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藏劍穀


    黃金精蟾作為一種火屬『性』魔獸,等階並不算多高,像是木恪所收服的這隻便是一頭四階的。木恪收取掉黃金精蟾的火焰,煉製成本命火焰金蟾炎,配合著他八品靈將的修為,能夠爆發出最強攻擊。


    “唿!”


    金蟾炎旋轉舞動著,像是一**的海浪,向著周邊無差別的衝散開來,融合著玄級下品靈技疊浪訣,憑借著木恪八品靈將的修為,絕對有著藐視掉周邊進攻的四個六品靈將的威勢。


    “哼!”


    木恪的動作看在陰無常的眼『色』中,瞳孔不由一縮,冷哼一聲,手指間浮現出一道濃鬱近乎實質的血霧,喝退四個人的同時,血霧整個的飄散出去,赫然頂著金蟾炎的舞動,封鎖著周邊每一個空間。


    “嗤嗤!”


    這時候實力的差別便看出來了,陰無常以靈君的修為,『操』控著精純的血屬『性』能量,頓時『逼』迫著金蟾炎向後倒卷迴去,木恪承受著這樣的反噬,身形急速的倒退著,順手將地麵上的兩人吸住,重重的跌落在一側的河流旁邊,胸口忍不住的一陣翻騰,張嘴吐出一大口刺鼻的鮮血來。


    “桀桀,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靈將,也想和我糾纏,木恪,做夢吧,現在我就殺掉你的同門,看你能怎樣?”陰無常狠聲道,身子一個錯動便迎著木恪攻擊而來,隱藏在血霧中的身子分外的詭異。


    木恪現在是真的沒有著任何辦法,如果說剛才不拚著一死話,還能夠勉強逃走,此刻則是沒有著任何可能,能做的就是閉上雙眼,等著陰無常的殺戮。可是所謂的鮮血四濺並沒有出現,在一道嬌聲嗬斥中,陰無常前進的身子竟然硬生生的一個扭動,站立在不遠處,驚訝著。


    “木殤,沒有想到竟然能夠在這樣的地方遇到你,簡直是太好了,桀桀,我一直就想著娶你為妻,人算不如天算,今日你也別想溜掉,乖乖的跟我會血魂閣,到時候隻要咱們兩人結為夫妻,憑借著血魂閣和你藏劍穀的聯合,我倒要瞧瞧有誰敢小視咱們!”陰無常興奮的『奸』笑著。


    “嘭!”


    木殤的翠綠靈氣始終是弱小的,僅僅是勉強阻隔住陰無常的攻擊,閃身出現在木恪身邊,忽視掉陰無常的瘋言瘋語,瞧著木恪急聲道:“木恪,你沒事吧?你們怎麽會在這裏? 會和血魂閣發生矛盾!”


    木恪和陰無常一樣的震驚,沒有想到會在這峽穀中碰到木殤。如果換做一個地方的話,木恪是會相當的喜悅,畢竟在木恪的心中,始終是暗戀著木殤。放眼藏劍穀,任何人都知道木恪的心思,兩人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雙。雖然說木殤從來沒有接受過木恪的情意,但這卻不意味著木恪會減弱對木殤的愛戀之心。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陰無常的話才讓木恪感到驚慌,如果木殤要是落在陰無常血魂閣的手中,那對藏劍穀簡直就是一個致命打擊!穀主隻有這麽一個女兒,是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


    “木殤,別說這些了,現在你馬上離開這裏!將我們遇害的事情告訴穀主,就說血魂閣意圖染指我藏劍穀,快點,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木恪低聲急促道。


    “我不走,我要是這麽走了,你們怎麽辦,不就是一個陰無常,我來對付他!”木殤站直身子,正視著陰無常,眼中充斥著一道道憤怒的殺意。


    “陰無常,虧你還是一個靈君,竟然憑借著血魂閣的名頭,如此屠戮我藏劍穀的人,想要殺掉木恪他們,你就先殺掉我!”


    “桀桀!”


