的感覺令她不是很舒服,而身旁溫暖的身軀更是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裏,這讓她有種窒息的感覺。


    默默睜開雙眼的時候,卻是對上了慕修依舊沉睡於睡夢中安靜的睡顏。


    這或許是第一次,她看見這個男人毫無防備的睡顏。


    倆人之間的睡姿親密無間,她架在他腿上的腿又被他給夾著,這樣幾乎是肉夾饃的姿勢,令慕果果一下子就臉蛋兒燒紅了起來,因為看見慕修健碩的胸膛,她腦海裏浮現的,全都是昨日在這個房間中,這一張床上,兩人之間的一些限製級畫麵。


    臉蛋兒緋紅的某人還根本就沒有發現某男此刻的眉頭微微的挑起來了。


    其實慕修早在慕果果醒來之前便已經有些蘇醒,隻是一直沒有睜開眼罷了,並且將她抱得更緊了幾分,難得倆人之間有這麽融洽又幸福安靜的早安,他如何都不想破壞這樣的清晨。


    可是卻不曾想這個小妮子在下一秒鍾就醒了過來,這倒好,閉著眼的慕修都能感受到慕果果那直勾勾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灼燒的慕修幾乎要整個燃燒起來。


    整個房間中,還帶著昨日他們在這一夜激情之後的菲靡味道,男人味兒與女人味兒交織在一起的奇怪混合味道,並不難聞,反倒是讓慕果果的腦海中一幕又一幕的出現了那些慕修讓她羞人而做的動作與姿勢……。


    安靜的慕修,是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舒心。


    這樣的慕修,他的臉上不可能會出現冰冷的神色,更加不會有冷峻的菱角,那雙一向是暗沉的目光,也不可能幽幽的盯著她看,這樣的慕修,是慕果果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所見到的。


    閉上了眼,投身於他的懷抱中,她嘴角處勾起了一抹笑意。


    在她看來這段時間的事情都塵埃落定,她去不去公司上班都沒有問題,而慕修這段時間忙完,也是時間好好休息一下,所以她並不打算把他叫醒,反倒是直接又再次投入了他的懷抱中。


    或許戀愛中的人都是這樣,不論身在何處,不論此刻幾點,倆人之間的擁抱,卻是如何都不想分開,因為這一刻靜溢的時光,竟然是如此的美好,美好到令人留戀的地步。


    慕修默默的感受著他家女人往自己懷裏鑽來的身子,貼在她耳邊的唇卻是忍不住低低的笑出了聲。


    靠在他懷中的慕果果,可以清晰的從他愉悅又低沉的笑聲中感受到這個男人剛醒來的心情定然是極好的,並且此刻她耳朵正貼著他的胸膛,從這個角度聽起來,他的笑聲,就像是從某個播音器中傳出來的似的,越發的低沉慵懶,性感的不像話。


    “你竟然沒有睡著?”慕果果忍不住臉色更紅了幾分,眼底閃過一道嬌羞,伸出手就握成拳頭往慕修的胸口處砸去。


    “哎喲!”這一拳,好巧不巧直接砸在了他心口處,這本來消停下來的心疾,竟然就這樣因為她這一下小動作而開始發作。


    慕果果之前還以為他隻是鬧著玩的叫了聲罷了,隻是久久都沒有聽見他接下來調侃的話語,這會兒也不太放心的抬起頭就看向慕修,卻見他那本來安和的臉色一變,這一刻,慕果果別提是多麽的後悔了。


    “慕修?你有沒有事情?早知道我就不砸你了。”慕果果手足無措的坐起身來,蓋在身上的薄毯一瞬間就滑了下去,她姣好的身材白皙的肌膚,完美的曲線全數畢露在慕修的眼前。


    慕修雖然心疾開始疼痛,可卻並不是準備讓她太過於擔心。


    當下就捂著心口處低低的笑了起來,“我沒事兒,你這不是傻麽?有你這麽直接坐起來的麽?還是說昨晚上我們之間的激情不夠,你還想要在體驗一遍啊?”慕修厚著臉皮無賴的在慕果果的胸前親了起來。


