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這龍辰星棺,秦浩臉色劇變,即使他心中在鎮定,心境在好,也冷靜不了,龍辰星棺,這樣葬虛空中的棺槨本就詭異,俗話說的好,棺槨不離地,必生邪魔事。


    葬在虛空中的棺槨,自然屬於不離地的那種,一旦離地恐怕都會生出邪魔之事來,而這虛空中的無數星辰,更是大手筆,也隻有太古時代,真龍王那個級別的存在,才能布下這樣的局勢,稍微動一口棺槨,都會招致殺身大禍,哪怕是劫聖,九次雷劫的劫聖,都不一定敢碰這龍辰星棺,帝器在手,也是虛妄。


    而秦浩剛剛看到的血色,那就更急駭人了,而且還是破了九九至極的,第一萬口棺槨,這樣的棺槨出現,幾乎肯定了,有邪魔之事會發生,沒有生者還好,若是有生者進來,即使是大帝這樣級別的存在,都難以招架。


    所以秦浩臉色才如此難看,他在自信,也不會認為自己能堪比大帝,現在他是聖人一重的境界,可以戰四次雷劫的劫聖,離五次雷劫還差的遠,這還是他全力出手,否則以他鴻蒙之體硬抗,最多也就是戰兩次雷劫的劫聖。


    以他現在的實力,麵對這龍辰星棺,即使他有分金定穴,定龍之術,也是無濟於事,在地球的摸金校尉古籍中就有提到,凡是不可強求,盜墓必留一線,也就是告訴後人,盜墓是損傷陰德,不能把事做絕了,同樣若是遇到不可抗之事,莫要強求,否則必然招惹大禍。


    雖然說他現在早已不是普通人之軀,但這個世界也已經不在是他們那個世界,兩兩抵消之下,這兩句話對於他來說,依舊適用,他甚至考慮過就此走出,等證道稱帝在來這,破這龍辰星棺。


    可當他看到了那血色的星辰時,他已經沒有了退路,龍辰星棺的格局,並非沒有,在摸金校尉一門的記載中,古中國那第一位皇帝,始皇帝的陵寢用的就是這龍辰星棺的格局,棺槨都葬在了虛空。


    甚至有無數宮殿伴隨,又有千軍萬馬護陵,這樣的墓葬,在古中國裏,已經達到了巔峰,不過在古中國的上古時代同樣也有比龍辰星棺更可怕的格局,但那個世間的事,與這個世間的事相比而言,都需要放大萬倍。


    始皇帝的陵寢,至今摸金校尉一門也不敢碰,其他幾大盜墓大門也不敢進去,不是進不去,而是進去了幾乎都死了,但摸金校尉一門,卻有獨特的分金定穴,可將陵寢的大概定出。


    在明代的時候,曾經有摸金校尉與其他盜墓三門的祖師合作,想進入始皇帝的陵寢,可都遭遇了不測,甚至其後代,都沾染上了因果,並非絕後,而是殃及後代,受苦受難,任何高人術士見到,都無法化解。


    從此秦陵成為了一個禁忌,放在那裏,也沒有人敢進,即使到了現代,所謂高科技那樣盛行,也沒人敢打開秦陵,甚至有人說,若是打開秦陵,整個華夏,都會遭到殃及。


    如此可怕的秦陵,按照秦浩的推算也不過是動用了龍辰星棺格局的一種皮毛而已,而現在這個格局,幾乎是秦陵的千萬倍,他之所以知道這龍辰星棺的格局,也是因為摸金校尉一門的古籍,而且還是大多數都流失的情況下。


    但幾乎每個摸金校尉的傳人,得到傳承之後,


    都會走訪各地的大墓,比如說曆朝曆代的祖陵,他們並非去盜墓,而是去觀勢,就因為這樣,尋龍決中有句話,叫望勢尋龍,其中的望字,說的就是古墓的勢。


    古墓的勢可大可小,有的內斂其中必須有深厚的閱曆,有的卻是綻放在外,無形中給人一種壓迫,恐懼,甚至精神奔潰之感,當然也是隻有那些專門的盜墓者才會打自心底感覺到,隻因為繼承了傳承,無形中也繼承了上一代人的因果。


    所以說,在盜墓一行裏,寧願碰上鬼,也不願碰上一個陰德極差的前輩,這樣下一輩繼承下來就遭殃了,若是行盜墓之事,多半會危險重重,喝涼水都塞牙縫的那種,秦浩就是碰上這麽一個前輩,所以他才經常盜進去,空手而迴。


    所以他經常進入墓室之後,才發現被人給劫了胡,他甚至覺得,自己現在會在這個世界,也是那個便宜師父,他奶奶的陰德損的太厲害了。


    不過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那些因果已經算不了什麽,之所以現在他又想起這些,不是因為碰上了龍辰星棺的格局,碰上這樣的格局,秦浩自然有辦法出去,最主要的是他碰上了龍辰星棺中最可怕的變勢。


    “血葬!!!”秦浩腦海中出現了這樣兩個字眼,這樣的葬學絕對是逆天而行,若是被任何摸金門人看到,都會嚇的魂飛魄散,摸金一門先祖曾有言,見到此葬格局,必要傾盡全力,哪怕是生死,也要毀去。


    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至於是怎麽個不堪設想,秦浩就不知道了,因為他得到的古籍那也是殘缺的,很多描述,到關鍵地方都沒了,秦浩曾經咒罵過他那便宜師父數萬變,也就是他那位不積陰德的前輩。