    陰無常『奸』笑著,小眼中迸『射』出一道道貪婪的光芒,在木殤的嬌軀中肆意的遊走著,“我靈君又怎樣?殺掉你?不,不,木殤,我說過我要你作為的夫人,我血魂閣還要和你藏劍穀聯合那!你不是我的對手,木殤,要是你不同意的話,我現在就將木恪三個殺掉,別不相信,我會證明給你看的!”


    “你敢?”木殤冷聲道。


    “嗖!”


    陰無常手指揚起,身邊四個六品靈將頓時飛出,鎖定住木殤四個人,憑借著他們的修為,在這時絕對有著一戰成功的把握。陰無常是動了殺意,隻要木殤不傷,木恪不死,其餘兩人現在就能殺掉。


    “嗤磯!”


    就在四個人起身飛向那兩個蜷縮在地上的藏劍穀弟子時,一隻碧綠『色』的蝴蝶悄然飛舞著降臨,碰觸到四個六品靈將,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將他們給吞噬掉,在一陣青煙浮現的同時,朱寅的身影出現在峽穀中。


    “朱寅,你怎麽會跟來?”木殤驚唿道,就在剛才她已經抱著必死之心,麵對著陰無常的進攻,木殤知道以自己的實力是絕對沒有取勝的可能。誰成想在這緊要時候,朱寅竟然會從天而降。


    “我怎麽會來?木殤,我突然間改主意了,要和你前往藏劍穀,我想憑借著咱們的關係,你總能夠給我安排一個位置吧!”朱寅笑著道。


    “哪裏來的混蛋,竟然敢壞掉本少爺的好事!簡直是找死!”陰無常眼睜睜的瞧著四個屬下就這樣被殺,鬆散的心弦頓時緊繃起來。能夠舉手投足間便毀掉四個六品靈將在,這飛舞著的碧綠蝴蝶絕對不一般。


    “螳螂鐮爪!”


    陰無常體內凝聚著的血屬『性』靈氣猛地竄出,雙手不斷的揚起,『操』控著靈氣形成兩柄鋸齒,宛如螳螂的鐮刀一般,散發著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道,中間夾雜著一陣陣鬼哭狼嚎的撕裂喊叫聲,瘋狂的攻向朱寅。


    “啪!”


    朱寅倒是很幹脆,蝶焰冰髓印揚起,仍然飛舞著的蝶焰猛地竄上大印,激發起漫天的碧綠火焰,恐怖的高溫頓時席卷開來,兩柄血『色』鐮刀在被大印轟散後,碰觸到地藏蝶焰的瞬間,在嗤嗤聲響中一點點的被吞食掉。


    陰無常瞧著眼前的一幕,瞳孔越發的濃縮著,想都沒想,手指一招地麵躺著的幾具屍體便被拉扯著懸浮在身前,在一道低沉的吼聲中,無數手訣印上屍體。在“嘭嘭”的爆碎聲中,激起著漫天的血霧,而陰無常也借助著血霧的掩飾,閃電般的向著峽穀口竄去。


    朱寅的神秘讓陰無常感到一種難以駕馭,麵對著危險,血魂閣的人都會選擇自保為第一原則。陰無常是不會拿著自己的『性』命陪著朱寅玩下去,再說木恪的求救信號已經發出,如果耽擱下去的話,說不定就會被藏劍穀一方前來的強者包圓,這將是陰無常絕對不允許出現的失誤。


    “朱寅是吧?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敢壞掉本少爺的好事,隻要你還在莫特公國的地盤,遲早有一天我會殺掉你!”


    “嗤嗤!”


    地藏蝶焰不斷的燃燒著所有噴灑而來的血肉屍骨,沒有放過任何一處,全都在頃刻間將其燃燒掉化為青煙消失。


    當安靜的峽穀中隻剩下朱寅五人時,木殤衝著朱寅一笑,急忙奔到木恪身邊,焦急道:“木恪,你沒事吧?你們怎麽會遇到血魂閣的這群混蛋,竟然敢殺掉咱們的人,這筆帳遲早要向他們討迴來!”