    愉悅又磁性的笑聲,卻讓慕果果心底一陣輕鬆了過來。


    放下了心底的那顆大石頭的慕果果,也不再管慕修現在在做什麽了,抱緊了他的頭,就是一陣後悔:“我忘記了你現在心髒處有點扛不住了,我要是時刻記得住的話,現在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以後我一定會記住的,不會再打你心口處的。”說著慕果果臉上露出了小心翼翼的神色。


    慕修感受著她摟緊了自己脖子的手臂,薄唇輕輕的勾起一個弧度,單手撐在床上,整個人直接往上邊兒坐去,靠在床頭,將她擁入了懷中:“傻瓜,這事兒能怪你麽?這不是鬧著玩嗎?再說我不是沒事兒麽?”他的下顎放在她的頭頂,所以慕果果這一刻,根本無法看見慕修眼底閃過的一道痛苦之色。


    如果她知道慕修身上的心疾很難治好,並且隨時都有可能會死,那麽不知道她會是什麽樣的表情?所以慕修根本就沒敢跟她說這件事情,因為他想,在心疾發作死亡之前,找到那位可以醫治好他身上傷口的人。


    說好的要去找黃老邪,今兒個可不能忘記!這是大事兒。


    “總之我下次不會打你的心口處了,剛才一定很疼吧?”慕果果眼底有著心疼之色,怎麽會不疼呢?想想當初在南非的時候慕修直接把刀子插入自己的心口處那情景,她到現在都是還有餘悸的,不論是誰,哪怕是被刀子割傷,恐怕都是很疼的,更何況是根本就不會暴露在身軀外邊兒的心髒呢?


    那些鮮血,又哪裏是白流的呢?


    “不疼,如果你實在是覺得過意不去的話,那以後你要是生我氣了,就親我一口,嗯,越生氣就多親我幾口,這樣不就可以將功補過了嗎?”慕修看著她臉上擔憂的神色,心有不忍,開始無恥的出言勸慰,可是這些話卻是如此的無賴之際,這讓慕果果一下子就輕鬆了起來,幸好,他還能跟她開玩笑,至少這樣她就明白他心口痛的並不是很嚴重。


    “你少做美夢了,生氣了還親你?我下次要是再生氣,就直接不理你。這樣比較好,至少不會傷害到你不是?”慕果果翻了翻白眼,忍不住吐槽道,心底卻是想著,以後你要是真的惹我生氣,我就直接不理你,這樣不就好了?


    什麽?不理他?


    這不是要他的命麽?慕修一聽慕果果這理論,頓時間焉了:“幹脆你以後不高興就還是打我吧,至少不會不理我啊。”


    她要是不理他,他還怎麽讓她原諒他了?


    聽著他這理論,慕果果頓時間有種十分無奈的感覺,為什麽越是到現在,她越是有一種慕修有些孩子氣的感覺呢?這麽不講理不說,還霸道的很,這……她這攤上的是什麽人啊?


    “好吧,以後你不要惹我生氣就好了,這樣你也不用皮肉受苦了。”她摟緊了他精瘦有力的腰身,臉上笑了笑,眼中卻是如同抹了蜜一般,全都是甜味兒。


    慕修則是摟著她無奈的搖搖頭,眼底溫柔浮現。


    這一刻,似乎比起任何時候,都要讓他們感覺真實和幸福。


    起身後,倆人洗漱完畢直接離開了這個房間,這個他們春宵一度的房間,隻是,慕果果心底清楚,這一生,她都不會忘記,她跟慕修,曾經來過這裏,開過房,做過一般情侶之間都會做的事情,住著一般情人都愛去的賓館,瘋狂著所有愛人之間都會有的瘋狂,激情著年輕男女之間都該有的激情。


    離開酒店直接下樓的倆人也很快出現在了停車場。


    剛來到車身前就接到了薄之籌打過來的電話。


    “嗯?我在樓下,你們要是下來的話就快點兒的。”慕修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上了車,慕果果當仁不讓的坐上了副駕駛位上,而車廂中卻是安靜的,在等待的時間中,都讓人覺得煩憂漫長。


    “薄之籌他們也下來了?”慕果果有了幾分驚奇,他們倆昨日也在這裏住的?