    但到現在他發覺自己想錯了,那關鍵地方沒有,並非是人故意毀去,而是一種因果,不容你看到的,你絕對看不到,容你看到的,你必然會看到,大致也就是這句話的意思,現在遇到血葬的秦浩,必須遵守那摸金門規。


    他雖然不知道這血葬若是不毀,會造成什麽樣的後果,可從剛才他看的那一眼造成的反噬來看,他已經中了一種無形的咒印,這種咒印比之陰陽家的咒印要恐怖的多,他雖然已經驅使日月之力淨化了他的雙眼,但他卻能感知到那種咒印的咒怨有多深,哪怕是他動用八字定龍蟲之術,都不一定能夠化去。


    “他娘的,什麽倒黴事都讓我給碰上了!”半天秦浩才收起臉上那詭異的笑容,罵罵咧咧的開口,這不容他不罵,任誰碰上這樣的事情,恐怕都會如此,甚至會更激動。


    “寶!”阿寶伸出肥胖的手,拉了拉秦浩,那意思顯然是讓秦浩離開這裏,這個天不怕地不怕,有寶貝就敢硬上的多寶真靈,在這龍辰星棺的格局下,都有些毛骨悚然的意思,甚至秦浩剛剛接觸到他的爪子,發現他肥厚的身軀在隱隱顫動。


    就好似被什麽可怕的東西盯住了一般,秦浩現在也想走啊,可是走不了了,硬著頭皮也得上啊,所以他隻能摩挲了下阿寶的皮毛,氣血灌入他的身軀,隨後目視前方,看著剛才自己所見的那紅色星辰,陷入了深思。


    “看來隻有冒險一搏了!”一刻左右,秦浩迴過神來,語氣裏毫無把握,隨後他開始運


    用虛空大勢,將自己隱匿在了虛空之中,阿寶也同樣消失在原處,而周圍的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虛空的一個截點中,秦浩盤坐在其中,氣血如龍一般流轉在他的身周,為了保命,他不得不提前將神藏打開,若是有紫氣的相助,他的把握會大的太多,甚至他有破掉龍辰星棺格局的機會,尤其是那血色星辰中葬的血棺。


    他本打算是出了這墓地,在打開神藏的,可現在完全來不及了,自從那血色的星辰出現,而且他被沾染上之後,一切的一切,都並非是他一人所能左右了,甚至連八字定龍蟲之術,也不怎麽管用,命運的勢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


    “嘩嘩嘩”


    秦浩身周的氣血時而如江海奔騰不息,時而又如同有蛟龍在其中遨遊,阿寶警惕的看著四周的一切,最為忠實不過,在他而言,秦浩的話永遠是第一位的,秦浩說留下來,他絕對不會像羿那樣不夠義氣的跑掉。


    “九萬一千穴竅大開,堪比一次雷劫的實力,若是其他秘術與鴻蒙之體全力出手,兩次雷劫的一兩次雷劫的劫聖都可輕易擊殺,三次雷劫的劫聖需要費一些功夫,四次雷劫的嘛!”秦浩搖了搖頭,對於四次雷劫的劫聖他卻沒有了多少把握。


    “青龍戰棋鞏固了我的內天地,現在我隨時都能將內天地化為混沌,吞噬一切,若是能得到那天道神器祖龍珠,鎮壓在這混沌世界裏,那恐怕就更好了,隻是…………”秦浩知道,天道聖器並非這麽容易得到,尤其是這血葬出現之後,秦浩完全沒多大心思去尋這天道神器了。


    “邪皇幡!”秦浩單手一抓,將鎮壓的邪皇幡抓了過來,剛才還暴躁的邪皇幡頓時老實了起來,“融入我的玄陰聚獸幡,剛好是善惡相循,到時候恐怕會超越道理聖器,與帝器也也相差不遠了,而且神藏中還封印了陰陽圖這件道理聖器,若是能運用起來又多了一番保命的把握。”


    而事實上,秦浩最期待的還是那玄紫色的玉碟,因為伴隨他一路走來,從未讓他失望的寶物,也是他最大的秘密。


    “還有那鐵片,小萌,白靈,小依依,蟲王……。”秦浩想到了這些,心緒卻越來越平靜,因為他知道,他並非一定就能破開神藏的,畢竟盤聖皇的禁錮,若是真的不想讓他打開,他就是證道稱帝也不一定破得開。


    他清晰的感應著神藏外圍那朦朦朧朧的一片,那也就是他被封印的神藏所在,那股道韻與力量,幾乎無匹,更是不容任何褻瀆。


    秦浩的氣血凝聚出分身,手持嗜血戰矛,凝聚出了恐怖的力量,全都打入了嗜血戰矛之中,整個嗜血戰矛頓時綻放出滔天的血光,那股恐怖的勢,絲毫不比元屠劍差多少,甚至更勝一籌。


    “成敗在此一舉,若是破不開,我即殞命在此,若是破開,神藏大開,我的實力增強,就是五次雷劫的劫聖又能奈我何也?”秦浩冷生一喝,全身的氣血頓時全都灌入了嗜血戰矛之中,整個戰矛“嗡嗡”的作響,好似感覺到了秦浩真正的戰意與實力,這一刻秦浩無比的用心。


    “給我破!”一聲爆喝,秦浩的分手直接擲出了嗜血戰矛,化作一道血光,猶如血色真龍一般,轟向了那禁錮的神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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