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是他?


    怎麽了?風雨陽見張清風神色不對,不解問道。


    就那個人,最前麵那個黑衣人,他就是當時追你的那位領頭,他見過我們倆,還聽過我們的聲音呢。


    此刻張清風不禁額頭冒出冷汗,慶幸自己剛剛說話的時候,險些壓低了聲音,否則現在早已經被發現了。


    你千萬不要說話,張清風繼續說道,想必此人修為還不錯,你隻要一開口,他也許便能察覺你的身份。


    領頭那名黑衣人帶著底下人一找就找了半天,結果是一點消息都沒有,所有人累的都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不拉幾的。在這期間,張清風,風雨陽二人愣是沒有說過一句話。


    領頭黑衣人此刻心中抱怨道:“堂主就這麽讓兄弟們出來找,無異於大海撈針,一天天折騰的夠嗆,想起上次差點性命都丟了更是讓人心裏不舒服,想到這些,領頭黑衣人索性不找了,找個地方喝酒晚上再迴去複命便是。”


    可是他多聰明,肯定不能讓自己太過表現出來要休息的欲望。


    領頭黑衣人突然說道:“兄弟們,都累了吧?”


    幾位黑衣人互相看了看,接著點了點頭,說實話所有人正等領頭黑衣人說這句話呢,出於他的威嚴,下麵弟子自然不敢多言抱怨。


    而當領頭問起的時候,大家正好可以順理成章的點頭迴應,而領頭黑衣人也算是順應了大家的意見,自然沒有人懷疑到他內心的真正想法,反而感謝他體恤兄弟們的辛苦。


    領頭黑衣人一行來到酒店。


    好香的酒啊,眾人對其美味紛紛讚不絕口,剛剛還一副焉不拉幾的樣子,此刻酒蟲覺醒,一下子來了精神頭,恨不得一頭紮進那酒壇裏麵去。


    然而這時候卻讓張清風和風雨陽犯難了。


    倒不是因為他們喝不得酒,而是此刻他們因為臉上蒙著黑衣麵巾的原因。


    等到喝酒之時肯定要摘下麵巾,到時候他們麵巾一摘下,必將暴露無疑。


    怎麽辦?風雨陽一時間沒了主意,要看馬上要進入酒店去了,到時候……


    張清風突然靈光一閃,腦子裏瞬間有了注意。


    他低聲對風雨陽說道:“待會我就說你在門外放風,說萬一遇到同門弟子就來報信。”


    張清風雖然不清楚無雷堂的門風嚴謹到什麽地步,如果門風緊的話,像是這種在外麵喝酒休閑的行為被堂內知道了,肯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固而,等到幾個人要進入酒店之時,張清風隻能冒著風險試一試。他壓低了聲音變著聲對領頭黑衣人說道:“大哥,為了保險起見,您看我們要不要安排一個兄弟在門外看著?這萬一被同門兄弟看到,且說我們玩忽職守這可就……”


    張清風這話一出,果真引起了領頭黑衣人的重視,他開始猶豫起來,覺得張清風說的也確實有道理,這次出來執行任務的也不止他們一行人。


    沉默片刻後,領頭黑衣人又佯裝著說道:“可依兄弟之言,誰在外麵看守著好呢?”


    這時候其他人都畏畏縮縮起來,畢竟這等苦差事誰也不樂意,比起在裏麵喝酒吃肉,誰還願意看大門呢?


    正在大家沉默不語之際,這時候風雨陽突然舉手,用手比劃著指了指自己來看守。


    領頭黑衣人見狀略感奇怪,你這是怎麽了?


    風雨陽又用手指了指自己喉嚨,示意自己喉嚨不舒服,說不出來話。


    此刻領頭黑衣人方才恍然大悟起來,他走過前去,拍了拍風雨陽的肩膀,說道:“那就有勞兄弟了。”


    剛進到酒店,隻見掌櫃看到這一群人,立馬笑臉相迎,口中客氣說道:“幾位爺,要吃點什麽?”


    隻見領頭黑衣人樂嗬嗬說道:“把你們這裏的好酒好菜給我們兄弟幾個上上來。”


    掌櫃一臉陪笑的說道,絲毫不敢有半點怠慢的意思。當然這些張清風都看在眼裏,想必無雷堂在此地也是個無人敢招惹的對象。


    看掌櫃那客氣的樣子,張清風猜測便是如此。


    俗話說喝酒誤事,一行人喝起酒來便已經沒完沒了,甚至把這次出來的任務給忘的一幹二淨,最後還是經張清風提醒,領頭黑衣人才清醒過來。


    對此張清風已經表示很無語了,自己怎麽會混入這麽一群草包人裏麵?就這群人這種作風,肯定活不夠長。


    但是話說迴來,也正是因為如此,張清風他們兩人才很順利的能夠混入無雷堂,凡事有弊就有利!