    想起來慕果果昨日喝醉的情形,慕修咳了兩聲,才掩飾住自己眼底的笑意:“不錯,我們就是跟他們一起過來的,當然他們住的是標間,我們住的是……。你懂得。”慕修解釋這話,卻反倒是讓慕果果有了幾分遐想。


    本來聽見他們也在這裏住的慕果果根本就沒有在腦海中幻想薄之籌跟西納之間的關係,可是這會兒被慕修這麽一介紹,頓時間她有種囧了囧的感覺。


    難道說薄之籌跟西納之間也有同姓那啥戀的傾向嗎?


    想到這個想法,她臉蛋兒又是忍不住一紅,真是敗給慕修了,這段時間為什麽她這麽愛臉紅呢?想到這裏她就覺得自己弱爆了啊!


    “昨晚上我真的喝醉了嗎?我又沒有做什麽很出格的事情?”她除了醒來之後跟慕修嘿咻嘿咻的記憶之後,之前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所以到現在才後知後覺的慕果果說出這樣的話來,才讓慕修的臉上好看了幾分。


    “你總算記得你喝醉的事情了?你知道在你喝醉期間你錯過了什麽嗎?”慕修說這話,臉色也不由得沉了沉,畢竟昨日才是他正式跟爺爺說要娶她的日子,可是這小妮子竟然整個人呈現醉酒狀態,這要是任意一個準新郎都要怒是不是?


    “額……”慕果果看著慕修有些沉下來的臉龐,小心翼翼的歎息一聲:“其實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昨晚上真的比較開心。”這幾天所有人都沉入了施夜朝死亡的消息中不可自拔,說不傷心,不鬱悶,不難過,誰信呢?


    隻是慕果果如何都沒有想到昨日她竟然會在慕修家直接喝醉。


    希望沒有丟人才好。


    “你倒是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隻是你錯過了一些重要的事情罷了,關於你終身大事兒的事情。”慕修嚴肅的看著慕果果,臉色十分認真,那雙冷眸此刻眼底雖然不帶任何冷峻的寒意,可是卻依然給了慕果果一種十分正經的感覺,看著這樣的他,她不由得也認真了起來,收起了臉上的尷尬,認真的看著他,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語。


    慕修抿緊了薄唇,似乎在醞釀要怎麽開口說這個事兒。


    “慕修,你倒是說呀,急死人了。”她這會兒倒是知道著急了?


    慕修心底冷嗤一聲,但是麵上卻依舊不動聲色:“昨日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我跟我爺爺還有我父母談了一下要娶你的事情罷了,不過那個時候你已經醉的稀裏糊塗,根本什麽都不知道,所以說,你錯過的,是你這一生也隻能看見一次的,我跟家人談事兒,卻是談的婚事兒。”慕修淡淡的說道,眼底卻是漸漸浮現了幾分令人沉醉的清華。


    慕果果湊近了他,一隻手摟住了他的手臂,在他肩頭蹭了蹭,這才開口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他們答應了嗎?”


    其實,在慕果果的心底,早已經答應了慕修不是?隻是現在家人的祝福才是最重要的,不過即便如此,她還是希望慕修可以正式的對她求婚一次,婚姻隻有一次,她不想讓自己陷入一個沒有求婚的婚姻中。


    並不是太在乎這個婚姻的模式,而是因為她在乎的人,是慕修。


    “他們當然是同意了,這個兒媳婦兒這麽優秀對吧,然後跟我是這麽的般配對吧,咳咳,然後他們又是這麽的看好我們倆對吧?”慕修斜睨著她此刻討好自己的樣子,嘴角處憋著笑意,眼中的瀲灩卻是一片一片的流瀉出來,讓她對上他的眼的那一刻,都深深的被他所沉醉,這個男人的眸子太過於好看,冰冷的時候令人不寒而栗,溫情的時候令人深陷迷離。


    “所以我們的事情他們答應了?”慕果果臉上有著巨大的轉變,驚喜瞬間染上了雙頰,可是這樣的她,卻讓慕修看的心間都癢!