    “放心吧,我們沒事,隻是受了點輕傷而已!”木恪笑著道,錯過木殤瞧向朱寅,神『色』肅然道:“多謝救命!”


    木恪怎麽說都是六品靈將,以他的修為當然能夠分辨出剛才如果不是朱寅的話,陰無常絕對會殺掉他們。碧綠『色』的蝶焰,從朱寅開始『操』控起,木恪便認出那竟然是天地精華異火地藏蝶焰。


    一個三品靈將,擁有著地藏蝶焰不說,所施展的器物竟然是三品靈器,在朱寅身上有著太多的不對勁,讓木恪在謝恩的同時,心底不得不開始戒備起來。朱寅為什麽會和木殤在一起,是不是有著什麽目的?


    “不用謝,我隻是為了救木殤而已!”朱寅笑著道。


    木恪的心思是不可能逃過朱寅的靈識,混跡在仙界何止千年,所謂的小心思,早就被朱寅玩透。看來這木恪對木殤的愛護是真的,不然不會流『露』出這樣的情緒。


    “你知道我是藏劍穀的人了?剛剛知道吧?對不起,我沒有告訴你,並不是想著隱瞞你,而是因為...”木殤急於辯解著,卻被朱寅揮揮手打斷。


    “木殤,我知道你隱瞞我肯定是有著自己的原因,我不想知道。但是現在,我想和你前往藏劍穀,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不,怎麽會那!”木殤頓時高興起來。


    木殤原本還想著和朱寅要分開,沒成想竟然**差陽錯的因為這樣的事件再聚在一起。隻是木殤自己都不清楚,從什麽時候起,在心底竟然擁有了朱寅的一道身影。


    “那咱們就一起迴藏劍穀吧!”木恪『插』話道:“正好還要多謝朱寅你救了我們,咱們一邊走一邊說!”


    藏劍穀其餘死掉的人都在剛才被陰無常當做武器攻向朱寅,而那兩個人也沒有受很重的傷,一行五個人便奔向藏劍穀。而朱寅也通過木恪的講述逐漸明白,在莫特公國之內的門派分布,也讓朱寅不由暗暗感慨著,一個地方和一個地方形勢的差異。如果和這裏比起來,溫寧王國的國力簡直是不堪一擊。


    要知道在莫特公國內,千器坊是當之無愧的超級大門派,掌控著公國內龍頭老大的位置。在千器坊之下附屬著無數的小門派,小家族,其中以四個門派最為強大,分別是藏劍穀,血魂閣,綺夢莊和青玄門。


    在千器坊的統治體係中,隻要旗下的小門派不觸及到千器坊的根基,怎麽鬧都無所謂,就算是被滅門都不會有著任何的幹涉。相反,這樣才能夠越發的體現出千器坊的強盛,擁有著絕對的話語權。


    四大門派中藏劍穀和血魂閣是敵對的,這是眾所周知的,綺夢莊是一個全部都是女人的門派,從來都是保持著中立,不偏不倚,而青玄門就像是一根牆頭草,在藏劍穀和血魂閣中間左右搖擺著,誰強就站在誰的一邊。


    木恪作為藏劍穀中的精英,此次出來是為曆練,沒有想到竟然會被陰無常布下陷阱偷襲,如果不是朱寅到來的話,恐怕就要死掉。


    而朱寅也從木恪的口中得知木殤竟然是藏劍穀穀主木超然的獨生女兒,隻是木殤從來都不習慣被約束,經常喜歡扮作男人在外麵遊『蕩』。木超然想方設法的想要囚禁她,卻每次都被木殤給逃掉。長久下來,木超然也就不再過分的約束木殤。隻要她明白自己的身份,掌握做事的分寸即可。


    “朱寅,等到了藏劍穀,讓你見識一下咱們藏劍穀的待客之道,我保證你絕對不會舍得離開!”木恪湊在朱寅身邊,嘴角『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道。


    “嗯?”朱寅疑『惑』的皺皺眉頭,瞧向木殤時,竟然發現一向開放的她此刻竟然流『露』出一點小女人的嬌羞。到底是怎樣的待客之道竟然讓木殤都能如此?別說,朱寅現在還真的是有點小期待。


    “嗖!”


