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望著不遠處的琅天,鎮南王府所有人的腦海深處,全都產生了一種琅天瘋了的念頭。


    畢竟,琅天適才的那句話,實在是太驚人了!


    而鎮南王府所有人的憂慮也不無道理。


    那便是,如果齊彥真的能救治李元,贏得這場賭約,那從今以後,地位與琅天相當的齊彥,難道也是鎮南王府的主心骨和最高掌權人?


    可這樣一來,從今以後,鎮南王府豈不是要亂了套?


    要知道,一山不容二虎啊!


    如果琅天和齊彥同為鎮南王府的主心骨和最高掌權人,那從今以後,這兩人若是同時發號施令,那鎮南王府的所有人,又到底該聽誰的呢?


    是琅天?


    還是齊彥?


    如此一來,鎮南王府不是亂套還能是什麽?


    但要命的是,明明已經猜到了這種可怕的後果,可這一刻,鎮南王府的所有人愣是不能去阻攔!


    因為這個賭注,不是別人,正是琅天定下的。


    說實話,如果這個賭注不是琅天定下的,那無論是誰定下這個賭注,此刻的鎮南王府所有人,都早已同仇敵愾,合力之下,將這個人憤而殺之了。


    可偏偏,定下這個賭注的人,乃是琅天!


    讓齊彥有機會與他地位相當的人,正是琅天!


    故這一刻,鎮南王府的所有人又怎麽能去阻攔呢?


    畢竟,如果他們去阻攔,他們就是在忤逆琅天的話!


    跟琅天對著幹!


    讓琅天丟臉!


    所以說,這一刻的鎮南王府所有人,之所以覺得不遠處的琅天已經瘋了,不是沒有原因的。


    因為一個正常的琅天,怎麽可能幹出這麽荒唐的事?


    難道琅天不知道他的地位,有多麽崇高嗎?


    而這樣崇高的地位,隻有琅天才有資格擁有。


    其他人一旦擁有,那勢必會天下大亂!


    最起碼,南部三郡一定會亂的。


    正因為此,這一刻的南部三郡百萬子民,才全都覺得不遠處的琅天已經瘋了。


    還是那句話。


    一個正常的琅天,是絕不可能幹出這麽荒唐的事的。


    畢竟,在此之前,南部三郡的百萬子民,已經視琅天為南部三郡真正的王了!


    可現如今,伴隨著琅天的一句話,南部三郡第二個真正的王,馬上就要出現了。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人品不咋地的齊彥。


    而一想到齊彥將成為南部三郡真正的王,南部三郡的百萬子民,就齊齊覺得頭皮一陣發麻,渾身汗毛倒豎。


    畢竟,齊彥有何德何能,可以當南部三郡真正的王?


    他又不是琅天!


    雖然齊彥是南域第一煉藥師,天成大陸宛如鳳毛麟角般存在的七品煉藥師,但那又怎樣?


    還是跟琅天沒有絲毫的可比性啊!


    最關鍵的是,齊彥並不是南部三郡的人啊!


    他是南域那邊的人啊!


    還是那個道理。


    張家的人來管李家的事,你管得著嗎你?


    尤其是這一刻,齊彥並不是來南部三郡管事,而是來南部三郡當王!


    故這樣的行為,跟侵略又有什麽區別?


    但要命的是,南部三郡的百萬子民,根本反抗不了。


    因為適才,琅天話中的意思說的明明白白。


    隻要齊彥能贏得賭約,那麽從今以後,齊彥的地位就與琅天相當。


    換言之,就是那時候的齊彥,就是琅天的代言人。


    甚至說那時候的齊彥,是琅天的分身,都毫不為過。


    故對於琅天的分身,南部三郡的百萬子民,又怎麽敢反抗呢?


    這樣一來,豈不是對琅天大不敬?


    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


    齊彥再差,那時候的地位,也已經與琅天相當。


    故琅天該受到什麽樣的待遇,齊彥也應該受到什麽樣的待遇。


    否則的話,琅天豈不是食言而肥?


    適才的賭約和賭注,也豈不是全都作不了數了?


    故這一刻,南部三郡的百萬子民,能不每個人無一例外,全都感覺頭皮一陣發麻,渾身寒毛倒豎嗎?


    因為彼時的齊彥,南部三郡的百萬子民就算再不想視他為王,可礙於琅天的情麵之下,也隻能捏著鼻子閉著眼,忍受著百般辛苦視齊彥為王。


    沒辦法,天大地大,琅天最大!


    可正因為此,這一刻的南部三郡百萬子民,才會感覺不遠處的琅天一定是瘋了。


    隻因一個正常的琅天,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的。


    尤其是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琅天搞出來的。


    質疑齊彥的是琅天,要跟齊彥打賭的也是琅天,適才立下賭注的人也是琅天。


    可關鍵是,這個賭約琅天根本就沒有贏得可能性啊!


    故這樣一來,豈不是說?


    琅天親手將齊彥打造成了一個地位與自己相當的人?


    可琅天到底為什麽要這麽做呢?


    分權一時爽,一直分權一直爽嗎?!


    所以,綜上所述,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琅天瘋了!


    而此刻,有這種想法的人,也不止是鎮南王府的所有人,南部三郡的百萬子民,還是虛空之上的眾多強者和羅晗。


    隻不過此刻,虛空之上的眾多強者和羅晗,已經齊齊目瞪口呆,大嘴巨張,每個人都是一副見鬼的表情。


    畢竟,這件事對眾多強者和羅晗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因為伴隨著琅天的一句話,齊彥的地位,馬上就要跟琅天相當了。


    可關鍵是,琅天可是眾多強者和羅晗的主人啊!


    這樣一來,那豈不是說?


    隻要齊彥能救治好李元,那頃刻間,齊彥就會跟琅天一樣,也成為他們的主人。


    但是,琅天可以當眾多強者和羅晗的主人,齊彥不行啊!


    而這,不僅是齊彥不夠資格,更重要的是,齊彥跟眾多強者和羅晗,可是有很大過節的!


    故齊彥若成為眾多強者和羅晗的主人,那他豈不是得整死眾多強者和羅晗?


    想到這裏,眾多強者和羅晗之中,每個人就無一例外,皆是滿頭冷汗嘩嘩直落,五髒六腑一股寒氣直竄天靈蓋。


    甚至有不少人,心底裏已經產生出一種想死的衝動了。


    而其餘人就算不想死,也很想哭。


    沒錯,哭!


    這一刻,伴隨著琅天的一句話,數百位武君境強者和數十位武王境強者,以及南域第一武王境強者羅晗,全都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縱使男兒有淚不輕彈,這一刻,眾多強者和羅晗也忍不住了!


    畢竟,哪有琅天這麽當主人的?


    坑死人不償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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