    捧著她的臉蛋兒,他親了上去,卻是溫柔如水:“所以,這一輩子,我慕修,都將用我的靈魂,我的心,我的熱血,我的所有來愛你,來陪伴你,來跟隨你。”


    他沉沉烏黑的眸子,此刻比起那夜間的星辰,還要晶亮璀璨,他那雙細長好看的鳳眸中的瞳孔中,深刻印記著的情義,比那天矜貴的黑曜石,還要的出色,他口中說出來的話語,沒有甜言,沒有蜜語,卻讓她的心,如同受到了滋潤的幹涸土地,瞬間滋養起來。


    “我也是。”此時此刻,她不知道要對他說什麽好,但是她卻知道,她跟他一眼,也是抱著這個心態,抱著這個心理。


    “你們倆一大早的就這麽膩歪,難受不難受啊?”西納一上車就鄙視的看著這倆擁抱在一起親吻的戀人,眼底的鄙夷顯而易見,薄唇輕輕的撇了撇,對他們現在這樣的狀態很是不屑。


    薄之籌忍不住冷冷的瞄了他一眼,那眼神中也全都是嫌棄。


    “你幹嘛用那樣的眼神兒看著我啊,我不就是話多了點兒麽?”


    西納捂著嗓子咳了咳,忍不住尷尬。


    “你還知道你話多啊?就你話最多,老大我跟你說,我受不了他了,一晚上他看電視聲音開得老大,可是尼瑪你說他看電視就看電視吧,但是他這人真是喜歡說話,就連看電視的時候也要說話,他以為他是解說員啊,一直在我耳邊嗡嗡嗡的說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一輩子,我再也不想受到這樣的荼毒了。”


    薄之籌一晚上都沒有睡好,這不,把這些事兒全算在西納的頭上了。


    他算是明白了,西納就是個話嘮啊!


    一天到晚沒停的說話,他都不帶喊累的!


    “滾!”西納忍不住咆哮了起來:“你自己在床上還不是翻來覆去的,我看見你那架勢就煩躁,我能不說話麽?”西納瞪了薄之籌一眼,這一天的接觸下來,他算是看明白了,薄之籌的眼中,慕修最大,看來慕修還真是了不起啊,身邊兒那麽多鐵哥們,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行了,你們倆能不吵了嗎?”聽見後車廂中正在吵架的西納和薄之籌,慕修鬆開了慕果果的唇瓣,喘了口氣,這才壓低了聲音,怒吼了一句。


    慕果果緊緊的雙手抓著自己的外套,雙眼看著前方,耳根子全都是緋紅,這會兒她隻希望有個地洞可以鑽進去。


    比起她的尷尬,後邊兒那倆人根本就是沒有任何的感覺。


    慕修這一句話一出,頓時間車廂中又再次的恢複了安靜。


    “我送你去盛麗雅,順便我也過去找盛凱歌說個事兒。”慕修捋了捋她耳邊掉落下來的碎發,聲音中不難聽出溫柔。


    後車廂中的薄之籌跟西納則是瞪大了眼,驚奇的看著剛才還一臉怒容這會兒就溫柔無比的慕修,他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慕修變臉可以變得這麽快的?


    差別待遇啊有木有?他們就是最可憐的人啊有木有?一萬隻草泥馬在他們的心頭奔騰而過啊有木有?


