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她昏了過去。


    慕修看著懷裏的人兒直接被她做昏了過去,卻絲毫沒有一點一滴的不忍,站起身將她摟緊了,大步往房間中走去。


    浴室中,昏睡的慕果果躺在浴缸中,而慕修則做起了平生第一次伺候人的工作。


    為她沐浴。


    當他滿是薄繭的指腹掠過她身軀上一道道凹凸之時,他再心癢難耐也無法再對昏迷過去的她做些為所欲為的事情,因為雖然他並不認為將她做昏了過去是多麽禽獸的事情,但倘若此時還將欲望塞進她下身,那跟奸屍有什麽區別?


    別說是禽獸了,那簡直就已經是禽獸不如了。


    想到這裏他按壓著沐浴液,這味道,帶著一股純淨卻又在純淨中參雜著幾分淡淡蘭花的香味,塗滿了她的身子,在浴室明亮的燈光下,他可以清楚的看見她身上一道道因為歡愛而落下的痕跡。


    她的肌膚敏感,紅痕在她的肌膚上此時已經透著幾分淤青的紫色,慕修眼底閃過憐惜,卻也隻是一瞬。


    為她衝洗好之後,將她擦淨,抱上了床,而他轉身進入了浴室中。


    將溫水關閉,打開冷水。


    任由冰冷的水就這樣衝刷著他一身的萎靡氣息,低頭冷眼看了看自己的高昂炙熱,嘴角處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


    這一笑,柔和了他所有的冷冽,宛若那晨曦中盛放的朝陽,一抹抹的光芒耀眼的放射。


    極速衝完涼,裹上浴巾他走了出去。


    ……。


    離開了浴室的慕修並未躺下,而是套上了睡衣往書房走去了。


    離開之前他看了一眼依舊昏迷中的慕果果,那眼神中,已經帶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倘若她不掙紮,今夜這一場愛欲又怎會是這般樣子?倘若不是她不聽話,他又怎麽會如此將獸性全然展開?


    這一切,誰又能說都是慕修的錯呢?


    今夜君青染的事情處理的迫在眉睫,他雖然人在慕家,但是對於君青染的事情還是比較上心的,第一部分是因為她與自己慕家有莫大的淵源,第二部分則是因為慕果果。


    若說曾經將慕果果救下來隻是為了好奇,那麽現在,他明白了,他要她。


    且不說對她是否有愛,但光就是身軀,已經是需要她的。


    打開電腦他修長白皙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打著,安靜的夜色中透著幾分清冷,辦公室中的燈光微亮,他細碎的濕發因為胡亂的擦拭,此時竟然有種別樣的野性,睡衣半開,露出了大片胸膛,麥色的肌膚上還有幾滴水珠未擦幹,整個人就此一坐,都透著狂野的不羈。


    路遙在幾分鍾後被慕修召喚前來。


    “老大,市委書記已經介入了這件事情,但是目前我們送上去的辯駁證據還有待考究,因此市委書記也不得不暫時將君青染再度關迴去,當然,這一次為她準備了最好的單間,隻是形式上而已。”路遙低頭,眼角卻盯著自家老大的臉色,發現他這麽晚了,氣色依舊極好,心底不由有些明白過來。


    “嗯,這一次市委書記還算做的不錯,另外這幾天你若是有時間就去把慕果果他父親留下來的商業打理一番,雖然大股東已經死去,內部爭奪強烈,但是路遙,我相信,你有一舉拿下所有說話權的能力。”慕修淡淡抬眼,整個人身上都透著幾分饜足。


    這種味道出現在他這個長期禁欲的男人身上,不可避免的給人以百分百的迷醉。


    此時就連路遙這個常年跟隨在他身邊的男人都不得不低頭。


    不敢直視此時慕修的俊美。


    “是。”在慕修的麵前,他往往隻有接受的權利,隻因為是這個男人,把他從一個最低等的酒吧打工仔提高到了如今的地位上,為了慕修,他可以說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


    一句話,沒有慕修的提拔,他路遙此時恐怕依舊隻是一個小小酒吧裏的端酒的服務員。


    “嗯,從明天開始,不用管慕果果了,我準備讓她獨自在學院中,直到畢業,期間每個月照常給她打生活費便可,還有學校那邊不需要為她打點任何人。”


    慕修食指微屈,一下一下的敲在名貴紅木桌上,給這書房中都增添了幾分緊張感。


    “是。”依舊隻有順從,他甚至連為什麽三個字,都不敢問,但是心頭卻是猛地一驚,看來,老大這是要放養了?待到她成長再圈養?


    “去吧。”


    直到路遙離開之後,慕修才合上手中的資料,走到酒架旁拿下一瓶紅酒,打開為自己倒了一杯,走到窗前,倚在窗戶邊沿,狹長的鳳眸中有著深邃的銳利。


    遙遠的星光月色,從窗戶透進來,令靜謐的室內,透著種令人心慌的清冷。


    慕果果躺在床上,恍然從昏迷中醒來,腦袋裏有著昏昏沉沉的沉重。


    呆呆的望向頭頂,她一動不動,然而心底卻有著說不出的鬱卒,那種感覺,並不是悲傷,因為她越發的發現,自己其實並不悲傷。


    好像是一種來自於靈魂的憤怒。


    可是她到底在憤怒什麽,連自己都分不清楚,若說她在憤怒這個男人過分的奪走了她的貞操,那麽為何她總感覺這憤怒中還有這別樣的元素呢?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時此刻,心底是一種怎樣的感受。


    也許,她憤怒的,並不僅僅是被奪走了貞操而已。


    她不想再閉上眼睛,因為隻要雙眼一閉上,腦海裏滿滿的都是她羞人的喘息以及慕修充滿冷漠的眼。


    本以為此時此刻心底該是沉重的,然而,她深唿吸了幾口,心底的感覺卻並不如她想象中那般絕望,那是一種輕鬆感,令她全身上下都輕鬆起來的感覺。


    嗬,她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失去了呢……


    大腦都鬆懈了下來。


    奇跡般的,她睡了過去。


    慕修高大的身影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睡著的眉眼,將薄被蓋在她的腹部,轉身離開了這裏。


    第二日,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莫名的有種釋然。


    不敢踏出房門。


    她害怕這個男人瘋狂的索取。


    ------題外話------


    今兒個給大家講個故事?


    從前有本書,書裏有個小行家,她寫文沒動力,你問她為啥?看書不留言!霸王的拍飛!


    本人是賣節操的小行家,專注於賣節操三十年!


    若問節操何處去,靑爺送你節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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