    入的無雷堂,張清風發現,他們裏麵看管很嚴格,每隔一處有門口的地方,便有相關人員看守。而且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有相應的人員替換崗位。


    這比起先前他在靈川時候的門庭幫,那嚴厲程度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不言而喻。


    你們先去休息吧,我還得去複命。領頭黑衣人一聲安排之後,便扭頭就走了。


    張清風,風雨陽二人對此人生地不熟的,說道休息都不知道要去哪裏休息。


    直到身邊另一名黑衣人說道:“你倆還愣著幹嘛?現在已經沒我們什麽事情了,我們下去休息就好了。他又刻意看著風雨陽說道,今天可是謝謝兄弟了哈,夠意思。”


    風雨陽麵色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手並比劃著,意思是沒關係,不用客氣。


    兄弟,你也去吧,我還有這事情,待會過來。


    那名黑衣人看著張清風二人,好端端的還有什麽事情?不過他最終也沒有多想,今天吃飽喝足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接下來就是美美睡上一覺。


    等到黑衣人走後,風雨陽方才長長舒了一口氣,受不了,憋死我了,整整一天沒有說話啊!


    風雨陽剛剛說完這句,嘴巴就被張清風快速捂住,喂,我說你小點聲。


    風雨陽甩開張清風的手,瞪了一眼張清風,而後說道:“接下來怎麽辦?”


    我們現在得趕快找到關你爹的地方。


    我知道在哪裏,當初我去過一次,可惜沒來得及進去,就被他們發現了。


    那個地方叫做鐵籠獄,我爹就關在裏麵,可是那地方看守太嚴,我們根本沒有辦法進的去。


    張清風咧著嘴笑了笑,然後從懷中掏出一塊木牌。


    令牌?你怎麽會有?風雨陽大吃一驚。


    今天下午喝酒的時候我從領頭黑衣人身上摸出來的,我看了下,這個令牌和我們身上的不一樣,興許他的等級高一些我們可以試試看。


    行啊你小子,做事情還挺仔細!


    張清風對於風雨陽的譏諷懶得搭理,繼續說道:“我們時間不多,趁他發現之前,趕快救出你爹。”


    風雨陽明白事情的嚴重性,接著帶著張清風來到一座後花園當中,後花園很大,並且還有一座假山,我爹就是關押在那座假山的底下,那裏就被稱為鐵籠獄。


    周邊果然如風雨陽所言,到處都是來來迴迴的黑衣人巡邏,咋眼看去這些人還有些奇怪,張清風不明白也說不出來到底奇怪在哪裏……


    緊接著他們正麵往前走了去,來到假山旁邊。


    “什麽人?來此做什麽?”


    走在前方的張清風突然掏出腰牌給到看守的黑衣人。


    我們奉堂主之命,帶幾句話給裏麵犯人。


    黑衣人看過腰牌後,客套說道:“原來是領頭大人,但是堂主吩咐過,其他人不得擅自闖入。”


    兄弟,我就是奉堂主之命來的,怎麽能夠叫做擅自闖入?你行個方便,等會我還得迴去複命呢!


    這……看守黑衣人此刻猶豫不決。


    張清風見狀,繼續說道:“兄弟若是不信,我這就請堂主過來,隻是堂主過來到時候耽誤他的事情,怪罪下來,兄弟可別怪罪於我?”


    聽到這裏,守門黑衣人再不敢阻攔,畢竟堂主誰都惹不起。


    入的鐵籠獄後,隻見的裏麵還有兩門看守人員。一見到張清風他們二人到來。


    兩人立即迎麵而來,不知道兩位到此有何事?


    張清風同樣拿出腰牌給到兩人,說道:“我奉堂主之命,過來問犯人幾句話,問完就走。”


    兩名看守黑衣人看過腰牌後,便還給了張清風,對此他們倒是沒有作太多懷疑,畢竟能過第一關,想必是真的奉堂主之命而來,而且來之人又是領頭大人。


    張清風又從懷中掏出了一錠銀子給到兩人,麵色微笑的說道:“兩位兄弟辛苦了,這個拿去買點酒喝。”


    兩人接過銀子更是感激不盡,甚至還親自帶他們來到風雨陽的爹所關押的牢房。


    風雨陽看到渾身上下傷痕累累的身體父親,差點失控起來,好在張清風及時製止住她。


    打開,張清風淡然說道。


    這……其中一名看守人員有些猶豫的樣子。


    而另一名顯然收了好處,一副巴結的樣子,說道:“這什麽?領頭大人說打開就打開嘛!”


    聽到兄弟這樣說,那名猶豫的黑衣人不再猶豫,走上去將牢門打了開來。


    這時候裏麵的犯人聽到響聲,緩緩睜開了雙眸,大喊說道:“你們想幹什麽?休想從我這裏得到秘方,你們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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