    離開了京都酒店的慕修就著這條路慢慢的開著,在不遠處的一家蒙自源門口停了下來。


    “吃個早餐再過去。”拔下鑰匙慕修率先打開車門,對著車內不明所以的眾人說了聲,就直接走到了慕果果這邊兒給她開門,這一係列紳士無比的動作,直接讓後車廂的兩個男人愣了愣神。


    今兒個慕修給他們倆的衝擊太大了,他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麽說了。


    如果一個平日裏都是一副冷麵閻王的神在你們麵前忽然殷勤的對待一個女子,你們會怎麽樣?這會兒,西納和薄之籌算是真正的明白了過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大跌眼鏡吧?


    有了剛才的事情,倆人顯然是承受力也高了一籌,至少這一次,他們沒有再目瞪口呆。


    在蒙自源幾人隨便吃了點東西,又匆匆忙忙的前往盛麗雅而去了。


    若不是這一次在家中吃飯,慕修根本就不會知道付希之竟然還受到威脅和恐嚇,他要是知道這事情的話,早就跟雲崢一起去了金三角,可是現在事情正是多的時候,他根本走不開,因此他決定到盛凱歌這裏了解一下情況。


    盛麗雅頂層。


    盛凱歌一臉笑意,眼底都是滿滿的溫柔,隻是在接電話的他自己,卻完全毫無感覺。


    “你在那邊的事情辦的差不多了就迴來吧,你突然之間不在華夏,我都有一點不習慣了。”盛凱歌聲音醇厚,好聽的很,這會兒說著這樣類似於情話的話語,卻更是語氣輕柔,讓電話那頭的雲崢忍不住想象起此刻盛凱歌的樣子來了。


    “好,我會早點迴去的,但是你也要照顧好自己不是?當然,你照顧好自己,可不是為了你自己,而是為了我,因為你都是我的,所以,你好,我才會好不是?”雲崢聽著那頭盛凱歌說起的事情,心底不可遏製的有些歎息,這一次的事情恐怕沒有這麽簡單了。


    但是在電話中,他卻並不像將這些透露給盛凱歌,畢竟在他的眼中看來,盛凱歌是他的戀人,所以他沒有必要讓盛凱歌也陷入這一場謎團之中,而他這邊的事情,如果說非要找個人談談,那個人,必然是慕修,而不是盛凱歌。


    隻是這一通電話中,盛凱歌能夠親口說讓他早點迴去這樣的話語,已經是讓他十分感動的了,從他跟盛凱歌在一起開始到現在,或許才是他真正開始接受自己的開端吧。


    這一點,讓雲崢頓時間像是打了雞血似的,一身的熱血。


    “嗯,你也是,照顧好自己。”盛凱歌掛斷電話,眉梢都是喜意。


    “幹什麽呢,笑的那麽淫(和諧)蕩?”慕修打開門走進來就看見盛凱歌一臉春意,薄唇微勾,調侃起他來了。


    在他身後跟著進來的西納跟薄之籌都忍不住鄙視了慕修一眼。


    分明一個小時前某男也跟盛凱歌一樣一臉春意,這會兒卻大言不慚的在說著別人,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五十步笑百步?根本就不知道慕修等人會在這個時候過來的盛凱歌,一聽慕修這話,頓時間臉色更紅了。


    “好了,不調侃你了,我過來是有點兒正事兒要跟你說的,雲崢調差關於希子被威脅和恐嚇的那件事兒怎麽樣了?有結果了嗎?”說話間,慕修直接走上前看了看那剛被掛上的電話,可見盛凱歌剛剛才跟雲崢通過電話。


    “啊?這件事情我問了,但是他並沒有跟我說的打算,但是聽他說卻是已經查出來了。”盛凱歌聽見慕修的提醒,這才猛然間想起來剛才雲崢根本就隨便迴答的這個問題。


    “要不我現在再跟他打個電話?”盛凱歌看著慕修微微蹙眉的樣子,心底說不出的沒底。


    “不用,等會兒我直接給他打過去吧,這會兒我過來主要是為了這件事情,但是次要是為了你的事情,西納這段時間總跟著我也不好,就讓他在你公司幫著你點兒吧。”說話間,慕修直接將身後的西納給提了出來,直接丟在了盛凱歌的麵前。


