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春國一個偏僻的鄭家村,這個村唯一的姓就是鄭。


    晚上,鄭家村大戶人家,已過花甲之年鄭全忠,一家七八個人正在用晚餐,鄭老太吃著吃著不知道默默地怎麽流出眼淚。


    “娘這是怎麽啦,是哪裏不舒服?”女兒是娘貼心小棉襖,小女兒鄭秀芝急忙站起來問。


    鄭秀芝長的身材高挑,手如柔荑,膚如凝脂,淡掃峨眉,清豔脫俗,行動時俏麗多姿,風姿卓越。


    “沒事,你娘準想你大姐了唄,這麽多年了,要是能找到,你二哥早已經找到了,嗨。”老頭歎了一口氣,喝了一口小酒。


    “就你心腸硬,你這個沒心肝的糟老頭……”鄭老太嗯嗯泣涕漣漣。


    “娘,您也別太傷心了,大姐吉人自有天相,說不定這二天就來敲門了,您別多想,養好身體骨親自為大姐燒一桌好菜。”大兒媳劉香萍走過去安慰自己的婆婆。


    “娘,說來奇怪,昨天上午我打了盹,夢見一個少年,要哪裏去報名去,我忘了,是我親手把他送到那裏的,好像叫什麽石,還跟別人說我是他的小姨呢,囍囍囍!噢,長得還挺像我家星大寶侄兒。”鄭秀芝說著樂出聲音來了。


    “哄娘高興,一天到晚就是知舞槍弄棍,一點都不像女孩子家,不好好改改肯定嫁不出去!”鄭老太數落女兒。


    “不是女兒嫁不出去,而是娘舍不得我嫁吧。”鄭秀芝偷偷一笑。


    “就你貧嘴!”鄭老太說完全家都笑了。


    全家正在邊吃邊聊,老家人鄭富推門而進。


    全家目光轉向鄭富,“阿富有事嗎?”鄭全忠問。


    “老爺,二少爺有家信傳來,傳信人正在門外候著,等老爺吩咐。”鄭富恭恭敬敬的迴話。


    “爹,讓他進來,二弟肯定有重要的事,不然不會大老遠把書信傳來。”大少爺鄭鎮海說。


    “阿富,你喚去他進來,就說老爺說的。”鄭老爺子眼中有些放光。


    “是老爺。”鄭富立刻出去。


    一會時間,鄭富領進一個風塵撲撲的青年。


    隻見青年從背上袋中取出一封竹簽,雙手呈上,“小人拜見老爺子,小人鄭來祿是二少爺的傭人,受二少爺吩咐特送迴家書一封,請老爺過目。”


    “噢,都是一家人,受累了,阿富呀給祿小子倒一口熱茶來,海兒,爹老眼昏花,你給爹念一下。”鄭老爺把竹簽給了鄭鎮海。


    鄭鎮海打開竹簽,上麵書寫了沒有幾個字,筆跡剛毅有力,果然是鄭鎮山寫的。


    “爹娘康好,孩兒這些年來謹記慈命,不遺餘力尋訪大姐鄭秀蓮蹤跡,也是上天垂憐,終於讓我如願以償,不出數日,我將親自送姐歸還與家人團聚,希望兩老不驚喜過度保重身體為重。兒鄭鎮山敬上。”鄭鎮海讀完書信眼角濕潤,兩老人已是老淚縱橫,家人唏噓一片。


    家裏除了劉香萍抱在手裏的寶妹和星大寶之外,其他人都泣不成聲。


    “大姑要迴家了應該高興才是,幹嘛要哭呀?”十二歲的星大寶不解的問。


    “還是孫子說的對,應該高興才是。”鄭老爺子,用衣襟擦擦眼淚。


    鄭老爺發現他們還在,便說,“阿富領祿小子去吃飯,按排房間好好招待,再到帳房領五兩銀子替我打賞與他,下去吧。”


    “是,老爺。”鄭富帶著鄭來祿離開餐廳往另一個房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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