    藏劍穀在莫特公國之內怎麽說都擁有著一定的威望,再說有著木恪和木殤這兩人在,五個人倒是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便從一座城池中弄來五頭二階魔獸黑鱗白蹄駒,差不多在傍晚時分便出現在藏劍穀外。


    作為一個門派,藏劍穀選擇的地點和其餘勢力一樣,都沒有在任何一座城池內,是在一條狹長的山穀中。盡管人居住修煉在峽穀中,但是以峽穀為中心的整座山脈都隸屬於藏劍穀統轄。


    “朱寅,這便是藏劍穀!”木殤雀躍著道,盡管每次都是選擇出外遊逛,可是在木殤的心中,隻有藏劍穀才是她的家,是永遠不會被抹殺的地方。藏劍穀在木殤的眼中,永遠都沒有厭倦的一天。


    藏劍穀坐落在莫特公國西南邊陲的一片茂密林海中,山脈之上全部栽種著高大參天的樹木,鬱鬱蔥蔥的,望過去便讓人心底升起一種澎湃的生機感。在山林中當然擁有著各種毒蟲猛獸,天生的險地,時不時的穿『插』其中,阻攔著一些人的窺探。


    和朱寅腦中所想的不同,藏劍穀並不是單純的一條山穀,而是有著幾十條山穀組成,每一條山穀的終點便是藏劍穀的正殿,劍宮,也便是藏劍穀的決策地,無數個決定著藏劍穀生死的命令,都從這裏發出。


    藏劍穀外設置著很多的禁製,倘若沒有人帶領的話,很容易便會觸動,緊接而來的便是無窮無盡的機關術攻擊,和無數繽紛而至的陷阱。朱寅一邊前進,一邊打量著所在山穀的情形。


    以朱寅仙界煉器師的眼光來看,藏劍穀的這些陣法漏洞百出,隻要他想隨時都能夠將其擊毀。在山穀的兩側山坡上,分別是一座座院落。院子很精致,每一座院落分別被『藥』圃和煉器坊所占據。


    黃昏時分夕陽的餘暉傾灑在整座山脈上,將每條山穀都籠罩其中,在每道不同靈氣的揚起中,藏劍穀進入到一種頗為壯觀的場景中,處處都在煉器,時不時的會有著劍光竄出,競相生輝。


    “朱寅,相信你也猜到了,我藏劍穀便是以煉器為主,而且每個人煉製的器物都以劍為主要形式。你也是一個煉器師,如果說有什麽地方不懂的,就問我,就算我不知道的,在藏劍穀中也會有著其餘人能夠迴答你的問題!”木恪笑著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很為自信的傲意。


    放眼莫特公國所有的門派,除卻千器坊外,能夠超越藏劍穀的沒有一個,而也正是憑借著嫻熟的煉器術,才使藏劍穀能夠借助各種器物進行攻擊,同時也經營著器物,維持著門派的延續傳承。


    “我會的!”朱寅點頭笑著應道。


    煉器術方麵不懂的問你,我要真是問的話,別說你木恪不行,藏劍穀不行,就連千器坊都要甘拜下風。隻是朱寅卻隻是淡然的一笑,並沒有多做解釋。


    木殤也並不清楚朱寅的煉器術到底怎樣,雖然見識過他使用三品靈器,不過在木殤的心中,也隻是以為朱寅是通過其餘途徑得到的。


    “不錯,朱寅,在這藏劍穀中,隻要是你不懂的就問,煉器術方麵別說還真沒有什麽能夠難住我們!”木殤大包大攬道。


    在眾多藏劍穀弟子的目視中,朱寅三人迎著劍宮走去,兩個受傷的早就被送去醫治,而就在三人出現在劍宮前麵時,一道身影沐浴在晚霞中,站立在宮門口,影子被拉長給人一種肅穆的衝擊感。


    男人大約六尺高,一係青衣在微風中獵獵作響,英俊冷酷的麵容給人一種刀刻般的巍然感,雙手後負,雙眼中散發出一道道沉著冷靜的目光。盡管是站立著,卻讓人感覺像是一杆標槍一樣的彪悍,不可折斷。


    他便是藏劍穀的穀主木超然!