    西納氣跳腳大喊大叫:“修,你不是人,你竟然用完了我就把我丟在這裏,你還是朋友嗎?想當初我在美國的時候好歹也是個金融天才啊,誰看見我不要給點麵子啊,你為什麽這麽殘忍啊修,你怎麽可以把我丟在這裏……。”


    西納語氣慘然,臉色苦逼,說出來的話語卻是讓辦公室的其他人都差點笑噴。


    薄之籌跟盛凱歌被西納這麽一出整的有點哭笑不得,這個男人真的是美國金融界那個天才巨子嗎?那天在宴會上不是還高貴冷豔的麽?怎麽現在到了慕修這裏,就變成了這幅樣子?這樣子根本就讓人無法聯想到節操二字。


    也隻是一瞬,薄之籌和盛凱歌的心底忽然就明白了一個道理。


    節操這玩意兒,隻要是跟慕修認識的人,都沒有!


    沒節操這玩意兒,是會被傳染的。


    “少囉嗦,我還有點兒事兒要處理,這幾天你就先在這裏待著吧。順便幫助他。”慕修冷眸半眯著一凜,頓時間霸氣掃了過去,這一眼,直接讓西納透心涼了!


    “好吧。”癟癟嘴,西納沒有在說什麽。


    在盛麗雅其實還不錯的,他至少是自由的,而且還可以繼續高貴冷豔不是?


    “嗯,我先過去,有事情隨時電話聯係,另外雲崢那邊我一會兒就會打電話過去,你就不用再問了。”慕修大小拇指貼在耳邊做了個打電話的姿勢,帶著薄之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裏。


    剛踏出盛麗雅公司的大門,不等慕修聯係雲崢,雲崢的電話卻已經打過來了。


    “剛才我還說跟你打電話來著,沒有想到你倒是先給我打過來了,說說看你那邊現在什麽情況,另外這一批炸彈到底是怎麽迴事,賣給了誰?”說話間,慕修眉頭深鎖,這個快遞炸彈到付希之刑警大隊的人,手中不可能隻存在這一個炸彈。


    因為在金三角買的軍火,都必須是大量的,也就是說,此人有可能就在京都,並且很有可能手中已經存在大量軍火,若是不知道那人是誰的話,這危險,對於他們來說,就太嚴重了。


    炸彈與槍支的不同之處就在於,一把槍一顆子彈,殺一個人,是死刑,可是倘若是一批炸彈,炸死一批人,到頭來,也是一樣的重犯死刑,這其中所獲得的的利潤,卻是相差不止一倍。


    “那個人你也認識。”雲崢叼著一根煙眉目冷清。


    他沒有想到東方棲竟然在兩年前就已經購買好這一批炸彈,並且還是在雲崢努力查詢的結果下才查出來的,差一點,他就要錯過這樣嚴重的訊息了,此刻的雲崢早已經跟慕修是統一戰線的了。


    “嗯?東方棲?”慕修根本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這個人,在京都,除了變態殺人狂,或者是精神病患者,恐怕再也沒有誰敢這麽大膽的將炸彈直接快遞到刑警大隊了吧?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動作。


    “不錯,就是他。而且這一批炸彈,還是兩年前,我從d國運過來的,超級正統的炸彈,力量很強悍,可見東方棲是多麽有遠見的人,在兩年前,他便已經籌備好了這麽一大批軍火,隻是不知道他將軍火放在什麽地方。”雲崢說話間,疲倦之態盡顯。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處,他在查到這一點的時候都驚得一身冷汗。


    這玩意兒可不是鬧著玩的!


    兩年前的交易,幸好在他盤查之下查出來了,否則的話,如果連是誰購買了這一批軍火他們都不知道,那麽到時候,他們即便是死了,恐怕都不會知道是誰在背後下了如此血本!


    ------題外話------


    已經進入了收尾模式了,大約還有幾章就要開始大結局了。


    妹紙們冒個泡,讓爺知道你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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