    木殤在瞧見木超然時,原本的活潑機靈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老實,就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不敢再有著任何放肆的舉動和言辭。木恪臉上則是浮現出一種恭敬的神情,眼中充斥著一種崇拜,急步走上前,躬身畢恭畢敬道:“穀主!”


    “父親!”木殤隨後柔聲道。


    不管木殤如何的小辣椒,麵對著木超然每次都會從心底升起一種親情,在木殤的心中很明白,放眼整個藏劍穀,惟有木超然才是最為關心自己的。流淌在身體內的血緣親情,是任何事情都沒辦法切斷的。


    木超然掃過兩人,眼睛落在朱寅身上,嘴角的那種肅穆隨著木殤的迴來逐漸融化著,“你就是朱寅?”


    憑借著藏劍穀的地位,想要知道一件事情是不用花費怎樣的大勁。古劍煙花的點燃,血魂閣的襲殺,木超然早就了然於胸。隻是相比較這個,他更加在乎的是朱寅,一個擁有著地藏蝶焰的異火持有者。


    “不錯,我就是朱寅!”朱寅點頭道,不卑不亢。


    木超然打量著朱寅,一股強勁的氣勢若有似無的籠罩向他,卻驚奇的發現,朱寅竟然沒有一點恐慌的意思,體內的地藏蝶焰分散在每一處,自動戒備著。


    “父親...”木殤張嘴想要說話,卻被木超然打斷,“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麽,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瞧瞧你穿成這樣,成何體統。還不給我滾迴去,洗洗澡換件幹淨衣服再出來見客!木恪,你也受傷不輕先迴去治療!”


    “是,穀主!”木恪恭聲轉身道。


    木殤也不敢違背木超然的話,轉身有些留戀的離開,當大殿門口就剩下朱寅和木超然兩人時,木超然『露』出一個笑容。


    “朱寅,走,陪我進來聊聊!”


    “樂意奉命!”朱寅在後邊跟隨著木超然的腳步走進大殿,自始至終藏劍穀其餘的人都沒有出現。


    劍宮作為藏劍穀的象征,內部的設計倒算是比較幹淨簡潔,沒有任何多餘的物品,就是幾根柱子豎立著。如果說到裝飾的話,那便是懸掛在大殿牆壁上各種樣式的劍。粗略估計一下,至少有著上百柄,最主要的是每一件樣式都各不相同,都是一品靈器。


    十八根金『色』大柱,每一根柱子都懸掛著一件古劍,十八柄一品靈器古劍,散發出的那種氣息足以讓一個公國為之貪婪瘋狂。這十八柄古劍,任何一柄都是木超然采取著獨特材料,加以獨特手法煉製,單純的從品質而言,早就超越一般的一品靈器。


    木超然穩坐在大殿中央的那張椅子上,示意朱寅坐在旁邊的側位,雙手隨意的做出著一個個手訣,嘴角邊的那一抹微笑柔和的浮現著。


    “朱寅,聽說你也是一個煉器師?”


    “是的!”朱寅點頭道,這不是什麽秘密,沒有必要否認。


    “那麽你給我說說我這大殿中的靈器,品質怎樣?”木超然手指一招,一柄古劍便從牆壁上飛出落在手心。


    朱寅瞧著木超然,嘴角挑起一抹弧度,語出驚人道:“如果穀主非要問我的話,我隻有實話實說,很抱歉,在我眼中,劍宮中的所有古劍,全都是殘次品!”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超越巔峰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隱為者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隱為者並收藏超越巔峰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